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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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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健老师:
您好!
坦白地说,到目前为止我最怕见到的人还就是我们慈母般的刘健老师。为什么?因为在我的精神世界(内心深处)里刘健老师太熟悉和了解我们了!从我们几乎作为一团纯粹的“宇宙物质”开始向作为一个精神意义上的生命主体转变(“进化”)去感知与认识这个世界的时候起,我们的刘健老师就在我们的身边,同我们朝夕相处,用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构筑着我们对这个缤纷世界的最初感知或传递着所处时代的一切关于知识和人类社会的综合信息,为日后我们每个同学世界观的形成打下认识基础,正象为我们对关于艺术(舞蹈、音乐)领域的感知打下认识基础一样。情感地看,在老师眼里,我们是一群永远也不会长大的“宇宙物质”(就象在生养我们肉体的父母眼里一样),放在嘴里怕被化了,放在风雨中又怕被摧残了(现在也作为人之父母的我们对下一代又何尝不是同样的心理初衷呢?)。然而,任何事物的存在发展终有其内在规律与法则,它不会朝着我们的心理预期去发展(如果我们的心理预期与宇宙法则不相一致的话,即我们概念中的所谓“科学”含义)。 当刘健老师告诉我们当年我们文艺班乐队的殷杰同学现在的状况,说到殷杰的母亲每次遇到刘健老师聊起她自己亲生儿子的那种“无情”而绝望得泪眼汪汪的时候,作为他孩子当年的老师和同学们能为他做点什么呢?除了适当和必要的安慰外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啊,因为任何一个个体的力量都无法改变所有的这一切!为什么会是这样呢?完全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啊!是他殷杰缺少责任与担当吗?是他“堕落”得没有人性完全泯灭了亲情甚至道义吗?恐怕都不是,他实际上是和我们每一个人一样,只是在一定社会环境下由于具体个性习性方面的偶然差异而显现出来的必然表现罢了。不是么?让我们沿着我们当年由纯粹的“自然物质”到具有了一定的人格精神属性的生命主体这么一个包含了丰富辩证法原理的变化过程,从哲学的、历史的角度来个阶段性盘点吧。
前几天,我们当年乐队的“灵魂”刘迪磷老师在美国生活了近四十年后回乡省亲与讲学,在刘健老师和当年文宣队大部分同学的组织下安排的欢迎晚会上,刘迪磷老师作了简短的“中西(语言)文化的差异”即兴演讲,我把所拍的视频马上微信传给了在深圳没有赶来参加活动的邱剑同学,用我们邱剑同学的玩笑话说,刘迪磷老师完全成了“美国鬼子”了。是啊,除了生理相貌方面无法改变外,其他的包括思维方式,价值取向,饮食习惯似乎都“美国鬼子”化了,我们暂时不作中西文化方面的任何褒贬评论,抛开政治信仰,无论我们的刘迪磷老师在哪儿生活,用我们刘健老师的话说,就是“我们都会由衷地为我们刘迪磷老师祝福,祝愿他健康快乐!”
