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牡丹记

罗金海/文/绘画/摄影

 

    洛川女神，月色花容，倾国倾城美貌兮。蝶纷舞，蜂采引，白里透红贵妃醉，黄金玉蕊胭脂粉，闭月羞花两情浓。少卿干爱花心，君子奢好花品，自天地群芳之哗宠，端百茗群冠之典雅。灼灼妖姬，天香奇葩，众枝斗芳容玉秀，耀日月灵光之神韵。百花王，竞扬天下绝无双，独立人间品茗香！

 

    西风暖照，瑶池浩月，婉丽芳容千娇态，凤凰双舞纤纤戏。天香染尽衣，百茗含秀芬，文人墨客盛宠，花痴君子好逑。千娇百态，争妍奇斗，沉鱼落雁，拥毳对芳待丛笑，流光溢彩黛玉春。国色天香，万人丛迷，许我佳丽年，蕴我百川机，盛誉天下富贵花开，赠颜天地九蕊真珠，自成名远扬兮！

　　　想起牡丹，就想起洛阳 ，就想起孙继刚老师，就想起孙继刚老师的《牡丹赋》，及其尚墨玲局长、范光陵院士夫妇，想起洛阳美女画家陈小琼。“秀园圃兮冠群芳，出洛阳兮王天下。得天地之灵气兮，国色神韵；集日月之精华兮，天香奇葩。”这是孙继刚老师《牡丹赋》中的第一句，多么优美而动人的一句话语，正因为牡丹有“有天地之灵气，有日月之精华，”才有“出洛阳兮王天下”的美誉赞称。”记得当时听孙继刚老师亲自给大家朗诵时，我第一个反应是完全陶醉了，眉飞色舞的孙继刚老师完全将我带入了读词赋最高境界。回到古代，我们知道古人写诗词歌赋，不单是要进行手写，而且更多的是诗人之间进行对吟，写与读是同时行的。孙继刚老师现场的朗诵，让我的思续回在古文人身上，千思萦绕，原来古文明传统文化如此博大精深，这也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学到精辟的传统文化。

　　　边读《牡丹赋》，边想起在洛阳赏牡丹的日子，那也是我生命中最快乐的时光，与尚墨玲局长、孙继刚老师、台湾范光陵院士、邱绣陵博士、画家陈小琼、王正鹏等一路同行，是文化与艺术交流，思想火花碰撞最温馨与浪漫时刻。在牡丹花园里，千姿百态，争研奇斗，“墨泼苍穹兮墨云芳，天鹅旖旎兮麟凤翔；乌龙临兮卧墨池，青龙来兮弄墨香。金谷春晴兮，梨花逢雪；冰壶献玉兮，瑶池贯月；栖霞映玉，白鹤卧雪；太白醉酒，贵妃羞月。有花开双色之奇，无花色多变之缺 。”孙继刚老师对牡丹的赏目悦心，完全进入了最高神圣境界，特别是:“栖霞映玉，白鹤卧雪；太白醉酒，贵妃羞月，”这四个成语，完全生动、形像的描写了牡丹盛开的奇观特点，让人砰然心跳，这就是真正对传统文化的吸收与创新。虽然好几年过去了，但只要在云朝山上闻到牡丹的花香，就会想起孙继刚老师的《牡丹赋》，想起范光陵院士用手机写诗的陶醉画面。不用读史，从《牡丹赋》里，就能知道牡丹花“始在炀帝兮，盛自李唐。”可见它的历史源远流长，一句“留守李君，年年为贡 ；跛子刘公，岁岁必赏 。”可以看出古代人对牡丹的痴迷，从皇上到臣子，再到文化墨客，无不对牡丹加以最高赞誉。我的先生也是一位牡丹痴君子，画了很多关于牡丹的画，让我在牡丹花色中闻到了它的国色天香。在洛阳很多公园都培育了牡丹花，但先生并不喜欢种植在大棚里的，一天，他竟指着宾馆前面的牡丹给我说：“这才是最好的牡丹花，吸天地之灵气的花开！”先生与孙继刚老师的思想在同一个层面上，这就是人的思想高度，真正文化人共有的高度。我们可以拒绝庸俗，我们可以拒绝哗众取咙，因为那都是没有品流的文化，一种脱离低级趣味的思想瘤毒，如果不加以阻止它的传播，就会阻碍文明的进步！如果再高的科学技术，脱离大自然本身原有的规律，并加以不修边幅的将牡丹当成宠花进行栽培时，反而会成为自然的淘汰物，美的过份夸张，美的过份胭脂水粉，从而也会失去自然生命原有的最高品性！花亦如此，人更亦如此，物有物品的高贵；人有人品的高尚，只有把自己的品德培养成高尚，永远都不会在岁月裉去生命原有的真颜！

