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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血泪斑斑—004
{{上接血泪斑斑-003}}小孩这么小,我一个人要上班要带小孩真的不容易。“他们”的破坏没有一个亲戚没有朋友帮助我(父亲在“他们”的教唆下对我不闻不问)。不得已我写信叫小杨来,说明我带不了小孩,要给小孩解决户口,我没关系,没那么快没那么容易。
她回到老家,对两家人说为了解决小孩户口假离婚。她回到娘家遭到她父母骂,回到家找不到事做,吃住双方父母;一天跑她自家第二天跑我家,常常住在我家,怕我母亲另给我介绍对象。回到老家,她再次看到那农村并不是“他们”宣扬的那么好过,半年多的时间她受够了双方父母的白眼。我叫她来的信写在我妈妈的手里,小杨从我妈妈那里接到信二话没说就来了,知道老家不是天堂。
回到南昌,父亲介绍她在青云谱饭店做服务员。她天不亮三点四点就出去了,晚上十二点或一点才回来,我想她做临时工应该很辛苦,家里的一切我包做,小孩还是我一个人带,她来了,我的辛苦并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对她的牵挂。
听说探亲宿舍就要分下来,谁住里面就分给谁,我们又被“他们”找了一个借口赶出来了。我们又去租房,房子租在洪都边的乡下杨家,那时是田埂路,到洪都路远也不好走。与过去一样,我上班送小孩去保育院下班接走,晚上没事教小孩学习,小孩学习到9 点,才把小孩弄去睡。
小孩睡着了,我起来烧洗澡水,准备她回来给她洗澡。我每天晚上等她,等到十二点等到一点,等到她回来,她回来了。这么晚回来不用说很辛苦,所有活我都包做了,她只管去洗澡,她洗澡我去擦背,好象是黄花女有点不愿意呢。
有一天,小孩多早就睡了,我想去看一看她做事的地方。青云谱饭店就在井冈山大道,洪都去市中心的出口边,过铁路的另一边。8-9点我就到了那儿,那饭店早就关门了,问周边的人怎么进这个饭店,人家说:早关了门进不去的,早上8-9点开门,下午7-8点就关门了。她三点四点就出去了,晚上十二点到一点才回来,在家只有三个小时,而那上班的地方没有超过十二小时,其它时间她到哪去了?
很晚了她才回来,我跟往常一样接待她伺候她。她三点过就起床,我也伺候她,她骑车出去,今天我可没倒回去睡,就远远地跟在她后边。发现她骑车到了探亲宿舍,进了我们原来住的那一间,现在被我们车间的另一个人住着,也是一个离婚的。她手里有离婚证,我没出声,继续上班,我要看晚上是不是又从他家里走出来,晚上我就躲在那周边的树林里,看到她出现,她出现了,是从其它方向出来的,晚上这么晚才回来不是在他家。
她回家了,我也马上到家,今晚回来就没有澡洗水了。我把那天去饭店找她的事和今天监视看到的事告诉她,她没吵,说什么也不会承认外面有什么关系,这是“他们”教的就是撬掉牙也不说真话。
我说:是因为小孩我才把你叫来的,我一个人实在带不了,你我在外面说假离婚,你也住人我这里,你这样乱来对我的影响是很大的,尤其探亲宿舍里的那个是我一个车间的人,我天天要和她见面,你自己好好考虑。
我还说:你走后,我也结识到一个叫小赵的,是服务员。她来我家,我坐在床上跟她讲话,她也跟着坐在床上来,与我肩并肩,她之所以坐在床上与我并排,可以说我做任何事她都愿意。那时我有点心动,正想伸手去试探她,小孩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压住我的手,我觉得是天意不能与她往来。
我说:后来我在想这件事,假如那次我与小赵有了关系,她缠住我,肯定就不会叫你来了.小赵要与我接婚,他没接过婚也要生小孩,那我们这个小孩就可怜了,我关心得上吗?观音菩萨出现时,说我小孩是什么菩萨投胎,意思她的苦难也很多,要我好省带她,当时小孩扑在我怀里压住我的手,是她救了她自己。你是她的亲妈,对小孩比任何一个后娘好。
离婚后,我一个人带小孩很难,单位反映到“他们”那里,我再婚的事,没有象头婚那样遭到破坏,我才有机会在南昌因为婚姻关系见到小赵
