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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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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群送走孟根发,正待要戚小三关上院门,忽见纪检委书记许保林闯了进来。忙问:“这么晚了,你怎么来啦?出啥事了?”
“关好门吧,外边的那些人我都让他们改日再来。先别问,我找豹爷有急事!”
“有急事打个电话不就中了么,还值得跑一趟。”
“电话不方便,还是见面说为好。”
戚林生见是许保林进来,知道必有机密事相告。示意一起上楼,到书房说话。
许保林回身关上书房门,说:“豹爷,出事了。”
“坐下说,出啥事啦?”
“刚才上头老六爷来电话吹风,让告诉你做好应对准备,有人把您给告了。”
“嗯,那也没什么。前面不是有过几次告我状的吗?我还是我。告我状的人的下场,不都是鸡蛋碰石头,落得个粉身碎骨吗?。”
“老六爷还特别强调,千万不要大意了。省委班子最近要有变动,新书记是从外省调来的,这几天就要到职了。如果这个告状的要是给捅到新来的省委书记那里,一朝天子一朝臣,正好人家借机对咱中都市下手。只要被揭开一点盖子就是惊天大案,我们这一帮子人都会倒霉。”
“知道是谁告的吗?告我啥?”
“我问了,说是叫李什么夏的。我猜测一定是李义侠。他告您豹爷,还有经委老娄。并且说,亮出过硬证据,证实您在卖印花厂时受贿三十万,老娄十万,造成国有资产流失一亿两千万。还有其它一些啥事。”
“那小子不是让老余派人给弄起来了吗?咋会又能在省会出现了?”
“我也感到奇怪,来前打电话问了郑志孝。他说那人会点武功,打伤两个看守后跑了。老郑说他已被锁定在一个朋友家,今晚就能给抓捕回来。”
“嗯,好。只要能把他抓起来了,这事就不必再担心了。”
“我还是有点担心。他把材料投给省里几个部门,连省人大都收到一份,很难说不投给新来的省委书记。”
“不用担心,省委秘书处有我们的人。要是传到那里,拦截下来就没事了。好在新书记还没到,时间还来得及。通过这件事也给我提了个醒,你那里以后也要注意了。只要发现有举报我们干部的,包括基层干部,都要给暗中压下去。有涉及我们全局安全的,就给举报人也弄起来。老余在强劳场大院里设有秘密小院。送进那里不用登记姓名,给弄死了还不会留下痕迹。另外,还要派一些人在省信访、高检、纪检等机关做常年暗探。北京也要派人去,在先农坛附近设驻京办事处。哦,这事该交给老余去办。只要发现有上访举报我市官员的,都要立即秘密抓捕。对于那些握有证据,对我们整体构成威胁的,弄进小院,让其永远失踪。”
“豹爷说得非常正确,我们应该加强防范了。这一阵子上访的,告我们的人是越来越多了。还一告就越级,越过我们纪检、监察、反贪信访等受理部门,直接跑到省里去。我就觉得这些人背后必有后台。如果是那个家伙在后台操作的话,我们可就危险了。”
“你是说白汝禄?他才调来几个月,两眼一抹黑,连身边的秘书,司机都是我们的人,咋还能接触上那些人。起码暂时还当不上这个后台。”
许保林忽然又想起一件有关白汝禄做上访人员后台的小证据来,说:“我们虽然给他身边甚至家里都布上监视人员,其实还有漏洞。据常委楼的清洁工‘哑巴梅’说,前些天就有一个告状的人溜进了他的办公室。她在白汝禄的办公室门前假装拖擦楼道,那人告的什么人什么事没听到。只听到白书记说的那几句:‘从你这个材料看,这件事很重大,但我这个市委书记还管不了。因为牵扯跟我平行的。现在上边强调安定团结。如果我插手了,就算我们市委班子不团结,是要各打五十大板的。你要是真有可靠证据的话,我建议你还是向省以上反映,在我们市没法处理这件事’。豹爷您看,他这不是在煽动下边上访吗?”
