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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血泪斑斑--021
{{上接血泪斑斑-020}}A总工安排我改造一种小车。我与协作加工的单位取得联系后,我叫B工去看一下,他是老大去作一个决定。B工总说他有事,没有时间去,我只好叫A总工去看,看后,由A总工作决定;连续三次都这样。
一切处理好了,我出图,准备去做,B工校对图纸说不合格不签字。我把此事反映给A总工,A总工说:“我签,不给他签”。他没去看人家的设备,人家的生产能达到什么质量他根本就不知道,凭什么说不合格?就是凭他的背后有“他们”。
A总工升迁了,另升任一个C总工,C总工对机械不熟习,他要依赖B工。开会时B工总会冷言冷语说上我几句,不贬低我他会死的。我对C总工说,今后我的图纸不要他校对,我和其它人互相校对。其中发生的两件事,证明他不配校对我的图纸:一,有一次,我图纸没有错他说错了,告到老板那里,老板开车把我从厂里接回来;其二,做那小车,我们去模具厂三次,每次我都请他去,他都说有事不去,图纸出来了他不签字,说不合格。凭什么说不合格?模具厂他看倒不去看一眼,人家的生产就只能达到那种质量,要求太高了人家达不到。做吸塑模具便利,我们的产量不高,才采用了这种模具;质量要好就只有注塑模具,那价格是吸塑模具的二十倍。
B工本来是受“他们”教唆在我面前发神精病,我的图纸给人家校对“他们”还不是要去教唆捣乱。我不是木头,B工太过份,我总得出口气。
“他们”本来到处扇风点火,总想找一些借口要人家与我对着干。我不要B工校对,又是“他们”的好机会,要B工搞整我。
本厂工作一年要调一次工资,是因物价上涨的原因。一般文员能加到200元,工程师以上一般能加到500元,这次加工资没有我的一份,完全是B工跳出来捣的鬼。B工在“他们”的扇动下编造谎言,利用“他们”之手,借助“他们”之手,黑整我,我的环境比前段时间坏十倍。我与公司签了罚款合同,如果我辞工就要罚款,否则这种状态这种环境我早就要走了。
前面讲到的工程师以上开小灶的事,就连刚毕业的学生都有一份,却没有我。这不完全是B工的错,三十多年来,“他们”就在外面教唆不让我吃好,有机会捣乱还可以下毒。我出来打工后,老板请我吃饭,“他们”早就全国滚动发布,要老板不要请我吃饭,这个厂也不例外接收到这些指示,B工不过是因风吹火费力不多。
工资没给我加,小灶不让我去吃,“他们”乐开了花,又编写一份污蔑诽谤的资料发向全国。单位上的狗多了,狗叫的更厉害了;我出去玩,狗变多了,变得更疯了。
宿舍里“他们”让我住不下去,好不容易租到一个牛棚。来到牛棚,我就给房东说,那间房子要有门扣,不然我就不租。房东做好门扣,我搬进去了。做好门扣的目的,我的生活用品能放在里面,不能让房东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受“他们”的指使有机也会搞破坏活动的。
“他们”的破坏很快就来了。有一次,男房东跑到我房间里来,无缘无故说:“我要感冒了”等,想在我面前来装神精病,我不理他,那意思叫他滚开,他不好意思,那件事后很少到我房间来了。他再到我房间来胡说发神精病,我就会赶他出去。
不要说房东被“他们”重点破坏,就是我经过的路上,“他们”也进行重点破坏。扫地的清洁工见了我就发神精病嚎叫,我骂她:“神精病”。巷道里那些开着的门,我还没到他们门口,里面就有狗叫,估计是我过路,他们都不会放过机会,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走一个。
窗户下,狗也叫过没完没了,我的窗子很少开。在路上我看一个人,好象谁或是谁?我看不清(近视),多注视一下,人家马上就会按“他们”的指示办事,学狗叫。
只有这里租房子是这样吗?过去在其它地方租房子就不了这样。一样的破坏,不会让我好过的。这样的行动,有官儿亲自去指挥,专门有人去发放材料(所有材料对我绝对保密)。我办公室后边有一栋高楼,那上面能看到我的办公室,“他们”还派专人到那栋楼上去指挥呢。为了稿整我,动用了多少财物,多少人力?不可估量。
我上厕所,房门没关,有几次男房东鬼鬼祟祟想进去,我在厕所里能看见门,他不敢太放肆。我想他进去绝对不会干好事,他是一个电工,进去破坏的目标或盗窃的目标就是电脑。我家里有多少财产,一台落后的手提电脑,几件衣服和一个破箱子,就是这点家产“他们”也不放过。
这个房子是女房东的姐姐介绍给我的,有什么事就找女房东。我来时,女房东就说,在这里洗衣服洗澡都可以,我说宿舍里我每月要扣几十元钱,不去用也会扣,我回宿舍洗衣服和洗澡。人住在这里,回宿舍洗澡洗衣服不方便,不久我又只好对她说要在这里洗衣服和在这里洗澡,在这些过程中跟她讲了点话,“他们”收集到了,还得了吗?
