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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血泪斑斑--020
{{上接血泪斑斑-019}}不知道投递了多少简历,总算有了成效。有一个厂招聘夹具工程师,去做老大,说给一帮人我带。“当官”我不敢兴趣,我当了官“他们”又会气死,我不又杀生了吗?我要求一个人住一个房间,他说房子有限满足不了,我怕“他们”到宿舍来搞破坏,不敢去那里。
又一个单位打来电话,叫我过去面试(这个单位,暂时保密,我现在还在这里上班不想增添更多的麻烦,具体的人和姓名用字母表示)。面试我的是A总工和B工,问我设计过大型机器没有,我说设计过,比如台能的分切机;问我接触过汽车没有,我说接触过,在福建科晖做垃圾汽车,对汽车车盘很熟习的;问我对液压气动了解如何,我说,气动嘛设计自动化机械每一个厂都会用,科晖的汽车全是液压翻转的,除过去学过液压外接触液压主要在铭海和科晖。
A总工说,我们有一台机械,很大,象一个遂道一样可以通过汽车,不知道你能不能设计。我说:能,大型设备我见过的多,也亲自设计过。问我的待遇要求,我说每周工作五天就是五千,每周工作六天就是六千,转正后加五百。
我问住宿,A总工说:两三个人住一间,我说我要住单间,我出点房租也可以,人事员说没有,我说没有单间我不一定会来。
在这谈话过程中,B工插话,说我讲的不是普通话,听不懂,我知道是“他们”的破坏,B工在发神精病。我说:“我讲的是普通话,不是很标准,带四川口音”,A总工受他的影响忧豫了一会儿,我想他在回想“他们”破坏我的生活发布的内容。A总工没有受到B工的影响,叫我过来上班。
在我返回的路上,人事打来电话,说有单间,叫我星期一过来上班。设计机器和设计夹具这两种工作我会选择设计机器,在加上这厂里的人事说有单间,我选择来这个厂(就叫FF厂)。来FF厂后,那个要设计夹具的厂的老板不断打来电话,说给我多少人带,会让我连升三级,他越说“当官”的事我越不感兴趣。
星期一,我带上行礼来FF厂报道。人事给我们一大堆的文件资料看,那条款纪律多的吓人。到下午才安排宿舍休息,到了宿舍,人事的才说这里没有单间,是三个人住一间。我房间里有一个是长年出差的,相当于两个人住宿。已经来了,就算了,我应聘的不是“官”,能给单间住宿的单位不会很多。
A总工叫B工把有关资料给我,叫我设计一台车载汽车检测机。这个检测机装在一个集装箱中,方便运输方便安装方便检测等。从考贝给我的资料知道,一年多前他们就接到了这个项目,只作出一个原理图来,从这个原理上知道无法设计出来,里面的设备就大于集装箱半米多。
我对B工说,箱子小,东西大是装不进去的。集装箱的尺寸不能变,那里面的东西一定要缩小。B工说:“什么都不能变。我找到A总工,说明集装箱内的东西必须缩小,否则这一切的方便和自动都完不成,B工说什么都不能变,这样装不进就永远装不进”。A总工说,可以变,你打算怎么变?
