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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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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泪斑斑—006
{{上接血泪斑斑-005}}我回到老家,小杨的娘家就不再去了,我给父母说明,小杨走了,我这次回来是想重新找一个。妈妈和父亲去过南昌,知道我的工作情况不好,我没在南昌找老婆,他们能够理解的。
有空我去仙娘那里,说明小杨乱来和走了的事,仙娘说:“菩萨给你找的对象可是知根知底的,祖辈三代都是清白的。”我明白那意思,菩萨给我找的小杨是一个正经人,是“他们”教坏了。我说:“我想出去打工,打工可以东家做几天西家做几天,这样可以甩开‘他们’,不知好不好?”她说:“菩萨会帮助你出去打工,不过打工是甩不开‘他们’的”
“他们”并没有闲着,同样会搞一些破坏活动。小杨在南昌已经有几万的家产,弟弟也有几万的家产,小杨父母一说哪个都知道;小杨家在穷山沟,有几万的家产真的是发横财了。这些事实说明,小杨嫁给我并没有吃亏,“他们”的破坏也不至于让我找不到老婆。
父母找人介绍一个小邓给我。我是一个无可奈何的人,我还是那样,我不想去选人家,是什么货就什么货,也没时间去选美。小邓比小杨长的差,个头,长相都要差一些,她也是离婚,生有一个男孩归男方。
她原来的老公说,小邓有妇科病。我想可能是她原来的老公不高兴,来抹黑她的,再说妇科病嘛,不就是月经不正常之类的,我说不要紧,到南昌我会想法把她治好。她父母就一口话,给三千元就把她带走,没时间罗嗦,三千就三千吧,做生意存了点钱,三千还是出得起的。我给了钱,她父母很快打来了用于结婚的证明,叫我们带上去,到南昌打结婚证。
我回到南昌的家里,家里已经有三个人。我的小孩,做生意的和做生意的妹妹。她叫金贵,个头比小杨还高,身才长相都很好,外表超过了小杨,远远超过了小邓。她在我家里什么都做,我小孩的衣服是她洗,煮饭,伺候我小孩和她的哥哥,她一定是一个能干勤快的女人,不用说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很明显我带来的这个女人远远不如她。
我回老家去后,他就把他的妹妹叫来了,他认为我回去的时间这么短,不可能找到女人来,就把他的妹妹叫来帮我带小孩和弄饭,等我回来,再谈婚姻的事。我从四川带来了女人,金贵有点尴尬,他哥哥觉得我与他妹妹的婚姻绝对不可能了,主动搬走了。
我从四川带来了女人,什么谣言都出来了。其中我知道的是“又从哪里拐骗来了女人”,这些本来是“他们”发布的内容,人家也这样造谣,“他们”反过来又收集回去,“他们”自己的谣言又收集上去还认为收集到什么新鲜事了。
不久,洪都派出所来了一个民警,问小邓的来历,怎么会住在这里?还好,我手里有小邓父母开的一些证明,说明是婚姻关系,还来不及办结婚证,是暂住这里。民警说:“尽快去把结婚证办了。”
有人在我背后去接触了小邓,在我们老百姓看来这些接触小邓的人物还是大人物(接触小杨的也是同样的,只是小杨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说过),这些大人物接触后,封了她们的嘴,不准她们告诉我。小邓不小心说了几句,她说:民警是她叫来的,外面的人都说你是骗子,是我把她骗来的,还有你们厂里的一个官来找过我,她教我去的派出所,还说有什么事就去找她。。。。我问这女官是谁?她说不清,好象是厂办公室的,应该是管妇女的。我再问就不愿说了,我也不用再问,问下去她不会再说,人家封过她的嘴,她是说漏了嘴才告诉我这么一点。
