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花甲话人生［７］

人生六十年，在宇宙长河中不过是短短的一瞬，可是我却感觉到巨大的温差变化，我们小时候东北的冬季是很寒冷的，四十年代初哈尔滨岗楼里曾冻死过警察。满洲帝国的警察一身棉，夜班穿着羊皮大衣，鞋帽都是皮毛的，旧中国的警察装备是不错的。零下四十多度是常有之事，最可怕的是冬季刺骨的寒风，厚达半米的积雪，令人生畏的坚冰。四十年代初的哈尔滨如同现在的北极，黑龙江省只能播种小麦，根本种不了玉米。长春气候也很冷，我们整天冻得心里发颤，到寒冷的学校上学。我们都没棉帽子，更没手套，脚下穿的是哈尔滨大舅背来亲戚们淘汰下来的旧鞋，补丁两三层，父亲总在补旧鞋。家家如此，棉票、布票即便全家集中起来，也仅够买一件或是一套衣服，鞋票也是每年全家只发一个。主要物资都成了战备物资，军队八百万，武警部队等三四百万，还有不下三四千万的国家管理部门。享受特供的领导们并不缺乏，各级组织八仙过海，手里有权，也不大缺乏。他们可以通过打猎、截留等手段获得紧缺的物资，有权就有了一切，苦的就是平民百姓。

金教官流着眼泪与我父亲谈起旧日战友，他们死的很冤，死的很惨。他们曾在日本人手中夺了满洲帝国京都新京，控制了整个东北，这是中国军队的短暂辉煌。青年人争着要当兵，抗日热情很高。他们制止残害日本侨民，中国人是专打落水狗的，在岸上决不敢打。父亲曾多次禁止过此类事件，我老叔还曾收养过一个日本孤儿。东北各届人士正在协商怎么办时？苏联红军突然杀到，对于友军中方没有开枪阻止。金教官等起义领导者们都遭到关押，追查阴谋，黑手是否英美？长春起义与英美一点关系也没有，是自发的抗日热情。长达九个多月的牢狱酷刑让金教官终生难忘，这是他所未曾料到的。

缴械之后宣布解散，中共已经挂牌招兵了，还是打着国军的旗号，是十八集团军。动员参加革命，金教官拒绝了。新政权的所谓选举都是指定的，先是宣传一番革命道理，之后介绍某人先期参加了革命，动员大家都选他。都是无知群体，父亲他们很不以为然。此前满洲帝国与日本国分界于历史上的中朝界碑，整个长白山都是满洲帝国的，朝鲜早已成为日本领土。日本比较尊重历史，并没趁此机会扩张日本领土。每天早上先是遥祝大日本天皇万寿无疆，之后是遥祝大满洲帝国皇帝万寿无疆，如今是遥祝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寿无疆。日本大搞民族歧视与民族压迫，中国人不许吃大米，吃了就是经济犯。朝鲜丁壮大多是日本皇军，中国人骂他们是二鬼子，比日本人还坏。天生的亡国奴，被骂为朝鲜狗。这些朝鲜族日本皇军经过改编，交给了林彪，战斗力极强。这些昔日的皇军打赢了国共战争之后，又转交给了金日成，准备再次打赢统一朝鲜战争。若是美国不插手，联合国不插手，肯定能达到目标。金日成等一直躲藏在苏联境内，谈不上抗日功勋。东北抗日义勇军就多了，绥远一直抗战不断，主要在于日本实行民族压迫，这是他们的败笔。我母亲她们在医院里，公开表示不满。日本人吃大米，中国人吃高粱米，算啥日满和协？日本医生只是笑着摇头说；‘没办法呀，我们说了不算，都是上面说了算。’其实东北可生产足够的大米，日本并不在乎东北民意，大多是关内移民，流氓无产者。发现抗日的，朝鲜狗马上跑到日本人那里告了密，来了一辆汽车，架着机关枪把那个抗日分子打得如同筛子般，之后扬长而去。我母亲经历过这些，对日本人并无好感。我父亲被抓国兵，八月节喝醉大骂日本人，险些丧命，被一位皇族给保护下来。他问我父亲是哪国人？父亲为难的回答道；‘我是中国人，现在居住满洲。’那位并无责备之意，告诉父亲今后注意，宪兵已被他打发走了。