我跟女人讲话了,“他们”又要气死。“他们”教唆任何人不准跟我讲一句正经话或开玩笑。一个厂又一个厂的老板向“他们”反映,如果工作上的事也不理,我没法工作,影响老板的生意买卖,这样“他们”才高抬贵手,让我周边的人谈工作上的事才理我,生活上的事是很难与他们交流的。
房东的女儿从四川来了,刚来时我没有跟她讲过话。有一次,她与她的姑姑(卖早餐的那个女子,女房东的姐姐)在一起,经她的姑姑介绍我认识了她。知道她14岁,不会读书,初中没有毕业就来打工了,每天工作12-14个小时。
跟她见过一次面后,她对我就不怕生了。晚上9点过,她父母把她从服装厂里接回来,路过我的门口时,她就来敲我的门;我一开门,她就进来,她说她会玩电脑,她试着打几个字,五分钟一个字没有打出来,自己不好意思,找借口跑回去了。
好几次她晚上回来都这样,敲开我的门然后在我这里玩一会儿才回去,这些她父母都看到的。很正常,小孩子想玩电脑。
有一天我回家,她的妈妈说:“小孩上班达到十二至十四个小时,服装厂太辛苦了,小孩太小吃不消,能不能帮她另找一个工作”我说:“我们单位比较正规,要身份证。如果她的身份证是16岁,可以到我们厂的库房里做保管,帮助发放零件”。她妈妈开始说她有16岁的身份证,后来又说没有,没有16岁我帮不上这个忙。
还有一次,她敲开我的门,进来玩时给了两个水果给我,我就把一包糖给了她。
有一天,房东的女儿生病,没去上班,正遇那天我也休息。她妈妈对我说,服装厂很累,女儿累病了,今天没有去上班。。。。。。女房东又问我,你的小孩呢?我说:“我小孩一年到头没有给我打一个电话,没有发一条信息,我跟孤人一样。”女房东问:“为什么?”我说:“她要我买房子,我没钱。”她又说:“你小孩能赚多少?我说与我差不多吧。她16岁就考上研究生,现在毕业了,工作不错,与我的收入相当。她是我一手教出来的,长大了为了房子就不认我。你小孩没有文化还好些,天天在身边,一天到晚爸爸妈妈叫过没完没了”。我不敢说是“他们”破坏我的亲情,才让小孩不认我。
上面这段对话“他们”很快收集了去,破坏立即生效。当天开始,房东一家三个人不理我,把我当仇人一样,烂着一块脸。“他们”教唆和扇动的内容好象我跟女房东和房东的女儿讲了话,我就把她两人的B锉了一样,要是这样“他们”还不气死掉。
“他们”教唆的一个重要内容就是要女人不要拿B我锉。那男房东更是一个神精病,天天嚎叫,好象我真的搞了他的老婆搞了她的女。从此与房东一家没有往来,很少说话。
现在房东的女儿不来敲门了,而是男房东过上过下来敲门,就象在320厂时人家晚上下班故意敲我的门一样。我打开门看见了他,他说是狗在敲门。应该是“他们”养的狗敲的门。
不跟我说话不与我往来,很了不起吗?小学文化,送给我还看不上。想当年林妹妹来到我身边,她可是很有文化的,她出去打工之前还要向我学两招,何况她那点水平?与我往来是她的福,是她这一辈子不可能再有的机会,与我往来教她两招她可以在广东这地方混一个文员,改变她的未来的命运。
工作和生活就谈这些,事情还在发展还在继续,那是将来的事不用去管它,再来看一看小孩的事。
前面谈到小孩上大学后,第二年春节到我打工的地方来玩,回去后,她妈妈说学费她一个人出,我不用出学费了。我知道小孩的妈妈离开我后,“他们”没有去纠缠和破坏,她开了店生意一定不会错的,她离开我是她正确的选择,否则她跟我就会继续受到牵连继续受到打击,就不可能开得起店,不可能有今天的生活。
