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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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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花甲话人生[19]
大表哥与未婚妻彭阿琴从四川回来了,他们是六五届毕业医大学生,新中国的所有毕业大学生一概填写志愿是‘服从组织分配’的,组织上按家庭出身、政治面貌等条件进行分配。红二代们革命需要留在大城市,人们也早已接受了。就连中等城市也必须出身红五类,是中共党员。大表哥必须填写爷爷的土改成份——地主,其实他家早已无一分田。大姨夫大学毕业从日本回来之后,开了家私人诊所,家里并没有给他一分土地,已经出钱供他念大学了。崔家是最早来到农安垦荒的,是在三十年代初。土匪横行,没有政府,主要是绑票。大姨夫是替带爷爷当肉票才有机会念书,兄弟们只能下地干活。到土改前,三代之家已有田二三百亩,是个大户。农忙雇短工是很正常的,华夏以农耕立国,周代户均田百亩,到了明代户均田三十亩。清初鼓励垦荒,新垦荒地永不起科,谁开垦归谁,国家保护私有财产。关外全是肥沃荒地,继闯关东掠夺性开发之后,涌来了大量的农民,春种秋收,回关里家过年,只有个临时窝棚。后来有了女人,形成定居,就出现了许多地名。例如戈家窝棚、胡家院、赵家房、王家屯、李家庄等等。随着移民的增多,就加上了全名,通常一个庄子就是一户,三代人就变成了大庄落。土改时才经历两代人,一个村落往往只有十来户。按关内标准,关外所有垦荒者全部都是地富,只有打短工的是雇农,还有把土地卖光了的贫农。荒地无数,都是无主之地,随便开垦,并无人去管。我当知青那个生产队,进入七十年代,全队二十多户人家,有地近千亩,户均五十亩。尚有同样面积的荒地,集体经济无人垦荒,并无一户地富,大多定为中农,都是自耕农。凡是雇过短工的,哪怕只有三四日,也被定为地富,扫地出门,倒了大霉。所以关外土改定成分条件放宽。崔家还是被定为地主,有过剥削行为。
大姨夫当了大夫,而别的弟兄们则惨不忍睹,成了乞丐。他家也曾当过乞丐,因为有一技之长,留下了一条性命。大姨夫总在不断的表示要洗心革面,脱胎换骨,重新做人。假话说来说去,连自己都认为成了真话,对组织上是一片忠诚。组织上却有些不相信,一个局级干部不肯让他给做手术,怕他进行阶级报复,大姨夫很是生气。父亲常常评论道;‘你大姨夫在日本人时混的不错,在国民党时混的也不错,可是就忠于共产党,还总挨整,真是个怪事。’其实这是个普遍现象,绝大多数旧社会过来的知识分子都差不多,思想灌输只需短短几个月,就可改变人的一生。大姨夫要求所有子女都上大学,知识改变命运。
大表哥念大学期间,每逢周日都来二姨家,跟自己家里一样。学校禁止谈恋爱,组织上掌控一切,到处都有眼睛盯着每一个人,无人敢于越雷池一步。毕业之前的一个月里,是毕业分配生们集中找对象的关键时刻,否则再无机会。有个女同学托彭阿琴给说说,彭阿琴一看这个人挺好的,马上毛遂自荐,大表哥也就同意处处了。第一次见面是在我家小屋,彭阿琴个头高挑,身段优美,气质高雅,是个冷美人。母亲特别为她炒了两个菜,烙了白面油饼,盛情款待。也就见了两三次面,两个人就分配到了四川县城,是组织照顾。有位党员分到了原子弹发射基地做医生,因为没处对象,三十五六岁还在打单身。根本没条件合适的,那儿根本见不到女大学生,只有农村姑娘。后来回长春想法子,也未能如愿,为革命奉献终生。在四川两人也是相距一二百里,如同东北的乡镇,三两个月见不上一面。