饶有趣味的是,与此相对应,我所熟悉的一对美国夫妇的世纪故事:阳早(1918-2003年,美国康奈尔大学农牧专业,受当时斯诺的《西行漫记》影响,27岁时只身来到中国,便长期在中国生活直到2003在北京逝世)、寒春(1921-2010年,原子核物理专家,美国著名的曼哈顿计划成员,是当时美国研究原子弹仅有的几名女性科学家之一,1949年来到延安与阳早结婚。六十年代初周恩来总理亲自找到她,想请她出山为新中国的核武器研究出力,被她婉拒),这对美国夫妻在中国度过了他们自认为“无比幸福”的大后半生,他们的许多生活轶事感人至深。他们的两个儿子象我们任何一个普通的中国人一样,除了相貌是地道的美国人外一切都与普通的中国人无异,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而且都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现在依然生活在中国。喜欢思考问题和有兴趣了解的同学们可以去搜索参考一下。(参考资料:《红旗下的老外》等)
刘健老师,我时常在想:以美国为首的西方世界不是号称“自由世界的天堂”,“人性人权的标杆”吗?为什么太多的中外“钱学森们”就认识不到呢?难道他们的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智力有问题,是图有虚名?或者是他们被严重洗脑、被愚弄得太厉害了?那又是什么东西具有如此魔力能让一个民族,甚至整个人类社会的绝大多数人都被“愚弄”到如此程度呢?让我们来听听——
——“宁可少活二十年,拼命也要拿下大油田”我们的王进喜是这样说的,他的英年早逝告诉我们他更是这样做的!可以说,在这位普通劳动者的直接带动下,中国提前了许多年就甩掉了石油落后的帽子。
——“到农村去,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
——“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但为人民服务是无限的,我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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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些儿时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写到此刻我已泪流满面!我们愧对一个时代啊!愧对一位真正最伟大的革命政治领袖!此刻我似乎有些理解了为什么叶剑英晚年只要一听人提起伟人的名字和看到伟人的照片就默默流泪,也许他在想他这一生的名节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下地狱也无所谓了,但他的做人的最起码良心却在时刻折磨着他,让他永世不得安身啊!可这一切已经无法改变了、永远无法改变了啊!“吕端大事不糊涂”的元帅啊,1976年及以后的几年里你都干了些什么啊......
刘健老师,有好多次我都想当面冒昧地问你,为什么你们那个时代的老师都愿意把学生当作自己的孩子那样来关爱、呵护和教育?(当然不是绝对的,但却毫无疑问是那个时代的主流),记得有一回我们乐队早练我第一个来到学校练习室,刘迪磷老师就住在练习室的隔壁宿舍,他正好从学校食堂买来早点,就硬逼着我吃了两个包子...... 还有一回我清晰地记得,学校放暑假,我们文宣队照常每天训练,中午时分,我们乐队的几个调皮“坏蛋”下壕塘玩水(游泳),我们好象没有人会游,可能就昭彪会点水性,我们带了几个篮球,下水后我对伙伴们大喊“要抓紧球啊,不能松手,那可是我们的命根子!”,被刘健老师一个个逮上岸后,刘健老师就批评我们,说了一句具有浓厚时代色彩的话:“什么篮球是命根子,毛泽东思想才是我们的命根子!” 正是这样的话,被那位一边自称“中国人民儿子”;一边向手无寸铁的学生和民众举起了屠刀并勾结帝国主义极端残酷地盘剥中国人民的龟孙子咬牙切齿地斥为所谓的“极左”,这不禁使我想起这位自称“二代”的特色党所谓的“领袖”50年代观看电影《红岩》后说出的话:“什么这个主义那个主义,保住性命才是最实在的马列主义”。当这位不学无术的修正主义政客窃取了中国最高政治权力以后,所有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无产阶级战士都被这条毒蛇统统定为所谓的“三种人”而惨遭整肃或杀戮。意味深长的是这位政客92年春节跑到深圳去“南巡讲话”几个月后,曾被美国军方定义为“至少顶5个师”的钱学森也说了一句与刘健老师类似的话“丢弃了毛泽东思想中国必完蛋!”
