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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抗满英烈——板荡孤忠史可法
专制政体的邪恶性决定了劣币驱逐良币,正人君子无法立足于殿堂之上,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专制社会就是奴婢制社会,国民性主要就是奴性,这是长达二千年的奴化教育成果。鉴于前朝的专制不完善处,明代专制越来越成熟,越来越完善,邪恶势力已经强大无比。到了明季,最典型的就是篡政夺权的威权中心张居正,实现了一党执政,拒绝任何监督,所有国事均由张居正一人说了算。政治腐败主要表现在用人制度上,顺者昌,逆者亡,殿堂之上全部都是奸佞势利之徒,小人在朝,君子在野。张居正认为只要自家儿孙继续当政,就可长治久安,所以提拔培养自家儿孙是不遗余力的,权力世袭。张居正一死,威权中心不复存在,出现了权力真空。万历懒于理政,在深宫二三十年不上朝,不与大臣们见面,却把持所有权力,绝不下移。万历新政的强行征地,强行拆迁。滥采矿藏,加强税收等等,都是官夺民财,皇帝本身就是专制核心,置百姓死活于不顾。天下财富宫中储藏了七成,官吏贪占了二成,只有一成在民间流通,银根紧缺。殿堂上的党争捧出了魏忠贤,形成新的威权中心,劣币驱逐良币已形成理论化、制度化。自奉忠君爱国的东林党,被认作叛君卖国的汉奸党,丢弃关外疆土七百里,放弃了整个东北地区。
政治斗争是残酷无情的,谁掌握了权力谁就掌握了真理,掌握了所有话语权,这就是专制特色。逼供信将东林党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忠君爱国也是办不到了。史可法前往狱中探望恩师左光斗,见其浑身是血,折磨得已无人形,不由得伏地大哭。左光斗是个刚烈汉子,见史可法前来勃然大怒,赶他快走,连连踢他,留有用之身日后报国,休被奸党所陷害。左光斗在狱中遭残害而死,上报是睡觉死,皇帝并不在意这些政治失败者的死活。史可法是在南京,是个闲职,所以保住了官位。
崇祯一举粉碎了四人帮,可是无法更换所有官吏,权力腐败现象泛滥成灾,殿堂之上党争如同水火,政治斗争远远超过对敌斗争的重要性。殿堂之上鲜有正人,正不压邪,倪元璐一身正气,被群奸泼了一身脏污,徐光启也是同样,小人为了达到目的是不择手段,无所不为的。密室谋划,内外呼应,移花接木,巧为罗织,铲除异己是不遗余力的。满人大举进犯,殿堂之上则无人发言,无可用之人,都往后退缩,只有奴才,没有人才。崇祯愤于有君无臣,大臣个个可杀,也真杀了不少。
权力腐败是明亡的主要因素,官逼民反。满人也是由于大明王朝的政治腐败与权力腐败激起的反抗,民族矛盾激化,以武力抗争。满人曾经是建州卫,东北十几卫中的一卫,是民族自治,遵从中央政府的。张居正使用的是权术,利用矛盾解决矛盾,挑拨少数民族自相残杀,坐收渔人之利。张居正的民族政策遭到失败,也是专制之恶。满人没有历史,没有文字,没有本民族的思想文化,就是一个武装集团,是在军队基础上建立的国家,先有军,后有国。老满文是女真文字与蒙古文字的合成体,立国必须有本国文字,是出于政治需要。事实上绝大多数满人不认识满文,也没任何文化,就是野蛮人。满人进入北京,半部江山传檄而定,没啥战斗。权力腐败早已败坏了世道人心,指望那些腐败分子领导抗满运动,无异缘木求鱼,也没那个威望。
南京政权建立,仍旧是权力腐败分子把持一切。首相马士英就曾经因为权力腐败被罢免,后以边才起用,是阮大铖的一万两贿银换来的。政府不正,弘光皇帝是酒色之徒,不孝、虐下,是马士英在赌场里捡到的,连是真是假都说不清。这是权力之争,需要的是个傀儡,殿堂之上如同水火,世袭贵族气势汹汹,参与权力之争。没人真正忧国忧民,板荡孤忠史可法,也遭到挟制,无可奈何。史可法上有老母,其弟史可则曾接受李自成的委任,名列‘顺案’。史可法若是不听话,则拿史可则看刀,这就是史可则南逃的下场。枪杆子里面出政权,马士英拉垄军阀们拥戴自己,强行带兵进入南京争夺首相之位,把史可法挤到扬州出任督师,军阀们并不服从命令。刘泽清大兴土木,史可法前往督师,被抓劳工的将士强行抓去,扛了三日大木头,无人相信他就是督师,因为没有摆官架子。后来经人发现,才算是解脱开来,骄兵悍将们是没有忠君爱国之心的。刘泽清与吴三桂是儿女姻亲,多次给吴三桂去信进行统战,为的全是自己。满人南下不战而降,是个恶奴。