我说:他们给我的方案不对,三个滚洞,检测汽车两个项目,占的尺寸太宽自然放不进。我可以改成两个滚洞检测汽车两个项目,滚洞少了尺寸减小自然就可以放进去;这种改动是能够实现呢?他原来的检测方法是前后两个滚洞是检测用的,各检测一个项目,中间一个是起支撑空转的;如果我改成两个滚洞,每一个滚洞各检测一个项目;当一个滚洞检测时,另一个滚洞用离合器脱离空转只起支撑作用;另一个滚洞用于检测时,前一个滚洞用离合器脱开空转只起支撑作用;这样装不进去的问题解决了,检测工能也不会受到影响。A总工很高兴,说,就这样做,能改变的就改,不要理他(B工)说的。
A总工说,能改动的地方可以改动,给了我灵活机动的基础,设计这样一个东西难不倒我。这东西很大,内部结构极其复杂,计划半年设计出来,我初步设计就花了三个月,证明能够设计制造出这样一个庞然大物。
初步设计花了三个月,自己埋头做事,少与人讲话,少与人往来。“他们”的破坏捣乱的影响,这样我与他人发生冲突的机会就会减少。“他们”的破坏捣乱在我工作的场所每时拇刻进行。不用说散布我是扫厕所的,让人家怀疑我的设计;散布我会传染他们,教唆人在我面前发神精病,我还没到就说感冒了,天天有人故意在我面前说:“感冒了”,要让我整天耳朵里听到的是“感冒”和他们教唆的那种狗叫声。
工作场所那样忍让就过去了,不说工作中的这三个月的辛苦和辛酸。
瑞柯的杜总打来电话,说给我介绍一个女人,那女人是东莞本地人,离婚,比我小一些。我只是答应却没有行动,我可以肯定,杜总给我介绍婚姻不是她的本来目的,她的真正目的是想让我到她那里去做事。我的婚姻是“他们”的重点破坏内容,再加上身体不好,对女人不兴趣。
从这件事看,再次肯定了我在瑞柯做出的成绩。要在人才市场找一个又能设计又能做的,几乎不可能,招来两个人干我曾经干的那一项工作,他们不一定干的好。不是“他们”造谣说的我那么没有能力。
前一个企业我住单间一切正常,前一个的前一个企业与那个神精病住一起,他拿我的毛巾擦墙,搞得很脏,那只是小巫见大巫。到了这个厂又要住集体宿舍,与我一起住的那个神精病(不说他的名字,就叫神精病)是湖南人,另一个长期出差是广东人。
我到宿舍,他们的破坏几乎同步到,这个神精病也得到了“他们”教唆和培训。我习惯早上班,他比我上班晚,我前脚走,他就在后面搞破坏,每天翻箱倒柜找东西,这是小事,我只有一点破烂,没有值钱的。
大的问题是,他把我的衣服丢掉,被单丢掉,我一箱子的生活用品丢得只余下几件我身上穿着的夏天的衣服。是夏天还用不上那些东西,没去理会他的捣乱,有“他们”指使和撑腰也理会不起,我只当不知道;我的裤子被他把裤裆下剪开,等我找裤子穿时没有一条是好的,开裆裤我也穿,不穿就没有穿的,我走到哪里人家都见我穿的开裆裤。
我身体不好,箱子里放了一些药,他也丢掉。刚来到这里,我不知道哪里能卖到便利的药,我用医保卡在广州买了一批药放在箱子里,等我身体不适找药时,才发现箱子里没有药;我在这里找到能买到便利药的店,再次买了两批药放在箱子里,很快又不见了。
接受“他们”的指示在我面前装神精病说“感冒了”,我主动给他药,他不会因为我对他好而受到感动,破坏是不会停止的,不变本加厉就算对得起我了,他的背后有官方撑腰。
我还没到这里来,这个房间里就他一个人,那一个长期出差。可以说除了他一个人能在这个房间里住外,没有第二个人敢住。刚来时,他对我说:“这个房间里有很多虫,你没来时你那张床的那个人被虫咬的受不了,辞工走了”。头几天没有感觉,我还以为他在骗我。不久,我身上发痒,每天使用大量的药涂抹身上(我也送一些药膏给他),过几天更厉害,晚上痒得根本不能入睡。
有两次,我抓痒抓到两只虫,这样我才想起那神精病说的,这个房间里虫子很多。晚上我把身上涂满药,起不了作用,那虫子照样咬。一直以来我没有起床开灯看一看是怎么一回事,不想影响他的休息(我考虑他,他才不会考虑我呢,装打鼾是“他们”教唆的重要内容,他还会少干?)。
有一天夜里,我实在痒的受不了了。开灯一看,床边的墙上全是黑点点,还以为墙有那么脏,再一想白天那墙可是雪白的,这不对,我走近仔细一看,全是虫。在仔细查看床上,到处都是虫,那一夜我一举歼灭了120只。可想而知,每夜有120只虫在身上咬是什么滋味。以后每晚我都起床捉虫,最初一夜能歼灭70-80只,三个月共歼灭一千只左右,以后就再没有虫了。
我没来时,他一个人住这个房间,那一千只虫每夜不就是咬他吗?他不难受吗?我费了三个月的时间把虫捉光了,他好过多了,他也应该谢谢我吧。不要说谢,他不执行“他们”的命令少搞点破坏就不错了。
他搞的破坏不少,超过了我在任何一个企业。只要他觉得是好的东西他就会丢掉。“他们”教唆传染病给我,我鼻子有严重问题,我买了一只喷鼻子的药,只用过一次后就不见了;买了一只酮康锉冼头,用过一次后又不见了;含片我用过一次,等我再用时不见了。。。。。5-6个月的时间里给我造成的直接损失超过1500元,间接损失是无法估量的,他在我喝的水里放了东西。
破坏最厉害的是我的毛巾,“他们”绝对培训过怎样对毛巾进行破坏。在那福建漳州科晖公司,那个神精病也是破坏毛巾,这个神精病破坏更加厉害。他把我的毛巾拿去擦厕所,搞的很黄,我知道他干的,我照样用那毛巾洗脸,人家下毒我也照吃不误又何况把毛巾搞脏?
