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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历史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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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历史拷问
萧竹
(一)任何阶级的政权，都实行“本阶级专政的以阶级斗争为纲”。
“以阶级斗争为纲”，成了改开时代另类的“狼来了”魔咒。问题是，它真的是恶狼吗?
其实，以阶级斗争为纲，只是一种普遍性的社会政治现象——古今中外，任何阶级的政权，都自觉不自觉地实行本阶级专政的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基本路线。
阶级社会中人类的社会实践，可以划分为三类——生产斗争，阶级斗争和科学实验。而这三类实践，还可以根据一定的标准划分为两种基本实践：一种是解决人与人之间矛盾的阶级斗争实践;另一种是解决人与自然之间矛盾的生产斗争实践。至于科学实验实践，它是为上述两种基本实践服务、并被包含于其中的实践。
人类的上述两种基本实践，从主导性上讲，并不是并列的，而是“纲”和“目”的关系，所有阶级的政权，实际上都是以阶级斗争为纲，以生产斗争为目。不过，剥削阶级专政与非剥削阶级专政的以阶级斗争为纲，其阶级专政的指向却完全相反：“无产阶级专政的以阶级斗争为纲”，是无产阶级和人民群众针对资产阶级的主动阶级斗争，以维护无产阶级的人民政权和人民权益，并使阶级矛盾处于良性的范围之内;而“资产阶级专政的以阶级斗争为纲”，则是资产阶级针对无产阶级和人民群众的主动阶级斗争，以维护资产阶级的精英政权和精英权益，从而导致阶级分化和阶级矛盾处于恶性激化的趋势之中。
既然各个阶级的政权实际上都实行“本阶级专政的以阶级斗争为纲”，为什么 “以阶级斗争为纲”却受到强烈的非难?
这是因为，无产阶级专政，是绝大多数人对极少数人的专政，所以，无产阶级的人民政权，不屑于隐瞒自己的政治观点，而是光明正大地宣示“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政治路线。而资产阶级专政，则是极少数人对绝大多数人的专政，所以，资产阶级的精英政权，只能虚伪地以普世价值的民主自由人权，或者“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等，来掩盖“资产阶级专政的以阶级斗争为纲”的真相。因此，在现实中，公开宣示的“以阶级斗争为纲”，就是名实相符的“无产阶级专政的以阶级斗争为纲”;而公开宣示的“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不管决策层的动机如何，实质上都是以非阶级性名称装饰着的“资产阶级专政的以阶级斗争为纲”。
在社会主义国家中，始终自觉不自觉地存在着两条对立的基本路线：一条是“以阶级斗争为纲”(即无产阶级专政的以阶级斗争为纲)，另一条是“以生产斗争为纲”(在中国的邓小平时代，被规范表述为“以经济建设为中心”—— 其实质，就是资产阶级专政的以阶级斗争为纲。例如，长期的反“左”不反右，废除“四大”和罢工权利，工人大批下岗，农民分田单干，市场化私有化，等等)。
“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基本路线，其本质绝不是所谓的“阶级斗争扩大化”，也不是只搞阶级斗争无视经济建设，而是以无产阶级政治(人民民主专政)统帅经济建设等全局工作(“抓革命，促生产”)，也可以说是无产阶级和人民群众运用政治、经济、文化等全面手段，向经济上和政治上的官僚资产阶级发起主动的阶级斗争，“斗私批修”(不是“整人”，而是“正人”)，不断争夺公有思想文化领导权的无产阶级政治大局战略。这是一条以政治(无产阶级大众民主集中制政治)建设为中心，继续革命，为人民服务，得道多助的革命路线。社会主义国家，只有奉行这条路线，才会具有革命的理想、信仰和政治灵魂。
而“以生产斗争为纲”(“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基本路线，其表面含义是，不搞阶级斗争，以经济建设为纲统帅全局工作;而其真相则是，以资产阶级政治(资产阶级专政)和私有思想文化价值观统帅经济建设等全局工作，也可以说是官僚资产阶级运用政治、经济、文化等全面手段，向无产阶级和人民群众发起主动的阶级斗争(阶级剥削，阶级统治)的官僚资产阶级政治大局战略。这是一条以经济(金钱、实惠)建设为中心，去革命化，为官僚资产阶级服务，失道寡助的社会主义自我和平演变路线。社会主义国家，一旦奉行这条唯生产力论的经济主义管理路线，就一定会逐渐走向灵魂金钱化，道德堕落化，干部官僚化，社会腐败化，从而将改革“倒逼”入新自由主义的市场化私有化和资本主义的全球化轨道，直至爆发苏东剧变式宪政民主动乱和大国被肢解的灾难性结局!