母亲一打听,两个人都二十九岁了,张罗让他们马上结婚,二人还有些犹豫不决。大姨夫因为医疗事故遭到批斗,长期关押,婚事只能在我家举办,小屋当了新房。一切都是因陋就简,长春、农安亲戚们聚集了三四十人,五姥姥也请来了,她是仅存活的老辈子人。婚事办的很热闹,丽馨姐唱了一段戏剧,二表哥用手风琴伴奏,是场文化婚礼。家庭音乐会开了整整三天,都很高兴,这是一次精神聚餐、精神盛宴。彭阿琴的父母也从榆树农村赶来了,是个继母,身材肥胖。彭阿琴从小没了母亲,性格孤独,家里啥人来了也不理睬,就是一心读书,显得孤傲。学习成绩优异,考入医大,一晃就是三十年。家里成份也是地主,所以主动与大表哥处对象,为的是将来不受丈夫埋怨,耽误其进步。彭阿琴傲上而不辱下,对患者非常之好,尤其是贫困家庭,富有同情心。婚前一日两个人上街,彭阿琴被大表哥训斥了一顿,说她是资产阶级小姐作风,把彭阿琴给气哭了。回来对姐姐说;‘我不知道你大哥脾气这么不好,这两年也没真正相处过,早知道就不跟他了。’话是这么说,真正找合适的比登天还难。都是找革命伴侣,感情并不重要,结合在一起是为了革命。大表哥脾气其实非常好,所有人都说他好,总是评为先进,就是人缘好。那次是因为不顺心,觉得彭阿琴摆架子,以后就开玩笑的称其为‘彭大架子’。
彭阿琴舅舅是名记者,为大家照了许多相。招呼我们弟兄,我们并不愿意照,就没留下相片。彭阿琴留下了几张大头照,美貌而冷峻,进入六七十岁容貌无太大变化,瘦女人总也不显老。继母提出家里想要盖房,旧房实在没法住了,能否几年里想法子给家里凑二千元钱?把彭阿琴给气哭了。他们两个人工资都不算高,生活很艰苦,在那边自己养鸡下蛋,种点菜。四川是大跃进的重灾区,经历三年大饥饿,一直没有缓过来。县城如同东北的乡镇,非常贫困,令父母很是惊讶;四川一向是天府之国,肥的流油,竟然如此!其实吉林省若非吴德混淆,奉调全部储粮入京,东北粮仓照样会大批饿死人,人可不是会喝西北风的乌龟。吴德稀里糊涂的答应留下二十万吨粮食,促成此事的人是积了大德。
结婚之后二人还得回去,否则无处发工资。组织上虽说不存在,各企事业工资照发不误,这是重中之重。农民不种地不行,体制内的人可没事,这就是计划经济的优越性。权力下放,各企业的边角废料成了母亲他们这些人的原材料,售价高出废铁一二倍,取得双赢。过去只能交到公家废品站,组织上不存在,下面各行其事,皆大欢喜。老仲也选择了搞副业,无人写状子,公检法已不存在。老仲很快的就入了门,并利用母亲的关系挂靠上单位,安排我去上班。这是个铸造加工作坊,有男女工三四十人,一个小高炉。有了工作的机会我很兴奋,拼命的干活也不显得累,心里很是高兴。没过半个月,说是有人攀,又用小孩了,先让我回去,等把其他小孩都裁了再回来。情况都与我差不多,是办企业的人临时利用,用后就设法甩掉,我也遭到同样命运。母亲对此很是生气,老仲解释说日后照样安排,工资照发,就没了下文,连我苦干的半个月工资也不再提起。整个社会都是这个样子,尤其是这些临时企业,并无长远打算,不知道日后政策怎么变化?