劫后余生的昔日战友们见到金教官痛哭流涕，弟兄们死的实在太惨了。过江的时候是死命令，不遵守命令马上枪杀，哪来什么志愿军？穿的是单衣，连军粮都没有，全靠的是抢。为了不冻死、饿死，狠着心抢夺朝鲜人的全部吃穿，都成了野兽。组织上严密的监察着每一个人，发牢骚马上枪杀。每次大战都是人海战术，对方或是进行大屠杀，或是退却，人命如草芥。冻死的一片一片的，说不上能有多少？无吃无穿，连弹药都没多少，这就是个屠宰场。故意掉队的全部枪决，认为是想降敌。入朝之后十死七八，哪个不是血肉之躯？领导们享有特供，不管下面死活。等级制学的是苏俄，上层应有尽有，下面苦不堪言。入朝军队无任何物资准备，只是一群流寇，蝗虫一般向前推进，有啥抢啥，有啥吃啥。军事化是最严厉的专制方式，也是最有效的统治方式。当年张献忠胁迫百姓加入，不肯加入的全部杀掉，于是都主动愿意追随八大王了。每次进攻都是十名勇士在前，激励全军。后面安排十人押后，无令退怯者斩。另有十名骑兵两翼监战，逃避者斩。区区三十名老贼，驱使三千新贼，杀向通常三五百守军的州县，大多一攻即下。军中任何人不准私藏金银，违者杀无赦。胁从们不服从命令只有死路一条，战争是邪恶与邪恶之间的较量，不怕死人的总是占据优势。各级组织上就成了入朝部队的监督者，与张献忠所为大同小异。

朝鲜战争究竟死伤多少无人真正知道，是国家机密。有的说几十万，有的说高达百万，还有一二百万活下来的遭到流放，封锁实情。遭流放的劫后余生者，三四十岁连女人都找不到。老王从鞍山逃了出来，说是形同劳教。照样是军事化管理，新疆屯垦各级领导还配给了许多从良妓女，资产阶级出身参加革命的小姐，而老王他们连女人都很少见到。老王是逃出来的，虽然并未当俘虏，也没犯啥错误，是起义后参加革命的入朝志愿军战士。人身自由无故被剥夺，快四十岁了还没老婆。后来在火烧李入赘给一个寡妇家里，有四个孩子，才算是有了家。朝鲜战俘就不用提了，很多判刑。后勤部队没有遭到流放，对他们安置的很好。

父亲与金教官深入交谈，当时日本败局已定，东北可一举全部收复，掌握于各地中国军队手中。皇族一直与日本军方争夺兵权，想要真正满洲独立，有自己的军队。关东军全部都是老弱病残，并无战斗力。满洲国军都是二十一岁入伍，经过日本军事训练，素质很高。可组建三四十万武装力量，战时可征集二三百万，日本军方不肯答应。满洲国军并未随同日军作战，只是镇守地方，主要指挥官都是日本人。满清后裔利用日本建国，日本利用满清遗民占据东北，以战养战。长达十四年，仍旧没有将军事指挥权交还满洲帝国，居心叵测。倒戈将军冯玉祥违背优待清室协议，将末代皇帝赶出了紫禁城，安全无任何保证。迫使清遗投靠日本，历史是无情的，为此炎黄子孙付出了千百倍的惨痛代价。无信不立，必要时可去兵、去食，信义不可去。

