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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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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国外的时候,就听人们讲,中国人与犹太人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譬如都很聪明,都很勤奋,都喜欢存钱,重视子女教育。还有,就是这二个民族历史上都饱受 蹂躏。在美国,中国人和犹太人一样,都属于高收入的少数民族群体。但是,与犹太人不一样的是,中国人在政治上没有影响力,很容易任人宰割。不像犹太人,其 影响力无处不在。不然,美国与以色列的关系不会如此铁的;在中东问题上,也不会这样明显地袒护以色列。
为什么中国人在政治上没有影响力?有的说是中国人自私,也有的说是中国人不团结,也有说是中国人对政治不热心。在我看来,主要的原因还是中国人缺乏社会责 任心,或者说是“公心”。什么是政治?政治,说到底就是利益的博弈。是一群人对另外一群人的利益的斗争,才能称得上是政治。斗争与妥协就是政治的艺术。而 中国人恰恰都是对政治极度淡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个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这些都是自私、缺乏公心与社会责任感的表现。
进一步问,为什么中国人普遍地缺乏公心或社会责任感?实际上,我们长达几千年的文明史,却从来没有真正出现过民治、民权思想。我们的教育及其政治,从来都 是精英教育与精英政治,参与者大都非富即贵。久而久之,普通百姓都被漠视。时间长了,大概百姓也不愿去多管国家、民族等公众事务。而上层精英与贵族阶层, 也一直都轻视底层民众的智慧与力量。连圣人也不例外。偶然在孟子的著作中,可以看到一丁半点的光亮,如“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而因为孟子的这点民 权思想,还惹得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很不高兴,把他贬为亚圣。
相反,中国自古至今就是一个等级制度的社会。这是与现代民主社会相对立的社会形态。这样的社会形态是如何形成的?中国人似乎乐于接受这样的等级制度,特权 (古时候是贵族的专利,现在是那些大权在握的人)阶层在我们这个社会从来就没有断过。一次次的革命只是赶走原来的达官显贵,却很快培养出新一代的权贵。西 方文艺复兴所提倡的天赋人权,最终演变成民主与平等的价值观,成为现代社会文明的基础。但是,在我们这块古老的土地上,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思想。传统 文化的影响固然是一个方面,特别是大一统的思想(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使得我们这个社会很难出现类似西方文艺复兴这样的思想运动。但在我看来,还有更重要 的一个方面,就是我们的老祖宗从一开始就认识到,人与人是有差别的,这种差别反映在社会关系上,就是尊卑有序。而历朝历代的统治阶级为了强化其特权与地 位,常常会在意识形态方面,选择可以强化这种等级观念的思想潮流,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就是这样选择的结果。连孔圣人也承认“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 于是乎,“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等级制度的出现也就是顺利成章的事情。
这样一种观点有没有道理或者科学根据?从Edward Wilson的 社会生物学中,我们可以找到证据。即人类后天的行为特征,表现为聪明才智、能力、胆量等,与先天的基因或者血统有很大的关系。虽然这样来解释人与人的差 别,有血统论或者种族歧视的嫌疑,但是,很可能在科学上是正确的。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们这个社会歧视无处不在,特权思想也是无处不在。当然,Edward Wilson后 来在完善他的社会生物学理论时,补充强调了后天环境(文化、传统、社群等)对个体影响和塑造的重要性。但是,仍然不能排除先天的基因与血统的影响。这样一 种解释,也许在政治上讲是错误的,因为有种族歧视的倾向;但是,从科学上讲,却是准确的,因为,人与人的确是有差异的,而且这种差异的确与先天遗传是有一 定关系。不然如何解释许多流传的谚语,如“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基于这样一种认识所建立的社会形态,虽然是基于人性基础上的,恰是丑恶的社会。因为其核心是自私。特权也罢,歧视也罢,明哲保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等,都 是这种自私文化的外在表现。是中国人缺少“公心”或者“公德”的根本原因。当前社会,国人的自私随处可见,小到排队有加塞,占便宜如公共交通上挤占座位, 遇到免费的东西哄抢,自己家里可以搞得清清爽爽,但是,公共路道或者场所可以垃圾成堆也无人过问,等等;与自私相伴的是,是对他人的冷漠,如一个儿童被车 撞伤,竟然有十多个人路过而无人关心,老人跌倒没有人出面搀扶,农民工在大桥底下生病二十多天无人关心而去世等等。
有人批评Edward Wilson的 社会生物学是错误的,因为它为种族主义提供了理论依据。这样的批评虽然政治上是正确的,但是,却未必是科学上也正确。而基于这种政治上正确所形成的文化及 其表现为平等与民治的社会结构,虽然未必是科学上准确,但是,却是人类找到的最合理的社会形态。因为这种文化核心隐含着平等、无私等理念。
纵观美中网的博客,似乎亦隐约感到有这种"事不关己,高高在上"的"打酱油"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