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前毛泽东讲了个耐人寻味的故事

作者：一清

2010年12月26日是毛泽东主席诞生117周年的纪念日。这天一清发表了《今天，我们应该怎样纪念毛泽东》的文章，有较大反响。该文在人民网和中华网上发出后，人民网的访问有23900多人次，留贴600多个，大多是缅怀毛泽东主席的；在中华网上的访问流量有10万，留言有890多条，也多是纪念先主席的丰功伟绩的。还有很多网站与论坛也转载了一清的文章，从那些网站的留言来看，同样有很多是真诚纪念的，但也有一些是恶骂的，认为毛泽东发动了文化大革命，让很多老干部背井离乡，受到不公正的待遇；让很多青年人在应读书的时候去了农村，当了“知识青年”也就是农民，说这个“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实际上就是把城市青年赶到乡下从而减轻城市就业压力的。还有的力诉过去运动中受了什么样的苦受了多大的打击等等。这些情绪，能在一篇网络文章的跟贴中发泄出来，也未偿不是一件好事。但是，一清想，今天的我们们，除了发泄，似乎该有更多的反思、自省和他省才好，而不只是沉溺在一种受迫害的情节中不能自拔不想自拔。

在《今天，我们应该怎样纪念毛泽东》的留言后面，我也跟了一个贴，承诺纪念日过后，我也会就大家的跟贴内容作出一个回答，与大家一起探讨各位网友关心的问题。这几天，就如何回答网友我想来想去，觉得很多事一一的回复似乎会有太多的细节纠缠。与其这样，不如讲一个故事，一个毛泽东当年讲过的故事，一个毛泽东在他67岁生日那一天（也就是1960年12月26日）所讲的一个故事呈现出来，借此帮助今天的人们消减一些纠结之苦。

毛泽东的故事是讲给身边的工作人员和李敏、李讷听的。现在重温起来，别有滋味——

像今天我们在一起吃饭一样，大家团结得很好，这就好。你们整风，检查一下，批评一下，大家还是团结在一块。这就叫从团结的愿望出发，经过批评或斗争，使问题得到解决，在新的基础上达到新的团结。批评就是帮助，对人是有好处的。

从前有张仪和苏秦两个人，都是鬼谷先生的学生。鬼谷是个地方，出了一个先生，所以叫鬼谷先生。后来苏秦在赵国当了宰相，地方就在邯郸。邯郸这个地方，你们到过没有？张仪在楚国做个小官。楚相丢了一块玉，怀疑是张仪偷的，把他狠狠打了一顿，满嘴的牙都被打掉了，那个时候大概还不会安假牙吧！张仪回到家里，叫老婆看看他嘴里的舌头还在不在。他老婆说：还好，舌头还在哩！他说，那就不要紧了。张仪于是就跑到邯郸去找苏秦，一去就住进“招待所”，大概就是“北京饭店”之类的场所，好几天也没有见到苏秦的面，心里很不自在。后来，苏秦请他吃饭。张仪到了苏秦的衙门，看到摆了酒席，排场大得很，苏秦坐在高处当中，请了各国使节，也有“契尔年科”一类的人物。席面当然比我们今天吃的要丰盛得多。但是却把张仪安排在下面角上一个很不起眼的位置入座，而且也只盛了点仆人吃的饭食给他吃。这张仪一看这阵式，火气可就上来了，无非是破口大骂苏秦，说你这个王八蛋如何如何。回到“北京饭店”，满肚子的气没得一个地方发泄。“北京饭店”的“经理”看到他这个样子，就问他：张先生脸色不痛快，有什么生气的事吧？张仪说，当然有气！就把当年和苏秦是同学，今天苏秦如此这般对他说了一番，并且骂苏秦其人简直就是无情无义，是王八蛋。这位“经理”听后说，这样看来，你在赵国待不下去了。张仪说，当然待不下去了，马上就走。“经理”问道：你想到哪里去呀？张仪说，这倒还没有想好。不管他了，走了再说。“经理”说，看来只有到秦国去。张仪一想也对，就此动身。“经理”陪他走到秦国，一路花费大概相当现在的三四十万人民币吧！到了秦国，他们为了见秦王，就走走门路，行些贿赂和送些衣服，一共又花了四五十万人民币。以后，张仪当上了秦国的宰相，“北京饭店”的“经理”就向他告辞回国，并问他今后怎样打算。话语间还提到了苏秦。张仪一提苏秦还是咬牙切齿，并说过了两年一定要打赵国。“经理”见他这样说，就告诉他，赵国宰相苏秦是个好人，当时苏秦所以要气他，是故意的，怕他在赵国安居下来，不想上进，做不了大事。苏秦知道张仪是个人才能做大事，如果他在赵国依靠苏秦，他也只是当个“科长”什么的就算到顶了。策划张仪到秦国来，和给他一切花销，都是苏秦支使的。张仪一听，这才恍然大悟。“经理”又说：苏秦只希望你当了秦国的宰相，十五年内不要攻打赵国。张仪听后表示，只要苏秦活着，我就决不出兵打赵国。

这是一个故事，你们看苏秦对张仪是好意还是恶意？我们之间，进行批评和帮助都是好意。就是明明知道某些批评是恶意也要听下去，不要紧嘛！人就是要压的，像榨油一样，你不压是出不了油的。人没有压力是不会进步的。

这个故事不是一清杜撰的，李讷会证明这个故事的存在，林克也会。林克还将其写在他的《我所知道的毛泽东》一书里。

毛泽东的生日的餐桌上为什么要讲这个故事给身边的工作人员和儿女们听，是因为当时毛泽东就“大跃进”以来急于过渡的问题作了深入的检讨，并分析了重要的教训，因而有感于“挫折”和面对他人的批评而发的。毛泽东希望以此教育工作人员，有时候，受点苦，受点挫折并不是什么坏事，倒是可以从中获得历练的机会，或者还可以成为大才。

重温50整年前毛泽东主席讲的这个故事，很多方面，很多人，结果不正是这样吗？走过来了，且阳光灿烂着，我们应该珍惜一切，包括苦难的经历。只有这样，才会有一个宽容的心，才会更理性地对待历史，更轻松地迎接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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