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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血泪斑斑—003

已有 1437 次阅读2014-4-24 05:45 分享到微信

  血泪斑斑—003

{{上接血泪斑斑-002}}在老家,我们同样是一无所有,也无事干。我的情况这么复杂,这么凶险,我没告诉小杨一个人去仙娘那儿,想从她那里了解到有关我的事。“他们”号召全民撒谎,对我不说真话,害怕我学到什么技术,对我进行刁难;这是我去仙娘那儿的原因,想从她那里了解一些我听不到的东西。

我一个人去问仙,没让小杨知道。不让她去的原因,一是她肚子大了,农村的路不好走对她不方便;二是我去问仙娘的事,主要是因为生活中的“他们”,小杨知道了,她不可能不说,她会说,“他们”就会知道,说不定又要闹出什么事来。

仙娘请了菩萨(烧纸钱,口中念念有词)。我跟她还没说上两三句话,仙娘说:“观音菩萨要给你讲话”,这时仙娘很快变成了观音菩萨,女,中国人象,50-60岁左右,五官端正,比较丰满,从她的身材长相看,年轻时一定是一个美女。

仙娘是四川那种小个子女人,变成的观音菩萨个头比我还大。她对我讲了约十五分钟的话,绝对不是眼睛看花,从开始到离开她都一直自称“观音老母”,而我一直在哭,哭的象一个泪人,竟忘记了参拜她。

观音菩萨很有水平的,不会讲废话,十五分钟能讲很多东西。其中就讲到我是什么菩萨投胎,女儿是什么菩萨投胎,当时还没生,观音菩萨就说我要生一个女儿。说我们是什么菩萨投胎,那个菩萨名字与我们常听到的人名不太一样,没记住;她重复得最多的内容是要我“学乖点”,我知道她的意思,是要我去拍省委书记的马屁,她可以成为我登天的梯子,当年我给邓小平写信不就是想找登天的梯子吗?

菩萨呀,这太难为我了,我生在农村从来没有拍过人的马屁。在单位上,我眼前的官的马屁我都不会拍,何况她,我看不见摸不着,我怎么去拍?我是正直(镇子)人呀?事事直来直去,一就是一不会变成二。她讲了很多事,这么久了大部分都忘记了,讲完后她说:“我要走了”很快又从观音菩萨变回了仙娘。

我担心工作,小孩又没出生,我不知道如何是好,问仙娘怎么办?她说:“你先去也可以,家里有人照顾她;生了小孩再上去也可以,这次耽误了工作,单位不会为难你。”

回到家,不知道姐姐从哪里听到什么,回来大声说:“如果生一个男孩,你的工作就没戏了。”她说这话,明显是在外面听到“他们”散布的谣言。老天爷,要生男,要生女,我能控制得了吗?好在观音菩萨告诉我会生一个女孩,我不担心。

我们回到老家,正遇三哥的老婆(三嫂)回来生小孩。三哥头胎是一个女孩,就希望第二胎生一个男孩,她厉害些到家就生了,结果又是一个女孩。他们说把小女孩送人,我对三哥三嫂说:“你们自己带嘛,男孩女孩都是一样。”,“他们”收集到了,扇动三哥三嫂把我当仇敌。

三哥三嫂还算好的,生下的女孩是送人,农村很多家庭,生下来是一个女孩直接丢进厕所。

小杨回来,把南昌的情况都告诉她的父母,包括我不在家时那些男人到家里来强奸她的事。“他们”会散布谣言,说那好,是整我给我戴绿帽子,你嘛那是享受,这些谣言也说动了她的父母,她父母知道了也没有告诉我。小杨父母不怂恿也不反对,知道反对也没有用,还不如不反对。

生了小孩,将来我一家是三个人,工作的重要性是更加明显。我担心工作,探亲假时间快结束了,就告别小杨和父母独自回南昌。

回到南昌,工作上刁难;白天走到天下哪里都是侮辱;晚上打鼾不上我睡觉。“他们”对我发动的是人民战争,我讲话他们装聋卖哑说听不懂;工作洗手后手上的水甩到我身上;讲话手指在眼睛前面挥舞;工作中周边的人碰碰撞撞,假装意外的事,得处处小心;到处都是一样,就象林黛玉进荣国府“步步小心”。这些不必多说,直到三十多年后的今天都是这样。

