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散文·诗）

罗金海/文/摄影

江南冰玉露，山泽雾盘莹。

腊月游神鸟，红崖醉仙翁。

索溪春浪吟，峡谷画禅音。

来往仙林界，依依眷此生！

   农历十二月，一年时光中最后一个月份，传统民间俗俗称为岁尾，有腊冬、残冬、穷冬、腊月、冰月、余月、极月、清祀、冬素、大吕等30多种称呼。其中，我们最熟悉和熟知的当属“腊月”。进入腊月，江南开始陆陆续续下雨，毛毛雨丝丝飘盈着，时间匆匆而去，出世的人看到了什么，入世的人得到了什么，生命的世界似乎只有它原来的孤形傲美！生存在同一个世界，生命唯记载人类自我的灵魂生长印迹，独是个体思想存在的唯一目的；思想的起点在哪里，灵魂的根脉就生长在哪里，是见证这个原形原貌的生长世界。灵魂的个体在哪儿生根发芽，爱的世界就在哪儿崛起，雨滴洋洋洒洒的湿润了泥土，雨滴丝丝绵绵湿润了我的心，每一滴雨水湿润生命灵魂世界，那是对自然天地的仰望，爱的唯美世界唯有生命的自强不息！

    腊月里，家家户户开始忙碌着准着过年的食物，如我的家乡的腊鱼、腊肉，年糕等都是在这个月准备的。记得刚认识先生的时候，我半开玩笑的说：“你来我家吃腊肉，我家乡的腊肉是一流美味。”先生逗我说：“你先煲一锅腊肉骨头汤，我明天来逮。”我本以为只有我的家乡平江才有腊肉，没想到张家界古庸国的人也会熏腊肉，而且腊肉的美味一点不比家乡的差，先生头头是道的说：“我们张家界人过的就是神仙日子。”这句话开始听起来让我有点刺耳，但是生活在这样一个仙山仙境的古老文化文明之地，让人深深爱上这片世外仙源之地。生在平江深山里的我，从小爱吃辣椒，自从遇到先生后，我不再是他的对手，除了用顶尖级的辣椒进行做菜外，还会加上莫名的花椒，甚至是百吃不厌的山胡椒，这样的味道已达到了顶尖级美味，纵是天下所有的美味都无法与它相堪比。从北京回来，住到张家界后，我才知道先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正宗美味超级品师，跟超级大师在住一起，终于懂得了张家界大山里人就是过着神仙般的日子！自从怀小孩，吃到先生做的张家界各种天然美食后，我再不想进厨房了，也突然才明白，跟先生在北京做饭菜的日子，原来是跟高人在一起啊，也只有高人才不显露自己出众的才华！我炒萝卜，先生吃萝卜；我蒸酸菜，先生吃酸菜，我自认为自己做的湖南辣椒饭菜是一流的拿手，谁知道在高人面前摆弄的只不过是小伎俩，我再也不愿意去摆弄妈妈曾教给我的做饭手艺。中国有一句谚语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从小学习草药出身的先生，到少年时期的打猎，什么样的美味菜没做过，什么样的美味菜没品尝过，居然统统在张家界最美、最神奇的武陵源山脉上，而且一直都是这样过着神仙般的生活方式。我在没有遇上先生前，在家乡过着吃腊肉、腊鱼、年糕过年；遇上先生后，在张家界过着吃腊肉、腊鱼、年糕过年，发现自己前半辈子是在父母怀里享受传统的美食，而自己后半辈子是在古老文明文化的土家族人中享受传统美食，这种神仙般的生活方式极大的感染了我。懂得自然与生活的人，才真正懂得享受古文明文化，只有着特别勤劳与智慧的人，才独有这种与自然融为一体的高超本领，它就是土家族神仙人的古文化之旅；人一定要懂得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才真正知道生命生存世界的苦与甜。无疑，先生的童年是充满痛苦的，因为父亲王玉和是红军干部，土匪残余趁机借文化大革命之风揪斗王玉和，并将其全家赶出房屋，居住于深山伏爷湾山洞里西冬月20日土匪残余将徐七妹从深山伏爷湾山洞里搜出，拖至牛头潭冰水潭中淹浸休克，之后精神分裂症至死未痊愈。这是一段非常痛苦的经历，也正是在这样的苦难中，先生自小独立完成一段又一段的拜师深造机会，独是以土家人勤劳与智慧帮助家里人过上一段温饱生活，也是传承古文明文化重要进程！

