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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血泪斑斑—009
{{上接血泪斑斑-008}}我没有钱了,小杨不相信,她认为那做生意赚的钱是她一个人的,小孩上大学就用那笔钱,她不再管小孩的学费。她再婚后,那男子是一个江西本地人,她有点嚣张,她知道我在这里无依无靠,还有一个“他们”在我的生活中作乱,更是不可一世。上次她伤到我眼睛,下次还不知道要干些什么事出来。为了钱,我没日没夜地干,总算存了几千元。
有一天,路边修车的人跟我说:他的一个老乡,有一个女儿在广东的江门第一人民医院做护士,离婚后,想在320厂找一个对象,想通过婚姻调回南昌;他是受她的妈妈的委托来说的,她的家人早就了解过我,她有一个妹夫在320厂,对我的情况非常了解。
不久她的父母也来看了我,对我进行面对面了解,他们没有意见就把她从江门叫过来。她来了,面对面跟她谈。她姓曾(后面叫小曾),邓小平时代的中专生,毕业后最少是医师,为什么现在成了护士?
上世纪八几年,她毕业后分配江西南昌某大型国有医院任医生,职业好,不用说找的男朋友质量也好。她工作忙,把妹妹和母亲接来做家务,有一天下班,她妹妹当她的面与她的男朋友睡在一起。
她能怎样,男朋友还不是丈夫呢。找母亲评理,母亲反偏袒妹妹与那男子的关系,不久妹妹与男朋友结婚了。。。我对她说,你有好工作,找的男朋友质量好,妹妹没有工作她自己去找,找到的男朋友质量一定不如你找的,不用说有这么好的机会,让给你妹妹一个好老公,错过了这个机会就不会再来,你妈偏袒妹妹是为你妹妹的将来作想,而你嘛,有工作还会有好男人等着的。
妹妹与自己的男朋友结婚,她感到很丢脸,找关系调到江门人民医院。江西话和广东话不一样,刚去语言不通,人际关系又不好,很快被弄去做护士;她手里有各种证,她不服,她吵,被弄到药房里发药,与我扫厕所也差不了多少。
在江门,人际关系差,工作不顺,想找一个好一点的男朋友就不容易了,以致到35岁还没找到合适的。有一天,一个女子得肝炎住进医院,由她护理,她却与那女子的老公好上,不久那女子死了,她与那男的结婚,那男的有性病,女孩生下来就有性病。不久她的妹妹来了(她家共5姐妹),妹妹又与这个老公睡上,她妹妹回去后又把性病传给老公,以至5姐妹及其老公都得了同样的性病。
那个男子是江门本地人,身边还有一个女孩,那女孩不认她这个后妈。我想,一定是有大人告诉她,她妈妈的死说不定与小曾有关,人家在这里治病却与人家的老公勾达上,使用的药不让人怀疑吗?这小孩有这种心态怎么会认她这个后妈。
小刘因个头不高,与她结婚要生小孩,怕小孩质量不高我在忧豫,现在小曾来到身边,不是正合我意吗?我去求过菩萨想去打工,现在小孩不在身边,出去不会有牵挂;因婚姻关系出去是一个好借口,不至于让“他们”找到借口加倍整我;钱浪费了,小杨会来吵,也正好出去躲避;车间里,师傅调走了,没有保护伞,今后的苦难可以想象的。这些众多原因决定与她往来,小刘也没有推掉,算是脚踩两只船嘛。
跟她说好,春节探亲假,我到她家去玩。我在广东和浙江试找过工作,知道搞机械设计要使用PRO/E 和CAD,那时会PRO/E的不多,找人学和培训是不可能的。要知道我是自学天才,想当年初中时我就自学了高中内容,自学这两个软件不过是小儿科。
还不放心,我又自学数控编程,那本数控编程的书是林妹妹走时丢在我家里的,我看了就会,但是手里没有证书。为了手里有一本证书,我自费参加南飞公司的数控培训,进行真证的数控操作,证书要半年后才发。