另一个问题又来了,小孩从此再不理我,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有一年的春节,她去成都的姑姑和叔叔(我的姐姐和弟弟)家里去玩,在成都我还打得通她的电话,从姑姑和叔叔家出来后,就再也打不通。一个女孩一个人坐火车跑这么远,我担心她的安全,从小到大她几乎没有离开过我,没有单独行动过,我这种担心是很正常的,过了好几天才打通她的电话。电话总算通了,不客气不礼貌就算了,这辈子受的气不少了,再添一点也不多。
她在学校也打不通电话,信息也不回。我只好通过百度,在她学校的贴吧里留言,有同学转告了她,情况才好转一点,有时接一下我的电话。我在电话里对她说,这样做是不行的,你将来的工作是一个医生,手机24小时不能关,这是你的职业道德,在我面前这样做,爸爸不在呼,将来工作千万不能这样。
我在百度留言找小孩,不久那贴吧进不去要密码。现在的学校不与家长交流,把小孩绑架了一样,不允许家长教育自己的小孩,任由学校乱教乱整。林妹妹走出校门就到了我家,她已经有严重的性病,学校没有责任吗?就因为家长通过贴吧找小孩,就禁止家长进入贴吧?
毕业了,电话还能与她交流,我给她说,不要回南昌,到其它地方去找工作,比如上海北京天津这样的知名度很高的大城市。她不听我的,她要回南昌,脚长在她身上由不得我。
我不想让她回南昌的原因我没给她说,说,她也不会听。南昌320厂的团支书,已经升大官了,我在那里受尽了“他们”的折磨,你回去“他们”会放过你吗?三十多年了,不等于“他们”不会捣乱,我在湛江时和加法公司放毒后,320厂的“他们”是来捣过鬼的,而且远比“他们”还坏。
毕业前,她说到我打工的地方来看一看爸爸,毕业后回到南昌,就变成了另一个人,那电话也难打通了,信息也不回,说什么也不到爸爸这里来玩。问工资多少?她说1200元。研究生工资1200元,谁会信,什么年代了。我到网上查了,刚参加工作的研究生也有2-3000,一年后能拿到4000。我知道是她的妈妈接受“他们”的教唆干起的。
有一次,我回南昌拿身份证。我说:“我出去打工的时候藏了6000在家,告诉你怎样进屋去取钱,你说你已经取到了。第二年我又给了你学费,你说以后不用给了,妈妈说她一个人出学费”。她说,忘记了,没有映像了。我谈她小的时候我怎样带她,怎样管她的学习,她同样说忘记了,没有映像了。她这种话,我心里象刀割一样,从小到大我一个人带她,长大了却对我这样,是独生子女没有多的哟。
再说她工资的事,我说她骗我,她说没有,她是听同事说的,“他们”的教唆打死也不会说实话的,与她争吵没意思。我说:“你说的那工资是你妈妈教你来骗我的,她怕我向你要钱,我什么时候向你要钱了?。。。。我参加工作时只有32元一个月,第一个月没有发工资,第二个月发了两个月的工资,我得到工资立即给你的婆婆寄去20元,婆婆接到钱后却反给我寄了40元回来,婆婆说我的婚姻没有解决后边要花钱。假如你工作了,你也象我那样,你寄点钱给我,我会想到你很孝顺,将来有依靠,我打工赚的钱就可以给你,现在这样让我怎么想?你读了这么多书,不知道怎样把爸爸的钱骗到手?”