搞脏了我不理会,他就搞烂。那毛巾被他搞的有多烂,真的比厕所里放的毛巾还烂,就是把这张毛巾用来做拖把也派不上用场,实在烂的不可用,我还是照样使用,我不用我再买他再破坏我买得了吗?
我不理他发展到偷盗我的U盘,破坏我的手提电脑。我不得不重新买U盘,不得不天天把电脑背走。
这些破坏是公开的。表面上不让我知道(实际我都知道),与其它人之间都是公开的,人家下毒都敢公开何况这种小事?我的电脑被他破坏了,拿去修理没有带回来,我就用出差那人的电脑玩,不久又遭到他的破坏,虽然是人家的电脑,是我在使用,我必须给人家修好后才能还给人家。
我找到公司里的一个电器工程师,他与我一个姓,也许是一个姓的原因,多少对我还有点同情心,同意来修。他没有搞定,去请另一个电工来修,那电工说要一根铜线,我不知道用来干什么,我给他找来一根铜线,他用那根铜线把电源两级接通造成短路,把电脑电源烧了。
这是“他们”教唆破坏我的电器的一种方法,他当我的面干了。我让着他,不与他吵,他有后台“他们”撑腰。我相信,今后他会用这种方法去破坏多少人的电器,对老板有一点不满意老板的电器就要遭殃。我只好自己买了一个电源装上,把电脑修好还给人家。
来到这个厂,正好是五月份,天气热,我在外面买了便利的矿泉水饮用。来的时候,警惕性不高,那些矿泉水都放在自己的床边。两个月后,我发现我的肠胃病严重了,又发现他在宿舍里搞破坏非常厉害,我的胃肠病的再次严重,我怀疑他又在我的水里下了毒。
我来的不久,对这个厂有些什么化学药品不是很清楚,我也不需要去了解这个厂里有什么样的化学毒物,就是去了解,“他们”的破坏人家也不会告诉我。而他就不一样,他在这里混了三四年,生活中没有“他们”的破坏,几年下来这个厂哪里有点什么东西他还有不知道吗?这个厂有化学分析用的药品,他在我水里放毒不是没有可能。
有一次,他在我的电脑键盘上倒上一种透明的液体,我以为是水,心想过一会儿干了就没事了。但是那东西不会干,几个小时后他又去加一点,越加越多。那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他使用一些污七八糟的东西乱搞,能不相信他在我的水里放了不知名的东西吗?总有一天他还会在其它人那里下毒。
我来到FF厂,到外面打听租房子的事。我早就知道他会接受“他们”的命令搞破坏活动,没想到他还会象加法公司那样下毒。这厂在市中心,我好多次从网上查过,附近没有房子出租,要租到合适的房子,离这个厂有小时的公交路程。
星期天早上,厂里没有饭吃,必须要到外面购买。买早餐认识一个老乡,我说我想租房子,宿舍里的虫太多了,咬的受不了,也给她看了虫咬的疤,我不敢说是“他们”的破坏让我住不下去。快到春节了,她说给我找到了房子,三百元一个月。这个房子是她的妹妹租的房子,分租一间给我(约十平方),节省点开支。
我去看了,那房子很差,与农村养牛的差不多,最多值一百五十元,我还是没还价租下来了。我说我们厂很快要搬到其它地方去,也不知道是哪天,我就不给压金了,省得走的时候又要退压金--麻烦。前面说过“他们”教唆房东赖我的压金,应该是这个原因才说不给压金的。她租给我的房价这么高,我没还价,我提出的条件她都答应了。
来到这个厂吃的怎么样?这是“他们”最关心的问题,我在宿舍里的水有人下了毒,而食堂里第一时间就破坏了。我来的第一个月,早餐的稀饭里没有见到一粒米,我还以为是豆浆一类的东西。后来才知道,早餐的稀饭里不只是有米,有时有排骨,有时有瘦肉等。