春节到了,我请了探亲假,准备去广东。我对小刘说:去广东打工,没告诉她我与小曾的关系。小刘说:她会PLC和单片机,叫我注意看一看会PLC和单片机的工资是多少,我记着了。
我节衣缩食存到7200元,藏了6000元在家里,准备给小孩考上大学第一年的学费,自己身上只带了1200元。要知道,我在320厂工作近二十年,就只有1200元的存款,那6000元我是从其它地方争来的,一个破房子也是国家的,没有什么家产,真的是一穷二白的无产阶级。被人家骗掉的40000元是做生意赚的,与工资无关。
过年那天的30天的晚上我上了去广州的火车,第二天早上到广州,在火车上过的年。火车上空空的,硬坐与卧铺一样可以睡觉的。到了广州东站,没有车去江门,就广州东站坐公交车到流花车站去转到江门的车。公交车上就我一个人,公交车成了我的专车,广州市内路上行人稀少,不热闹,外地人都回去过年了。
下午一点,上了去江门新会的车,那车走的很慢,东拐西拐到别处去拉客,下午五点才到新会汽车站。我叫了一辆摩托车,很快到了新会第一人民医院。我用手机打她的电话,她听说我到了,提前下班在医院门口来见我,她很高兴把我向她的家里带去。路上一个小女孩在叫妈妈,个子很小,我还以为只有两三岁,后来才了解到已经五岁了。
当天晚上我跟她睡,小孩跟婆婆睡。她有性病,她第一次到我家里时使用了安全套,证明使用安全套不会有问题,知道我要来,她买有安全套在家,不过她要我出钱。
她总在我面前说,她那小孩可能带不大,说是泌尿有问题。我不明白,我不是医生,只知道是性病传染的。她叫我看,说尿很黄,黄就黄吧,反证我没有传染上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性病。
她把小孩带的太娇气,整天整天听到小孩哭。我说:你不会带小孩,小孩要什么就给什么,一点不满足就哭,天天听到她的哭声。小曾的妈妈也同意我的看法。小曾说:小孩好可怜,生下来就得了这病,阴道还用激光烧过,我得给她点快乐。我说:这样造成她天天哭,她会快乐吗?
一天,她上班去了,她妈妈有事也不在家,我一个人在家里带小孩。我给小孩带来一个学习机,小孩不会玩,我就玩学习机,小孩玩集木,一天没有听到小孩哭声。晚上,小曾下班回来,小孩大哭,小曾可能怀疑我性侵了小孩,她把小孩叫到厕所看了没有问题,又偷偷问了小孩,证明没问题才出来说,小孩怎么这么哭。我告诉她,你没在家她一天都没哭,她是把一天没哭的留着到你面前来哭。小曾的妈妈同意我的看法,小孩带的太娇气,小孩哭时就拿一根小棒子吓唬她,半个月就改了这个毛病。
小曾的妈妈知道我的情况,她说:“两个可怜人走到一起来了。”小曾从医生到护士再到药房,收入不高,很节约,广东的小孩也有手机,她没有,我来时与她联系打的电话是她药房里的。安全套她要我出钱,后来她要我去买菜,也要我自己出钱。有一天晚上她带我去看楼房,说是新修的,要开卖了,问我有多少钱,就在新会买楼房等,我什么都不说,让她猜去,我是一无所有,我怎么给她说。
在她家里,听得最多的就是小曾讲她的妹妹抢她的老公,她一家人都有性病。我跟她性交,她要亲自给我戴上安全套,再在安全套上涂上碘酒,然后才作那事,我明白她的意思,通过性交把碘酒涂到里面去。她妹妹抢她的老公让她现在这么可怜,她恨死了她妈,她妈在这里带小孩,天天跟妈吵架,我就在中间劝解她们不要吵架。我说:吵有什么用,闹得一家人不高兴;有钱就用,没有钱就节约用,人家有汽车不想就行了,吵,那汽车也不会来。