　　　辞赋是中国古代文学史上影响深远的一种文体。千年悠悠兴废事，一夜纸贵洛阳城。作为辞赋的发展地，洛阳不仅诞生了许多重要的赋家，而且留下了大量歌咏洛阳的赋作，因而成为中国赋体文学的圣城，在文学史上产生了巨大影响。孙继刚老师的《牡丹赋》让我百读不厌，独是真正的传统文化，想着牡丹花开的富贵，想着自己生命最美的岁月，我想画牡丹并不是很难。“我的世界有你来过，你的世界有我存在。”这就是我对牡丹的喜好与绘画之一，其生命艺术的源汁原味，是在于文艺的共享性，在于日月精华的共享性。打开古人绘画牡丹的各种图片，非常喜欢高凤瀚的浪漫表现手法，无论是用彩色还是水墨颜色，都可以欣赏到牡丹花开的重重光景，正如他的诗里所作一样：“花有重陰葉有光，小為荀意寫鋪堂。試教倚個鳥皮幾，定有薰人十日香。”1748年所作的《牡丹立軸》，到现在二百多年过去了，但牡丹的花香经久不衰，这就是文化与艺术结合的共同体，其毛笔苍劲有力的浪漫手法，格外让我着迷，古代人真有情调，这才是真正爱牡丹的花痴君子！

　　孔子曰：“从心所欲不逾规。”也就是说：“随自己的心意想怎样就怎样，不逾越规矩。”所绘画的精辟之一是知天下妙理。人的世界是思性思考的世界，来源于对世界的现象、表象、具象和抽象的上升与提炼。艺术统筹范围是紧紧围绕在抽象的思想灵魂之上，它是一种对事物最高形像的赞美之誉，去掉其原有的庸俗，让人高尚的灵魂融入在艺术细胞每一个分子里。那么抽象中艺术中，事物本身更需它的唯美唯肖，所以在绘画的时候，我加入了自己的抽象色彩，那就是对牡丹花本身美的最高融解。绘画艺术本身是对物质与事物的重塑性，但它讲究的是个人艺术风彩，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创新；唯有创新才能将真正的让艺术从原来的大师们身上，进入自己的生命体系里，融入灵魂之中，从而穿越历史时空永久的存在！也就是说艺术的形体是多变化的，并不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它在于手法上的各种变换，在于多形态的百家齐放，也正如一首诗一样，对同一物的赞美，可以用不同的诗歌辞赋来描写，其目的在于整体上达到不相上下的最高水准，也是文化艺术与思想灵魂擦出的共同火花。第一次画牡丹手法，在笔墨上并不精致，我只能做到巧妙的相结合，无论是孙继刚老师的“栖霞映玉，白鹤卧雪”，还是“；太白醉酒，贵妃羞月。”都让我遥不可触极，让太白醉酒更香浓，让贵妃羞月更加的浓艳，独乃是冠秀天下之名扬远兮。嗟夫，吾爱之牡丹，风姿绰雅之秀美兮，富贵华丽之天香兮，故出自于洛阳，盖世扬名之天下乎！

　　文化在于传承，文化在于创新，不论未来的路还有多长，在孙继刚老师的带领下，我相信有会有更多的诗词歌赋的诗人诞生，相信有更多的大艺术师诞生。时代的物质文明在不断前进，倡导人们的精神文明更应会处在先锋时期，那么我们离文艺复兴之路越来越近了。

                                             12.9凌晨于清风阁

附孙继刚老师的《牡丹赋》：

秀园圃兮冠群芳，出洛阳兮王天下。得天地之灵气兮，国色神韵；集日月之精华兮，天香奇葩。流光溢彩兮，风姿绰约；雍容华贵兮，端庄典雅。鼎鼎之名，无须直唤；赫赫之位，尊曰国花 。

