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之：一只公鸡与母鸡的对话

罗金海／文

   “公鸡、公鸡，真美丽，油亮脖子，花外衣，要比漂亮我第一。”一只美丽的公鸡大摇大摆的走在马路上，正当它洋洋得意的时候，突然开过来一个大车，吓得大公鸡赶紧跳到了草丛中。它想不明白，人类越来越有高科技发明的时代进步，为什么我们鸡类就越来越笨呢？公鸡左思右想，决定找母鸡问问去，心想一定要超越这野蛮的人类。

    公鸡回到鸡窝的时候，已经是黄昏的时候，它在一只大母鸡前大摇大摆的舞动着翅膀，表示着独有的魅力。母鸡看着公鸡的大翅膀，情不自禁的赞叹道：“公鸡、公鸡，你可以飞起来吗？”公鸡说：“我小时候没有学会飞啊！”说着，又抖了抖翅膀，“翩翩、翩翩”公鸡踮起瓜子打了几个转，笨重的身子就是无法飞起来。母鸡在一边嘲笑道：“天生就是一只笨鸡。”公鸡嚷了嚷嗓子说：“真奇怪，山上的野鸡都可以飞，就我们不可以飞，你说这是为什么？”母鸡说：“真笨，人类把我囚禁起来，还给我们飞的机会吗？加上我们太贪吃，小的时候光顾着吃，光顾着玩，早已把自由飞翔这一思想给抛在脑后了。”公鸡点了点头，非常认真的说：“是啊，人类太贪婪，无所不能啊；看看人类都在不断地超越，都在飞速前进中不断的加速，现在他们都已经进入太空空间站生活了，我们动物类都还傻呼呼的整天只知道生长、生长，再长”母鸡说：“我们还好，有自然本性，白天能自由活动，最少比起那些关在笼子里的饲料鸡好点，它们是完全被阉割中的伪基因种。”“人类都爱吃这样的激素鸡，越长得快，养殖户就越赚钱，利益越大；像肯德鸡、卖当劳二十四小时卖激素鸡，全球的吃这种快餐的人越来越多，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吃了激素的人也就迅速增长，很多孩子早发育。”母鸡扫视了一下天空，说：“人类聪明，会被反聪明误，经济上的高速发展，科技上的高速发达，正进入恶性循环中。我们快进笼子吧，天就要黑下来。”公鸡挺着大红鸡冠，神采奕奕，大摇大摆的钻进笼子里，母鸡跟在后面，浑然不知道新年就要到来，只感觉到这一天生存的荒唐史。

　　天很快黑下来了，最后一缕晚霞映红了天边，公鸡懊恼的说：“人类把我们关进笼子里，看不见星星，也看不见月亮，该还我们野鸡自由飞翔之身。”母鸡说：“是啊，看古代有名的季姬还写了《季姬击鸡记》呢，他在寂寞时候，就把山鸡给抓回来，关到家里养。”公鸡说：“人类总是脑子好使，把我们关起来养，变成极速增长的肉食动物，真是荒缪可笑。”母鸡说：“人类越来越有钞票了，却越来越懒惰，吃的极速食品，得的也是极速病，这叫经济效益下的得不偿实。”公鸡愤然的说：“市场经济的通病是利益速增化、假货膨胀化、质量劣质化，消费浪费化，增长速度化，环境污染化，是私有制下，一种非常尖锐矛盾的病态正在恶性循环；看似人人都有一块好的机遇蛋糕，得到的是却是对自然生态的博弈论。”母鸡说：“人类解决了温饱问题，可以无限制的开发和发展，人人都能达到高级经济水准吗？”公鸡眯着小眼精说：“不能，人类刚愎自用，是共同发展经济效益下的奢侈过度在影响着生存模式的恶劣，是发展模式中的速增效益与物质毒瘤同时并存的双重因果关系。”此时天完全黑下来了，母鸡耷拉着脑袋保持沉默，不想再用语言表示。公鸡忍不住，又大声问道：“你说我还要打鸣吗？”母鸡睁大一眼睛，探着脑袋说：“人类都有时间表，各种机器早代替了手工业，不需要起早贪黑，你打鸣也没用。”公鸡说：“难道我当哑巴吗？”母鸡说：“你小心点为妙，要不然人类会把你给阉割掉。”公鸡说：“人类越来越是白痴先生，精神早已阉割，各种病态早已暴露在雾霾的空中啊，说不定将来还要带防毒面具呢！”母鸡说：“那我们逃吧，逃到没有人的地方去。”公鸡仰天长叹着说：“我们可以回归大自然界的自由飞翔，唯独逃不脱人类的百毒侵害。”

　　此时的窗外透来电灯光，电视机还传来喋喋不休的声音，公鸡迷迷沉沉，它一个劲儿的在想：“我是该打鸣，我还是不打鸣呢？要是我管不住自己的嘴怎么办？”公鸡越想害怕，“万一人类真把自己给阉割了，我该去何处伸冤？”“我要跟人类决斗，我要跟人类决斗！”公鸡绞尽脑汁想了一个晚上，看到窗户里光还没有熄灭“人真的不用睡觉了？”公鸡想不明白。一个迷糊过后，天边开始一丝丝发白，这是新年第一天，公鸡并不知道，它开始变得不安，它鼓起勇，清了清嗓子，开始用最高的音调打鸣，一连三声，公鸡的脖子都拉红了。这时母鸡被吵醒了，它给公鸡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别在这里挣扎着过吃饱喝足的无所谓生活，我们要回到原有的森林土地。”公鸡说：“突然听说今年是鸡了，我们有好日子过吗？该将鸡的自由、高贵统领精神发扬光大。”

    公鸡终是被阉割了，它非常痛苦，麻木的看着这个世界，麻木的看着母鸡，母鸡木纳的看着公鸡，最后决定逃离人类的笼子，自由的回到山上。走着、走着，公鸡突然感觉到人类本身拥有武器就是灭顶之灾，“最聪明的是人类自己，最愚蠢的也是人类自己，悲乎矣！”

１２．３１晚于清风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