史可法面对只知祸害百姓,不知抗战的骄兵悍将们是没有任何办法的,粮饷筹办,调和窝里斗,与满人辩驳,内忧外患,只能尽人事尔后听天命。史可法自奉俭朴,住在小船上,只有一个老仆,吃的是淡食青菜,连酒都舍不得喝。每一文钱都用在军国大计上,徒劳无益。明知不可为而强为之,效仿的是文天祥,史可法就是文天祥的后身。史可法所经历的是政权之争向民族斗争的转变期,抗满运动史可法是首先发起的。冯铨等满伪人员指责南京政权不合法,争夺合法性,史可法据理力争,将国家民族摆在主要位置上。史可法以春秋大义阐明观点,满伪人员是无话可说的,只好诉诸武力。汉奸们采取一切手段分化瓦解,拉拢腐蚀,鼓吹强者为王,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宣传满人的无比强大。奴性只屈从于强权,不管强权来自哪一方?权力腐败分子公开扬言;‘满人南下尚可求和,奸党若是得势,我等死无葬身之地。’
扬州守军未等满人杀到,已经纷纷主动投降了。无人肯援救扬州,只有乙邦才率三百将士入了扬州城,决心与史可法一起为国尽忠。军中最有名的勇士就是乙邦才、王辅臣,王辅臣总惦记与乙邦才比试一番,分个高低。在抗满斗争中,已分出了高低。乙邦才临危不惧,王辅臣则卖身求荣,这是精神上所分出的高低。王辅臣的奴性表现在降敌之后,曾经是满人最为赞许之人。扬州守军甚至于想绑架史可法为降敌之礼,只不过是实在不忍心,下不去手。史可法也知其意,表明人各有志,并不勉强。权力腐败早已导致社会整体道德溃败,人人只为自己。扬州是权力腐败的重灾区,官商勾结的重灾区,扬州百姓早已腐化堕落了,无不骄奢淫逸,富而不仁,贫而无耻。乡绅商界早已暗递降表,愿为满奴,当大清顺民。无人响应抗战,更无人出钱出力,谁坐天下都没关系,有权有钱就好使。人心不古,道德败坏,都在看史可法的笑话。
满人一发起进攻,守军跑的比兔子还要快,无人真正抵抗。巷战只不过是几百人,乙邦才等战死,史可法被保护下来。史可法欲死个明白,主动投案表明身份,拒绝降敌,坚求一死。满人啥条件都肯答应,史可法代表民族精神,满人需要的就是征服民族精神。史可法可不是洪承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死后连尸骨都没有留下,梅花岭葬的是衣冠穴,忠烈万古长存。一大家人就靠史可则养活,不可寻死,史可则宁可做苦力,也不当满奴,拒绝成为满伪人员。当汉奸们欲强逼守寡的史可法八弟媳——史八夫人遭受满酋奸淫时,国色天香的史八夫人割下了耳鼻,毁了面容,宁死不屈。
降顺的扬州并没有躲过劫难,扬州十日屠杀七八十万,三四十名奴性十足的大汉男人如同牛羊般的被两名满人驱赶,连逃命都不敢。满人一声喝令,全部乖乖跪倒,挨着个被砍掉脑袋,只有求饶声,没有任何抵抗,这就是专制奴性。妇女美貌的被奸,其余的见了就杀。美貌的极力取媚满人,无耻之尤,连满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朝鲜妇女可没有这样。人无廉耻之心,只有奴性,不是顺奴就是恶奴。扬州是当时整个社会的缩影,扬州瘦马天下闻名,扬州美色天下闻名,扬州骄奢淫逸天下闻名,顿餐千金是寻常之事。富贵之家大搞权力腐败,只知势利,不知其他。贫贱之家男为奴,女为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人们只崇拜权力与金钱,天理良心是不讲的。只讲权力,不讲道理,扬州早已成为罪恶之城,扬州十日乃是现世报应。
史可法是个失败者,但在精神领域是真正的胜利者。史可法代表着传统文化道德与民族精神,而作为胜利一方的洪承畴等,除了后代活秦桧之流加以吹捧之外,当时的人们将他与史可法相比,乃是天上地下,这就是人心不死,民族精神不死。后代活秦桧指责史可法不知顺应形势,导致扬州大屠杀。扬州人所流传的只能是专制奴才与男盗女娼,死不足惜,人迟早也难逃一死。奴才所生永远是奴才,奴性是最为可耻的国民性,令炎黄子孙沦为东亚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