家里来了位‘赵工’,短小黑瘦,精明干炼,诙谐幽默,妙趣横生。四十多岁,身体多病,也曾当过右派。父亲身材魁梧,三年劳动改造未伤筋骨。而这位赵工则是高级知识分子,曾读过‘哈佛’。我们并不懂得啥叫哈佛?听他说话也不念佛,不像个佛家子弟。父亲对他很是恭敬,认为这是大知识分子,有学问的人,怎么也落了这么个下场?赵工当年埋头科研,无暇参加运动。组织上再三动员给党提意见,他正在忙着,随口说了句‘国富民穷’,就当了右派。所有待遇全部取消,劳动改造回来后安排到地下室住,阴冷潮湿,四季不见阳光。赵工对自己的处境还是四个字;‘寒彻骨髓’,尤其是冬季。
自己这样情况,赵工一直未能成家,也无人愿嫁。所有亲戚都在国外,连信都不敢写,怕弄个里通外国大罪,更不用说移民国外了。赵工性喜交朋友,把聪明才智都用在了交际上,出口成章,妙语连珠,我们全家都非常喜欢他。父亲给他弄了半吨碎焦炭票,是七元钱。他很感激,付了钱收下了。认识时已是十月份,此后又来过两三次,与父亲一见如故。父母商量赵工是一个人,接他来家里过年,免得孤独。可是入冬之后赵工再未前来,父亲并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也没有多想。春节前见到认识赵工的人,让他给捎信,才知道赵工已是死了,死于大叶性肺炎。母亲认为他是冻死的,父亲找到赵工住处,是一个朋友在料理后事,那半吨焦炭票赵工竟然没有用。大概是装卸无力,又求不到汽车,就拖了下去。父亲很是伤心,自己来晚了。朋友让父亲把焦炭票拿回去,父亲说赵工已给了钱,不能收。我们也很难过,终生难忘。过了这么多年,赵工的音容笑貌还在鲜活的留在我的记忆之中,刻骨铭心。
其实长春一直是很安定的,社会乱与派性武斗,并未打乱生活的安定。大多数人没感到什么不正常,仍旧正常生活,只不过是在看热闹。无论是批斗黑帮,还是看传单、看大字报等,都是在看热闹。真正参与的人并不多,即便观点不同,邻里们也不会因此反目,激进的人始终是极少数人。我们自认为是红二观点,其实也是稀里糊涂,随波逐流。我们认为红二是真正的造反派,姚美玲是真正的造反派。但又佩服教大主义兵的文采,张振标的勇气,李东辉的机智。两派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如同国共内战。张振标坐吉普车,半路下车步行回去,二总部截了一个空车。红二是山上派,省军区、省红革会、二总部、吉林日报、长春日报、市公安局等大权都控制在红二手里。事实上毛领袖也是红二观点,是支持军方镇压造反派的,话又说不出口。毛领袖可以昨天支持造反派,打倒当权派。今天支持新的当权派,镇压真正的造反派。公社不甘心被打成反革命组织,不给人留有退路。即便写了请罪书还是照抓不误,公社与那些反革命组织成员是在死中求活,被逼上梁山,这是毛领袖未曾料到的。就长春公社查封《长春日报》之事,各方面纷纷表态;
彻底粉碎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新反扑
——对目前形势的总看法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什么人站在革命人民方面,他就是革命派。什么人站在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方面,他就是一个反革命派。什么人只是口头上站在革命人民方面,而在行动上则另是一样,他就是一个口头革命派。如果不但在口头上而且在行动上也站在革命人民方面,他就是一个完全的革命派。
红旗杂志社论员文章《在干部问题上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必须批判》和戚本禹同志《爱国主义还是卖国主义》吹响了向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刘少奇、邓小平总攻击的进军号,彻底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时刻来到了!我省、我市目前的形势大好,下面就我省我市的形势发表一下看法;
关于大方向
当前革命造反派应当响应党中央、毛主席的话‘停止内战’,把斗争矛头指向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和伸向各地区、各部门的魔爪,在大批判中促进革命的大联合、三结合。
地、工、光新生可以,炸尸不行!
以长春市唯一造反者自居的地、工、光分裂主义者,对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不批判,对赵林、宋振庭之流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反扑置之不理,却从地上拾起分裂主义的破旗,配合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死灰复燃的保守派组织及反革命组织余孽向红革会、二总部的革命造反派发动猖狂的进攻,把莫须有的罪名硬加在革命造反派头上,极力否定红革会、二总部的大方向,把红革会、二总部骂得比反革命组织还坏,妄图把红革会、二总部置于死地而后快。正告你们,红色造反者不可辱!