经过观察分析和她自己日常说的话,发现我刚结婚时,妈妈从南昌回去后,“他们”教唆人强奸她等等的一切,我都基本上知道了。我也跟她说清楚,你住在我这里没有一个人不会说你是我的妻子,你如果乱来对我的影响是很大的,你愿住我这里就一定不要乱来。
她回去见识过了,家乡不是那么好过,她也去租过房子,临时工的工资出了房租就没钱了,因此愿与我在一起。跟她说好,她天亮了才能去上班,下午下班我去接她。
不久父亲介绍小杨到区政府食堂打杂,父亲烧火。还有两个抄菜的,一个管理员,食堂里共5个人。虽然我给她说了,“教育”了她,“他们”不会放过她,会教唆周围男人勾引强奸她等。早上5-6点就去,晚上要十点十一点才能回来,头几天还相信,后来发现也不对。那些当官的8点才上班,晚上有酒席才能十点左右下班,平时下午3点就下班。了解到上下班的时间,我要她六点才去,有空我送她去食堂下班接她回来。
面粉是一个叫邓师傅的头天晚上就弄好了,第二天早上蒸好就可以,早上的活就是做包子馒头一个小时就能做完,上午还可以休息一两个小时。叫她下午下班就回来,家里有事要做,如果晚上要加班,我下班后就去食堂接她。
我对她管的紧,自然发现她的一些秘密。区政府很大,有的是房间,父亲与一个专门烧开水的70多岁的老头住一个大大的房间。小杨5-6点就去了,没再跑到探亲宿舍我单位的那人那里去。我给她说了她明白,那人可是天天要与我见面的,但她早上却跑到我父亲床上睡一个小时才去做事,同宿舍的老头儿和食堂里的人都知道,不会干涉,“他们”教唆过,只要对我的伤害人人之间是公开的,对我却是保密的;上午休息两小时,邓师傅把她带到自己家里与邓师傅的儿子睡上一觉再去做事;下午没加班到哪去了,天下的男人多呢我能一一调查出来吗?
话分两头,再谈点工作上的事。我的工作是扫厕所,收入很低。原来扫厕所的早上7点上班,8.30就下班,下午4.30上班5.30下班。我接下他的工作后,头几天还是按这个时间上下班。不过人家怕我得了什么好处,“他们”难过,时间很快改了,早上7点上班10点下班,下午正常上班。我在单位待遇是最低的,就是不干活的“警察”也比我高一大节(“警察”是一个人的外号,动了手术切除直肠,肚子上开了一个口,大便就从肚子上出来,他就在肚子上做了一个包包象手枪。工作是管技安,象“警察”带手枪执法,她的工作就是每天在车间转两圈,工资照拿奖金照得)。
刚参加工作时,“他们”整得我天天哭哭泣泣,曾经想过逃走,也买过火车票,最终放弃了。后来发现全国都是这样,逃哪里?我查看了地图,最安全的地方是深山。但是我不会种地,也没有力气,这些问题有钱就可以解决。
我算了一笔帐,按现在的生活,三十元能生活一个月,只要有五千元就可以用上十年,十年之后也许情况好了。我把这些话对菩萨说了,要求菩萨保佑我能意外得到五千元,我想用这笔钱甩开“他们”。有人说菩萨不灵,那是他心太急,正当的理由菩萨会帮助的。中奖的事不要去求菩萨,中奖是赌博,菩萨反对赌博,菩萨只会保佑劳动致富,劳动赚钱。
机会来了。320厂垃圾箱里可是一个百宝箱,不要说钢铁,铝合金钛合金都堆集如山,有时把汽车和人都丢进垃圾箱,不过那人是模特儿。一个垃圾箱有15平方,厂里共有7-8个;还有一座垃圾山,这座垃圾山原来是湖,倒垃圾填平后再升高成了山,那垃圾山就有十几亩。
本来钢铁等废品应该送入回收站。打扫卫生的把大量的金属丢进了垃圾桶,有些车间送废钢铁的司机,把废钢铁送到垃圾箱去而不是送到回收站,可见垃圾箱里有时有用吨作单位计量的金属的确不假。当官的就没看到吗?只要官当的稳,升的快还管这种“小事”。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一个管账目的(王发胜)把一个账单掉在我面前(我觉得他故意丢在我面前的),我打开一看,上面记载有卖废钢铁收入的钱的分配情况。卖废钢铁的钱没有入公司财务账中,直接分配了,书记和主任最多,其它的官儿也分了一些,打扫卫生的和送钢铁去卖的司机一分也没有。这样干你说那扫地的和司机会乐意把钢铁送到回收站吗?