在百年以来的世界社会主义运动中，“以阶级斗争为纲”的路线，被自觉推行并占据主导地位的状态，也就是中国毛泽东时代的27年，其他的国家和时期，基本上是“以生产斗争为纲”(“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路线被自觉不自觉地推行、并占据统治地位的状态——这是导致资产阶级文化和内奸文化泛滥，剥削阶级死灰复燃，市场化私有化改革，直至东欧剧变，苏联解体，中国改向，世界社会主义运动陷入极端低潮的根本原因，也是新生的社会主义尚未摆脱“资产阶级思想文化社会场”的统治、仍处于幼稚童年的根本标志。
遗憾的是，许多研究苏东剧变教训的文章，对“以生产斗争为纲”(“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这条始作俑基本路线没有给予应有的关注。人们总是高度诟病社会腐败和西方和平演变战略的危害作用，其实，错误的基本路线，才是严重的经济政治文化腐败和西方和平演变战略得逞的内部总根源。
(二)根据真理的发展规律，对“以阶级斗争为纲”路线的价值判断。
对于同一个事物来说，谬误的认识可以有千千万万，而真理的认识却只有一个。人们对于比较复杂事物的认识过程，一开始，往往是真理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多数人在经过失败的挫折以后，才会逐渐接受真理。公有制的社会主义，是前无古人的复杂事业，私有观念势力(官僚主义是重要方面)，总在扼杀它、演变它，所以其艰难可想而知。新生的社会主义国家，不可能立刻普遍性地认识和推行真理性的基本路线，而只能是从极少数国家的极少数具有唯物辩证理论思维能力的伟大哲学家带头人开始，才有可能开始认识和自觉推行真理性的基本路线。在这一角度上判断，再联系毛主席从指挥红军以来，总是首先自觉推行真理性的思想政治路线的历史，可以说，也只有毛主席所自觉推行的“以阶级斗争为纲”，才有可能是真理性的基本路线。
(三)辩证唯物史观对“以阶级斗争为纲”和“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历史拷问。
马恩列毛的辩证唯物史观的真髓是：在总的历史发展中，生产力对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发挥着基础性决定作用;而在具体的历史进程中，上层建筑(尤其是思想政治路线)对经济基础和生产力，则发挥着正向的或者反向的统帅性决定作用(即通常所说的“反作用”)，矛盾双方交互作用、辩证运动。(举个不尽贴切的例子，如同人的身躯对大脑发挥着基础性决定作用，而大脑对身躯则发挥着健康的或者病态的统帅性决定作用。)我们如果简单化地理解“生产力的决定作用和上层建筑的反作用”，认为“反作用”不具有任何决定性作用，就会把生产力的决定作用极端化、宗教化，看起来貌似“很马列”，实际上陷入了形而上学机械唯物史观的歧途。而机械唯物史观和主观唯心史观混合的二元论，正是修正主义思潮的哲学基础。
1、辩证的阶级概念观和社会主义社会的主要矛盾。
对于划分阶级，经济标准当然是基础。但是，如果把经济标准绝对化、唯一化，形成“经济标准是划分阶级现象的唯一标准”的机械唯物史观思维模式，对阶级现象的认识就会犯重大错误。例如，新生社会主义社会中的广大知识分子和干部，如果仅以经济标准来衡量，无疑都属于非剥削阶级的势力范畴。应该说，这种划分在法律上讲是有合理性的。但是，人的思想行为是会转变的，人们一旦脱离了基层劳动阶级的经济地位，做了官，当了知识分子，有了特权地位，在“资产阶级思想文化社会场”的腐蚀熏陶下，资产阶级精英主义思想行为就可能膨胀起来。这时候，在法律上，他们虽然往往还属于人民内部矛盾，但是在政治上，他们的思想行为(包括思想政治路线)难道就不带有阶级斗争的性质?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改开以来的各国，那么多的贪官国贼、富豪买办、文化内奸、第五纵队，是怎么突然冒出来的?又如，对于革命家周恩来和彭湃来说，如果仅用经济标准衡量，就只可能正确地界定他们的阶级出身是资产阶级或地主阶级，却不能正确地反映表现在他们身上的阶级现象——他们究竟属于地主、资产阶级势力?还是属于无产阶级势力?对于中共的早期领导人向忠发和苏共的领导人赫鲁晓夫来说，也是这样，如果仅用经济标准衡量，他们无疑都属于工人阶级，然而他们实际上却都是无产阶级革命的叛徒!
