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记不住的你的容颜

曾经的熟悉的校园变成畏途也许是一种心理疾病，走到校门的时候的全身发麻，因为不知道陷阱在那里，原先恭维的所谓的聪明校长因为接到命令突然变卦，你说怎么能不变卦？简直是怪事？！弥漫性的焦虑不能不防，学校的庆典、学校热腾腾的补助早餐都属于学校的主流人士，没有我的我份我心安情愿，学校的高档场所锻炼身体的地方，都属于学校的上流人士的场所，和我无关，我只需要心理的平静。诊所依然，但诊所原先存在消毒问题，后来学生充满着仇视，再后来我就开始心理疾病疗养……

说到口腔治疗，和爱滋病关系密切，我到兰州的时候。97年夏季，那个时候兰州还没有正儿八经的报道，后来一两年兰州存在几十例到几百例报道，再后来到我从事教学多年后给学生搜集资料的时候，甘肃的农村出现爱滋病的报道，但我们的诊所在兰州属于中间偏好的诊所，其实听学生说，省级医院的口腔消毒也不如我们或者跟我们一样，这是两三年前的事情。我想，不从事口腔也好，不然有些在飞天家园找不到的茬的人动员多年前的病人诬陷说传染爱滋病，那是如何的纠缠不清，有些人为了利益不惜谋杀，更况这样诬陷算什么？！想当皇帝快急出精神病了，这算什么？有金钱和利诱的威逼下，那个人能免不了转变目的？！不从事口腔临床倒也心里平静，给学生讲些口腔操作的倒还很内行的说……

离开单位的时候，有时候觉得单位很遥远，正如口腔专业一样。

我一直无法熨平那种文章内在张力，因为生活的张力内化文章中，写不出如何悠闲舒畅的散文来，也许这是生活的限制：文章中矛盾就是我内心的矛盾，文章中的冲突就是内心的冲突。早上飞天家园院子里出售早点，给孩子买些早饭，突然清冷的早晨月亮高高的楼顶之上，圆盘一样，树木萧瑟，清霜淡然，一溜传儿汽车在楼前密集的排开，北国的早晨已经是深秋时分，寒冬将要降临，但这样清冷也比起学校的那种热情感觉到塌实和放心：没有计谋，没有算计，没有为了升官和权势，将折腾人的黑幕和荣耀积极揽到自己头上那种阴险、毒辣和势利，比如厅长，比如校长，比如老师和某些同事。我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个人群中我存在被害症和幻觉，在这样清冷的早晨，冰冷空气中倒感到十分惬意和自在！

某经济报刊学者谈到了一个民国人物：唐绍仪，因为和日本人接触过密，最后被蒋介石指示戴笠手下的特务化装成古董商人用利斧砍杀，文章说砍杀后从容撤退，文章说在那个时候没有起码政治原则的时代，只有刘邦式痞子人物最能笑到最后……这话越看越是问题，唐绍仪固然该杀，但不至于给戴笠式的人物张目，给刘邦式的人物张目：你看我领着戴笠工资，面子上是古董商，大报的记者，经济学者，实为监视别人目的的楼道里的富人……钱有的是，关系通达，我这样的人才如鱼得水，吃喝不愁？什么东西？！民国虽然在中国历史上是一段黑暗的历史，但梁启超康有为的维新变法开风气之先，后有孙中山革命宪政思想启蒙，历史已经推演到新的时代，还为刘邦招魂，简直太不像话。研究蒋介石在那个时候能胜出，就要有三个方面力量不可不提：1，孙中山遗留道统风尚，和北洋政府的落后和腐朽比较，有民心向背的支持。2，军事才能和力量，蒋介石以学生军为主体军队具有现代军事意义上优势，和那些北洋土匪军队在战术士气上有一定优势。3，蒋介石的才能高于其他国民党人士，被外国势力优先得到扶植，比如经费和世界合法性问题承认等。可惜，蒋介石之顽劣只认识力量大小，无康梁和孙中山等人智识文化之涵养，成功蒋介石是蒋介石，失败则蒋介石和唐绍仪是一丘之貉，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差别！

这是一个健忘的年代！离开矛盾重重的单位后竟然忘记了那些敌对的攻击，正如忘记熟悉的人和事物一样。也不是我冷血，已经不习惯跟任何人友好的招呼，那种矛盾磨练促使提防任何人，但好的人际关系是一种对心理好的帮助，离开人群你不知道那些思想已经脱离了一般性，成为幻觉和错觉，所以，我一般只承认确实存在的事实，承认自己心理想法，虽然这样想法存在偏差，但可以在后来的实践中逐渐去校正，我总不能不思考，不“意识流”！曾经的人物和事，正如福柯比喻一样，如沙滩上印痕一样，一场海水将冲刷掉那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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