有一天小曾上班去了,我在家里休息。小曾的妈妈做家务和带小孩,她妈把小孩送去幼儿园后,就在家里洗菜。闲着没事,就到我住的房门口与我聊天,她突然走进我的房间坐在我的床上,当时我也坐在床上,她这一坐与我并排坐上了。我立即站起向外面屋走去,一面走一面与她讲话。我刚走出房门,小曾就从外面回来了,好险,她回来看到我与她妈并排坐在床上,不知道要吵的什么样。这件事证明小曾说的,她家里人都不学好,可能与她的妈妈的教育有点关系。
我在她家实在玩不习惯,到了初八我就耐不住想走。初9不辞而别来到广州,在广州了解到正月十二南方人才市场开门。我住进那里的私人旅社等待,旅社十元一天,房子虽差价格还可以接受。正月十二,到人才市场转了一圈,看一看有些什么工作,工作不少,就怕没本事。我想,我还是找江门方向的工作,小曾那里的事还没了结。
有一个江门的力擎公司招数控加工工程师,要求年龄35岁以下,那年我已经41,我还是投了简历,简历没有说我扫了十年厕所。那年青的人事员说我年龄大了,他不要,旁边一个年老的人事员看了我的简历后,说:你是320厂的,我知道那厂,那厂是造飞机的,不错,年龄大点不要紧,下周一就来报道。他给了我一个报道的单子,我填一部分,他又再填一部分,然后说,下周一就到江门麻园的力擎公司面试报道。
我立即反回新会,编了一个谎言。我说:我本想去新会人才市场看一下,没想到佛山的一家公司看中了,我就坐他们的车到他们公司,我觉得他们那公司不行,况且离你也太远只好又回来另找到一家公司,那公司在江门的麻园,离这里很近,下周一就去报道,职务是数控工程师,薪水1500(我对她说的是2000),包吃包住。(我从南飞公司出来时才600,这600不包吃不包住,就是住的那破庙每月还要交房租和水电费。)小曾说,江门这地方2000是高工资,看来你的职务是很重要的。
到周一我去那家公司,那公司是一家很大的私营企业,总人数3000多,专门生产摩托车发动机,主装流水线就有5条,还办有几个分厂。听说买了200亩地,花了4亿正在建设一个新厂。他的零件全部是从人家那里进的货,自己只检验,烤漆和组装。生产量很大,等新厂建成后自己加工零件,招我这个数控工程师就是为新厂的机械加工作准备的。
招来我,却没有我的单位,就临时放在机电组跟他们混,等需要时再调用。
入厂手续办好后,我就回到小曾家里告诉她有关的情况,她说麻园离这里很近,自行车一个小时就能到,她借给我一辆自行车,要求我周一早上去上班,周五晚上就回到她家,这样一周有两晚上在她家。
头一个月就这样过去了,后来她提出,我每月必须交一千元给她,我不出声,她又说交1500,再不出声就说是2000要全交给她,她还以为我默认了。我当然不同意,我只会出生活费。
有一个星期天,跟往常一样回到她家,她对我说,她那老公在外面做生意今天回来了。我不认识,回来不回来与我有什么关系,她讲她的我听没听那是我的事。星期一早上我要走,她要我做那事,做就做嘛,到你家里来不就是为了那事。我刚出门一个男的就进来了,她给我介绍这就是她的老公,我忙着去上班,没说几句就出门了。我想象得到他们在做什么?她看多了黄片,一个男人不过瘾,她今天早上是想试一试两个男人是什么味道。
4月的一天,她到我上班的地方来玩,到我们一起做事的人那里了解了我的工作,然后才来见我。她说我在这里有野老婆,她要与我分手,自行车送给我;我还有点东西在她那里她叫我星期天去拿。
周五我又回到她家,她说分手,不过那两夜她要我让她开心。平时使用安全套,她说今晚不用,使用安全套不舒服,使用了这么久的碘酒她想不会传染人了。我想也许吧,每次使用安全套都用了碘酒,这么一次应该不会传染的,有安全套她说不舒服我更不舒服。那次回去就只有一次没有用套子。