若夫眷恋鼠姑，谓之大雅 。《诗》以寄情 ，《简》以作答 。《本草》释义 ，《素问》曾夸 。晋植洛水之滨 ，隋栽帝王之家 ；唐空万人之巷 ，宋染千家篱笆 。单父斗艳其色 ，欧氏变易其花 。顾子钟情，巧施丹雘 ；舒君倾心，恭赋流霞 。秋翁为之而痴 ，常生与之结发 。李白缶击春风 ，欧阳箫吹月下 。枫桥济之，植以明志 ；柳泉松龄，喻之入化 。总理周公，抱憾未睹 ；书记江君，怀兴而察 。古今名人高士，丽藻华章，多有为之鼓簧击节，表其倾慕爱恋之意者也。

若乃其名，琳琅纷纭。或以数别，或以色分；或冠之以姓，或依之于人；或以名花谓，或以珠宝闻；或以地名景致相称，或以吉祥富贵而云。

譬若称之以数者：一品天香，二乔相随，三变赛玉，四旋娇媚，五彩云飘贺六蝉成对，七福神降献八宝镶翠，九蕊真珠，十样锦辉，百花妒忌，万卉羞愧，无奈千心黄魁 。

言以色者，盖乎九珍。姚黄为花中之王，金阁显王者之尊，金丝冠王者之顶，黄袍加王者之身。魏紫称后兮紫云仙，紫袍金带兮紫云冠，紫艳风光兮紫绣球，紫香秀色兮紫玉兰，翩翩兮紫燕飞霜，熠熠哉紫霞映天。丹阳冉冉兮，洛都春艳；霞光灼灼兮，山花烂漫；花帝重楼点翠，祥云层林尽染；龙女探亲，知神都江山多娇；桃花争春，看洛城春光无限。洛粉倾国兮粉中冠，贵妃出浴兮娇容现；春晓政和，花竞帝苑；珠光西施，晨曦粉莲；婘婘兮雨后风光，融融焉瑶池春天。豆绿听之者鲜，翠幕闻之者稀，荷花知之者寡，香球见之者奇。宝蓝称冠兮于洛川，雨过天晴兮望春蓝；蓝葵垂首兮，冰罩蓝玉；金鸡报晓兮，香飘蓝田。墨泼苍穹兮墨云芳，天鹅旖旎兮麟凤翔；乌龙临兮卧墨池，青龙来兮弄墨香。金谷春晴兮，梨花逢雪；冰壶献玉兮，瑶池贯月；栖霞映玉，白鹤卧雪；太白醉酒，贵妃羞月。有花开双色之奇，无花色多变之缺 。

冠姓依名兮，赵粉胡红，绿珠飞燕，昭君文公 。名花珠宝兮，雪莲川桃，紫玉璎珞，乌金玛瑙 。地名景致兮，彭州洛阳，玉楼春雪，昆山夜光 。吉祥富贵兮，金玉交璋，红云争辉，紫凤朝阳 。

然则古都洛阳，花之故乡，养花育花，自古崇尚。宜之兮地脉，兆之兮瑞祥。花事之兴兮，源远流长；始在炀帝兮，盛自李唐 。墨客骚人，书画文章，或幸观而赞之，或未睹而惆怅。朝酣酒兮观花，夜染衣兮聆芳 。留守李君，年年为贡 ；跛子刘公，岁岁必赏 。花之踪迹，延及四方，成都西藏，上海苏杭，广西北京，曹州龙江，英法意德，美州东洋 。不为园圃所囿，敢冒酷寒严霜。不弃贫瘠之土，无愧肥沃之壤。媠媠兮倩影 ，炜炜乎容光 。

世逢太平，春风荡漾，花事日盛，国运日昌，京洛遗风，鼎力弘扬。每届花开，红云绿浪，色浸繁荣，香染辉煌 。玫瑰失色，芍药无光，桂虚月中，兰徒天上 。王嫱淡抹 ，南威浓妆 ，洛神披霞 ，娥女出湘 。各路花客，倾城而赏，摩肩接踵，欣喜若狂。如痴人流，似霞花光，笑语此伏，欢歌彼扬，墨走龙凤，辞嵌华章。以花为媒，群贤竞访，广交朋友，共图富强。尔乃歌曰：丽质天赐兮，逸致绝伦。在高山兮自安，于平川兮不矜。处僻壤兮无悔，居宫苑兮戒媚 。使海外兮溢芳，守故土兮流菲 。

咦！斯花斯品，吾与孰及 ？是所谓屈子所云：“行比伯夷，置以为像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