岂止是丢弃!岂止在这几年!早在1976年10月政变的时候中国就已经在政治上彻底堕落了!什么“毛泽东时代国民经济到了崩溃的边缘”,而事实是截止到1976年中国是一个既无内债也无外债,黄金储备600吨、粮食储备至少够全中国人民坐吃三年而不空、钢铁产量稳居世界第三的初步繁荣的社会主义国家,1974年的时候周恩来总理就充满自信地宣布完全有可能在本世纪内实现社会主义四个现代化。可就是这600吨黄金储备有目的的“改开”后被邓家以私人名义存在了美国。 什么十年文化大革命是一场“领导者错误发动,被四人帮利用”的所谓“十年动乱”,完全是胡说八道,一派胡言!恰恰相反的事实是:处处闪烁着马克思主义真理光辉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人类历史上一次最伟大、最彻底、最全面、最激动人心的共产主义宏伟实践。它对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共产党宣言》里面的两个“彻底决裂”做出了最深刻、最具体的诠释!这就是我们的结论,这就是我们新一代共产党人的最基本观点。不错!十年文革对他邓某人罪恶的一家及其一小撮坏分子的确是浩劫,这一点他没说错。刘少奇夫人王光美女士晚年在接受凤凰网采访时说了一句多少有些作为人有的起码良心的话:“看今天的形势,毛主席当年是对的。” 看今天的形势,看今天的什么形势呢?不就是黄赌毒空前泛滥、生态资源遭极度破坏、政府官员大面积纵深度溃烂与腐败么?(与当年的蒋介石集团的腐败程度比较起来怎么样呢?请善于思索的人们去思索吧)其实所有的这一切正是邓某人精心设计、迫切需要的结果:中华民族的完全灭亡!对他而言什么主义都是虚无的,对他个人及他的罪恶家族实用主义就是最好最大的主义,我邓家族世世代代都将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大家都贪了就不会有人只盯住我邓家人的钱袋子眼红了,如果整个中华民族都被灭绝了那就最好不过了,就完全没有了有朝一日被彻底清算之可能的后顾之忧了,但如何能达到这个目的呢?发动大规模战争肯定做不到灭亡一个大的民族,即使全部投入核武器也做不到,而且任何一个帝国主义也不可能配合你行动,那怎么办呢?帝国主义替邓某人想出了一条妙计:用“高科技”手段消灭全球80%的所谓“垃圾人口”。这样既“人道”又不露声色,而且效果独特。什么“高科技”手段呢?——转基因主粮!那么今天在中国不惜动用政权力量竭力强行推广转基因粮食最疯狂最不择手段的是谁呢?——邓楠!当年18名日本兵端着刺刀可以轻而易举地押着几千中国人去上断头台,今天,一小撮打着“共产党”崇高招牌的丧尽天良的政治流氓们利用手中的“政权”这把刺刀就可以同样轻而易举地把我们的民族灭了吗? 关于邓某人极其肮脏极其罪恶的设计、步骤与目的,请有良知有正义感的同胞们在网上搜索查阅,不会查阅或查阅不到资料的可以直接向我索要(参考资料:《高明的设计师清晰的路线图》、《历史上一个奇怪的案子——美国、邓家及现代中国现状揭秘》、《一位革命老人对未来的几点思考(魏巍的政治遗嘱)》、《中国人该觉醒了》、《中国高官大部分被美国控制了》、《邓小平的真实面目和理论实质》、《冷战后美国中情局精心炮制的针对中国的“十条戒令”》等)。
我最亲爱的刘健老师,我们这些学生你是看着长大的,看着我们身体的一天天成熟与强健,也看着我们思想与人格的一天天成熟与强健。可是老师你还记得吗我是怎么当上“红小兵”的?由于平时“调皮捣蛋”是我的特征与“强项”,在班级里我始终就没有被选上过红小兵,从来就没有加入过这个光荣的革命小组织,用当时的价值取向看,这是我的一块“心病”,我们平时的小演出倒还看不出多少不适,但后来到了省城南昌参加比较正规的演出了问题就来了: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的革命小队员还不是红小兵,这成何体统?这不是摸黑我们的文宣队吗?省里大大小小的领导都在台下坐着,从台下往台上这么一看,加上舞台灯光所有小队员白衬衣蓝裤子佩带红领巾,整齐化一,一目了然,只要一个不带红领巾的是很显眼的,可能老师们经过研究商量,决定让我带上。可问题又来了,鄙人的任性与认真也不亚于出了名的“调皮捣蛋”的“强项”呀,因为当时在我看来,加入红小兵是很神圣很庄严的事情,红领巾怎么能随便带的呢?加上以后同学们又会怎么看我?我就死活不肯带,老师帮我带上我就下掉,带上就被我下掉,这样轮番多次,老师们无奈,这样肯定会影响演出。还是老师们办法多,可能还是经过研究商量,最后由刘健老师对我说:“经过组织审查现在向你宣布,正式批准你加入红小兵组织,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名光荣的红小兵了,请马上佩带好你的红领巾。”,这样,当孙巧云老师再次帮我带上红领巾后我就再也没有下了。尽管这样,整个演出我都好象不自在,感觉自己脖子上始终有个什么蜘蛛之类的东西在爬,因为这毕竟是我第一次带红领巾啊! 回到家里,我小心翼翼地把红领巾叠好,又小心翼翼地藏好(不能被我的父母发现了,否则我怕他们会讥笑我“你这样的‘坏蛋’怎么可以混进神圣的革命组织呢”),这种真诚度就象今天我们这个社会里突然把一个自己平时日思夜想的美女领回家(就象当年突然把我们的肖红领回家的神圣与兴奋一样,呵呵!)