从320厂内弄垃圾出去的有十几个人,武装是现代化的,铲车叉车大卡车就有好几辆,不要怕几吨的废钢铁他们弄不走。厂里的垃圾堆起象一座山,没地方可以再堆,他们搞的垃圾要运出厂去倒。我观察过,他们不捡,运出厂后去倒垃圾时,我不相信他们不捡。
我试作捡了点铝去卖,能卖到两块多钱一斤。厂里的人背着大包包小包包进进出出都不检查,而且两万多人几乎在十分钟内出厂,看门的民警也检查不过来。我也学他们的样买了一个包包,就到垃圾箱里去捡。
每一个垃圾箱有一个临时工专门看守,她没干涉我。我把捡来的铝,用剪刀剪断放进包包里,下班带回去,我卖给拉板车收废品的。看得出他们不是第一次收购,那些搞卫生的把垃圾弄出厂后,把金属捡出来卖给他们了。
“他们”收集到了,通过周边的人放出一句话来,“捡嘛,对国家还有利。”这是我唯一从“他们”嘴里听到的一句对国家有利的话,难道我搞技术就对国家没有利?我在垃圾箱里捡宝“他们”没作干涉。到垃圾箱去多了,看守垃圾箱的女子就熟习了,她说:“你第一次来捡我害怕,人家都说你是神精病,要打人;现在不怕了,原来你对人这么好。”
我在厂里捡,把值钱的捡了,那些来弄垃圾的也不落后,她们到了垃圾箱先捡值钱的,藏于汽车上,再把垃圾弄上车;还有几个女的,没有上班也进来捡,这样宝藏资源就少了。前面说了,这个厂垃圾箱里有多少东西,增加几个女人来捡,也是捡不净的,我一个包包能装多少?
垃圾箱里除了前面说的钢铁和铝合金钛合金外,还有铜,白银,铬,镍等,恐怕我看到黄金也当黄铜了。飞机要定期换线路,换出来的电线和航空插座都丢进垃圾箱,电线是防火的,那铜难烧出来,我是不捡的,那航空插座里面是白银的,远比现在外面卖的航空插头插座好,有的有二三十个孔,里面的白银也不少,但不好折,我也是不捡的。
我是搞技术的,上面说到的金属铜和银外,铬镍我也知道那里有,也认识。320厂有一个电镀车间,电镀时,零件挂在铁钩上,铁钩上也镀了很多铬镍,铁钩要反复使用,上面的铬镍太厚就要打下来,打下来后外形就象我们吃的麦片,这东西很值钱,厂里也没有回收。
我带了一点出去,拿去问拉板车的,告诉他这是金属铬。他不认识,他要了一点回去问他们公司。第二天他来说,他要这东西,与铝价一样,我不在乎,没有讨价还价,就按铝价卖给他,为什么?因为那东西形状象麦片,比重比铁还大,好装,容易带出来嘛,一次带上十多斤没问题。有一次他找到我要那东西,我说没有,他以为我卖给人家了,就说价格给我长一倍,后来长到了铝的三倍。
这个东西这么好,好带,价格也好,就很少去捡铝了。那电镀车间什么时间倒垃圾,我怎么知道?倒入垃圾箱还不是当垃圾弄出厂了,不说是浪费吧,我就捡不到。电镀车间的垃圾车放在门口,我看里面的垃圾差不多了,就推入垃圾箱去倒掉,把铬屑子捡起用袋子装好,然后又把垃圾车放回原处。
有一次带出厂,那东西太重太明显被门口的民警捉住,到了洪都派出所处理,民警都认为那是铁屑子,几分钱一斤,十多斤卖得到一块钱,他们也了解过的确是捡来的,民警说:“公司制度不准捡,捡来的也要罚款”罚了我二十元的款,继续上班。
电镀车间的垃圾我去倒了几个月,那车间里的人都认得我了,他们也知道这垃圾里有宝,后来我再去倒垃圾,里面没有了,已经被电镀车间的人弄走了。
铬屑子捡不到了,不用担心垃圾箱里没有宝藏。飞机上换下来的电器电线丢进了垃圾箱,我看不上,厂里有一个专门搞机床维修的车间(16车间),机床上换下来的电线也没有回收,丢进垃圾箱里,那电线粗,皮很容易烧掉。
有一次,我在那垃圾箱里捡到电线,到另一个偏僻的垃圾箱里去烧,那烟很大很臭,旁边单位的人报了警。点然后我走开了,是另一个在里面做临时工的也是捡这些东西的女子站在那里玩,不用说她的目的是,烧完了我还没去的话她就捡走了。