小杨生了小孩,小杨的妈妈送她俩来南昌。我在飞机场边的四新农场租了一间房子,有十多平方,这里有很多农民是专种蔬菜供应南昌的。我们只有一张钢丝床给她妈睡,我小杨和小孩就睡楼板上。

家里一无所有,她妈是知道的,不过她家也是农村的穷人家庭,还不会太看不起我。技术组的人接受“他们”的指示,在我耳朵边说,丈母娘来了住在一起有什么什么不正当关系,我把这话告诉小杨,小杨妈妈很快就回去了。几年后我才知道,让了“他们”的当,“他们”是想把小杨的妈赶走,又可以对小杨下手。

有小孩缠着,小杨想去做事都不行,靠我的被黑过的工资吃饭很艰难。我们有一个同样租房的邻居,他不种菜却在卖菜,小杨问他是从那里来的菜,他说是从莲塘买来的菜,在这里卖。

有一个星期天,我看护小孩,他骑车到莲塘买来菜到包家花圆菜市去卖,没赚反而污了。两地的菜价差不多,折腾了一天那菜不新鲜也就亏本买了。经过观察发现他是半夜三更偷菜,白天再去卖菜。

菜价相对工资是很贵的。菜价一般0.3元,有的能卖到0.8元,而320厂的工资好的一天有3元,差的一天2元,而我还不到2元,我还要交二十元的房租。生活中除了买米就是卖菜花的钱最多,小杨非常清楚。有一天夜里,大风大雨,零下几度,她趁我睡熟跑去偷了两颗菜回来,我虽然是一个正直(镇子)人从小到大没有偷过一点东西,但是家庭这么困难只好默认了。

小杨没读什么书,也能看出这里种蔬菜的农民富得流油。工作没什么谈的,谈她也不懂,我在她面前算这些农民为什么富裕。我们老家农民种地,一年两季,一季最多产一千斤粮食,一斤米0.3元,一年一亩最多收入600元,除了化肥农药就赚了点口粮;而这里种菜的农民就不一样,菜不需要长老就可以卖,在地里的时间很短;南昌天气热,有些菜一个月就可以卖,平均一年可以种四季;而粮食只有尖尖上的一点还要晒干一亩能产一千斤,菜是带水卖,平均一亩最少能产两万斤,一年产四季就是八万斤,按大众菜价0.3计算,每亩每年能卖到2.4万,对于320厂的工人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你看房东夫妻二人种六亩地,已经有了两栋楼房,还有一栋正在设计中,房东说再过两年他就不种菜了,收房租开工厂。那年月的菜好卖,把菜拉到菜市堆成象一座小山,三天两天就卖完,与现在菜价差难卖是不一样的。

这些话我只是跟她聊聊天,她心动了。她见飞机场的水沟边铁丝网外有一两平方的草地,就向房东借来锄头挖出来种上菜,刚种上,旁边开店的老板说是他的地,小杨就跟他吵起来。

我的情况,我门都不敢出,更不能去帮她吵了(她知道我的情况,有什么事她不要我出面)。我听到外面传来的吵闹声,只有在家里默默的求菩萨:“保佑小杨平安,不要闹出事来。”我相信菩萨就在我身边,我见过菩萨不只一次了,人家可以不信,但是我可以肯定说菩萨真的存在。

大概吵了一个多小时,的确吵的厉害。我们的房东看到了,就跟小杨说:“不要去吵了,那地给他,我送点地给你”,房东给了一分(约60平方)的菜地给小杨。

“他们”说是“他们”给的,说实话“他们”不可能主动给我们,当时是房东产生同情心给的,也得谢谢“他们”,“他们”没有再强行夺走已经是千福万福了。

菜的产量高,一分地种的菜是吃不完的,多余的菜小杨拿到菜市去卖,贴补家用,这样家里的日子就好过一些。种菜能赚钱,小杨心里在盘算作,打听到四新农场的农民很多发了财,不种地了,可以从他们那里租到地。

