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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血泪斑斑—005
{{上接血泪斑斑-004}}这次回到老家听妈妈说:三哥在阿坝做木工,无缘无故被警察抓去黑整了。说他打工没交税,三哥的老丈人也在阿坝做木工,知道这件事后到处找来税票,派出所才放了人。妈妈之所以对我这样说,妈妈怀疑是“他们”干的,妈妈非常气也非常担心家人。弟弟去过三哥那里玩,他说:三哥他们很辛苦的,做到半夜三更,有时一天只能赚到5元钱(这收入相当于南昌的临时工)。
“他们”收集到三哥修了十多平方的砖房,是平房,“他们”认为三哥发财了,三哥因此遭到黑整。不只是妈妈怀疑,我同样怀疑到“他们”头上。前面说到,三哥的老婆生小孩,因我说了:“男孩女孩都一样”三哥仗着“他们”的势与我过不去,不等于三哥执行了“他们”的命令坑我,“他们”就不会整他。
不久我写信给江泽民,要求解决我的问题,顺便反映了这件事。
“他们”的捣鬼,回到老家也玩不愉快,每次都与家人闹矛盾。我暗自决定:为了家人的安全,今后要少回去了。如果我常回去,兄弟父母执行“他们”的命令捣我的鬼,“他们”并不这样认为,还认为家人包庇我,这样会给家人带来麻烦。有苦有难,决心一个人承担。
我把小孩送到家里,返回了南昌。南昌的情况对妈妈说的不多,妈妈还是不放心父亲在这里。
我返回南昌不久,妈妈把小孩送回来了,这次来,妈妈没有见到任何领导。因为那次妈妈来是“他们”操纵的,才让妈妈接触到大量的领导和单位上的人。这次没那么幸运,反遭到“他们”的欺乐,说我妈妈讲话听不懂。妈妈的确是一口家乡土话,“他们”不捣乱,上次她来人家又听得懂。“他们”的原因,妈妈来了一段时间没找到事做,天天说要回去。
妈妈来了管着父亲,同时教育小杨,说来到这个经济发达的地方,只要人勤快就能发家致富,远比农村里好。妈妈把父亲接走了,临走时反复教导小杨,今后小孩的户口解决了,就复婚,一家人好好的过。妈妈的反复教导,父母走后小杨比过去好多了。
小杨临时工的钱放在我这里,她说想做生意,我就给她本钱。开始从批发市场批一些袜子,摆在行人多的路口边,生意还不错,一双能赚0.5元,一天的业余时间赚两三元是没有问题的,比做临时工的收入还高。我十点下班,中午去帮助看摊,我看摊她就去进货。
我的工作时间有了调整,主要是下午可以晚去一个小时,这样有利于帮助小杨做生意。我给小杨说:“食堂的工作你就辞掉,去做小生意,生意做成功了就好,没成功,我的工资还是不会让家里饿肚子。”她辞了食堂的工作,我又拿了一些钱给她做本钱,过去卖袜子,现在卖裤子了,还是摆地摊。
我的工作就那样子,有师傅当官,事情坏不到那里去,也好不到那里去。好在上午有两小时下午有一小时我不用去上班,正好帮助小杨做生意。开始货不多,她自己去摆,我下班后去看摊,她就可以走动一下,上厕所,去进货等,到下午我上班了,她又回到看摊。
有一次,我十点下班去看摊,却找不到她的摊子也找不到人,问在一起摆摊的人,人家说收大税的来了,你老婆抱起裤子跑到家属区去了。我到家属区找到她,问她为什么跑?她说:“收大税的来了,一个月六十元,这个月还有几天,这几天过了收大税的就不来了,要到下月才来。”我说:“这个月还有几天,这几天他们来了你都得跑,这几天生意做不好,恐怕不只少赚60元;你跑时,几十条裤子你哪里包得了,掉一条成本十几块,几天下来少说要掉一百多块的东西;怕交税,东西不敢多摆,那生意永远做不大。下次来了不要跑,老实交税,老实做生意。”她文化不高,我讲的有理,这次还顺利,她听我的安排。
要交税,就把生意做大点,我再给她一些钱,不但进了裤子还进了衣服。我跟她商量,生意上的钱暂时不收起来,将就那些钱循环把生意做大点。她来于农村,也见过她父母辛苦做生意的事,因此她不怕辛苦。
我们的生意循环大了。当时我们拉出去的摆地摊的货有七八千元,相当于我当时两年多的工资。我早上五点起来弄好饭后,才叫小杨和小孩起来吃饭,吃完饭,就把货送出去,在树子上拉上绳子,挂好服装,快到七点了,她看摊,我返回去上班,小孩自己去上学。
