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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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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奸论
国定《宪法》,党立《章程》,就是为了治国可依,管党有据。但是,当党和国家突遇变故,面临抉择的历史关头,人们往往迷茫失据。一九七六年九月九日毛泽东主席逝世,中国向何处去?如果遵从当时的《宪法》和《党章》,就绝不会对社会主义制度妄加“特色”;就绝不会把无产阶级先锋队改变为“全民党”。恰恰是失去了章法,才出现了理论混乱、歪理邪说盛行,误导出一条更弦、改辙、不易帜的歧途。
对于那些喧嚣至今的奸佞说教,不论你是胸怀理想的共产党人,还是正直善良的普通百姓,只要稍加分析,即可戳穿其违宪违章的本质;稍加斟酌,就能揭露其篡改马列主义、阉割社会主义的卑劣伎俩。尽管破绽百出,有的甚至不攻自破,但他们强制推行这些谬论,竟然采用了指鹿为马的霸道手段——不许争论!
时值十八届三中全会召开在即,中国又走到一个历史的十字路口,为了避免这些为害多年的奇谈怪论继续误导党的方针、路线、政策,有必要摘录几句“特色理论”亮亮相,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一、“‘实事求是’是马克思主义的精髓”
“实事求是”一词源于《汉书·河间献王传》,原指一种严谨的治学态度和方法,是唯物论的认识论在实际生活中的具体运用,这种运用是没有人际界线的,即使反马克思主义的人也会实事求是地处理问题,难道他们也在搞马克思主义? 妄称“精髓”的人无知且无畏,把《红旗》杂志也改为《求是》了。
二、“社会主义的本质是发展生产力”
众所周知,资本主义也在拚命发展生产力,包括君主制、酋长国也不甘落后,怎么能说发展生产力是社会主义的“本质”呢? 提出这种观点的人不是无知就是无耻,或许就是蓄意改变社会主义性质的大奸大恶。
三、市场经济既不姓“资”,也不姓“社”,只是一种资源配置的方式,没有阶级属性,是“中性”的。
可以想象,那些诸如吴敬琏、厉以宁一类经济学家在吹捧这种理论的同时,一定会在暗地里窃笑,因为凡是研究政治经济学的中外人士谁都知道:市场(商品)经济的前提条件是生产资料的私有制,只要搞市场经济,就必须首先改变中国的公有制制度,即通过强盗般的“国企改制”,窃掠属于全民的生产资料,以渐进方式实现私有化,这还成什么社会主义?
四、“发展是硬道理”
为谁发展?怎样发展?发展的方向在哪里?这些问题没有理清,就必然出现畸形发展。三十多年的“发展”实践证明:经济发展了,却出现了贫富分化,绝大多数人并未享受发展成果。财富增加了,却装进极少数人的腰包,不法商人巧取豪夺,贪腐官员以权谋私。为了落实“硬道理”,浪费了资源,污染了环境,完全是贻害子孙、以命换钱的发展方式。再看发展方向,正朝着复辟资本主义的邪路越走越远!
五、“姓社、姓资不争论”
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属于两种截然不同的社会制度。两者根本区别在于,社会主义就是要消灭剥削和剥削制度,实行生产资料的公有制;资本主义则是建立剥削和剥削制度,实行生产资料的私有制。提出“不争论”,就是故意模糊社会制度的区别,压制人们对私有化改制的质疑,掩盖复辟资本主义的卑鄙行径。
六、“韬光养晦”
用老百姓最朴实的语言诠释就是“缩头乌龟式的策略”。此语源自《旧唐书·宣宗记》,愿意为隐藏锋芒,以求生存。将此作为外交政策注定是失败的,即使你处处以美国马首是瞻,即使拿国人血汗换取美国人的享乐,即使把中国的600吨黄金储备全部送到美国,也绝不会容许你发展到影响它霸权的程度。三十年“韬光养晦”的结果是:美国围堵、日本紧逼、东南亚小国对我领海及岛礁的瓜分。
七、“黑猫、白猫,逮住耗子就是好猫”
原本是三齐故地的俗谚俚语,根本算不上什么理论,难登大雅。清代的蒲松龄在《聊斋志异.驱鬼》中引用,原意是讥讽那位半拉子术士,凭侥幸吓退了鬼怪,欺骗了众人;绝无褒奖的含义。那位“总设计师”将此奉为“猫论”,其实是一种典型的实用主义说辞,就是“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八、“摸着石头过河”
民间歇后语,与“攥着蛋子过河”同出一辙,原意为“小心过渡”。这种说法的潜台词是:采用和平演变方式改造中国社会,确无经验可循,只有试着来。其实“摸论”发明者的另一副面孔是“要坚决地试,大胆地闯、杀出一条血路来”,对于公有制经济、下岗工人、失地农民无疑是残酷的。
九、“以经济建设为中心100年不变”
这种提法无疑于痴人说梦,因为地球人都知道“唯一不变的东西只有变化本身”。始作俑者一厢情愿地设想,就是把党和国家囚禁在经济主义的樊笼中;其后果必然是信仰丧失、道德滑坡,资本主义卷土重来,黎民百姓重受二茬罪。尽管当年信誓旦旦,但是他低估了八千万党员和全国人民的识别力,正如西方理性预期学派经常引用的警语:“你在一段时期内可以欺骗所有的人,或在长期中欺骗一部分人,但决不能在长时期中欺骗一切的人。”
正是:
禁锢重重锁论坛,瞒天过海三十年。
庙堂惯看鹿为马,何日拨云辨忠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