小孩太小无法做事,小孩太小保育院也不收;请人照顾是不可能的,家庭吃饭还存在问题呢,她跟我商量,叫一个老人来照看小孩,她想去做事,比如可以租地来种。我把这些事写信告诉家里。

母亲会种地,她一辈子不愿意离开家乡,她不愿意来;父亲年青时是包工头,毛泽东时代的包工头与无产阶级一样的穷,年老了不能到建筑工地上去,摆了一个摊做点小生意,由于“他们”的捣乱,不只是生意差,人家偷拿他的物品,生意做的很可怜,听说到南昌种菜和帮助看小孩,处理好生意就来南昌。

来南昌时,父亲把钱交给我,共200元,说是处理摊子的钱。经人介绍,找到出租地的老板,1.3亩地半年租金180元(本地人不愿意种菜,地是免费给人种的,我说的租金是上交四新农场的各种管理费,本来只要120元,为什么多收了我们几十元?“他们”发布的东西是全国性的,叫人家坑我们,我们去找人家,不等“他们”亲自登门破坏,人家早就认出我们来了,那些破坏捣乱的内容已经背的滚瓜烂熟。)

“他们”教唆小杨的男女不正当关系,还唆使其它男人强奸她,不等于父亲来了就停止了。“他们”还教唆父亲和小杨两个人干这种事,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有人撑腰,还是官方的撑腰,爬灰嘛我看哪个男人都会干,不能怪父亲。我们三个人住一间房子里,晚上我和小杨在一张床上,怕父亲听到动静,我很少与她发生关系。

刚租到地,菜还没种出来,一家的生活还得靠我的工资。要买农具要出房租,根本开支不过来,还好那一分地种的蔬菜可以卖点钱出来,贴补家用。

租人家的牛来耕地要十元一亩,小杨不愿意租牛,她要求自己挖。我下班回去和星期天也去帮助挖,我看她手上打起血泡,很同情,多次向她说还是租牛来耕把,越往后边越不同意。她挖了这么多,请人家来耕地的话,前面就白累了。

她手上打的血泡最大的达到三公分,也就是说几乎整个手掌心打了一个大泡。我很同情她,心里也很感激她,她的确处处照顾我,我才有今天,前面说到的外面有什么争吵,她不要我出面就是其中照顾我的一种。“他们”多少次派人亲自接触过她,我相信她没有完全执行“他们”的命令。

父亲虽然是农村人,大部分时间在外包工搞建筑,很少种庄稼,更没有种过菜。菜得病了他不知道,第一天看到有几颗菜出现黄叶,第二天就是一大遍,小杨年轻更不知道怎么办。四新农场有一个农科所,父亲拨了两颗去找那里的技术人员,还好那里的技术人员讲了真话:“是真菌引起的,打多菌灵。”,打了多菌灵后,菜又复活了,减产一半。

种蔬菜也不顺利,周边种菜的农民为难我们。我们的地在最头上,水要从我们这里过去,我们没有为难人家,所有人的用水都经过我们的地;不久我们这边没有水了,而另一头有水,那些菜农不准我们用水,父亲和小杨急得到处去找水浇菜。

我们种的是黄芽白。那黄芽白人家种的一颗就有十多斤,最低价格0.3最高价格可以卖到0.8,也就是一颗黄芽白在价格好的时候可以卖到10元以上,一亩地能种6000颗,一亩地赚上一两万的确没问题的。种庄稼累种蔬菜更累,菜的时间短产量大,那些种菜的农民半夜就弄满一板车蔬菜送到南昌市里去,中午就卖完了,那一板车蔬菜少说也有几百斤。

我们的蔬菜因为生病减产,少说也还有一万多斤。父亲去买菜,他担上一二十斤去,下午还留一半回来,每天交给我几块钱。我说怎么不卖完才回来,他说卖不掉。

父亲买了一个旧板车。星期天我就用板车拉菜去卖,我拉的不多,随便堆在里面,约有一百多斤。同样的菜同样的价格人家不买我的,我知道是“他们”在作乱。我见有人从我摊位前边过去的时候就小声叫“25一斤”,为什么小声叫?人家听到了,都跌价,那你的跌价还有用吗?过路的听到我比他人的菜便利立即围上来买,两小时就卖完了,卖到三十多元(不要看不起这三十多元,那时我一月的工资才60)