民警来了问她这是谁的?那女子认识我,告诉民警我是某某车间的。那东西刚烧了很烫,民警没有带走。我十点下班,打了下班卡就来把这东西装走了。民警到了车间,车间说我下班了,都不知道我住那儿。
下午上班,车间领导叫我在办公室里坐着,被软禁了。两三点钟民警来了,搜查了工具箱,把我带到洪都派出所审问,都是320厂的员工,审问真的是问没有打过。民警问:“上午烧的是什么?哪里的?是不是去偷的?”答:“不是偷的,是从16车间旁边的垃圾箱里捡的,是在那个垃圾箱捡到后,再到这个偏僻的垃圾箱里去烧的。16车间旁边那个看守垃圾箱的女子可以证明,是今天上午我一上班就捡到了。自从捡了点这东西,我就从来不到其它单位玩,怕人家怀疑我偷东西。”实话说,我真的从小到大没有偷过东西。
问:“那东西在哪里?”答:“已经卖了。”问:“卖到哪里?卖给谁?认识他吗?卖到多少钱?”答:“出厂后见拉板车的,就卖给他了,不认识,卖到十块钱。”审问了一个小时,民警也没急着去操家。
我从来没偷过东西是事实,只是那东西我带回去还没有卖掉。审问时已经三点,小杨三点下班,她在外做临时工做的最多的工作就是搞卫生,她回家也喜欢搞卫生,她看到一定会拿去卖掉的。如果她要加班,那就出事了,民警说我骗他们,不就整出很多事来吗?只有赌这一把了。
快到下班时间,我和民警坐了一辆中巴,带民警到我家去。查了我家,我家里一无所有(小杨拿去卖了),查到一两千元的国库券。民警起了心,摸走两张一百的藏起来,我看到的,不敢说,怕他把小事整大。他把国库券造册登记,我签名。问小杨,小杨说:“我跟他离了婚的,什么都不知道。”房东我还不认得,也许就在人群中,问房东在哪里,有人说房东不在,也就只好打道回府了。
经过调查的确是捡来的,国库券退给我,罚款300。罚多少不在乎,只要人安全,这恐怕是每一个穷人的想法。给罚款单要我签字,上面写的“因盗窃罚款300元”,我说:“我从来没有偷过东西”,不过还是签名了,不想把事情闹复杂,交了罚款回去上班。那些东西入档没有入档我不知道。
再说小杨在区政府食堂上班,我每天去送去接,还要接送小孩,真不容易。天天接送,她的不正当行为发现的更多。有一天下午下班,我去食堂找她,食堂里没人,到处都关了门的。煮饭的那个房间门是关着的,里面有声音,我敲门没人开门,过了很久食堂里的杨管理员从里面出来。杨管理员又锁上那门,我问他:“小杨在哪里?”他说不知道,我只好回去等。
她回来了,我告诉她我去找她的事,她说她就在食堂里洗澡,怎么可能?那明明只看到杨管理员从里面洗澡出来,可以想象她和杨管理员是怎样在里面洗澡的。
我常去接送小杨,小杨就讲了一个故事,讲了几次,不用说这是“他们”教的,她会编什么故事?她说,有一个两口子,男的怕老婆偷人,天天跟着走,这个女子就叫野老公在女厕所等她,她跟她老公说我要上厕所,老公不敢进去,她进去就跟野老公偷情,要偷人老公捉得到吗?我没心听她的故事,她与杨管理员在食堂里洗澡是值得怀凝的。
第二天下午下班我又去接她,食堂里加班,她还没下班,不知道什么事与她吵起来(也许是头天的事吧)。我摔了她一下,她一下倒在水泥地上,不是我的力气大,是食堂里的地面有水太滑。我当时气来了也不顾一切,她摔倒后,头就贴在水泥地上,我正要一脚踩她的头,被旁边的任师傅拉了一下,没踩着。我回家了,她没回来,也不知道她伤得怎么样。
她摔在地面的确伤得严重,如果我那一脚踩上去可能就出大事了。“他们”收集到了,认为我打人,准备收拾我。“他们”指使民警在门口捉我捡的东西,然后以此为借口黑整我,为小杨打包不平。
我骑的自行车下班,车上挂有包,里面肯定有宝贝。到了厂门口民警叫我:“停下”。我只当没听见,民警追上来,我身后的一辆自行车车上拉有柴火,他以为是叫他停下,他停下后,他车上的柴火长拦住了民警追我,民警没追上我,把那个捡柴火的人的柴火没收了。好险呀,有的事小事可以变大的。