苏联不但与日本签订互不侵犯条约，而且承认满洲国，是无权侵入的。承认满洲国是为了取得实际上的好处，例如按不平等条约清室割让的领土，取悦日本，免受德日两面夹击，否则苏俄必败无疑。蒋介石总想祸水北引，引发日俄战争。日本陆军的狂妄派挟持了日本政府，军政府一上台，七七事变、上海事变等偶发事件，促成了全面日华战争，斯大林乐得合不拢嘴。届时日本并无全面占领中国的计划，否则就是另外一个打法了。

朝鲜、琉球、台湾，早已成为日本固有领土，丁壮都成了日本皇军，支持侵华战争。就连百姓也支持侵华战争，有什么资格独立？雅尔塔秘密条约并无中方参加，更不用说东北地方参加了，英美苏有啥资格决定东北与朝鲜、琉球、台湾的未来？王荆山很有名望，此前既与日本打交道，又与苏俄打交道，成为实业派领袖。东北建有配套的重工业基地，只要收复全东北，顺势收复朝鲜，东北地方军队就可全部控制局面，接受日军投降，归附中华民国。大趋势是东北自治、朝鲜自治、琉球自治、台湾自治、新疆自治、西藏自治、云南自治、山西自治等，建成美国式联邦共和国。。

东北条件得天独厚，江河密布，水电充足，航运顺畅。黑龙江、鸭绿江等可上通海参崴，下通辽东出海口，矿产资源丰富，仍旧可以与日本紧密合作，取长补短。王荆山等都是外交人才与经济人才，与丘八们大不相同。不存在边界之争等历史问题，共同发展，与关内互利互惠，以人民富足为首位。什么世界革命，无产阶级革命，与百姓毫无关系。革命一词始于华夏，商汤革命、周武革命等等。近代什么‘大清革命，万象更始’。‘大顺革命，顺天应人’。‘大西革命、龙凤起午’等等陈词滥句，不过是些套话而已。

九一八事变蒋介石并不在意，那是张家的事，民国政府从来没染指过东北，抵抗与否也是张家的事。许多原东北军选择了归顺满洲帝国，接受改编，强者为王，东北处于半自治状态。满洲国军并非日本皇军，并不离开满洲帝国，只是维持地方，相对独立。《林海雪原》小说中的土匪头目，都曾是东北抗日义勇军，后来接受大满洲帝国皇帝招安，成为官军。这些军队听封不听调，并不肯放手兵权，日本人指挥不了他们。这些枭雄们后来有的接受党国改编，有的接受中共改编，在东北大打出手。接受党国改编的并未整编部队，接受中共改编的全盘进行整编。有位教官曾半夜拉我父亲跟他走，父亲没答应，老母患病。那位出去拉起了一支队伍，接受了中共改编。朝鲜战争时，父亲曾在入朝部队指挥员名单上见到他的名字，已是师级，后来死活不清？

满洲帝国与当年的法国维西政府差不多，只是与大日本帝国结为友好盟国，在日本支持下建国。并未参与屠杀类似犹太人等外来移民，是个傀儡政府倒是不假。当年的广州革命政府亦是同样，全靠苏俄支持，啥事都得听苏俄的。周恩来等革命青年回来就是少将，就在苏俄一句话。美国支持中国战区，是出于本国的利益。两颗原子弹爆炸，也是出于本国利益，并非为的中国。朝鲜抗日活动根本不值一提，躲在苏联境内抗的啥日？长春起义才是真刀实弹，并取得了胜利。东北与朝鲜半岛连成一片，实行东北自治，托管朝鲜，发展经济，防备斯大林，收回被占领土，加入大中华圈，才是正理。

斯大林突然出兵，打乱了一切。关东军早已名存实亡，都是日本侨民充数，大部分是在华朝鲜人。东北、朝鲜所有武器装备均落入斯大林之手，以华治华，得渔人之利。朝鲜被分割成两半，毫无道理。抗战期间苏军从未与日本交战，而且与大满洲帝国是友好邻国，互驻大使。东北内战、朝鲜战争，千百万条无辜生命死的很惨，活着的也很难。朝鲜历史上是大清属国，袁世凯曾经驻军朝鲜，是甲午战争之后被日本兼并的。东北以及朝鲜都应该由东北中国军队全盘接收，接受中华民国政府命令，是当时的大趋势。日本大势已去，只能将满洲帝国全盘交给满遗，而满遗不可能站住脚。兵变肯定发生，由原来的满洲国军控制全东北以及朝鲜半岛，类似辛亥革命。