租房子对做生意不方便,小孩上学也不方便,不过我们已经不租房子了。我车间的一个工人,他有自搭房,就是现在的洪都公园的门口的左侧面,她马上要分房子。我父母走时去找过他,希望他今后分到房子把那房子卖给我们。那房子是很破烂的平房,顶上是油毛沾盖的,还会漏雨。住在这房子的人都在等拆迁,拆迁时就有机会分房子,因此买这破房子的人不少。他分到房子后,问我们要不要,同时还说不只我一家想要。我们当然想要,还去找了师傅,师傅以车间的名利叫他不要卖给外单位的人,他以1500元卖给我们,他买来才三百元。
我们的房子靠公园的围墙,是那条巷道的最里面,进进出出都只能走左边的巷道,要经过几家人的自搭房的门口,右边是没有路口的。这里离小杨摆摊做生意的地方只有两三百米,离小孩上学的地方只有三四百米,很方便。
因方便,我们做生意的货越来越多,有七八千元的货小杨还不满足。我是满足了,不过现在她腰杆硬了,生意上的事她反倒不愿听我讲了。我们开始从生意中收一些钱,比方说吧估计本月赚了4千,就收2千,这样货物越来越多,有近两万元的货。买了两个三轮车,三轮车上的货比人还高,她拉一车我拉一车,她在那里看到货同时把服装挂起来,我还要回来跑两趟,用自行车再拉两包去。我跑了几趟,没时间帮她挂服装,她就在那里慢慢挂吧。十点钟我下班去看摊,她去进货,下午我去上班她又来看摊。下午下班,如果是冬天就去收摊,如果是夏天就看一会儿摊再收,货太多要收一两个小时。
我们有一万多的存款了,小杨到处打听怎样给小孩解决户口。外面传言,解决户口要花很多钱,有些人为了解决户口花了上万。我们刚存到一万多,小杨就到处打听解决户口的事,想用这笔钱解决小孩户口。
经人介绍,小杨认识了洪都派出所解决户口的邓警官,女,与我的年龄差不多,小杨买一些衣服送她,她不要,她想买什么衣服就来找小杨,小杨到批发设市场去进货顺便给她带,小杨不收钱她不依,小杨只好故意小收。
我们送去几次礼,她都不收,小杨在家叹气,说她不收礼可能没戏了。快到解决户口的时候,我们准备了6000元(相当我当时两年的工资)准备给邓警官送去,我和小杨一起到的她家,说明来意,把6000元的红包送上,她说什么也不收,并说:“如果我收了你的礼,你小孩的户口今年就解决不了,不收还有希望。”我们只好回去,认为可能没戏了。
小孩的户口的确顺利解决了,她没有收我们一分钱,这与我前面讲到的两个民警到我家操家时偷了两百元的国库券就不一样,警察中有好人也有坏人。从此小杨与邓警官成了朋友。我觉得小孩户口的顺利解决,与“他们”有点关系,这恐怕是“他们”对我们做过的唯一的好事。
小孩的户口解决了,生意也做起来了,按理说该复婚了,有人在我们俩人面前提过,小杨不出声,她会做生意了,翅膀硬了;我也不乐意,她造成的影响是很大的,只想就这样过复不复婚都无所谓。
我们摆摊的马路的对面有一个女子,她得了乳腺癌,三十多岁就病退了,工资是照拿的。她跟我二嫂一样带有菩萨,请仙娘来作弄(过河)后,她也成了仙娘,她的背后的菩萨是观音菩萨,她对我们说:“我信观音菩萨,我的癌症自己就好了,得了癌症二十年了,你看我活得好好的。”平时有人找她,除了退休工资她还赚些外水钱呢。
我们做生意谈不上发财了,可以说是有钱余了,“他们”真的会让我们发财吗?我们做点生意很不容易,我们辛苦了不少,这是“他们”看不到的。“他们”并没有忘记捣乱,不过比我刚来南昌时好多了。
有一个女子叫嫦娥,她跟小杨在一起摆摊,她就用自行车推点货出来,她的生意还不错呢。我们的服装最初就有她的两三倍,我们的生意却不如她,“他们”没干涉吗?只是不太明显,到批发市场去进货,小杨进的货差不多比嫦娥贵一两元。我们的生意差,只有靠货多增加销售,人家有我有,人家没有我也有;批发市场也不是老为难小杨,为难她,她就有可能不进他的货,与那里的人混熟了价格也公平合理了,“他们”的指使作用就不大。(“他们”指挥了人家坑我们,坑得到就坑坑不到就算了,没有强制执行,这也是我们能生活和生存的原因)
在这里插上一段题外话,嫦娥本来信佛教,有人劝她去信吸毒教,她也劝我去。菩萨对我那么好,在我心目中天下所有神应该都是那么好,因此就去了。到了那里,没想到全是对佛教进行污蔑宣传。我气愤地走了,不久嫦娥的儿子在游泳池里淹死了,她还说上天堂了,可笑不可笑?