她知道错了,以后对我还是好的,问她什么还是较老实的告诉我。那次我回南昌,疯狗追着我叫,我小孩知道爸爸面临的情况比她原来在我身边知道的情况更糟。
从大学二年级开始到现在,就去年的父亲节接到她主动给我发的一条信息,当时的心比吃了蜜还甜。
小孩是“他们”看着长大的,也是因为小孩的存在“他们”对我才软了手,否则大家就看不到这篇“血泪斑斑”。小孩很听话,学习成绩超一流,但是“他们”的存在小孩是在苦水里泡大的。小孩这么好,又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应该对小孩好吧。本来这样才合情理,在“他们”那里没有合情理的东西。
小孩在大学时谈到一个男朋友,那男朋友突然发神精病不与我小孩往来,刺激她。我知道是“他们”教唆的。我为了那美人以神精衰弱症休学,毕业时“他们”造成我与学校搞的很疆,档案中填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三十多年来“他们”不断向全国发布的材料中,其中一条就是说我是神精病等。“他们”想以这样的方式,看我小孩是不是也是神精病。
那个男朋友后悔了,再来找我的小孩,我的小孩不要他了。不久,她自己谈到他的同学(应该是高中的校友)。我叫她不要回南昌,她说她回南昌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那个男朋友在洪都。与他订婚了,谈好什么时间准备结婚,那男朋友又突发神精病不干了。又一次刺激我小孩,我小孩看开了,有男人没有男人照样过,那男朋友再打来电话,我小孩不接把手机号码都换了。
我在外面打工这么多年,对我的婚姻破坏有多厉害,十多年里就只有在千达人家介绍一个女子。以后被“他们”破坏得,我跟女人话也不能讲,否则她们就会装神精病,这样还会有女人嫁给我吗?我哪里不行,我在外面打工最少是工程师,总工技术部经理都做过,难道就没有一个打工妹看上我,不是,看上我的多,是“他们”在作怪。话又说回来,近几年身体不好也不愿去找女人,不想误了人家的前途。
刚去北京上学时,她打来的第一个电话说,同学影响她休息,她知道告诉我也没有用,以后再没有说过这方面的事,没说不等于没有。那次小孩之所以打来那个电话,她怀疑“他们”也在骚扰她的生活。
在学校里她的手机被盗,她的电脑被人破坏,参加工作,电动车遭破坏,煮饭的电饭堡被偷。。。。。这些事的发生,与“他们”有关吗?还是与团支书那伙人有关?团支书那伙人马虽然是小学文化,凭父母当了官,进厂后升官,到现在早已经是大官,手里拿的是没花一点力气的博士后院士文凭,与我小孩辛苦拿到一个研究生文凭比,“他们”的文凭来的太容易了。
我小孩读完研究生两只眼睛都超过了五百度,我叫她去考博士,她说太累了,不想读书了,我同意她不再读。再有真才实学,在“他们”那里一句话就可以歪曲掉。我要让你英雄无用武之地,这可是来至“他们”的口。
我相信在南昌不会有前途,她这一辈子也会被“他们”耽误了,我从她的博客中了解到她工作中发生的事(我问她,她不会告诉我)。
刚参加工作,顶头上司无缘无故与她对着干,与破坏我的生活相似,要顶头上司刁难。她进入她单位的网站,第二次就进不去了,这就是“他们”搞的信息封锁,欺骗,这与“他们”在我面前搞的欺骗不让我知道任何消息是一致的。。。。。
我不想谈她,“他们”的教唆,她对我不好,将来我回老家去。她人是我生养的,长大了就是国家的,“他们”要怎么整就怎么整,我管不了也奈不何。有她地球会转,没有她地球也会转,我们老百姓没有必要杞人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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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对一些犯罪护短,为一些犯罪保驾护航。“他们”把我跟踪这么紧,深圳诈骗我钱的还有那做假证的,“他们”比我更清楚,“他们”不会去抓,我举报也没有用,“他们”会为那些人保驾护航。