对于新生的社会主义来说，当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完成以后，“经济形态的剥削阶级”被基本消灭了，但是，剥削阶级现象并没有消灭——社会上还广泛存在着“不完整经济形态的剥削阶级”(例如，存在着自发膨胀的特权利益，以权谋私，贪污盗窃，投机倒把，搞雇佣剥削的资本主义小生产，等等)，尤其是还严重地存在着“政治形态的剥削阶级”(剥削阶级意识形态和为剥削阶级服务的思想政治势力等)，存在着从量变到质变地滋长经济形态剥削阶级的顽强趋势。但是，如果仅用经济标准衡量，这类现象就不能属于剥削阶级现象，于是，就可以认为：“在剥削阶级作为阶级消灭以后，阶级斗争已经不是主要矛盾”了。然而，现实却是残酷无情的：东欧诸国、苏联和中国等社会主义国家，进入改开时代以后，仅用了二三十年的时间，就走完了西方国家数百年才能形成的严重阶级分化!如果把划分阶级现象的经济标准唯一化，否定毛主席将经济标准和政治标准辩证统一起来划分阶级现象的唯一正确方法，我们如何解释发生在社会主义国家的这场近乎疯狂的阶级大分化?难道不是资产阶级思想文化和政治路线(“政治形态的资产阶级”)主导了这场阶级大分化?!
在辩证唯物史观看来，“阶级”并不是一个纯粹的经济概念，而是一个以经济为基础、以政治为灵魂的辩证概念。也就是说，由于阶级处于“阶级文化社会场”中，所以，在阶级现象和阶级概念中，不能不包含着意识形态的重要内涵，就像并非僵尸的人，不能不充盈着精神和灵魂一样。
列宁曾经从经济形态上定义过阶级概念，这是必要的奠基性工作。但是，他也从来没有强调过经济标准是划分阶级现象的唯一标准。由于列宁去世过早，当时的社会主义实践还比较贫乏，故列宁尚未从思想政治形态的角度揭示社会主义社会阶级现象和阶级概念的辩证特点。而毛主席则不然，他依据对世界社会主义运动正反两方面比较丰富的实践经验的科学概括，继承和发展了辩证唯物史观——创造性地发展了社会主义社会基本矛盾和主要矛盾的理论，还创造性地发展了辩证的阶级概念理论思想。例如，1958年11月21日，毛主席在武昌会议上指出：“消灭阶级有两种，一种是作为经济剥削的阶级容易消灭，现在我们可以说已经消灭了;另一种是政治思想上的阶级(地主、富农、资产阶级，包括他们的知识分子)，不容易消灭，还没有消灭，这是去年整风才发现的。”这就是说，在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完成以后，虽然“经济形态的剥削阶级”被基本消灭了，但是，“政治形态的剥削阶级”还严重地存在着，并且存在着从量变到质变地滋长经济形态剥削阶级的顽强趋势，只要稍一放松阶级斗争，官僚精英资产阶级就会如同雨后春笋般地破土而出。所以，毛主席才指出，阶级矛盾是社会主义社会的主要矛盾;资产阶级就在党内;提出“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基本路线和继续革命的理论。看现在的社会现实，毛主席当年的这种理论概括，绝不是所谓的“错误估计了阶级斗争的形势，犯了阶级斗争扩大化的极左错误”，而是对科学社会主义理论的天才发展!
事实证明，社会主义国家推行一段时间的经济主义基本路线以后，都造成了惊人的阶级分化和两极分化，东欧、苏联等社会主义国家改开以来是这样，中国更是这样。看看改开时代的官僚国贼、富豪买办，文化汉奸、第五纵队，是何等的强悍和张扬?!这种社会的主要矛盾，还能是“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需求与供给的纯粹经济矛盾)?
即便是推行“以阶级斗争为纲”、政治清明的毛泽东时代，社会的主要矛盾，也仍然是阶级矛盾。这是因为，“经济形态的资产阶级”虽然被基本消灭了，而“不完整经济形态的资产阶级”还残存着，“意识形态的资产阶级”(资产阶级意识形态，资产阶级法权)，更是严重地存在着(毛泽东时代27年的激烈思想政治路线斗争，虽然在法律上往往属于人民内部矛盾，但在政治上不能不具有强烈的阶级斗争性质)。可以说，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的斗争，就如同作用力和反作用力那样，是彼此进退的关系。而“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这种放松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主动斗争的路线选择，就意味着在内政上向资产阶级靠拢，在外交上向霸权主义靠拢。所以，毛主席当年才顶住压力，纠正了八大的刘邓经济主义路线倾向，义无反顾地推行“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基本路线。否则，中国很可能会先于苏联东欧爆发“中国式的宪政民主剧变和肢解”!