不久我的JJ尿变黄,拉尿时有点热且不舒服。我打电话告诉她,不用套子会传染。以前小邓传染过性病给我,我把它治好了,这次我用治那种性病的方法怎么也治不好,抗真菌的和抗生素都无效果。我想:白酒能治病,它可以从尿中排出,酒可以直接作用到尿道。用白酒一试,很快好了。我打电话告诉她,她不信,她试没试我不知道,说不定与小邓一样她太严重,我治疗见效她不见效。
再说小刘。她打来电话,我实事求是告诉她,是数控工程师的职务,月薪1500,有加班费。加班是按国家标准,晚上是工资的1.5倍,星期天是工资的两倍,过年和过节是工资的三倍,加班费是很可观的,我每月含加班费差不多有2500,而力擎公司的其它工程师只有2000,其它工程师没有加班费。
小刘技术不错,我不是与她一个行当才不这样认为。她也想出来找工作,说好五一放假来看我,顺便看一看有什么好工作,可能的话她就跟我在外面打工了。她在南昌了解到我去广东是因为小曾的事吗?我想她肯定了解到的,她不会相信,我在南昌出发的时候给她讲过,我是去广东打工,听说为了什么女人去的也许是谣言嘛。
我们五一节共放假两天,而国家单位放假7天,她在南昌的私企工作,也放假两天,再请了几天假共有7天的休息时间。她到时正好是五月一号,我在汽车站接到她,到了麻园住进了旅社,住旅社还是她自己出去钱。
我身上的确没有钱,平时我身上都不放钱。公司发的钱在银行的活期存折里面(那时银行卡还不流行),吃住都包了平时不花钱,身上没带钱,知道她要来,心想5.1去取就是了。在南昌过年过节银行绝对会开门的。那银行在河边,市的郊区,离公司有十几里,骑自行车只要半小时。
我对她说住旅社的钱她垫着等一会儿我去银行取钱,再还给她。把她安排好,我骑自行车到那银行,银行门口通知,5.1放假7天。这下怎么办?公司制度不准相互借钱,发现后就会开除和罚款。除了小曾,没有地方可以借钱,打电话试过,她不跟我往来了,她怎么还会借钱给我呢?
我把这事告诉小刘,看得出她心里很难过,她认为我骗她。在南昌谁见过5.1节银行不开门,谁听说过公司员工之间不准相互借钱?没有,不用说她认为我骗她,这种骗就是不爱她。(我的确没骗她)到了旅社她要我使劲搞她,她的心态是她花钱来嫖我,花钱来嫖就快活过够。
这次她来没有吃药又没戴套,我跟她商量好,快射精时就拨出来在体外射精。第二天她就说,不能拨出来,要在她的肚子里射精,我没同意,我怕她怀孕。我看出她的心思,这次回去她很快要跟人家接婚,她认为我的种子质量好,所以想怀上我的孩子去与人家结婚。
实话说,我这个人长的不帅,但是不是美女我是不会让她怀孕的,我不想让我的后代受苦。那林妹妹在我身边时为什么我会在安全套上扎了一千个洞,她有文化,人长的也不错,我就希望她怀上我的孩子。
小刘为什么这样跟着我,愿与我往来。我想可能是,她来到我身边时是处女,是我开了她的包,不用说她的第一次爱是我作的。
她回去了,从此不再理我,她觉得我对她太不好。后来我搞机器设计和自动化机械设计时才发现PLC和单片机的用处,才知道她的技术比我的机械设计还吃香,工资会比我高。跟她结婚她能养得起我,不用我这么辛苦去挣钱。有点后悔当初在洪都没有答应与她结婚。
在后来的工作中,帮她找到PLC的工作,工资比机械设计的高手高出20%,电话打到她家里,她家里人说她结婚了,叫我以后不要再找她。(我实话说我是机械设计中的高手的高手,“他们”捣乱,我却比高手少要了20%的工资,目的是好找工作。)