红革会、二总部的大方向始终是正确的
这些人还赤裸裸的骂‘红革会、二总部的大方向错了,是资产阶级复辟的传声筒’,语言之恶毒,居心之险恶,比起教大主义兵,比起反革命组织,有过之而无不及。分裂主义者们,保皇小丑们,你们难道不明白,为什么《人民日报》一次又一次的登载红革会的消息,而不登载长春公社、省东方红公社的消息?为什么你们那么些人的告状团,没有告倒红革会、二总部?红革会、二总部自它宣布诞生那天起,就把斗争矛头指向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赵林、郑季翘、张文海之流,指向反革命组织和保皇组织,红革会、二总部是在与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和保守势力的激烈斗争中成长壮大的,是在分裂主义的叫骂声中越战越强的,它的大方向始终是正确的。它为吉林省、长春市的文化大革命立下了不朽的功勋,谁要是否定这一点,谁就是否定几个月来的文化大革命。
关于我省三结合
人民解放军,革命的领导干部和革命造反派在阶级斗争的大风大浪里形成了革命的‘三结合’。但是,别有用心的人却诬蔑我省的‘三结合’是‘三凑合’,这是对人民解放军的最大诽谤,对红色造反派的最大诽谤。工大、地院等一小撮分裂主义者置人民解放军的支左功勋于不顾,却把逆流与长春混为一谈,妄想以借此证明省军区支持红革会、二总部是支持错了,为他们搞翻案。告诉你们,人民解放军始终与红色造反派站在一起,胜利在一起。坚决地镇压了反革命组织,强有力的支持革命造反派。解放军做的好,真正的造反派无不拍手称快。这些党内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和保皇派,至今还顽固坚持打击一大片,保护一小撮人的反动路线,他们对反革命分子不揪不斗,而对真正的革命造反派红革会,侮辱咒骂为是‘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革命干部是‘三反分子’。再不就是‘和稀泥’,荒谬之极。我省的革命领导干部,虽说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和错误,多多少少的执行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但是他们的本质上是革命的。他们在运动初期,就对我省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进行了一定的抵制,支持了革命造反派,在红革会、二总部最困难的时候,及早的站了出来,选择支持红色造反派红革会、二总部。他们以毛泽东思想为武器,大造了头脑中‘私’字的反,大造了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反,大造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反,回到以毛主为代表的革命路线上来。红色造反者们就是这么信任他们的,在这里我们要质问分裂主义者和保皇小丑们;阮泊生、兰干亭这些革命的领导干部不能参加‘三结合’,难道赵林、郑季翘、张文海能参加‘三结合’?其丑恶行径真是令人无法理解。为什么长春公社、省东方红公社在猖獗时日也推出阮泊生、兰干亭,现在却要打倒?这些别有用心的人,继续恶毒攻击污蔑红革会、二总部等革命组织。你是保赵林,他是祸根。那个‘和稀泥’在群众中没有威信,由此说来,这么大个吉林省、长春市,竟然没一个革命组织。难道只有冲军区的干将,搞分裂的老手,臭名昭著的教大主义兵的亲密战友地、工、光是革命造反派吗?真乃混蛋逻辑。所以我们说;红革会、二总部是响当当的造反派,我省的‘三结合’绝对正确。
向地、工、光的革命战友进一言;红革会、二总部的大方向始终是正确的,谁对他们有所仇恨?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是‘省体校造大’、‘自发造大’、‘省工人造大’、是教大主义兵。地、工、光的分裂主义者们,你们对红革会、二总部的革命造反派攻其一点,不及其余,极力否定,肆意歪曲,甚至无中生有,制造谣言,并拼命的往红色造反者脸上抹黑,只能使亲者痛、仇者快,只能使你们离毛主席革命路线越来越远。