   腊肉在张家界仙山里熏制的方法非常特别，在用盐直接腌制洗后，再将它直接吊在柴火房的上空，柴坑里每天都会烧柴火煮茶，这样的柴火与烟直往上面冲，腊肉就这样在一天一天的火光中与烟熏中………期间会加上柚子皮、不同的树皮香味来熏烤，直到猪肉被烤得紧紧的，皮子变黄了，不单好看，而且闻起来非常的香，这种腊肉经过花椒、桂皮、干辣椒干锅炖或是干炒，极品美味让人乐翻天！传统的香肠、血豆腐、桐子叶粑粑等等都是土家族人手工制作的天然美味食物，特别是香肠又辣又麻，又香又脆的天然味道，让我总是回味无穷，百吃不厌。在我的眼里，土家人的劳动生活是极为丰富的，也是极为苛刻的，每天的苦力劳动，从来不说累；每一个土生土长的土家人，与土生土长的天然有机食品融为一体的神仙般的生活方式。如腊月打年糕，都是乡亲们自己动手，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在我的家乡平江，已经看不到了用石槽打年糕，过年通常做的是灰水年糕；在张家界大山里，乡下基本上都保持着打年糕过年，通常是到腊月二十四过小年这一天，也是一家人最为忙碌的一天。打年糕也叫“打糍粑”，这与平江家乡是一样的称呼，它是用纯糯米打成的，制作工作看起来比较复杂。打“打糍粑”是全家人的集体活，女人负责洗糯米、蒸糯米、上黄蜡、揉团、压榨，男人负责擂捶。“打糍粑”的制作工艺是，先将糯米洗干净，然后上橧蒸熟，将蒸熟的糯米放入石臼中，两人用木棰擂透，再揉团压榨，一直到粘成一团，越粘越紧，越擂越长，再也拉不开……..打“打糍粑”是一种力气活，看起来非常简单，但是只要上前去拿一拿锤子，就知道打糍粑所需要的力气非常的大，挥得起，舞得动，所以它会淘汰那种好吃懒做的人，只有勤劳与勇敢的土家人。擂捶，是用纯香黄檀木制成“丅”字形的工具。张家界农村人有“舞不起打糍粑捶，就娶不了媳妇”之说，意思是“舞不起打糍粑的人”则身体不健康，身体不健康的年轻小伙子是年轻的小姑娘是不喜爱的；可见身为土家族人有着勇敢的勤劳与智慧是多么重要，所以传统美食一代一代相传，文化也在一代一代相传。土家人一边“打糍粑”，一边嘴里还哼唱着山歌山调，这种曲调十分动听，一唱一和的在两位捶手声中欢快而又均匀的飞舞着，场面气势十分动听而又感人。号子非常动听，两人的配合也就十分完美，你一捶下去，我一捶上来，这样飞快的速度中，糯米饭已被打成一团，甚至会粘到捶子上，一动不动，分也分不开。更有趣的是糯米越来越粘的时候，糯米会在两人的捶子下拉成一条丝，又长又白又软，非常好看，经过半小时左右的捶打后，紧紧粘在一起的糯米会放到桌子上，然后由会做年糕的老人家趁着热气，将糯米分成小团，然后用木门板压制成大小均匀的“糍粑”，经过冷却后就成了一个个圆圆的年糕。打“打糍粑”在张家界是一种文化活，既传递着传统古文明文化，又有着一家人欢欢喜喜、团团圆圆过大年。张家界“糍粑”是天底下最好吃的年糕粑粑，其主要原因：一，源于西周熊渠，因此发生过两次大战，熊渠战死于此。曾出土古兵器。二，种子源于唐代，北宋入皇宫，《澧州志》上有记载。三，种子一直自唐起，兴于宋元，明有记，清以后一直遗存。特殊地理条件形成，不适合种杂交稻。

    腊月，我在家乡没有亲眼看到“打糍粑”，回到过原始自然生活的土家族，让我知道了传统绿色食品的重要性，是以勤劳与智慧的写照，更是进行纯朴、纯美的高标准生活水平，既保证了健康的身体，心身又与自然回归融合为一体的文明人。这就是先生从小就开始向往的神仙山、神仙水，神仙人的高品质生活水准，没有高科技，没有商品经济，也没转基因的原汁原味土家族人的生活。从小吃着天然食品长大的我，每一种食品的味道记忆犹新，凡是天然的食品，都带有一种甘甜美味，总让人回味无穷。我拿上一个糍粑往柴火灰里一烤，糍粑变软了就熟了，不用放糖，吃到嘴里又软又香甜，可口可味。记得前两年和先生在四十八寨考察，每天吃着农家饭，最普通的红皮萝卜都带有一种甘甜味，让我百吃不厌，因为村子里有一条从山直流下来的山泉王水，正是这条清澈山泉水的甘甜美味，浇灌了地里生长的菜，所以萝卜的味道也就变得美味可口。这里大城市里的人吃不到的，也买不到的天然食材，唯有原始自然风水的乡里人还守着那一片纯清的绿色天地。人在这个世界看多了，行走多了，生命反而追求的是更清淡，更纯朴，去掉人工所有的化工污染与各种色素、激素的添加，才会降低人类各种癌症、白血病等重大疾病的发生。回归人类最原始的自然生态生存生活方式，保持我们的天地是自然纯美的，保护我们的植物是自然绿色生长的，养护我们的动物是自然绿色生长的，远离各种转基因，保护我们自己的身体健康最佳水准，做到心清寡欲，保持生命的清静，精神积极向上的最佳水准。在这个娱乐至上，游戏至上，赌博及毒品、色情猖狂的社会氛围里，很多人的身体与灵魂都被掏空，剩下的骨架也变得奄奄一息；在这个以虚拟经济为最高状态的社会里，众多人都以最大的负债资本进行创业与各种消费，是经济私有资本的畸形发展。实质上这种资本战略是在不断增加人类生存空间的各种危机与危难，加大与加速的进行地球催毁；资本家通过长期资本积累的各方面霸权操控已很好的说明了这一点！

   腊月了，随着大寒的到来，整个冬天快接近尾声，一场美丽的雪花已经给这个冬天的人们还来生命世界原有的纯洁与美好，每一个人应该守住自己崇高的道德与情操，以完美的精神风格面貌与独立的思想灵魂来完成生命赋予的最大生存价值与意义!回归自然，原始的文明生存生态空间，消灭人类一切战略资本，消灭人类的不平等。

1.19日晚于清风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