我说接触小邓的是大人物,不信吗?我们厂是大型国有企业,厂部是地委一级,处级是县一级,也就是说我师傅应该是县一级,那厂部的官就是地委里的官,是不是大人物?320厂包含家属有十几万人,我只是一个扫厕所的,根本不起眼,用得着这么大的官到我家里来搬弄是非?不难想象,当初我与小杨接婚,如果妈妈不来会出现什么问题。不饿死不整死,少说搞一个拐卖幼女和强奸幼女罪,可以明正言顺地整死我。
我与小邓做爱,她总会发出点声音,那是痛才发出的声音,我问她是不是痛,她说不是。不久,我的JJ痛,会流白色物体出来,不知道怎么治,自己弄些药越治越严重。虽然有点存款,舍不得去医院看的。我的工资进账就那么点,而这个女人来了,还不知道能做些什么?钱不能乱花。
痛得受不了了才去医院。医生说,要把老婆叫来一起治,我把小邓叫来,医生说只要打三针就可以治好,两个人共6针六百多元,还加上口复的药,花了一千多元,相当于我三个月的工资。
三针下去我的确好了,我也以为小邓也好了,在治疗期间,没有同房。那派出所的民警来了几次,说要快去打结婚证,不能同居太久。我认为她的性病治好了,所以不为难派出所,很快就跟她打了结婚证。再婚,同样没请客没发糖,我的钱来的不容易呀,我得节约花。
治疗期过了,与她作爱,她同样痛,问她她不出声,不久我又被传染上。她原来那个老公说的妇科病,不是我们传统意义上的妇科病,而是性病。现在打了结婚证,后悔就不容易了,只好咬牙两个人再去治,三针下去我又治好了。我估计她没有治好,很少与她作爱,就是作爱也带上安全套。
小邓有性病,又传染过我,我到南昌新华书店去看医书,从那里的医书上了解到有些什么样的性病和怎样治疗。看到治疗艾滋病的药是干扰素,出于好奇心,到药店去问一下有无干扰素卖。第二天单位上的人就叫我“艾滋病”,我拿起铁棒就打去,领导怕闹出事来,才制止了那些人乱叫。从这件事实说明,“他们”收集我的情报,几乎达到我给人讲了一句都收集上去了,“他们”真有闲心,来收集这些无聊的东西,号动全国人民收集和捣乱,时间长达三十多年。
小邓的身体有病,我给她找了几次临时工做,每一个地方都是做几天人家就不要了,人家说她老是坐着不想动。她做不了事,坐在家里只能白吃,我这个家是养不起老婆的,我只有另想办法。
南昌是中国四大火炉之一,夏天的气温可以达到40度。我见卖食品机械的商店有卖饮料的机器,花了几千元买了一台回去,到食品添加济店买来添加济,我做了一百瓶送到店里去试销。还不错,最高的卖到0.35,最少的卖到0.25,0.3的价格是非常好卖的。
利润是可观的,批发来的杯子,一分多钱一只,封口胶带每杯要花2分,杯里的添加济不超过0.5分,水0.3一吨,一吨可做4000瓶,一杯饮料的成本不超过4分钱。
我到食品防疫站办手续,防疫站的人说,要过滤后才能吃,也要过滤后才能给你们办手续。我去买了一个过滤器,小杨去体检了身体,就在家里开工了,我们送去样品检验,各种指标合格,防疫站发了合格证给我们。我们没去办营业执照,还不知道未来怎样。
我买了一个小三轮车,这个三轮车比原来做服装生意的三轮车要得小多,这样那巷道能够通过。我教会小邓,她在家里做,我就去卖。中午十点钟我下班就拉一车去,批发给商店,拉出去几个商店就要光了,晚上下班也去送货,有时送货送到十一二点才回来。
从成本和卖价看,利润是很不错的,刚开始做,也不知道真的能赚钱。在不断向里面投入钱,还有大量的代销单,就是一张张空头支票。我是业余时间送点货,人家是专职的,人家发展越来越大,规模越来越大,跟我同时买饮料机的,规模大了,人家办起了饮料厂。
问题不是我是业余时间送货,关键还是我的生活中有一个“他们”,“他们”怎么会这样轻易让我办起饮料厂来?“他们”不气死吗?我刚出去卖了两天,“他们”就发现了,很快发出了指示,要求商店里不卖我的货,要求不要吃这种产品等。我的生意差多了,商店里大部分从给现金转为代销。为了吸引人家卖我的产品,我就跌价,跌到最少的价只有0.08/杯,也就是只要有赚我就抛。
有一次洪都派出所的人来了,我把防疫站的手续给他看,说明刚开始还没去办执照。他没有为难。后来我才知道,又是小邓叫来的,我把她臭骂了一屯,告诉她派出所是整人的单位,被他们抓到把柄就会倒霉,人家避还来不及你还去请上门来。小邓的这种行为与“他们”指使有关,她就不象小杨那样不大听“他们”的安排。