我们辛苦了人家没有看到,赚了钱人家就眼红。“他们”发布了我们做生意“发财”的内容出去,教唆他人对我们下手,不是专门指使人而是全面发布的,全面发布就有可能没人动心,也有可能有人动心。
有一个星期天的早上,我把货送出去,就在那里帮助挂衣服。我们的摊有二十多米长,在树上捆了三层绳子,最上面一层要用叉子才能挂上。衣服堆放在摆位的中间,我在一端挂衣服,小杨去上厕所。突然我听到小杨叫:“你干什么?偷我的东西呀。”小杨上厕所回来正好遇到这人偷服装。
我听到叫声,回头看到一个男子正抱起一大袋服装(少说有两三千元的货),他听到小杨叫声,丢下服装向家属区跑去。我手里拿着叉子(那叉子有一米多长),跑到堆放服装的地方,这时又来了一个骑车的,他用车拦住了我。这个人是她一伙的,他用车拦住我,怕我去追,我手里有钢叉,他不敢对我太造次。小杨去追那人,没追上,倒回来抓住这人,这人说他是过路的,只好放了。
还有一次,有一个人带了两大瓶菜油来买裤子,他试好裤子后就说:忘了带钱,把菜油压在这里,顺便去拿钱把裤子带回去给老婆看一下。小杨觉得那裤子的价钱与菜油的价钱差不多,同意了。天黑了,那人还没来取菜油,小杨打开菜油一看,哪是菜油是两瓶水,口子上面滴了两滴菜油。
我们的生活艰辛,小孩从小到大没有玩具。有一次,我们的摊位前来了一个买泥塑的,他塑的鸡狗等动物很象很可爱,还有孙悟空。前面讲到齐天大圣救我于危难之时,心中很感激他,特意买了一个孙悟空回家,小孩不玩了,就挂在墙上算是供着他吧。
一般情况下,一个人在家会害怕,如果家里供了菩萨后就不会出现这种害怕的心态,不用说家里有了孙悟空后,小孩从原来怕一个人在家做作业,变成了不害怕,我们出去忙生意,她一个人在家做作业。
有一天,我叫小孩在家做作业,自己就忙着去帮小杨收摊。我拉一车货走在最前面,半路上看到小孩向我们的摊位走去。又走了一百米,就看到我们家的巷道的出口了,巷道出口有一个穿白色衣服的人,见了我就向巷道里面跑。
我有点怀疑,加快速度,很快到了巷道口,我大声叫:“干什么的,往我家里跑干什么?”我推着货到了巷道的中间,那人只好乖乖地从我家里出来。到了我面前,他东扯葫芦西扯瓜,在我面前转了几圈,最近时只有一尺,我感到有危险,他手上可能有凶器,就说:“你快出去,马上有人回来了,等一下你就出不去了。”他立即跑出去了。
往天小孩在家不害怕,但那天她害怕。我想是齐天大圣赶她出来的,她刚出来,那坏人就来了,他还没来得急进去就被我看到了。
我把这事告诉小杨,我们商量后决定在巷道里做一个门,晚上出去可以锁。我们做门,巷道里的自塔户都出来,都说他们知道昨晚发生的事,都说要做门,这样我们准备把门做到巷道的中间就不行了,只有做到巷道口才能满足大家。门做在巷道口,大家出材料,一天就搞好了,那人看到一个巷道的人都行动起来,也就不敢再来了。
发生这件事之前,我车间里的工具箱被撬了,里面没有贵重东西,也没掉东西,没出声。没过两天,车间主任办公室的门被撬了,主任书记的办公桌也被撬了。“他们”的指使,任何坏事首先要怀疑我们,那怕明知道与我们没有关系;有一次一个家属区失火,就有人来问我,如果不来问我还不知道哪个家属区失火了。