我教父亲教小杨:“地里的菜少说有一万多斤,一天卖几斤十几斤要三五年才能卖完,那菜再等一个月就老了。人家卖八毛你就卖七毛,少花点卖菜的时间回来在地里多种一点也是一样的。”“他们”的教唆,人家不听我的,父亲小杨也是同样不听对抗,我说什么他们都唱反调:“这么累这么辛苦种出来的还便利卖?你在厂里舒服没出来累过?”小杨说:“我有多辛苦,手上的血泡你是看到的。不能便利卖。”

父亲每天卖菜只有十元左右给我,星期天我去卖,能卖到三四十元,一个多月下来,投资的本钱出来了,身上还多出了200元。地里还有一大半菜,快老了。那时的钱最大张是十元,200元就有二十张,放在裤包里不方便,我存入洪都工商银行。

“他们”很快收集到了,我们有钱存了,立即指使那出租地的农民收回去。父亲说不种了,小杨也说不种地了,我们出了半年的租金,才使用两三个月,而且地里还有那么多菜,怎么能说不种就不种了呢?我把这个问题问父亲和小杨,同时说明经过你们的辛苦家里存了两百元钱,继续种,种出经验了可以赚更多的钱。父亲很生气地说:“不是我们不种,人家说地要收回去”。那地我们没有种了,十几年荒在那里没人种,长满野草,直到现在改成了街道。

在种菜期间及种菜之前,小杨带过小孩外,除了给小孩洗过衣服,可以说几乎没有抱过小孩,全是我带。有几次,我叫她带一下小孩,我有事要去办,她不带,我走开她也走开,她走开绝不回头看一眼小孩是否安全,小孩孤伶伶的在路中间哭,我只好回去把小孩抱起来。

她不带小孩,我带小孩,也是我教小孩。我教小孩唱歌,唱的是:“世上只有爸爸好,有爸的孩子象个宝。。。。。。。没爸的孩子象根草。”

父亲年龄大了,经验丰富的多,没种地,没用我费心,父亲和小杨都找到了事做。

父亲在区政府食堂烧火,小杨在334医院搞卫生。这期间我的师傅升为车间副主任了,通过他我们又搬回到探亲宿舍。探亲宿舍离医院近,附近有一个私人办的托儿所,是一个退休老太婆开的,一月交几块钱再加几斤米就可以了,对小孩的年龄没限制,小孩进了这家托儿所,方便她上班。

自从没种菜后,我下班回家小杨无缘无帮吵闹要离婚。要知道那时的城里人离婚的也不多,农村就更少见,就拿我父母来说,吵了一辈子也没说过要离婚。小杨没文化,年龄又小,她从哪里知道的“离婚”,就是我也还是第一次正式听到。一个解释“他们”指使周围的人教唆她,她吵的次数多了,就跟她好商量怎样离婚:两人商量离婚的目的是解决小孩户口,那时的城镇户口可是很吃香的哟,小孩归我;家里没有家产,她什么都不要。

离婚后,头几天还跟我住在我一起,不久搬出去了,她的借口是怕人家看到我们在一起,怕人家说我们是假离婚。搬到外面要租房要出房租;她与父亲也搞不清,不用说父亲常跑到她那里去;我一个人本来就孤独,跟她生活这么久,在她的关照下,“他们”对我造成的违害并不大,心里对她还有些舍不得,也常带小孩跑到她租房子的地方去玩。

一是她要出房租,她做临时工的钱是出不起的;二是我和父亲小孩要到她那里玩,她没有机会在短时间里找到合适的男人。她说要回去,等解决了小孩的户口再来。

离婚时小孩刚满两岁,她回去了,我一个人带小孩。父亲在“他们”的教唆下对我和小孩不关心。我天不亮起来煮饭,只有米饭没有菜,在饭里拌点白糖或猪油就这样吃,几乎一日三餐都这样。我把小孩穿好,跟小孩一起吃饭,我吃好了再喂她。

