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泪斑斑—010

{{上接血泪斑斑-009}}离开那不离不弃的国企，找到第一份工作，这里的待遇远远高于我在国企。包吃，一日三餐不要钱，晚上还有夜宵，全是免费；早上是荷粉，米粉，面包，豆浆，油条等，中午和晚餐三菜一汤，晚上十点后有夜宵，夜宵吃的是蛋煮面或蛋抄饭；包住，我一个人住了三个工程师的房子，比320分给我的还要大，质量要比320的好到天上去，而且不出水电费不出房租；工资1500，有加班费，平均每月可以领到2500，最高一个月领了3200。而在320厂只有600，加班每小时只有0.5和一张补休条，那补休条没有时间给你补休，久了就作废，也就是说这里的收入是我在320厂的4倍多。工作辛苦我不怕，通厕所通下水道我不要脸，有钱赚就行。

“他们”没有闲着。探亲假没有回320厂，单位到处找我却不知道下落，“他们”告诉车间的事不能成为正式文件（“他们”肯定告诉过车间我在哪里）。小孩给我打来电话，说车间在找我，叫我去上班，还说我的师傅叫我给他打电话。

我考虑是回去呢还是不回去？回去的话，今后就跟那十八年多一样过日子，也可能还更糟，不可能车间在诞生一个师傅做车间主任；停薪留职的话，车间在“他们”的指使下会黑我打工的钱，我工资300时说要我交600,我现在600绝对要我交1200，如果知道我的收入高可能还不只1200，我在外辛苦，是在为车间的贪官挣，我有工作吊在那里，我在外面打工“他们”的破坏就不会手软；那不离不弃的一切不要，我没有任何财产，一切的一切要靠打工，我想“他们”太过分就是真的要逼死我，否则就得给我留点生路。最后决定那一切不要了。

我给师傅打去电话，说明我在外面打工。师傅把这事告诉车间，师傅讲的就是正式消息，车间以此为准，申报厂部把我开除，还把文件发送一份到我老家告诉我家里人我被开除了。小孩打电话告诉我这个消息，我又给车间打电话问明核实，证明的确开除了，那么今后的路就只有打工，没有回头可说。

有一天机电组的小孩问我，你会造枪吗？我说：造枪那不是小儿科的事，设计枪也不在话下。我知道这小孩是受“他们”指使来问的，320厂受尽了“他们”的折磨，现在我出来了，那320厂的坏蛋怕得要死，怕我造枪去杀“他们”，320厂的“他们”把这种担忧告诉“他们”，“他们”才找人来问了这句话。为什么那些人怕报复，说明他们自己也知道“他们”干的是伤天害理的事，不是所谓的关心。

第二天那小孩又来说：“‘他们’会叫人来杀你”，我知道这句话是“他们”教他说的，那小孩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说的“他们”的意思，不过我知道。我说：“我是老百姓，命不值钱”。“他们”真的要杀我，没必要来告诉我。“他们”要杀我，我能怎么样，我不过是“他们”手中的一只蚂蚁，怕有什么用，听天由命。

出来打工，“他们”同样不会让我安宁。教唆机电组的人，装神精病欺我，我买了一只手机还大胆地到我裤包里来偷。指使组里的人欺我，组里的成员执行起“他们”的命令来还留点情面，因为我是工程师，他们是小萝卜头，最主要的问题是指使上司与我对着干（指使上司对干是长期的，不只是现在是这样），我必须在这些人面前低三下四的说好听的，否则就会更加捣乱。“他们”的指使主管处处为难我。

我到了任何地方，“他们”都通报我的历史，怕人家不知道我是扫厕所的。我是扫厕所的肯定没本事，是在这里混饭吃的。以我是工程师为名，拿一些技术上的事给我做，想以此来难倒我，机电组那点小儿科的东西哪里能难到我。胡总要我做的双火花塞，为什么她暗示我，做不好就要打包走人就是来于这个原因？工程师做不出的事多呢，不可能就因为一件事做不出来就解雇。