车间领导的办公室和办公桌被盗,师傅以关心的名利到我们住的地方来看我们。他是第一次来,他没说车间被盗的事。我跟他说到最近差点有人到家里来抢劫的事,他就说车间里被盗了,问我看清那人没有。我说:“那人穿一件白色衣服,光线太暗,我眼睛又近视,的确没有看清是谁。身高170左右,25-26岁的样子,好象不是车间的。如果是车间的就是新来的,如果是我熟习的人,我一定认出来,他离我太近。”我还说:“我车间的工具箱在前几天被撬了,我觉得车间被盗,我的工具箱被撬,以及这次的抢劫可以是同一个人,因为这基本上是一周内连续发生的事。”师傅也觉得是这样,我说没看清那人,他有点不信。
“他们”指使,为难我,如果我有反抗就会遭黑整。有一次,车间的小文他装神精病踢我,我不敢怎样他,他的背后有“他们”撑腰,与他对抗会遭“他们”的整。小文自以为很了不起,他打了人屁事没有;第二天工长叫他做事,他不高兴,用“他们”教唆的方法对抗工长,把工长踢了。
工长不来上班,工人的工作没人安排,车间不处理不行,车间只好罚他半月工资。“他们”教唆黑整我,这些人会用同样的方法去整其它人,他们都以为这是来至官方的教唆有什么干不得。
我们房子外面同侧面的是一家姓杨的,夫妻两人都姓杨,老公在外面开出租车,老婆在大集体扫地,不知道他一家叫什么名字,为了后边写作的方便,就叫杨B。她在大集体扫地,一天只干一个小时,那大集体官儿上班时溜到她家与她寻欢,这也是她一天只干一小时却能领满工资的原因。我们与她只隔一堵墙,她家发生的事我是知道的,她老公差不多晚上十二点才回来;生一个儿子,带得象一个宝,儿子那么大了还带着睡,她还亲手给儿子洗澡。
我们修巷道的门,杨B也来参与了。她吃饱了饭没事干,就把她的院坝向巷道里扩大,造成我们的三轮车过不了,只能通自行车。
我们的服装太多,三轮车上的衣服就会撞到她的篱笆,另一边就会刮到人家的墙,两家人都来与我们吵。前面说过小杨不让我去吵,她与杨B吵,无论是打还是吵,杨B都不是小杨的对手。吵了几次杨B没有那么嚣张了,但是走那里过会损坏衣服,还要看杨B的白眼。小杨就商量与嫦娥合作,弄服装去乡下赶集,货物放在嫦娥家。
嫦娥的家住在一楼,老公是电信公司的,家庭条件很不错。那嫦娥比小杨矮,还少一二十斤,货物和钱都放在她家,自然乐意这件事。她们把货物弄到乡场赶集,生意很不错,一天能赚三四百元,相当于我一月的工资;有时候上午去一个集市,下午又另去一个集市。
她们两人很辛苦的,我轻松多了。不过,她去那个集市她告诉了我,希望我有时间去看一下摊。象星期天是必须要去的,下班后中午时间很长有时也会去关心。赶集的货物不多,每天赚的钱却不少,到了分钱时却分不到多少。
我对小杨说,钱和货物都放在她家里,你放心吗?她不出声,她知道这事,说什么好呢?没办法呀,是人家搞到我们无法做生意呀,她真的乐意与人家合伙吗?