童年的时光和记忆是永恒的,无论它包含着怎样的社会内容或这些社会内容将为我们日后的是非荣辱作着怎样的人生注解,它们都构成了我们思想的最初脚本。《红灯记》里有一句台词:“劳动者视荣华富贵如粪土”,这句话我们究竟该如何去真正理解呢?“粪土”在这里肯定是作为不好的东西来表现的,但怎么个不好法?不好的程度又在哪里呢?“荣华富贵”在今天我们社会的价值观里无疑就是“财富”的表达方式,为了获得“财富”(即“荣华富贵”)有多少人可以丢弃一切啊,让我们用数理逻辑来做个简单的思维吧,“荣华富贵”(财富)=“粪土”(不好的东西);“荣华富贵”(财富)可以换来(买来)我们认为有价值的东西(例如我们认为的“爱情”、食品等),甚至还可以“买来”我们对事物的判断..... 把“荣华富贵”(财富)的等同物“粪土”(不好的东西)就可以替换为:“粪土”(不好的东西)可以换来(买来)我们认为有价值的东西(例如我们认为的“爱情”、食品等),甚至还可以“买来”我们对事物的判断..... 这似乎就不好理解了,似乎逻辑有问题。我们一般都知道,当一个事物在逻辑上讲不通或不能理解的时候,通常是我们的思维程序出了问题,或思维主体的表达标的有问题或不明确。换句话说,影响我们正确判断事物的因素就这两个方面。在这里,对《红灯记》里的这句台词“劳动者视荣华富贵如粪土”我们就只能判断为这是一句境界语,用一般的逻辑(特别是资产阶级思维的固有逻辑)是无法进行正确判断的。
再来看看当年我们每天都要听到的领袖语录:“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与生产实践相结合。” 这句话用我们现在的思想能力去分析,逻辑严谨方面自不用说,但它的社会学意义呢(这恰恰是一般人,特别是没有经过意识形态理论方面起码训练的人往往理解不到的)?这句话的社会学意义要比它的单纯的逻辑学意义大得多!
“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这句通过日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系统学习才深深懂得它真实意义、包含丰富无产阶级革命内容的语录是多么的睿智啊!我们培养的首先是劳动者(这是前提)而不是剥削者,其次才是有文化和觉悟的劳动者,再其次才是德智体全方位优异的劳动者。
是啊,阶级斗争(这个事物)为什么要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呢?作为一位有着世界级哲学思维力的政治领袖为什么把一个那么“简单”的问题(在一切资产阶级学者眼里甚至可以被一个文盲或半文盲农妇“理解”的问题)提到如此高度再重点强调呢?噢!原来所有的“秘密”全部在“阶级斗争”丰富的哲学内涵里啊!那么“阶级斗争”这个事物的内涵里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社会内容呢?我们太多的朋友(包括我们那位可爱的“设计师”邓大人)不太喜欢学习,尤其不太喜欢“革命性”的学习与思索,只是通过麻将桌或者桥牌局中的某个技巧里得到某种醉酒式启示就非常贸然地对这一具有深刻社会内涵的名词或概念做出了近乎农妇般的理解与判断,从而再通过这种理解与判断来指导一个人口众多的国家实践,请善于思考的朋友们判断一下会有什么结果呢?结果就是今天我们每个人所看到的.......