东北的实业界实力雄厚，人才众多，金教官与我父亲扼腕相叹，相对下泪。东北地区如同独立之前的美国一样，基本是都是外来移民，土著极其有限。朝鲜族是作为日本国民而存在的，大满洲帝国是日本扶植起来的，赶走了胡匪张学良，这一切都与东北人民无关。满洲帝王随日本主子垮台，也与人民无关，人民是饱受异族压迫奴役的。届时已有‘东北自治’一说，流传于民间，实现全面民族和解。

8月14日长春起义，取得胜利，与巴黎情况相似。8月20苏联红军进入长春，解除地方全部武装。历史机遇一瞬而逝，已是再无可能了。父亲他们当年还太年青，金教官与那位皇族亦不例外。日本是突然宣布投降的，任何人都没有精神准备。就连重庆与延安都大吃一惊，还以为至少一年以上。重庆政府的‘劫收’大员们更不用说，党国体制权力无任何制约，个个贪得无厌，令人齿寒。那段历史被封闭得严严的，无人提及。我父亲曾写过《最后的战役》，   回忆四十年前在长春的起义，是日本无条件投降的前一日。我老叔仍旧健在，书写了众多当年的长春历史，出了几本专著，为地方史学界所重视。

王荆山被红色政权以汉奸罪名枪决了，没收了全部产业。其实王荆山更多的是与苏俄打交道，起家基础就是苏俄资产。每次我与王荆山嫡孙王阿生见面都要大吵一顿，不欢而散。王阿生坚持认为他爷爷是大资本家，剥削阶级，与自己没关系。自己没吃过剥削饭，以王荆山为耻。商会老一代人无不赞誉王荆山，为人侠义，没少进行慈善事业，喜欢帮助人。我家周围有不少当年曾与王荆山相识的，都是实业家，均被公私合营了。王阿生之父是资本家子弟，母亲被打成右派，王阿生总嫌母亲是资产阶级小姐，对母亲态度生硬。总在自我肯定，无知自负，为自己在电力部门领取优厚退休金而沾沾自喜。如今感到后悔，每年都从邯郸赶回来为母亲烧纸，有啥用？去年商量想死后与我亡兄骨灰葬于一处，可出费用，他总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我当即一口拒绝。不与乃祖乃父葬在一起，背祖离宗，忘了根本，想的倒美。我认为他应该为乃祖感到骄傲，王荆山是东北人民的骄傲。作为嫡孙居然鄙视先人，自己连先人一个角也比不上。并非酒喝多了，那天还有四弟、五弟，确实喝的不少。有些话我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彼此认识四五十年了，没必要虚情假意，我这是诤友，为他好。因为我总戳他的痛处，再次不欢而散。最后给我九十岁老母跪下叩了三个响头，此后再也未见。

没有苏军东北照样光复，中国战区一二百万日军是服从命令的，哪怕随后自杀，也不会违背天皇旨意。忠君思想是自幼灌输的，比伟大领袖更加神圣，是人间之神。斯大林不但抢劫了全东北、北朝鲜，而且策划了两场局部战争，东北人民陷入水深火热。朝鲜人民死了数百万，经历侵华战争、太平洋战争、朝鲜战争之后，朝鲜没有男人，都是妇女。老孙是汽车连长，朝鲜姑娘不睡觉也等着他深夜回来，在朝鲜老孙风流快活。用人之际组织上装聋作哑，回国之后判了七年，连工作都没有。父亲遇见一位志愿军侦察连长，他们率先杀入汉城。有件事令他终生难忘，就是敌方一名女话务员宁死不降。这是位绝色美女，逃跑不掉转过身来掏出袖珍手枪进行抵抗，被连长夺下。女子又掏出刀子，复被夺下。接下来就是手抓口咬，拼死抵抗。连长恼羞成怒；‘这也太顽固了。’一枪将其打中鲜血涌出，美女却对他嫣然一笑，高兴如此而死。这个笑容如同梦魇般的始终缠着他，挥之不去。侦察连长向来杀人不眨眼，这个女子死前的微笑却成为他的心病，韩国烈女是很高兴这么死去的。连长自然不认为自己有啥不对，可是良心总在不安，尽管他至死也不明白倒底是为什么？