我上班顺路把小孩送进保育院,晚上下班又去把她接回来。人家有退休父母接送小孩,晚送去早接走,而我必须等到下班才能接走。每天我是第一个把小孩送去,最后一个接走的,老师不高兴,她们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

春节正遇下大雪,我把小孩送进保育院就上班去了。上班才一个小时,保育院老师打来电话,说我的小孩生病了;我请假出去,把小孩接回家才知道小孩根本没生病,是冷着了;今天只有我送小孩去,那些老师想下班,故意编故事,要我把小孩接走,她们好下班。我把小孩接回家,又请了两天假在家里带小孩。

“他们”教唆对我做一些危险的动作,假装意外,不是说每次都那么幸运。有一次,我骑自行车,背上背有小孩,后面一辆自行车对准我的小腿撞来,还好小孩没摔到,我的腿除了痛外没伤到骨头。我回到宿舍,小声对菩萨说:“菩萨呀,好危险呀。好在没有伤到小孩,我没有伤到骨头,否则我这一家人怎么过?”

话分两头,再谈工作上的事,工作不是一帆风顺,同样发生了许多不平淡的事。培训全面质量管理,我考到第一名,被评为优秀学员(我是全区第一名,考这些东西不就是小儿科);但是这些好的东西到了车间不会得到好评,团支书把肚子都气炸了。以后不安排我参加培训,培训了有关证件要我自己出钱,否则不发证。到了退团的年龄,没有通知我,在档案中填的开除还是退团我不知道,反正人家退团的时候有记念品发,我连一句话都没听到。

那时正遇上搞教8机,是从美国买来的技术。说那东西非常先进,是喷气教练机,而我公司(我国)只有螺旋桨教练机;就是一个瞎眼的人都看得出,在美国佬那里花了不少钱买来这种技术,少说那黄金也是一吨一吨地给美国送去。

我提出,这么简单的飞机还花钱去买。我们有教练机初教6,双座的,强五是喷气战斗机,把这两机技术合并一起,那喷气教练机的技术问题不就解决了吗?我们自己改进的对飞机内部结构非常清楚,方便今后的改进,现在叫教8,几年后就可以轻易改出教910来;仿制人家的永远跟着人家后面走,永远落后于人家。我不只对人说,还写了合建。我们老百姓说的等于放屁,人家是院士放屁才管用。

89年学生闹事,“他们”也参与了。“他们”跟随我,我注意了“他们”,“他们”不过是一群墙头草,发现学生成不了气候又倒向了另一边。我受到“他们”的监视,我能做什么,有饭吃就不错了。

在那非常时期“他们”对我不放心,对我的探亲宿舍进行窃听。我是这样发现的,我在家小声的自言自语,到了单位有人在我耳边学我说自言自语讲的话,我知道在那非常时期对我的住处进行了窃听。

学生闹事后,美国对中国进行制裁,其中就有不卖教8发动机给我们。花了这么多钱,美国还只卖了一个外壳技术,我们加班加点做出来的东西就象废铁一样放在那里。为了这样一个喷气教练机,花了钱还丢了人。这个项目是中国与巴基斯坦合作的,发动机美国不卖给中国,愿卖给巴基斯坦,知道那是多少吗?300万美元,还要从巴基斯坦运回来,这架教练机价值多少钱?这样的价位能卖出去吗?卖出去有钱赚吗?(那时我每月的工资15美元)

不久我被赶出技术组,工作是扫厕所,这一扫就是十年。不久师傅从副主任升成正主任,处级。处级有多大,与县长相当,对大官来说这是芝麻官,对我们老百姓来说是西瓜大的官。我扫十年厕所全在他手里扫的,我没求过他换工作,不想为难他。

他的背后有“他们”,有团支书记和老团支书记及其父母都是大官官,我的师傅得罪不起,也得官官相护;工作上没帮我,生活上有困难还是会帮的。有师傅在,人家侮辱我欺负我就少多了,前面讲到的再次进入探亲宿舍是师傅帮忙才进去的。{{下接血泪斑斑-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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