让我们来听听吧,帮这位“设计师”捋一捋邓式逻辑思路:
“贫穷不是社会主义” 谁告诉过它邓某人“贫穷就是社会主义”了?他从哪本马列理论书里读出了这样的论断?哦!原来他所指的是他家的钱袋子啊!可以理解,所以“特色”两个字就呼之欲出了。
“社会主义体制下,职工吃企业的大锅饭,企业吃国家的大锅饭。这种现象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 哈哈!好可爱的邓大人啊!原来他们家的餐桌上只要写上“国家”两个字就会自动长出稻米来让他们家的十几张嘴有大锅饭吃,用现在的网络流行语说:邓大人太有才了!
“毛主席晚年在他的头脑里滋生了一些不健康的东西,使他产生了骄傲情绪,听不得不同意见....” 呵呵!是啊,看看我邓某人那么大容量的脑袋里装的东西多干净多健康,除了卓琳的内裤,别的东西一般是不太装的,这叫轻装上阵嘛!我们大家都见过婊子吧,解放前的你没见过,“改开”时候的你总见过吧,她们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极端的无耻与下流,但人类几千年文明发展史上下流与无耻到邓某人的程度恐怕谁都没有见过,这就叫做政治婊子!!!
你不了解不研究我们需要讨论的某个事物所蕴涵的社会意义,你怎么可以对这一事物做出说得过去的判断呢?前些年特色主义政客温家宝向某类群体推荐写过《国富论》作者的另一部同样重要的著作叫《道德情操论》,我虽然不是太明确这位政客说到这部著作的具体用意,但我却可以非常肯定的是这位可爱的政治宝贝肯定没有认真细读过这部著作,因为我理解的这部著作完全是资产阶级意义上的对所谓道德伦理方面的唯心主义叙述,它没有丝毫积极意义甚至在实质方面走向“道德情操”愿望初衷的反面,当然从纯粹美学意义上讲这部著作确实有许多值得肯定的地方,用我们最伟大的政治领袖毛主席的说法,就是有值得在战术方面重视的地方。另外就温家宝的现实作为已经完全显示出他资产阶级政客奸诈虚伪的狭隘本性,他个人缺少的恰恰是道德方面的基本修养。
刘健老师,当年我们所处的那个不久就将被完全证明为人类文明史上也许是最伟大的时代,我为能生长在这样一个伟大的时代而幸运。这种幸运相信用不了太久的时间就会被我们所有那个时代的人们所认识、所感觉,因为人类对光明的追求和向往是无论什么力量也阻止不了的。我们的童年和少年时代历史地看是无比幸福的,尽管当时我们对我们所处的时代无法去正常思索与判断(对一个事物的思索与判断必须有知识面和一定的阅历这些前提条件)。我们当时由于知识面或阅历限制,是不可能有任何思索与判断的,这个年纪只能对外界的一切事物去接受、去感知,形成观念,为日后的思索与判断打下基础,在这个阶段我们又幸运做了慈母一般刘健老师的学生,这在我们的一生当中都将是永远值得珍视的。
小时候我们也读鲁迅,也读朱自清,对鲁迅的“呐喊”、“彷徨”是不能理解的也完全是不可能理解的。鲁迅说:“翻开几千年的人类社会发展史,所有的内容就两个字:吃人!”为什么呢?我们当时那个年纪的人是不可能懂得的啊,因为纯粹是一张白纸,完全没有人类学的相关知识,因为在我们当时幼小的心灵里,我们觉得一切都是美好的,每天有饭吃有学上,即使偶尔“犯了事”(当然不是原则性的)也不会受到什么实质性惩罚,那时候有个流行名词,叫“思想工作”,你犯了错,没有问题,毛主席都说,即使是神仙也有犯错的时候,犯了错不要紧,只要改正了就是好同志(这是相当流行的),你犯了错,就要去认识错误(错在哪儿),如果你自己暂时还认识不到错在哪儿,那就有别人来帮助你认识错误,直到你改正(这就是共产党主张的对社会的人的管理,人道吗?