地、工、光初期是造反派,但是,他们中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却置吉林省、长春市广大革命群众于不顾,抢山头,搞分裂,冲军区,给吉林省、长春市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带来了不可弥补的损失。在革命造反派的强烈要求下,他们认了错,请了罪,散了伙。但是如今他们在资产阶级复辟的逆流中,炸尸了!他们重新把斗争的矛头指向了红色造反者,指向了工人与解放军,指向了革命的‘三结合’,充当了资本主义复辟的传声筒。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沟海。地、工、光广大革命战友们,你们要用毛泽东思想和中央社论精神检查一下你们的所作所为,悬崖勒马吧!红色造反者衷心希望你们回到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上来。
市实中 全无敌造反大军
五中 无产阶级革命造反大军
一九六七年十一月二十日
关于《长春日报》问题的声明
我团就工大造大、地院兵团、光机八一五等一小撮人查封《长春日报》问题声明如下;
一, 新生后的《长春日报》大方向是正确的。我们坚决和新生后的《长春日报》革命造反派战斗在一起,胜利在一起。
二, 《长春日报》四月十七日社论中的严重政治性错误,必须严肃对待认真处理。我们坚决拥护中国人民解放军长春卫戍司令部关于处理《长春日报》社问题的建议。
三, 省红革会、二总部的大方向始终是正确的。我们坚决支持省、市红革会、二总部关于《长春日报》问题的声明。
四, 工大造大、地院兵团、光机八一五等一小撮人查封《长春日报》无理,你们必须立即撤出《长春日报》社。
五, 正当我市广大革命群众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口诛笔伐,彻底批判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时,工大造大、地院兵团、光机八一五等一小撮人煽动群众,挑起事端,转移斗争大方向,由此而产生的一切后果,由挑起事端的一小撮人负全部责任。
我团坚决和全市革命造反派站在一起,百倍警惕,严防阶级敌人趁机捣乱。彻底粉碎资本主义复辟的反革命逆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吉林省教育厅红色革命造反团
一九六七年四月廿日
最高指示
共产党对任何事情都要问一个为什么,都要经过自己头脑的周密思考,想一想它是否合乎实际,是否真有道理,绝对不应盲从,绝对不应提倡奴隶主义。
制造事端,居心何在?
——驳地院兵团一小撮人诽谤新生《吉林日报》的谰言
连日来,地院兵团中的一小撮人,喧嚣一时,好像捞到了什么稻草似的,装腔作势的向新生的《吉林日报》提出什么‘最最强烈的抗议’,胡说《吉林日报》又放毒了!他们大肆宣扬和歪曲四月廿七日二版一条消息的标题‘声讨印尼反华排华的罪行’,是‘对印尼人民的恶毒攻击,蓄意挑拨两国人民的友好关系,给国内外反动派提供破坏两国人民友谊的炮弹。’好大个帽子!不过,可惜得很,这顶帽子根本扣不上新生的《吉林日报》头上。有起码国际常识的人都会知道,一般提到一个国家的名字,都是指其政府的当权者而言的,绝非指的这国人民。
请看《人民日报》、《解放军报》的一些标题;
[1] 越南外交部强烈谴责美国的狡诈建议[四月二十三日《人民日报》
[2] 谴责苏美加紧勾结组织反革命联盟[四月十日《解放军报》
[3] 印尼公然要美苏给予‘核保护’[四月十六日《人民日报》
……
请问地院兵团一小撮人;你们看了这几个标题有何感想?难道《人民日报》和《解放军报》也是在‘放毒’吗?
充分事实说明,地院兵团一小撮人,继他们查封《长春日报》以后,纠集一批人马,煞费苦心的在新生的《吉林日报》上寻找差错,似乎有那么一天新生的《吉林日报》真的有点差错了,他们就可以在《吉林日报》再次制造四,一八、四,一九事件。他们连续不断的对《吉林日报》大做文章,叫喊什么《吉林日报》‘篡改’《人民日报》标题呀,有在‘放毒’呀,等等。其用心就是拨弄是非,制造事端,要扼杀新生的《吉林日报》,中断党中央和毛主席的声音,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达到他们蓄谋已久的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
我们郑重的表示;革命同志们的善意的,同志式的批评,我们是热烈欢迎的;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耍阴谋,放暗箭,诽谤新生的《吉林日报》,我们坚决反对,坚决斗争到底!
《吉林日报》红色新闻兵
革命造反总部《战恶风》战斗队
一九六七年四月二十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