家里没有电话,人家卖光了又没法与我们联系,商店里的人说买一个手机方便与我联系。我去看了,最便利的手机要2000多,而且电话的月租费就要150,这我那里用得起,关键还是舍不得用。
不久,我把品种做的也多样化了,有桔子水,粒粒橙,冰袋等,还试做过矿泉水。“他们”的捣乱,生意没有多大的起色,看得出总会有钱赚,“他们”那里睡得着。
“他们”指使邻居杨B又发起神精病来。无缘无故骂小邓,小邓是新来的,个头与杨B差不多,杨B骂她,她不敢跟人家骂,她就跟我说。我的情况怎能与人家吵架,我也知道是“他们”扇动来作乱的,只能对她说,让她避开她。怎么让得了,怎么避开得了,天天要走她门口过,又没有其它的路可以走,是杨B故意找叉不是我们去惹她。
杨B这一闹,我们的生意只好停止下来。
有一次,我和小邓在家里洗衣服,说话很小声。杨B在隔壁听到声音,她自己在隔壁喋喋不休地骂人,还扇动起她老公过来找麻烦。他老公到了我家,问我们是不是骂了他老婆,我说:“没有,我们在这边洗衣服,我们说话很小声,她在那边听到了,就在那边骂人。是她在骂人,我们在听她骂呢。”
时间久了杨B更加得势,发展到我们走她门口过,她泼水出来洒到我们身上。
事情发展到这步,那里哪能住下去。有一天晚上,小邓走她门口过,泼出来的水把她一身都打湿了。我带小邓去师傅家向师傅反映,师傅说明天就去她单位找一找她单位领导,第二天,师傅和书记去她的单位,她单位领导也找了她,不用说“他们”早就教好了,她怎样颠倒黑白说话的,她不会说她有错,她会说我们有错。当天晚上就更加疯狂,小邓身上泼了更多的水,我们再次去找到师傅,师傅说,我们也去找过她单位,没有办法,她反说你们不对,就这样吧,搬家。
小孩的户口解决了,我有两个洪都户口,两个户口就不是单身汉,按理320厂就要分给住房。本来自搭房是很不错的,洪都公园扩大,马上可以拆迁,马上可以分到房子了,发生了这种事,已经等不到拆迁了。
师傅给房产科有关领导打了招呼,问有不有房子,“他们”的指使房产科不分房子,房产科对师傅说没有房子。房产科说没有房子与团支书一干人马有点关系,她们一帮人马也是官,而且还仗着“他们”的势。
房产科说没有房子,我就只好自己去找。找到机场边原来武警住的房子,那里有两间空的。那是60年代的房子,很破旧,门窗都没有了。我给师傅说,找到两间空房,师傅再次打电话给房产科,房产科就想赖,我听师傅在电话里说:“那破房子就给他,不是什么好房子。”师傅做思想工作,房产科总算同意了。
我把卫生打扫了,把门窗维修一下,能关上门就可以了,就这样搬进去,墙壁也没有刷白灰,更谈不上装修。
我们来到这里又重操旧业,又开始做饮料。人家都发展起来办起了饮料厂,而我们还在小打小闹,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国家的政策也发生了变化,不允许小作坊制作,要有一定的规模才能生产才能出售,这样我们就成了非法生产。
有一天,小邓与楼道打扫卫生的吵了架。我可以肯定是扫地的不对,小邓不会主动与人家过不去的。那扫地的老公是洪都派出所的,她扇动她的老公来作对,她老公来看了我们的东西说:不淮生产,等待处理。我知道国家的政策已经不准小作坊生产,只好按他的意思不做了,停在那里,等处理后再偷偷做点去卖。
几天后,洪都派出所的人来了,还有电视台的记者,录了相,在电视上报道,没收了我们所有行头,还被派出所罚款2000元。罚款没有发票,还不是那几人分了。
这件事后,我告诉小杨,你看到了吧,你不是动不动就去派出所,这次派出所来了损失超万。人家叫你到派出所去,那是整你的,我们是一家人整到了我是不是整到了你?
前面说到小杨来时,“他们”扇动周边男人引诱强奸小杨,小邓来了好象没听到我说。其实是一样的,我发现过两次,那派出所的人到我家来是不会敲门的,上班时我不在家不就是小邓在家,这些男人要做什么想做什么我还不知道吗?