科学吗?文明吗?与资产阶级的对人的管理方面比较起来怎么样呢?请资产阶级学者们思索一番吧)。所以那时我们每天都无忧无虑的生活,觉得生活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我们的幸福完全是天经地义的。从这个意义上讲,鲁迅在骗人,他骗了我们,整个社会怎么可能是“吃人”二字的内容呢?你背着书包,在上学的路上跑,不小心摔了一交,一定会有大人马上跑来扶你,问你摔痛了没有,这样的社会哪里有“吃人”的事呢?影子也没有啊!然而现在回过头来我们才知道了,我们那样的童年时光的确是人类几千年来从来就没有过的,自从地球上有了“共产党”三个字的政治组织并且取得了统治权的地方才开始有过,到鲁迅为止的那个时代以至上塑到人类社会的几千年当然就从来没有过了。就我们童年那个时代向前推进二、三十年,雷锋这个真实人物,他的童年,和我们完全就有天壤之别,他是完全在饥饿和皮鞭下度过的“吃人”的童年,我们与雷锋相隔仅仅二、三十年时间,彼此的童年生活就是真正的天壤之别啊!难怪他为什么愿意舍命为人民服务,难怪铁人王进喜会发自肺腑地喊出“宁可少活二十年,拼命也要拿下大油田”的豪言壮语来,也难怪我们的志愿军战士会发自内心地“为了祖国为了人民”而用自己的胸膛去堵敌人的枪眼,我们理解了这一切,我们最终明白了为什么共产党的军队用马列毛主义的崇高理想能创造出一个个的战争奇迹。再大一点和阅读了一些书籍后就会进一步想:为什么只有共产党统治的地方就会有这样的社会图景呢?共产党究竟是干什么的?带着不断的疑问,带着不断的思索,我渐渐走到了今天的对世界的认识.....
我当年小的时候也曾经不理解“阶级斗争”为什么要天天讲呢?为什么我们不抓紧这用天天讲的时间和精力去多打点粮食,多生产出产品来服务于我们的社会主义社会呢?伟人告诉我们:如果不天天讲就有可能会资本主义复辟,劳动人民就有可能回到过去的旧社会,重新吃二遍苦、受二茬罪。我们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继续跟着领袖享受着我们的幸福时光......
当伟人撒手人寰的时候,我们才十二、三岁,依然是缺乏思索的年纪,更不会是可以正确判断的年纪,有的只能是无奈而天真地适从与遐想,正如杨澜这个丫头当时说的:“毛主席不在了,我们从此会不会去做童工”,是啊,杨澜女士幸运地没有去做童工,却做起了比旧时代艺妓“高尚”了许多的少奶奶。这时,邓大人出来了,于是,九千万职工下岗了,六千万“红颜”女工开始上岗了,什么“天上人间”、“弱势群体”、“雷锋的童年”等等旧时代的东西全部也回来了,历史又恢复了鲁迅所描述的那个我们童年很不理解的社会.....
信写得似乎长了一些,恐怕耽误老师的正常休息了,非常抱歉! 其实还有许多话我还想说,比如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斗争?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似乎都是善良的、追求公平和正义的,但现实结果却是人类间永无休止的斗争与杀戮?为什么?它的根源究竟在哪儿?等等,我平时也写些文章,以后如果有机会也希望拿出来与有兴趣交流的人们交流、探讨。信就暂时写到这里,非常感谢老师的阅读!
祝刘健老师安康、幸福!
学生:骆永明 2015年1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