女人学坏了的确对男人有危害,不要说历史上的故事潘金莲,就是小杨也对我起过坏心。有一天我吃面条,人家送她的生命一号,她给我喝,那玻璃瓶我丢出去了,我不知道什么原因离开吃饭的地方,她把玻璃瓶的碎片放在我的面条里。我返回来,面接了饼,用筷子翻动,看到了里面的玻璃。
我什么都没说,说没有用,“他们”教过打死也不会承认。从给邓小平写信后一直做恶梦,到现在还是恶梦不断,那恶梦预示着小杨也成了危险人物。“他们”教唆在我的食物里作怪由来已久,小杨没有全面执行“他们”的指挥:她跟我一样也是外地人,我比其它任何人都要亲近;她经济收入差,还得靠我支撑家里,小孩还得靠我养靠我教;她来至农村有善良的根基,她下不了手。。。。
我在厂里捡点东西,家里经济好转多了,钱是舍不得花的;不怕不花钱,吃也好转了,那食堂里有的是吃的。当官的一周要请两三次酒,一般是一桌十个人,每桌1500(相当于我7-8个月的工资)。那是食堂,不是老板开的,食堂里是拿票去报账的,钱不花就白不花。
邓师傅和任师傅去买菜,不用说菜价高出一倍,750元可以报1500的账。750元也能买很多东西,邓任两师傅就带头分,除了杨管理员得不到外,其余四个人平均分,小杨的拿回来了,小杨也要父亲把他那一份拿回来。
我们吃东西很节约,一下子这么多好吃的是吃不完的,象墨鱼一类的干货放在那儿,等过节了要去送礼。比如说送我的师傅,师傅虽然工作上没法帮助我,生活上还是帮了不少,过年过节都在他家过。那食堂里,煮好的一桌子好吃的东西不少,很多好吃的,当官的筷子都没动,收桌子后也四个人平分。
前面说到,父亲很早就在食堂里做事,从来就没带一点吃的回来,小杨回老家后我和小孩吃的是白糖办饭,他也没送点吃的回来关心我们。我生活中没有“他们”之前却不是这样,比如我在建华读书,他一个人来看我,还问我缺不缺钱。可想而知“他们”的破坏有多厉害,好人会变成坏人,从这点也知道,假如“他们”不作乱小杨应该对我有多好,“他们”的教唆,很多坏主意她是没有执行的。
食堂里包吃包住。原来父亲分到的吃的到哪去了?有一个四川老乡离婚了,就象小杨一样不回去,又离不开这个家,父亲与她搞不清,把分到的吃的给了这个野婆娘。有一次,我在父亲那里玩,那个野婆娘也在那里,她把奶给我们看说是老公烫伤的,还说老公用尿浇在她身上。
我想,老公为什么这样做,你在外乱七八糟的,老公知道了嘛,你丢尽了他的脸他当然打你不要你回去。不久听说她老公死了,是喝酒死的,是我父亲去收的尸,我可以肯定是那女子找人弄死的。
有一次父亲去给食堂拉煤,拉煤的板车是我们原来种菜用的,父亲拉我就推,车还是陷入煤泥里拉不出来,这时有一个男子跑过来帮我们推才拉出来。父亲对我说这个人就是那野婆娘的老公,说他好吃懒做。那女子的家就在煤场旁边。
人家来帮父亲推车,没说人家一句好话,还骂人家好吃懒做,还不是父亲与他老婆有关系,男女乱搞不惜伤害家庭颠倒黑白说话。
小杨被“他们”教唆,同样的在外面乱说。她与男人不正当关系时,就说我打她,为她的不正当关系找理由,相信这是真的吗?前面说过,因为她的处处照顾我身体好多了,我心里非常感激她,在南昌没有亲戚没有朋友,我不亲热她去亲热谁?没发现她乱来之前我没有打过她,是发现她乱来之后才打过她。可惜在我没发现她的行为之前没打她之前,就造好了谣言。说我打她,“他们”教的。夫妻之间小心对方有外遇,不只是丢你的脸,嘴巴还会造谣。
我要关心小孩,又要关心小杨,还要上班。没给小杨和父亲商量就把小孩送回了老家,这样我才有时间跟着小杨。{{下接血泪斑斑-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