不过我不在乎,我和小邓几乎没有两性关系,她有性病,我与她是名存实亡的夫妻。那些来捣乱的都倒了霉,自己被传染还传染上他的老婆,我知道的就有好几家,我也把这些内容写给了江译民,希望他能帮助我解决“他们”这个问题。信到没到他手,我是不知道,反正我一投入邮箱就被“他们”弄走了,“他们”捣鬼会疯狂一些这是自然的。
小邓没事做,而我扫厕所的工作时间不是很长,也闲得难过。我去买来泡泡果机(南昌叫泡泡果,有的地方叫爆米花)。把机器装在三轮车上,我来操作机器,小邓就跟着去做点杂事。
生意还不错。小邓做好饭,我十点下班就吃饭,吃完饭就拉着三轮车出去。机器就拉到洪都的家属区,等我准备工作做好,学生就放学了,小孩看到了或听到机器响,就会来打泡泡果,一中午能赚二三十元,有一天中午赚了60多元。虽然比不上与小杨在一起做生意,没办法这个女人没本事,这已经是万幸了。
空三轮车能拉到房间里去,三轮车里安装有柴油机等,很重,拉不进屋,只好放在窗下(我们是一楼)。放在窗下我们能看到,白天小邓在家可以看着,晚上一家人都可以看着,为了防小偷,还套了一根钢丝绳,钢丝绳的一端在三轮车上,另一端在家里。我想,也不知道小偷打了多少次主意,就是不敢下手。
好几次我发现发动机里有水,是从烟囱里灌进去的。头两次还以为是下雨或二楼倒的水,后来几次里面发动机里有水,看天没有下雨,再到二楼台去看,二楼没有人住(只有两层),可以肯定是我们睡觉后人为向发动机里灌了水,想锈坏和破坏我们的发动机。不久,发动机终于破坏成功了,我自己修不好了,请人修也没有修好,才赚回本钱来,劳动力还算白出了。我只好忍痛又去买来一台发动机。
我们的辛苦人家没看到,赚到了钱人家眼红死了。“他们”的破坏不只是教唆周边的人干,还直接教小邓进行破坏。
有一次,我十点下班,吃了饭急着去做生意,叫她快点,她不动,还说:“没有我,你做不成生意。”我的妈呀,她说出了这种话,是你没有工作,我投资我出力帮你去做生意,你反说不做生意为了整我,大家说一说“他们”把人教成了什么样。
还有一次,我们在外面打泡泡果,那发动机突然漏机油,我检查发现机箱的两瓣箱体的螺钉松了,我以为是机器使用过程中振动松的。她说,是她自己在家搬松的,她想搞到我做不成生意。人家在外面搞破坏,自己人在家里搞破坏,这生意怎么做得起来。
过春节,我们要放几天假,小孩在过年期间也有钱,按道理说生意非常好。但是,我放假了,拉着泡泡果机出去,跑遍大江南北没有做成一个生意。“他们”破坏了,怕我们在春节期间“发财”,从大人到小孩都教唆过,不准到我们这里打泡泡果。我们辛苦“他们”没有同情,辛苦赚到点钱来维持生活“他们”眼红的要死。
“他们”不只是破坏,还把我们这里收集到的情报发向全国,南昌也不例外,大家听说泡泡果机赚钱,在短时间内大量的人买了泡泡果机,这样生意就难做多了。正当竞争不在乎,关键是“他们”指使人对机器直接进行破坏。家里人破坏外面人破坏,第二个柴油机很快又不能用了,生意就此罢休。
小邓有性病,我也给她治过多少次,没有效果,她太严重了。一个女人睡在身边不想那种事,除非我不是男人,我就使用安全套,在安全套上搞了一些盐水,盐水是消毒的,过去不是用酒精消毒而是用盐水。盐水咬着她痛,她不告诉我,却叫人写了一封信把她父亲从老家叫来了。她父亲来了,问我是怎么一回事,我说出了原因,她父亲反咬我说我传染了她,我只好说,我跟她把婚离了,你把她带回去,无论是她有性病还是我有性病都不能结婚。
他父亲找到单位领导,说明最好不要离婚,我没有同意,不只是与她没有什么性生活的原因。她有事无事把警察叫到家里来,对家里的机器进行破坏怎么能容忍?
结婚她父母要了我三千元,这次离婚她父亲提出还要三千元,我不太愿意,对书记(车间党委书记)说:“结婚时她要了我三千,这次又要三千不合理吧?”书记说:“我们也看到你们一起做饮料和打泡泡果,给她三千打发了就算了。”我说:“书记,她来这里做两次生意都没赚到钱。”书记说:“你说没赚到钱她父亲不相信,如果真的要离婚没有三千元就难办。”好吧,再花三千元只好跟她离了。
小邓的父亲先一步回去了,他委托车间给他把钱寄回去,车间答应担保。车间派了一个人与我和小邓一道给他家寄去三千元钱。事办好后,小邓就回去了。
我跟小邓在一起做的这两次生意失败的关键来于“他们”的破坏。我和小杨做生意时;那杨B捣蛋时,小杨与人家合伙也没有去开店。没去开店才是明智的选择,开店的话“他们”破坏就会有更大的损失,会劳命伤财。小杨从我这里出去后,很快开起了服装店,一个店开在洪都,另一个开在包家花园。她也只有离开我,“他们”才不会去破坏她,她才能开得起店,她离开我算是她的解脱。{{下接血泪斑斑-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