主管为难我，我不可能全部听之任之，有时不得不反抗，这样主管就变本加厉，以我不听安排为由处处为难我，如少让我加班，这样我的收入就会减少。主管和机电组的人受“他们”的指使欺我坑我。机电组的人学到来自官方的整人方法，用同样的方法去对付其它人，这样机电组就互相斗起来，以至发展到打架，一个小黄被开除。主管控制不了局面，要求另招一个主管来。

这个公司本来是台湾老板的，老板回台湾探亲，现在的老板把整个企业黑了，那可是几十亿的家产，后来改成天钇公司。其中我们这个主管也知底细，也算是一个功臣，他工资高收入高，那是老板照顾他，他不做主管收入也不会减少。

新主管来了，开始是旧主管带着做事和指挥。旧主管就想垂帘听政，那新主管是大学生电器工程师，哪里会让他指手划脚，这样两个人就闹起矛盾来。旧主管本想招一个主管来他可以控制，现在不但控制不了，还真的威协到他的主管的地位，凭他在本厂的关系他要想把新主管赶走。

旧主管不是主管，新主管要安排他做事，心里不服表面也得听从，他也得跟我们一起干活。旧主管与厂里有关系，机电组的人都知道，大家都站在旧主管一边，新主管有点弧立，他就来拉拢我。我被“他们”整，有人拉拢我，乐意与他交朋友。“他们”给我造成与旧主管有矛盾，加上旧主管看我与新主管走的近，更不高兴。

新主管是电器工程师，对机械是不行的，旧主管想为难他，有机械方面的技术问题故意装不会，新主管只有依赖我。有一次，用波纹铁板围了一个液压站，要在这个波纹板上做一个小洞，那洞要求能开能关，不能进雨和风，这次旧主管真的做不出来，正好可以为难新主管，新主管找到我，我说行，我来做。

我在波纹板上打了一个洞，约有300x300，再剪一块500x500的波纹板做门，那波纹与剪开的洞波纹一致，贴上去就密封了。剪一块波纹板打平做合叶和锁扣，用电焊条做合页轴，这样做出来那些要求全达到了。新主管非常高兴立即叫来胡总，表了自己的功，也夸了我。

有一次，我站在一块铁板上，旧主管正在那儿烧焊，他突然用电焊条处在我手上，还好只烫了一个泡。可他的行为不是想烫我一个泡，谁也没有试过，人把电焊机两线导通会不会烧死人，旧主管同样不知道，他那动作就有烧死我制造工伤事故之兼。

还有一次，旧主管故意把手磨机掉在地面，那手磨机高速旋转，地面的木条竹条瞬间切断，弹到脚上绝对切断脚。我见他掉下那东西后立即跳开。我把这两件事告诉新主管，新主管告诉胡总，要求胡总给我另换一个工作，怕这样下去出事。不久新主管被旧主管赶走了。

胡总把我换到质检部，这个部门主要是对来的产品进行质量检验，试验发动机，测试发动机，改进零件和改进发动机等。来的零件要经过发动机上磨机试验，磨机就是把发动开着（可能是高速也可能是低速），连续运转几十个小时，观查零件是否磨损，还有破坏试验，测功机试验等。

这个厂大量使用一种发动机检测架，检测时发动机要与消声器连接，这个连接的过渡是使用的橡胶管，橡胶管会被烧掉，有时几天就要换一次。我看到后，找来几个废水管弯头就解决了这个问题，胡总看了很满意。这个改进虽然不能完全取代其它检测架，某些特殊的场合（象磨机）使用起来是非常好的。

发动机搬上检测架，检测完成后又要搬下来，每天要换二三十次，每次把发动机搬上检测架要好几个动作才能完成。我搞了一个凸轮，只要搬一下就可以锁住。我搞的这些东西只是小玩意儿，在这个企业里是没有人办得到我。虽然“他们”一再发指示，不要让我知道一切，不要让我学到任何技术，一切一切保密，没办法其他人搞不出来只有找我；要找我就得告诉我，不然我没法给你办好，这样也就打败了“他们”对我的技术封锁。

我在机电组时就做好了双火花塞的缸头盖，到现在他们还没有搞定，有点小问题他们就解决不了。我把这个双头火花塞缸头盖做好，安装上发动机。检测结果是：低速时（尤其是调小油门时），油门不变，双火花塞比单火花塞的转速快一倍，也就是同样的耗油功率增加了；高速最高能转11000，与单火花塞差不多。最后在测功机上测试，正常工作状态下，油耗增加了，分析结果是双火花塞在燃烧室内产生涡流的原因。