这个厂的生活福利收入远远不如瑞柯,不过这里的工作强度却比瑞柯轻得多。刚来时,只有几个当官的开小灶,今年四月份开始,所有管理人员和工程师等都开小灶,包含新招来的学生,公布名单中却没有我。
没有我就算了,我怕“他们”发神精病,那儿人多神精病也多。公布名单中没有我,那些流氓就越来越坏,好象我好欺得很,比疯狗还厉害地捣鬼,尤其那个B工在背后扇动。我来这里和大家一起去酒店吃过一次饭,是得了项目奖的人请吃饭,可能刚来时,“他们”的破坏少了这一条,很快就补上了,以后一切会餐没有我一份。
我工作做得不好吗?他们才这样做,就算我没做好也不是这样搞的,无非是另外谈工资,工资谈不成就辞退。何况我的工作做的非常好,以我的工作没有做好而干这种事,是骗人的。
再说前面讲到的那台车载汽车检测机,经过三个月的努力,设计出来了。从机械结构上看不会有问题,其它地方就有点问题,如超重。使用16吨的集装箱安装这台机器,设计后这台机器含集装箱就超过了22吨。里面放入的两台机器本身重量就达到14吨,这是我无法控制的重量,如果按16吨计算,就只有两吨的重量给我去设计,这两吨中包含集装箱,大型空压机,油压机和各种机械运动,这些东西2吨能做出来吗?那集装箱就超过了两吨。我把这事向A总工反映,他说先不考虑重量,主要看机械结构能不能完成。设计成功了,能完成,可以自动折叠和自动打开。
重量是一个问题,那B工考贝给我的资料有不有问题不是很清楚,“他们”教唆过任何东西都要欺骗我。在那个宿舍里问那个神精病发工资没有,是问不到的,何况这么重要的技术。记得在瑗莉厂时,我刚去,有些东西要问那个老厂长,他欺骗我造成我设计的第一台双梳毛机失败。
我设计的差不多了,就等拿到订单。这个订单是一两年前的,人家已经不要了,那项设计只好放在那里。B工不高兴,这是B工没有设计出来的,而我设计出来了,他在不断的抹黑,这种抹黑都借助了“他们”的力量,这叫因风吹火,费力不多。不管怎么抹黑大家心里还是知道我的机械设计是一流的,与“他们”滚动宣传的我是扫厕所的是不相符的。
那项工作只好暂放一边,A总工重新安排两项工作给我,我按他的要求设计了。
三个月满了,应该转正了,老板找我谈话,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老板。我问我旁边的人哪个是老板,他们骗我说那个胖子是老板,现在我见到了真正的老板,我知道他们欺骗我。老板是一个女的,五十多岁,从她的身材长相看,她年轻时一定是一个美女。
她说我来了三个月,到转正时间了,她为此事跟我谈话,听人家说,我不讲话。我说我的工作是思考,也就很少跟人讲话。她从人家那里了解到我的机械设计技术很高,所以这次转正给我加1000的工资,我说谢谢。
谈工资时转正工资加500,而老板却给我加了1000(曾经有一个腾隆厂也是给我多加了500,这第说老板不都是小气的),是因为我设计出那台庞然大物老板高兴。不过,“他们”的破坏,我的工资要求本来就低;毕业一两年的大学生屁都不会做,干我们这一行还能拿到4-5000,我6000又能多到哪里去?如果“他们”不破坏,在深圳那边搞一个8000的工作是没有问题的。
根据客户的要求,设计两台标准灯,要求能旋转和旋转微调。这些小东西半个月就设计出来了,设计出来要人校对就是“他们”要我爬的坎坎,刁难的实在难以想象。
比如说,我看了他们以前的图标有A3钢,我选用A3钢时也标A3钢,我标A3钢就错了,要我标Q235(装神精病,想卖弄);本来A3材料就可以做出来的,却改成H59等;那意思,我不懂他的材料,为了此事与B工吵了一场。没办法他背后有“他们”撑腰,他要把图纸怎样乱改都顺着,否则又做不下去。结果那些东西用黄铜做出来,浪费多少哟,这个老板不过问技术,没有人心痛浪费,我是杞人忧天。
