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将至,劝高层几句。千万别再拜错爹。孙是中华民国国父。我们现在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毛主席是缔造者。每年的清明,主流媒体,中央电视台,从来没有报道过,全国各地各族人民祭拜毛主席的场面。好像人民忘记了。人民没有忘记,是特色狗们故意不报的的。它们却年复一年的,头版头条的都是,中山陵,雨花台、台儿庄。好像共产党是孙中山是嫡长子一样。马列毛从来没有提过。谁在篡改历史?谁在虚无历史?小肚鸡肠的特色狗们,韶山的滚滚洪流,纪念堂前的逶迤延绵的祭拜长龙。还有全国各地的祭拜热潮。你们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报道。狗杂们,听清楚。现在是网络时代,一个微信瞬间就会传遍全国。哪里还要你们报道呀。最后你们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我,
开始牙牙学语
你活在新闻简报里,
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头,
爸爸妈妈让我喊你万岁,
我还不会问为什么。
七岁那年,
你走了,
躺在鲜花丛中,
大人们哭的天塌地陷,
我,不敢问为什么。
九岁那年,
你的像都被推倒,
倒下的你,手臂指向天空,
好像要告诉你的人民不要沉沦,
那没见过的乐园,
才是民族真正的归宿。
但是没有人,
向你指的方向多看一眼,
人们都在忙忙碌碌。
仿佛,
你就是位曾经多事的
邻家大爷,
我们在你倒下的身躯上爬上爬下,
我,没想起来问为什么。
十七岁那年,
我上了大学。
第一次看到了城楼上的你。
你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忧虑,
我搂紧了初恋的女友,
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没心思问为什么?
十八岁那年,
街上开来了真的坦克,
我听见空气里一个声音冲着铁家伙们吼着:
“镇...学生绝不会有好下场!”
我环顾四周,
看不见别的人影,
只看到城楼上的你,
须眉上结满了愤怒,
难道
那老头,你跟我们是一伙儿的?
我,疑惑到底为什么。
二十岁那年,
你在精英的书中变成了混世魔王,
你来到世间仿佛就是为了诠释罪恶。
你像十字架上受难的耶稣,
头上戴着荆棘做成的王冠,
身上挂满了口水和恶毒的诅咒,
路过你,
我加紧了脚步,
感觉到你投来的目光,
但我没有抬头看你、
我以为自己知道了为什么。
二十五岁那年,
我来到星条旗下,
庆幸离开了你逼人的视线,
欢呼摆脱了那片奇怪的土地。
才发现
曾经魂牵梦绕的彼岸,
根本不是应许之地。
幻想被摔得四分五裂,
心力交瘁的我痛不欲生。
有一个浓重的湘音告诉我,
当年为你做的一切,
就是让你不用背景离乡就能找到属于你的幸福。
我把那声音狠狠地摔在地上,
我,他妈的就是不问为什么。
二十七岁那年,
我在一本英文书的封面上又看到了你,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我把你狠狠地塞回书架,
我,疑惑自己到底知道不知道为什么
二十八岁那年,
我们的飞行员被撞死了,
有个声音告诉我,
你在的时候从来没人敢这样欺负我们。
出差路过南海,
对着万顷波涛。
我,开始问为什么。
三十岁那年,
我回国探亲,
一个女孩儿付不起自己的药费,
从医院楼上跳下来摔死在我眼前,
她的唇还微微在动,
我凑上去,
她告诉我,
如果她活在你的时代
她还会有好长好长一段花一样的青春,
我的眼泪
在地上划出了一个巨大的为什么。
四十岁那年,
我又回到你身边,
我拿出别人的诗问你,
为什么欢乐总是乍现就凋落,
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时光。
你望着我,
没有回答。
顺着你的目光,
你的堂前已经排起了望不到头的长龙,
里面还有很多年轻的父母,
带着像我一样
将要问为什么的孩子。
我终于明白了,
你走了以后,
你的臂膀依然护佑着你曾经迷失的人民。
你的魂魄依然在人心里继续搭建着,
几十年前那个并没有烂尾的天国。
我捧起一束鲜花,
抹掉眼角的泪水,
跟上人流。
我,
不再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