“他们”教唆刁难的内容及为低级,也看得出“他们”中的一些人员的水平极为低级。我在这么多的企业里能够设计出这么多的机器和机械,没有点能力和水平不可能办到,“他们”宣传却说“只不过会PRO/E,会PROE就什么都会了”。真是这样,现在哪所学校不会学习几种立体软件,毕业后大部分难找工作,老板只要花两三千就能招来这些精通软件的人,却花6000招我这个对软件还不算精通的人(“他们”不来捣乱,我的工资可以远远高于这个数),老板这么傻吗?“他们”这么聪明,会下毒会短路,还在全国发布表现“他们”的聪明才智。
瑗莉厂的老板何姨向“他们”反映我很有能力,“他们”喊出了“要让英雄无用武之地”,对能者的能力进行贬低。“他们”说要有本事嘛,培训一下就可以了,叫两头猪去培训结果怎么样吗?“他们”中有大量这种拿有一个培训证招摇撞骗的人,“他们”以为“他们”手里拿有那个培训证,就什么都会了,骗国家还可以,骗私企不可能。天钇公司招来的高工什么都做不出来,事实证明那些能在国家那怕混到院士,对他自己的工作也可能是一窍不通。
“他们”的头是长在人家的头上,在320厂有师傅在“他们”面前说上几句好听的,“他们”对我就好得多;湛江研究所说我盗了他们的资料,就对我的电脑抢劫,也不了解那研究所目的是为了搞国家的钱,那资料是没有用处的;B工对我不好,我不得已得罪了他,他就可以通过“他们”来黑整我。。。。。也就是说我不能得罪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人可以编造谎言,借助“他们”之手,“他们”不会去澄清,就会以此为借口干尽坏事,“他们”的头不是长在人家头上吗?
我已经病倒了,最严重的是加法公司的下毒;又加上这个FF公司宿舍里那个神精病在我的矿泉水里放入了不明物质,加重了病情。肚子天天胀,就是肚子饿倒痛都会胀,24小时都是这个样子。大部分时间一天上厕所5-6次,少的时候3-4次,如果一天不上3-4次厕所,我的胃子就会胀的吃不下饭,很难受,还不如一天拉上7-8次。
呼吸道病也不容乐观。小时候的饥寒交迫,我本身有支气管炎,这不是严重问题。严重的是“他们”指使人传染的病,鼻炎,咽炎,鼻涕倒流,脑漏等。过去药物对这些病还有点效果,反复传染后,药物对这些病已经不起作用。
咽喉有多严重,我开会发言要用心讲,否则咽喉会讲不出话来。在生产车间,车间主任了解图纸的情况,我跟他才说上两句话,咽喉就卡住说不出来,咽喉撕裂的痛,眼泪流出来了,他见了我难受的样子只好停止问我。
我身体的确很不好,为了这碗饭,我每天必须打起精神装没病,把工作干好,以便混到这碗饭吃;如果人家知道我有病,我工作得再好,也做不下去,我是一无所有,我是无家可归,我要工作。
我好想回老家,那儿的一山一水总是那么熟习,那么亲切。老家我也是一无所有,回到老家喝西北风吗?打工存了点钱,如果物价不上涨,回到老家还可以吃上二十年。物价上涨多快,是不敢想象的,说不定那点钱就只用得到三五年。
我的病很严重,死了就了了,“他们”也捣不了鬼了。问题是十年不死二十年不死怎么办?还记得我前面讲的,在洪都的那个仙娘,她得乳泉癌,医生判了她的死刑,二十多年过去了她活得好好的。她相信是观音菩萨治好了她的病,我见过两次菩萨,我想菩萨不会这样看我病死吧,说不定那天她帮我治好了呢。三十年不死,活着没有钱怎么办?人没死之前,还想到的是活着,活着就要工作。我要工作,我要吃饭,我不敢回老家。