刁难图纸难以想象,不懂装懂,把他的图纸当国家标准。这个厂的图纸质量与广铁的图纸差不多,分布不均匀,远远不能与我的图纸相比,却被“他们”扇动起来与我对着干,还开了两次大会来讨论这个问题。讨论的结果B工自然是无理取闹,女老板从人家那里知道我的发言后,觉得我有理,我的方案好,就曾经两次要求我给大家讲一讲有关机械制图的事。
这样不只是造成B工不高兴,A总工也会不高兴(以前的图纸大部分是A总工组织绘的),不过我给A总工说,是老板要求我开会谈这东西,她是老板我不听不行。A总工没有再怪我讲解机械制图的事,他也给老板说了什么,以后这些事老板就没有来找过我了,我不想去显示自己,我做好我的工作,能安静地生活就要阿弥陀佛了。
B工校对图纸,二三十张图校对刁难了三个多月,9月份给他的图纸到十一月底才拿去加工,他们接受“他们”的指示不惜给任何一个人造成损失。
本来,一个人没有设计出来,换一个人设计出来了,这是很正常的事,都是和睦相处的,“他们”的扇动却成了水火不容。要是这样每一个单位都会闹得不安宁,一件好事在“他们”那里都会变成坏事。一封平常的家信却让“他们”扇动多少官员与我一个不起眼的老百姓对干,我是九死一生,百死一生,千死一生,万死一生。。。。。。。
图纸下到车间,不等于就一切顺利。很简单的东西他们说做不出,怎么给他们讲解怎样做出来就是装B说做不出来(背后还有人专门教唆工人说做不出来,其中一个叫陈工的去教唆过,我是知道的,他从这个单位走了,我才在这里点他的名)。我只好亲自去做,我不但做出来了,比他们做的还好。
B工的刁难和工人的吵闹,老板还认为我设计的东西没有用,后来听说我自己做出来了,那些工人才不敢在我面前随便说做不出来,他们知道我不只是设计的高手还是制造的高手。
我设计出来那个庞然大物B工非常不满,在任何时候都想找点机会找点借口为难我,说我的不行。东西没有做出来之前,他这样歪曲,的确让老板不敢信任我。前一批的图纸在厂里加工,我去关心一下,看一看工人做的怎么样。另一套图纸放在B工那里校对,B工对老板说我设计错了,老板立即开车两小时把我从工厂接回,老板在车上说,尽快把你的东西结束了。我觉得那意思把我的工作尽快结束了,要让我走了。
回来一看,我设计没错,是他自己搞错了(还是故意的,不是很清楚),有一点他是故意的,他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就告到老板那里,是越过了A总工告状,其目的和用心只能用歹毒来形容。
零件做出来了,由我自己装配,老板不断叫人来打听我设计的产品装配如何,她知道没有问题,一切合格后,她几个月来弦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她知道,我会设计还我制造,不是B工歪曲的那样,更不是“他们”散布的那样我是一个扫厕所的。“他们”这样搞不只是给我制造困难,给老板也制造了困难。在事实面前我行,在各种谣言面前我不行,她对我不放心,几个月的心让她弦着不难过吗?
不只有B工刁难,文员同样会刁难,不过文员懂多少,我只当她放屁。文员的刁难老板不会说我没有本事,文员干那点东西是小儿科的东西,说我没干好,老板说找人帮我干,我只管设计就可以了。{{下接血泪斑斑-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