戚林生欲笑又止,嘴角抽动一下,说:“这事我知道了。老余大义灭亲,前天晚上就给摆平啦。”
“那人是谁呀?还想告我们的领导。”
“是老余的表妹夫。不过老余这活儿做得的确是损了点儿。”
“他表妹夫不是咱自己人么,咋会跟咱较劲?”
戚林生忍俊不禁,笑着说:“那小子知道自己戴上绿帽子了,醋味让他受不了啦,就想要告我和老余。他呀,太傻啦。好好去享他艳福呗。不知足,结果前天晚出了车祸把命给闹丢了。”
“我很难相信,您和老余曾玩过她?”
“你瞎咧咧啥来。她‘一剪梅’再咋漂亮毕竟是老余亲舅舅的妞,老余不能,我看着老余的份儿也不能做这活儿。”
“那小子戴绿帽子了,那咋会告您俩?”
“嗨,你真一点儿都不知道么?前些年省里不是派来个代市长洪楠阳吗?”
“是啊,那个家伙目中无人,趾高气扬地来取代我们豹爷,要爬到我们绿林人头上做爷,谁能容下他?他不是小命根子留在了中都,人窜?影儿了吗?”
戚林生笑着说:“那就是我们老九狐狸爷做得活儿。他让表妹‘一剪梅’去给洪代市长做贴身秘书,故意引诱那个家伙上钩。 洪楠阳还以为真的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呢,送上嘴的天鹅肉怎会嫌腥?就在将要召开市人代会的前一天,一剪梅假装中午陪客喝酒皮肤过敏,在洪代市长的办公室里袒胸露背的,要洪楠阳帮她挠痒痒。一个水灵灵的美人儿在眼前亮出了胴体,洪楠阳的欲火怎能不失控?他就在沙发上给一剪梅强暴了。那个家伙万万想不到,这么温柔贤淑的美人儿会预先暗藏剪刀,对自己下此毒手,将命根子剪了下来。一剪梅有物证在手,惦着内裤状告洪楠阳强暴。洪楠阳丢掉命根子还无法自我辩护,只好溜回老家长期闭门不出,至今都还没露面,大概无脸见人了吧。可是老余的表妹夫怀疑是我搞的阴谋诡计,给我也告进去了,我才真冤呢。”
许保林笑得喘着气说:“老余这个点子真是想绝了。是啊,就这么一剪子下去,不仅剪掉人家的命根子,还剪断了他的官根子,还堵住了省委那些人的嘴巴。不然,要按照现行规矩,上边派的代市长就是惟一的候选人。代表们投票仅是个仪式,不投就不中,就只能他是天生的市长。日后想把他撵走还真要费点劲儿。老余这一手是四两拨千斤啊。老余的点子那么多,咋就不再想个法子给白汝禄也弄滚蛋。我总担心他不会甘心长期做摆设,说不定哪天抓住我们的某个破绽做突破口,干掉我们一大批,做上他真正的一把手。我想我们还是早点儿把他挤滚蛋为好。”
“不不,他是上边派来的,总是排挤外来的会引起上边对我们整个这帮子人产生不好的看法。对这个人该换个法儿,让他为我所用,做个对付省里的挡箭牌。”
“怕就怕他明里顺从我们,暗里在寻找机会对付我们。”
“不怕,有的是办法。我家老爷子在世时曾给我讲过他当年对付上边派来的辖制人的高招儿。当初,我戚家队伍被日本鬼子大扫荡打得无处可躲了,就投靠了太岳那边的抗日军队。太岳军分区派了一个营的兵力掺进来,又派一批军官做政治代表,对我们进行控制。那么多人,没多长时间就让我爹给一个一个地搞定了,都乖乖地为我戚家独立团效劳。我爹面对那么多人都能让其为我所用,我就没有本事对付一个白汝禄?”
(本章关键词语:青铜鼎、尺子、各打五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