有一次，我见一个发动机离合器飞出把那发动机打的粉碎，那东西就放在我上班的外面。我问同事，（“他们”的指使同事不会讲真话的），同事说：“有一对夫妻，丈夫送妻子去医院生小孩，离合器飞出来后，车匪人亡。人家告到法院，要求赔偿十万。这十万要离合器生产厂出。”本厂年产百万发动机，人家可以在这个企业推销百万个离合器，离合器厂听说罚一十万，二话没说就出了。

有一天，我改进一些零件拿到测功机上试验，转速是11000，这是这种发动机的最高速了。突然一声巨响，发动机离合器飞出来把发动机打坏，我看打坏的那发动机与我那次看到的发动机破坏是一个样，也就是说那次的发动机也是在测功机上损坏的，这个厂黑了离合器厂十万元。

我改进一种发动机，零件数量减小三分之一，重量降低一半，申请了专利。但是“他们”作乱，专利申请的内容改得让我自己都读不过去，把我的“蒋”改成“将”，说是要砍我的头，就这么恨我姓蒋吗？在后来的许多企业里，发通知，文件等都把我的姓改成了“将”，我要求那些B改过来，那些B装B就是不改，任“他们”搞嘛，只有一个头，看“他们”能砍多少次。

那专利只好不要了，那名字都不是我的要有什么用？后来我又搞了一个旋转发动机，原理有点象电动机，放弃了，我是老百姓，人家睢不起，申请专利是浪费钱。

说到专利在这里插一段前面没有谈到的事。1995年，我设计一种呼吸道给药器，有固体型的，气体型的和液体型的，没有钱的原因我只拿了一种固体型的去申请专利，前后花掉1500元，相当于我4-5个月的工资。那次检索结果全世界都没有这么先进的呼吸道给药器。

第二年，广东一个企业打来电话说要以100万买下我的专利，过几天人就到，很快没有消息了，“他们”知道后破坏了。（看到了吗，好事“他们”会破坏，坏事就巴不得让我跳进火坑。）“他们”一步一步逼我，就差没搞死我，怎么会让我发财。我花了这么多钱却没赚到钱，其它几种就没再去申请专利。

三年后，我在电视里看到有医院在使用我的发明，我还叫小孩来看：“你看，那是爸爸发明的”。在今后的生活中还会看到，这里暂时不说。

力擎公司是一个大型私营企业，想招一些高级工程师来，以求发展。其中质技部就来了一个高级工程师，60多岁，姓刘，西安某航空企业的。他有高工证但量画不出来图来，不要说他改造机器设备了，没混多久就滚了。

他们问我，怎么那高工什么都不会？我说：国企高工只有当官的才拿得到证，有真本事的最多拿得到工程师证，说白了高工和院士就是一个官职，为些人知道的专业知道还不如工人多。（贪官污史手里有各种假证，所谓的看证，看那职称证就知道是官；那些小学生当了官，不用去上课，研究生博士文凭很快到手）

再说小孩。我出来半年小孩就高考了，“他们”早就制造谣言进行骚扰，说我小孩不行，一定考的很差，也许想干什么坏事做的舆论准备。小杨打来电话，说小孩可能考的很差，就填南昌财经学院吧。我在电话里骂她，我小孩从小到大都是一流的成绩，怎么可能高考就不行了，再不好也有几分；我明确告诉小杨，如果不填北京上海等名牌大学，我就不出一分钱学费，并说第一自愿填清华大学，第二自愿填上海复旦大学。

我给小杨鼓气，小杨不相信外面的谣言。填自愿时问老师，说我的小孩到北京去读，最好是学医，老师推荐首都医科大学。网上公布成绩，我小孩628分，正式发成绩通知时是648分，这为什么？也许认为我小孩是黑户人家，扣了20分，就是扣了20分也还有628,上一所好大学没有问题，这样就将原来的计划扣分取消了。