2、“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颠倒了“纲”和“目”的辩证关系。
诚然，人类的生存，离不开衣食住行，这决定了所有历史时期的所有国家，都必须抓紧经济建设工作。但是，在阶级社会中，经济建设是有阶级性的，是阶级性政治统帅经济建设等全局工作，而不是以经济建设这种没有固定阶级性的活动统帅全局工作。也就是说，是政治统帅经济，而不是经济统帅政治，就像人是头脑指挥手脚、而不是手脚指挥头脑一样。
人的存在，以躯体为基础，以精神为统帅。社会的存在，以经济为基础，以政治为统帅。“革命是历史的火车头”(《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第474页)。然而，“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基本路线，却是以经济为统帅，为“纲”，将政治降到了“目”的位置。“一个中心(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两个基本点(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坚持改革开放)”的基本路线结构，把本来是“目”的“经济建设”当作“纲”和统帅，而把本来是“纲”和统帅的“四项基本原则”当作了“目”。这是明显的根本方向性政治错误和颠倒主次的严重逻辑错误!
还有，否定了“以阶级斗争为纲”和无产阶级大众民主，就是否定了无产阶级专政。所以，那个“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即使放在“纲”的位置上，也只能是“盲人的眼睛——摆设”!
(四)社会实践对“以阶级斗争为纲”和“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历史拷问。
很多社会主义国家在建立的初期，在战争年代延续下来的革命性的带动下，往往自觉不自觉执行过“以阶级斗争为纲”的路线，都取得了显著的社会成就。而在自觉不自觉地推行“以生产斗争为纲”(“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路线以后，则都导致了官僚主义盛行，阶级分化惊人，经济社会效益恶化，在市场化私有化的改开之中不能自拔等败国之象，直至爆发苏东宪政民主剧变和大国被肢解的灾难性结局。
在以理论自觉推行“以阶级斗争为纲”的中国毛泽东时代，由于经常开展“斗私批修”的思想政治运动和无产阶级文化革命，坚持以公有思想文化价值观管理公有经济，突出无产阶级政治的统帅地位，建立了基本适应公有制经济基础的无产阶级大众民主集中制的思想政治上层建筑，所以，国家能够在一穷二白的基础上，创造出经济腾飞(只用了27年，就基本走完了西方国家250年的工业化历程——建立了完整的轻重工业包括国防工业体系)，政治清明(干部队伍整体清廉，为人民服务的;社会环境良好，消灭了黄赌毒黑和性病等)，文化振兴，科技繁荣(两弹一星，新四大发明等)，物价稳定(不滥发纸币)，福利全面，共同富裕(基本实现了免费教育、免费住房、免费医疗、免费就业、免费养老的五免社会)，既无外债又无内债，还积累了丰厚的“家底”(可观的黄金储备和资金;工农业和国防业的坚实基础;消耗巨额财富为改开时代养育了大批创造GDP的劳动力等)，还进行了打败美帝侵略的抗美援朝，抗美援越两场战争及其他保卫国家主权的战争，等等国家软硬实力建设的奇迹!
而在“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改开时代，由于放松对私有思想文化的改造，以私有文化价值观管理公有经济，突出金钱激励(物质刺激，利润挂帅，GDP至上)，淡化无产阶级政治的统帅地位，掩盖阶级矛盾是社会主义社会主要矛盾的客观现实，放纵官僚主义和剥削阶级的滋长，导致执政党逐步去革命化、腐败化，引起经济社会效益不断恶化，从而自己“倒逼”着自己不断地深化市场化私有化的新自由主义改革，结果使党、国家和民族面临最危险的“十字路口”!