为什么我没建议去开店?开店要花一大笔本钱,象租房装修等,面积也不大,这是小杨一直没开口说开店的原因;我呢,怕“他们”,“他们”捣乱可能血本无归呀。
跟人家合作不是长久之计,累死了还分不到多少钱。她跟我商量叫她弟弟来帮忙,我就写信叫小杨的弟弟来,小杨家在一个偏僻的乡村,走到公路也有十几里,经济条件很差,她弟弟接到信立马就来了。
她弟弟来了,她跟她的弟弟去赶集,她说生意好就好,说不好就不好,生意上的钱就没再归在我一起了,她的意思赚一些钱给弟弟做本钱,我没什么意见。我还是同样的5点弄好饭叫她俩起来吃饭,伺候小孩吃饭和上学,如果摊摆近就帮助送货。
她弟弟来了两年多,生意上的钱没有归到我这里来,其中分了一些钱给她的弟弟做本钱,她的弟弟同样做起了服装生意,还自己租了房子,她弟弟的钱大部分是从我们的摊子里的货物分去的。
差不多是赶集做生意,不在洪都摆摊,我去的少了,外面的情况就不太清楚。
有一个卖皮鞋的,把摊子摆在小杨的摊子前面。我去过几次,也认识那人,不过不知道他也是离过婚的。包家花园离洪都近,只要在包家花园摆摊,晚上我都去帮助把摊收回来。不久她对我说,我在家弄饭,看好小孩,晚上不要去接她了,我听从,也乐得轻松。不过有一天,她的货物不带回来了,在外面租了房。
有人说到我们俩复婚的事,当时她和我都不乐意,有这一天还是有心里准备的。小孩才9岁,还太小,她走了又是我一个人带,我们在这里没有亲戚困难是可想而知的;虽然离婚了,离婚后都在一起,还是有点感情的,她一走一时心里还放不下,总在想生意好不好,外面有小偷,小杨能不能看得过来。我去她住的地方,叫她回来住,那里的男的有人想整我,小杨阻止了。
经过我的侦察,小杨跟那个卖皮鞋的在一起。我在南昌没有亲戚没有朋友,小孩没地方玩,为了小孩的身心健康,我教小孩到她妈妈那里去玩,不用说小孩知道她妈妈跟谁在一起。我问小孩:“妈妈是不是跟那个卖皮鞋的在一起?”小孩说不是,“他们”和小杨的教唆,小孩已经在我面前开始撒谎了。
小杨不愿意回来只好算了,就这样分手了,财产各人得各人手里的。我手里有四万元的存款,小杨手里的货物两万多,还有两年的生意钱没归我,每年最少可以赚两万,她手里的钱不少于四万,算是平均分配。这些钱是生意上的钱和我的工资的总和,生意是两个人做的,她一个人也做不起来,她弟弟来了,虽然我轻松一些,我的后勤服务,包含在我家里的免费吃住,难道没有我一份吗?小杨和“他们”在外面乱说,她生意的钱在我这里怎么怎么的,好象吃了很大的亏。
财产平分了,小孩还在9岁,后边小孩学习生活怎么办?我小杨和小孩商议写下协仪书:小杨每月付给300的生活费,今后读大学的费用我和小杨各出一半。她走后再也没有给过小孩一分钱的生活费。
这件事之后,通过小杨的父母和“他们”的扇动,我家里的兄弟的老婆都把钱和家产管起来,成了我家兄弟挣钱嫂子管钱的家;社会上也好象这样了,“他们”在我这里干的会在中国去推广的。
我说菩萨很灵,你们不信。前面说到,我只要有钱就可以到山里去过与世隔绝的生活,甩开“他们”。虽然不是马上就有钱,也实现了我的请求。
第一次,在厂里捡宝,那时手里的余钱足够我在外生活十年(按当时的物价计算),小杨做生意的本钱就是从这里来的。多种原因,我求了菩萨却没行动,原因有三,一是“他们”不象我刚来南昌时那样破坏的厉害,多半师傅当了官能与“他们”交流有关,二是物价上涨搞不清,现在计算能用十年,实际能用多久不知道,三是小杨根本不管小孩,观音菩萨要我照看,我走了小孩谁管?这可是一个关键原因。。。。
第二次,小杨走后,我身上有四万元,而我当时的工资才四百元,按当时的物价我能用二十年,能说菩萨不灵吗?再次实现我当时的要求。走哪里去,小孩怎么办?
我们买的自塔房,本来只有一间,经过我的改造成了两间。小杨走后,货物也弄走了,家里空空的,我就租一间给做小生意的。他在洪都摆摊,只有几百元的货,可以说他赚的钱还不如去做临时工。
我给他说:过一段时间我要回老家,你帮我看到小孩和家,小杨走了我想回去找一个老婆。他说:你不要回去找,我有一个妹妹,今年十六岁,人长的不错有我这么高,很勤快的,就是文化差点。菩萨呀,你又给我找来了十六岁的。
我想回去找的原因,退休后想回老家。他这样说,我就没急着请探亲假,在南昌找一个也未必不可。二十天过去了他并没有把他的妹妹叫来,我现在想,是我太小气了,我没给他路费。“他们”的存在,我挣点钱不容易呀,也难怪我把钱看得那么紧。
我见他妹妹没有来,没跟他商量就请了探亲假,把家和小孩交给他照看就回老家了。{{下接血泪斑斑-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