那些贪官子女，加二十分加三十分分数还是不够，就花钱买，买也买不进清华。如果小杨听我的，我小孩那年一定进得了清华。通知下来，首都医科大学，学制7年直接读研究生，我小孩考上研究生那年才16岁。

小孩考上大学，回老家报善，家里除了姐姐和弟弟有钱各给两千外，其它的兄弟都穷没有给钱。我离开南昌时在家里藏了6000元，我用电话告诉小孩钱在什么地方，怎样才能进屋，小孩顺利取到钱，这样小孩上学就有一万，第一年的开支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小杨嫌钱少，在家里骂小孩，小杨认为小孩知道我的下落，估计我就在南昌，是小孩不告诉她。小孩气得出去大量饮酒，听说弄到医院里去洗胃。小杨在电话里喊，小孩不得了了，出事了，在医院里洗胃要我赶快回去，我说我在外面打工，我坐火箭也来不急，你自己想办法，如果我小孩出了事我回来一定砍死你。

我已经被320厂开除，这个消息320厂发通知到我老家，兄弟嫂子都知道，怕妈妈气不得都没告诉她，但是小杨家里的人不告诉她吗？妈妈可能听说我开除了，儿子是死是活不知道，这一气头就失灵了。

那次办假证，警察打我的太阳穴，这个头三天两头痛，我想警察怎么这么坏，你打人是教育人，打太阳穴是往死里打那不是教育。我查了有关资料，是脑振荡，知道病情就好办，经过我的努力我治好了。

我在外打工，一次又一次梦见家里遭小偷，决定春节回去把家产处理好再出来。春节到了，请了几天假，加上春节放假一共有十天假。那火车票真难买，麻园有一个火车售票窗，每张票加价一百元，后来每张票加价两百元，火车票94元，花了294才买到。就那么一个小小的窗口，春节短短几天就搞到几十万几百万。

回到南昌，钥匙掉了进不去，只好破锁而入，还好只有我小孩进来找了钱，没有掉任何东西。我先把家里的破烂收集拿卖给收废品的，卖到180元;还有洗衣机，微波炉，热水器电视也便利卖。“他们”收集到我在处理家产，立即指使人家不买我的东西，本来围了很多人想要，这些人在“他们”的指使下装不想要，我只好降价，这些家用电器和家产卖了100元，处理的钱还不够我单程的路费。亏本处理好，不会再做梦有人偷家产了。

我马上要走，如果把房子给小杨看守，这个房子是有去无回，考虑来考虑去还是租给老乡好，说是60元一个月，他一分钱没有给。夏天小孩回去收房租也没收到一分，那老乡总有那么多借口不给房租，说穿了就是免费给他住，是“他们”在背后操纵，这个老乡才做出了赖皮狗才做得出的事。

我没有正式工作与千千万万的劳动者一样是一个打工仔。我已经40多岁，找的第一个工作人家就嫌我年龄大，以后年龄更大更难找工作，我唯一能改变自己的就是提高技术。

在这个厂混了这么久，赚了点钱，第二年小孩开学我给她打去五千，另外五千她妈妈出。还忍痛买了一个手提电脑6000元，几乎花掉我所有存款。那时除了老板有手提电脑，打工仔有，恐怕我是第一个。我买手提电脑的目的是要学习，说不定哪天这个厂做不下去，没学到本事怎么找工作？我在电脑中装上PRO/E和CAD，一个人在房间里练习。

国家要求摩托车的排放达到欧2标准，要达这个标准必须对排放进行二次燃烧。国外这是一个成熟技术，我们可以搬来，搬来不是一句话，也要做很多试验过程。“他们”要求所有保密，不让我学到任何技术，可惜其它人干不了干不好，胡总又来找我。

我接下这个任务后，进行试验，在气缸出口多部位打孔测试，对二次燃烧阀进行改造，最终确定最佳方案，让天钇公司的发动机达到欧2标准，通过国家有关部门验收。那一年该公司生产一百万台发动机，每台发动机赚200，一百万就赚2亿，还有摩托车赚了2亿，那年老板赚了4亿。