老家的兄弟盼我回去办农机厂,我空手回去,可能吗?一定会天天看他们的白眼。假如有钱,我想回去办一个网络学院,我会在网上教会那些想学习机械设计的人,我相信我会教得很好,我会用我实际设计过的机器模具夹具机械结构真枪实弹地教,我相信一定会培养出很多的人才来,远比我现在的社会效益高。这只是作梦,我没有钱,一切都不可能。
三十多年来,“他们”向全国各地发布的诽谤我的一个重要内容就是我是一个神精病。我是一个神精病,档案里可能有,那我就是真正的神精病。大家也可以证明我是一个神精病,我神精病又要发作了,我就是那战无不胜的蒋委员长。
“他们”的所作所为,我曾经写信向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等反映过,没有得到解决。我每写一封信不但没解决反而引起“他们”更加捣乱。而今老大是习近平,我不想麻烦他,也不抱希望,我的信习近平还没收到,可能被“他们”弄到了会更倒霉。
在外面打工这么多年,每到一个地方,“他们”一定会教唆,写我的蒋字要去掉草头,这意思是砍我的头。真的这么恨我姓蒋吗?毛泽东与蒋介石打了几十年的仗,毛泽东他都不嫌我姓蒋,“他们”凭什么嫌我?
我考出去那年,我在梦里多次梦见毛泽东他到我的茅屋来找我。他与蒋介石打了几十年的仗他不嫌弃我姓蒋,天下是他打下来的,“他们”有什么废话可说。国家政策也没有排挤姓蒋的,在中国大陆,蒋政华当个副委员长,还听说南海海军司令也姓蒋,保家卫国还要姓蒋的呢,我姓蒋就错了?
三十多年来,“他们”为了我向全国发布的物质材料超过一千吨(现在的电子档的不算在其中),花费的钱财超过一千亿。被他们下毒的那一招误害的人超过30万,戳眼睛那一招,伤3 万多人,破坏电器短路的那一招,少说损坏上百万电器。。。。。。就为了整我这个神精病?我是神精病,我承认,“他们”是不是比我更神?为了一个神精病,“他们”耗资巨大,误伤他人之多,跟踪时间之长是不敢想象的,是不是“他们”有神精病?
“他们”在继续,坏事干得越多,官升越大。
我又想起我那封平常的家信,“他们”不乱给人看,“他们”不去扇动。省委书记还是省委书记,我还是我。如果“他们”不扇动他人与我对干,不要说我过去想拍她的马屁,就是现在我也想拍她的马屁。我对妇女不好吗?观音菩萨是女的,她知道人的内心世界,要我真的那么坏她为什么会来看过我两次?在我的心中是真正的男女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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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写这篇“血泪斑斑”之前,不敢写“他们”害我一词,因为“他们”一直声称,“他们”不是害我,不然我怎么还会活着。但是,在碗里下毒,还不说害,我也太胆小了。“他们”害得我一无所有,害得我家破人亡(母亲非正常死亡),害得我一身是病,就差没死了。正因为这样把“他们”的“关心”,我改成了“害。”
我想起了“杨乃武和小白菜”里的一句话,本来没有青天那状纸还要写成有青天,今天“他们”害我,害我就害我,我没有写成关心我,我不是文才不知道怎样写。
我家里只有我姐姐是女人吗?她是我家里因我遭害唯一的得益者,我妈妈不是女人吗?我小孩不是女人吗?为什么妇联不保护她们?
我是神精病,又要发作了, 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此向全世界人民庄严宣告,我就是那战无不胜的蒋委员长。{{血泪斑斑结束}}
2014.4.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