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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缺失,道德沦丧,世风日下”,如此叹息,既针砭世人,显得心系国事,又可以从所谓“沦丧”中除去自己或减轻自我的责任。
这年头,国内舆论流行认可宗教信仰。信个教,小清新,高大上,有智慧,够情怀,还是对政治体系对迂腐教育的逆反。可是果真如此吗?
发达国家正掀起新一轮无神论潮流。许多文明的、发达的地区,无神论者比率正变得越来越高,如北欧;贫穷的、动荡的、受教育程度低的的地区,宗教信仰则越是居高不下,如中亚、非洲——这有确凿数据为证[1]。我们即便只接触国际新闻,也能略知一二。而中东动荡局势与宗教派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佛教国家泰国,一样有着犯罪和暴乱。
事实上,宗教不能真正使人向善。信教方面,美国在西方国家中是个特例,其信教的成年人数量世界第一,可监禁人员所占人口比重也是世界第一,而监狱中只有0.07%是无神论者[2]。牧师猥亵儿童事件层出不穷,更不必说基督教徒犯罪量。美国开国领袖们早就对宗教势力保持着足够警惕,强调美国并不以基督教立国,禁止宗教干涉政治[3]。
历史上,宗教可以说是罪行累累。宗教战争,教派冲突,宗教裁判所,宗教法庭,歧视和压制女性,阻碍新发明新发现造福民众……即便是较为温和的佛教,也曾因过度发展、耗费大量建设资源,严重影响过人们的生产生活。时至今日,不说邪教,就是各所谓“正统宗教”,仍然恶行不断,反对堕胎,反对同性恋,反对进化论,反对使用避孕套,反对试管婴儿,反对克隆器官研究,反对女性裸露肌肤,反对与非教徒通婚……
归根结底,宗教就是反智的,信教都是不聪明甚至愚蠢的,宗教就是大规模的洗脑。信教,意味着放弃人的智慧、品格和尊严,向本不存在的、人造虚构的“神”“上帝”及其所谓代理人屈从、献媚、贿赂甚至跪舔。或许你对原始部落崇拜野生动物,对朝鲜百姓膜拜金胖子元首感到不屑,其实宗教徒的所谓信仰,本质上与那二者是一致的。圣经不容置疑,即便其版本众多、内容矛盾、错漏百出。宗教具有排他性,数以万计的“上帝”,只能支持自己信的,认为自己拜的是最好的或“正统”的,甚至同一宗教派别不同,也可能争打个你死我活。任何神皆无能,总是缺乏钱财、禁止不了邪恶,但教徒遇到好事和不算最糟的坏事,都当作神的功劳,向其感恩,并以此作为心理慰藉之一……教徒发展到一定规模,教会必然有更多的欲望,比如向政治伸手乃至干涉、控制。
正因为如此,现代教育早已形成共识,禁止宗教进入学校课堂影响青少年。“教育是为儿童的幸福的,不是为了上帝的光荣的。学校是发展人才的地方,不是一宗一派收徒弟的地方。用学校传教,利用幼稚男女的简单头脑来传教……这种行为等于欺诈取利”[4]。
列宁名言“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鸦片”,非但没有过时,反而得到更可靠的印证。近期,我国多地发生的令人发指的暴力和恐怖事件,与“宗教信仰”息息相关,而全世界的恐怖主义,都和宗教脱离不了干系。“圣战”,神谕,天堂,地狱……所谓正统宗教,就是从邪教身份和神神叨叨的传教者熬出来的,传教时威逼利诱、伪造证据、装神弄鬼、假造神迹是惯用手法。阅读《圣经》和《古兰经》原文,血腥、恐怖的内容十分可怕[5]。我们与恐怖主义、原教旨主义的冲突,本质上是现代文明和野蛮落后的冲突。新疆保守和分裂势力的宗教源头和一些领袖在中东地区,有一天中国也会与保守伊斯兰世界撕破脸吗?
顺便说一下,西藏所谓“心灵天堂”纯粹是骗骗某些无知的文艺青年。歌曲《阿姐鼓》中的阿姐鼓,就是用阿姐的人皮做的鼓[6]。不要忘了,西藏解放之前依然是农奴制。藏传佛教本身也并不神秘[7],其对自然的“敬畏”,建立在无知和恐惧上,还会妨碍人们正当合理的探索和开发。
许许多多好人好事,见义勇为,并不是因为信教才去做的。不信教就做不了守法公民、做不了好人吗?而且世界上绝大多数科学家是不信神的,也有越来越多的名流公开表明无神论身份[8]。无神论正逐渐成为西方时髦,信教在现代沦为了普通的社交手段。
希特勒就是基督徒,温州永嘉县三江教堂是违章建筑,看来上帝经常在打盹。基督教徒一直诋毁某些无神论者,比如造谣爱因斯坦信上帝[9],比如称达尔文因提出进化论遭到了天谴……有的传教资料说,不帮忙传播就要遭严重报应下地狱。佛教徒“好人好事”,我亲历过不少,其中一件是把新鲜的苹果拿到神像前给香熏到变质,然后给我吃。有尼姑在地震灾区给做心灵慰藉、延误伤者治疗,自己还饿昏送去医院抢救……好心却帮了倒忙。
宗教势力有目的爱心捐助,比不上真诚的不求回报的捐助。宗教那有限的有副作用的心理安慰,可以通过友情,亲情,爱情,文学,音乐,电影,电视,广播,体育运动,游乐活动等等等等所取代。不过宗教对于人类精神和物质的耗费却是惊人的。教皇不住在富丽堂皇的宫殿,仿佛就hold不住信徒。在科技昌明的二十一世纪,还信奉古人乃至原始人的盲从、非理智那一套,不觉得可笑吗?
“反宗教”,不是简单粗暴地强行扭转信仰,而是让更多的人、让受过教育的聪明人,去了解宗教历史与现实,认识宗教的局限和衰落趋势,政府则不要向宗教势力过于妥协,不要饮鸠止渴似的去扶持正统宗教,对直接致人犯罪的邪教,更要持续地不留情面地揭露和打击。
有博大的爱,有更多的包容,有强大的智慧,有正确的方法的人,不是宗教徒,而是无神论者。宗教徒的各种怪习怪癖,当面我可能会尊重,即使它实在不值得尊重。我希望,下一代、下下一代,可以避开宗教带来的愚昧、隔阂与冲突,尽情享受无神带来的自由,自尊,快乐,幸福。
2014.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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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图片:大昭寺前一步一拜的藏族女孩
很多网民被感动、称赞其虔诚,但不知他们是否愿意自己和儿女也这样,让童年时光告别课堂、操场和小伙伴,而全心献给子虚乌有的某些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