二次燃烧阀每一个进价是25元，那成本就几块钱，这中间有很大的利润。质技部的一个老乡想做，他说他有三万元想用于投资，我和他商定，我改进后我申请专利专利费我出，他出模具费，两个人合作生产。我改进后，做了一个样品测试，效果很不错。那结构与气管一样大，插入管子就可以使用，比现在的好用，体积小，安装方便。

我花五千元申请专利，他去开模具。模具开好后，做了一个样品，测试效果不行，那时我和他都已经辞工，改进后再想去天钇公司测试已经不可能；只有一个办法可行，花钱找人测试找出不合格的原因来，然后修改模具，才有希望做出合格产品。但是，他只有三万，而我买了电脑，给小孩学费，还申请了两个专利，辞工后身上只有两三千元，已经没有钱去折腾。我不敢告诉他最后一次测试模具生产出来的样品不合格，否则他会怪我，他投入的钱比我多。

我们两个人辞工后在外面租房子住，他一间我一间，是连在一起的。模具厂压注一些产品出来，我组装后他就去销售。他带上产品找到江门的摩托车厂试销产品，人家没有使用过，要求留下样品测试后才能进货，去了几个厂都是同样的结果。

我知道测试结果是不行的，我又不敢告诉他，他出的钱比我多，我告诉他他会要我补偿他的钱，想改进的话两人都没有资金。我赔不起他，也没有资金改进，哪怕人家要进这种不合格的产品，短时间不会有钱回拢，我没有钱再等下去，只好悄悄跑去找工作。

他回来后发现我不见了，那产品有现成的，模具都归他，如果有摩托车厂愿意进货，那他就发了，如果一定要进合格的产品那他一定卖不掉。我走后，不知道他怎么处理的。

找到的第一个工作是数控工程师，经过这一两年形势发生了变化，大量的技校毕业生都学了数控，数控人才多，数控的工资也不高，我只好设计我未来的工作是老本行机械设计。

我到江门的人才市场去看，不是时候，要过两天才开见面招聘会。我就到人才市场的电脑中查找档案，找到一个叫千达的企业招聘机械工程师，主要是设计五金模具和夹具，这些东西难不到我。

到了千达，接待我的是一个美女，开始以为她是一个文员或秘书，后来才知道她是这个厂的经理，职务紧次于老板。她问我一些机械技术知识，觉得我不错，问我会不会在电脑里设计，我说会，我是在电脑里的PRU/E里设计。我打开自己的电脑，调出平时练习时设计的模具给她看，她看了非常高兴，她是第一次见到立体设计。

再到技术办公室，技术主管同时是厂长，他是老板的同学。我从他们那里了解到，他们是用CAD平面设计，那样设计不出复杂的机械而且还会出错。这里的技术人员不会立体设计（那时会立体设计的人不多），虽然厂长对我有点不满意，（也许他怕我的技术超过他嘛）他没有点头。经理相信我的立体设计会超过他的平面设计，她说：“晚上你回去设计一个冲垫圈的模具，并作成图给我看”

第二天我带去我的作业，模具是一次冲出产品，而他们这里的模具要两次才能冲出。这样女经理坚持要我，厂长不同意，“他们”的破坏也到了说我是扫厕所的，最后决定让我到车间做模具，过一段时间才到办公室来。我看到那办公室，心里的感觉的确是久违了，已经二十年没有在办公室里工作过了。工资谈好1800。

他们设计的模具很简单，就是我前面说的到浙江看到的模具一个样，是上面一个凸模下面一个凹模。这样简陋的模具又有什么难做的呢？不是浪费时间嘛。那些夹具也很落后，我主动改进几副夹具，能自锁，快速，让他们大开眼见，这里的技术人员没有这个水平的。

我的职务是工程师，在这个小厂随时都要与老板打交道，常跟大家出去进酒店喝啤酒。国庆节，老板给两千元与技术组，大家到外面去玩。经理组织大家去按摸，我们每一个男人都是一个女人按摸，而经理是一个女子是一个男子按摸，那男的按摸时把JJ搞硬了，经理总在吵，骂他按的不舒服。

老板请我吃饭“他们”快气死了，“他们”要我吃不好，要我睡不好，要我的JJ没B锉。那是官儿的工作那是“他们”的工作，我是老百姓不配，“他们”已经制订了这方面的破坏政策。{{下接血泪斑斑-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