满洲国皇帝被押往苏联，所有财物抢劫一空。并在大同广场建起高大的苏军纪念碑，将处于市中轴的原长春大街，大同元年改名为大同大街，定名为斯大林大街，长达五六十年，以坚持斯大林模式。人类历史本来就是强人历史，强人决定历史。斯大林决定了中国当代命运，决定了东北、朝鲜、外蒙、琉球，以及钓鱼岛的命运。如今似乎为这个无人荒岛中日双方要大打出手了，石油是液体状态，是动物脂肪变成的，是无数次大地生命毁灭压在地下汇聚而成。太平洋下面全都是石油，海沟越深石油越丰富，水往低处流，石油亦不例外。关键在于如何采油？连浅海区渤海湾尚且靠洋人开采，南海更不用说。地下资源并不缺乏，足够本届人类开采，政治家们却总想着打仗，准备牺牲三分之二革命人民。气候变暖正在加速，日本不用打，将来就得全部淹在水下，得登上大陆才能退却到西北高原。无知群体的狭隘自私，愚蠢而可悲。‘己所不欲，勿施与人’。都是炎黄子孙，同祖同宗，何必同类相残？大爱无疆，古圣人仁及天下所有苍生。让别人去死，就自己活，算啥能耐？每位准备牺牲三分之二伟大中国人民的无产阶级革命家，绝对不包括他自己。连特权、特供都不舍得放弃，有什么共产主义道德？看看那些八九十岁摆摊、拾荒的孤苦老人们，看看那些死活无人过问的流浪儿们，看看那些贫困地区的革命人民，总是别人牺牲，他们怎么从不牺牲？真正的社会主义思想理论，真正的共产主义思想理论，在马列斯毛金手中已是完全变了模样，欧文可从未率领工人们暴力夺取财富，暴力夺取政权过，更没有对内大搞清洗，杀人无忌。投身民主革命的青年们已进入暮年，他们所为之奋斗的究竟是什么？绝不是等级制、特权、特供、权力世袭。古往今来不过是公心与私心之争，私欲衍生罪恶，罪恶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人类有发展杀人武器那个劲头，早就攻破了海下采取石油难关，才算多大点事？水中全用软管，深海沟处石油肯定最多。登月还是登上火星，都不如登上地球。地球浅层石油、煤炭，深层铁矿、有色金属、黄金、钻石，越往深处价值越高，无穷无尽。一百八十亿年间地球生命毁灭无数次，有能耐去开采呀？百年之内钓鱼岛下石油谁也采不出来，为此打个啥仗？

钓鱼岛是台湾渔民传统作业区，浮水舟岛等海域是海南岛渔民传统作业区，这一点谁也无法否认。无人居住海岛，偶尔住上一户居民，连周边海域都成了他个人的了？若是那样，北极、南极早就有主人了，哪个国家与政府能买得起？百姓传统渔业作业区，任何独夫民贼也无权赠送异邦，这倒是实在的。涉及数十万家庭生计，国是国民的，不是哪个独夫的。该争的不去争，不该争的瞎嚷嚷，真是令人感到可笑。越南、缅甸、新加坡、菲律宾等同属于大中华圈，同祖同宗，有些在历史上是中国的属国。分家之后并未提到过海疆，就有些乱了套。这是历史现实，没必要大打出手，都是只活不足百年，子孙后代比这一代人要聪明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