新中国68年的社会实践，对“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基本路线，发出了沉重的历史拷问：
①在“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改开时代，站在毛主席留下的雄厚家底的高起点上，又经过了40年的“高速”发展，人民生活提高了吗?【赡养人口数量，是人民生活水平的基础性指标。在“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时代，一个二级工人工资可以赡养七口之家。而在“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时代：一个二级工人工资，只能养活自己，还得不下岗、不生病、不结婚，还要勤俭持光棍之家;如果要结婚生子，就得大肆啃老!】
②现今的GDP，是喜是忧?【世界第二的GDP中，是不是百分之四五十纯属外资?GDP中的数字造假水分和房地产等资产泡沫有多少?是不是社会主义经济逐步衰败、资本主义私有制已经占据了绝对主体地位?是不是滑入了殖民化陷阱(28个国民经济部门被西方控制了21个;连自来水等命脉都在一定程度上被西方扼制了;推行转基因主粮的鬼子们也悄悄地进村了;改革路线图等也由西方主导)?是不是两极分化世界前茅、经济危机深不可测?是不是经济政治腐败、五毛文化和汉奸文化严重(很多官僚精英被“政治转基因”)? 是不是纸币滥发、通货膨胀?是不是资源濒临枯竭、环境濒临崩溃?】
③“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发展是硬道理”，是真正重视经济建设吗?【“以阶级斗争为纲”时期留下的8.6万座水库，绝大多数都已经败坏严重。建了一个生态和国防问题多多的三峡工程，用了15年，前后总投资3000多个亿。而在“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时期，土石方工程总量却相当于1200多座三峡工程，或者相当于1800多道万里长城(这还是在机械化水平较低、主要是靠人力的基础上完成的奇迹。像成昆铁路、红旗渠、大寨田、大庆油田、兰考治理风沙盐碱等革命浩气工程，更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时代无法想象的)，年均土石方相当于40多座三峡工程，或者相当于60多道万里长城!并且，建设投资也没花几个大钱!还有，改开时代的分田单干和土地财政催生的畸形城镇化，是不是已将过去的集体化农业拖入了败落的“三农”境地?总之，纵观中国的经济建设，毛泽东时代“以阶级斗争为纲”的27年，从火柴到火箭，走完了西方国家250年的工业化历程;而毛泽东身后的“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时期，却是分田、卖地、卖企业、卖资产、卖资源、卖环境，30多年的折腾超过了西方国家250年的两极分化历程!】
④改开时代向西方免费输送和流失的财富是不是数量惊人?【我并不否认人民群众推动改开时代经济发展的巨大贡献，但令人十分忧患的是：经济建设成果和大规模资产变现的很大一部分，却被官僚买办富豪精英，“三公消费”，尤其是西方列强的黑洞给吞噬了!改开以来，仅仅“抵押”在美国的那600吨黄金，就相当于6个马关条约赔款，或者相当于1840年以来清朝历次战败的实际赔款总额。还有，单是明知美国两房公司实际上已经陷入破产、却慷慨打水漂地购买美国两房债券的那5000亿美元，就相当于一万七千多吨黄金(按2008年世界黄金月均美元价格计算)，或者相当于美国官方黄金储备的两倍以上，或者相当于世界各国官方黄金储备总量的一半以上，或者相当于170个马关条约赔款……。近30年来，我们向西方免费输送和流失的财富总量，保守匡算也相当于5000多个马关条约赔款，大致平均每两天就是一个马关条约赔款!(不知道我的这个仅按金银比价、未考虑古今金银实际购买力的匡算，是否会严重失真?希望有人能够认真研究一下。)】
⑤我们的GDP能留下积累吗?【我总觉得，数十年来，我们的GDP，如果刨除纯属外资的部分，再刨除贪污、浪费、消费、资源环境欠账、对内对外的财富输出和流失，等等，恐怕剩不下积累，而是透支。也就是说，我们的年均GDP，结算后恐怕只能剩下个年均负数——其标志是，总债务可能已达255万亿元(人民币)左右的天量。有关披露的数字不知是否属实，至少情况相当不乐观。所以，“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路线，实际上就是导致官僚队伍恶性膨胀和贪婪，富豪买办崛起和剥夺，从而酿成寅吃卯粮、坐吃山空、权贵暴富、民众积贫的“以负经济建设为中心”的社会败落之道!】
总之，社会主义国家阶级分化的惊人客观现实说明：社会主义社会的主要矛盾只能是阶级矛盾!所以，建设社会主义，就只能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基本路线(在推行此路线的过程中，因资产阶级思想路线干扰所造成的这样那样的问题，决不应该成为否定这一路线的理由)。而认为阶级矛盾不是社会主义社会的主要矛盾，就必然会奉行“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与社会主义南辕北辙的路线。鉴于这条基本路线是导致新自由主义改革的元凶，并且已经将社会会主义阵营拖入了死地，中国也陷入了内忧外患的十字路口险境，故严重期盼全党、全国，时不我待地反思这一沉重的基本路线问题，及早地回归唯一正确的毛泽东思想路线——这是中国迎击霸权主义的唯一王牌镇国利器，也是中国最强大的软实力。毛主席提出的“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阶级斗争，一抓就灵”的口号，一点也不偏激，就是真理!
可以说，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只要奉行“以生产斗争为纲”(“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路线，就一定会不等长大就夭折;而只有达到能够基本上奉行毛主席所开创和完善的科学社会主义思想政治路线的时候，社会主义才会告别幼稚童年、真正进入成年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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