再说工作上的事。我入职力擎公司,职务是数控工程师,是为新厂储备的人才。要有事做,要等新厂建起来后才会有。数控属于机械加工行业,就临时把我安排在机电组跟着大家一起混,他们做什么我什么。他们大部分是新来的学生,工资是600(技校生刚参加工作600,而我在320工作了18.5年也才600,还要自负吃住,我可是邓小平时代的大学生现在的研究生也不能与我比),主管最高2000,我是其次1500,大家都有加班费。加班的工资很高,大家都乐意加班。
机电组的工作很杂,除了不直接与产品打交道外,其余都要做。如维修设备,电器,电梯,电灯,工业电路,通下水道,通厕所,修补房子,做一些夹具等等。这些工作都难不倒我,如电器,我在洪都时为了防盗不就是接出了自动控制电路吗?维修有什么难的,我的智商很高;通厕所通下水道有什么难的,我不是扫过十年厕所嘛。
在这里我学到了许多土办法,比方说把电焊机拉到设备前去焊接,焊机要用电,有220v有380v电源,按我过去的想法,用一个插排把电源接出来,就很方便使用。但是那样太慢,有时手边没有插排;不急,只要打开电源盒,找到相应的电压电源,焊机的两根铜线插入就可以焊接了,工作完成后,两根铜线拨出来就可以ok。
这里的工作很杂,学到了很多东西,使用了很多工具,有些工具我是第一次接触,如冲击钻,抽芯铆钉,还有砂轮切割机。那砂轮切割机,几乎可以做所有的工作,替代一切机械加工,这里除了一台钻床外,没有其它机器。我们自己焊接架子,再调漆喷漆。
发动机的喷漆流水线出了故障,要机电组马上去恢复,那里面少说有50多度,不过主管叫那些技校生去,上面的一个关键的机械零件要我做出来。有一个电机下面没有电机座,电机离底面100mm,位置有限,角铁钢板等放不进去。这个难不到我,我测量后,找到一块铁板,划好图形,在切割机上全部切出来,折弯,打孔就OK了,这个问题就是主管也解决不了。
搞一个发动机检测线,要装修房子和做检测架,关键问题还得我去解决,如果我不在那里,这些解决不了的问题他们是请外单位的人来解决,花了大笔的钱,花费的时间也很长,有时为了一个小问题花上半个月,而我就是几分钟或几个小时就解决好。
有一次胡总拿来一个缸头盖,说这个缸头盖要搞成两面安装火花塞,要算好角度,孔径和螺纹,这个工作主管根本做不了。胡总直接来找的我,他的意思如果我不把这东西做好,就要打包走人。几何是我的强项,算这个东西是小儿科,我没用计算器也算的很准确。我拿到有加工中心的店去,按我的要求加工,那孔的角度大小螺纹正合适,胡总非常高兴。
我对胡总说,我应聘的是工程师,我没有到管理人员那边去吃饭,是因为工人吃的饭已经很不错,不过我住的集体宿舍,不方便(主要“他们”教唆打鼾),我想还是按标准给我住房。他同意了,很快搬到工程师的住房。我住的那里是三个工程师的住房,其它两套房子是空的,也就是我一个人住了三个工程师的房子,太宽了,没事就在里面唱歌。
有时,大家没活干,主管安排我们到房子顶上去假装补漏,大家到房顶上玩,这样不被老板或老总看到。有些打工仔不高兴,往下水道里搞些垃圾,下水道堵塞后要把地面打破,打碎便盆才能换上新的,我不怕苦不怕累,这些事都难不住我。
新厂建设工程很大,少说也要三五年才能建好。我们机电组的人员也要到那边去帮忙,机电组的人每个人要带一组新员工到新厂房干活。那些人都认为自己做老大了,要人家干快点,自己在边上发号施令,而我呢一面指挥他们干活自己也跟他们一起干。。。。。我手下的人听“他们”的指挥,不听话,叫不动。{{下接血泪斑斑-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