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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23日晚,BBC的医学记者弗格斯·沃尔什在一档电视节目中表示:如果疫苗在英国国内的临床试验没有达到预期效果,科学家们就应该考虑在肯尼亚开展疫苗试验。
理由是,“肯尼亚的疫情在之后将会呈现出上升趋势,可以选择当地人提前进行疫苗注射试验”。
这是一支由牛津大学研发小组独立承担,研发周期刚刚两个月,1期临床试验志愿者只有两个人的疫苗。
如果以通过4期临床试验为疫苗研制成功的参照标准,这支疫苗当前的进度最多只有5%。
▲ 沃尔什在节目中
沃尔什当然知道英国现阶段研究出的疫苗有多大风险,他自己也承认,“虽然我们已知这种疫苗会引起人体的抗体反应,但这不等于它可以对人体形成保护”。
但即便如此,他仍然堂而皇之的说出“提前给肯尼亚人注射”。
在英国人眼里,非洲的黑人究竟是与他们同而为“人”,还是实验室里可以随意使用甚至杀害的小白鼠?
01
肯尼亚卫生部首席行政秘书阿曼很快出来澄清了此事,表示政府尚未接受到开展临床试验的相关信息,这一切需要有正常的伦理审查和批准程序。
卫生总干事阿莫斯也通过“肯尼亚人”网站表示:无论我们要开展什么样的实验,我们都会选择世卫组织,而不是和某个单独的国家合作。
尽管官方站出来对“非洲试验”一事进行了否定,但沃尔什的言论还是在肯尼亚网友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 肯尼亚网友在社交媒体上鸣冤
“英国自己的确诊人口已经超过13.8万,然而还在想着来肯尼亚做疫苗试验,我们才只有320例确诊而已”
“这意味着,肯尼亚会成为疫苗的实验场,我觉得我们的生命正在被国家出卖”
“这些恐怕不是疫苗而是灭菌剂吧!?”
“我们被当作了他们眼里的豚鼠,蠢货!”
肯尼亚人已经出离于愤怒了。
疫情在全球爆发不过两个月的时间,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被当作西方人眼中的小白鼠了。
就在4月1日,两个法国医学专家在一档全国节目中表达了同样的看法,甚至更加直接而露骨。
我们难道不应该在非洲做这项研究吗,那里没有口罩,没有医疗设施,没有重症监护,就像是某些关于艾滋病的研究一样,那些研究是在性工作者身上进行测试的,因为人们知道她们很容易感染。
翻译一下:反正非洲人肯定会感染,反正非洲也治不了他们,反正他们也会死掉,那不如为疫苗研发做一点贡献了。
而这时候整个非洲的确诊人数,只有4000人,只有法国的十分之一,只有整个欧洲的百分之一!
▲ 三月底的各国累计确诊人数
疫情还没有明显的在非洲爆发的趋势,法国人就迫不及待的想着可以在这里开展疫苗试验。
残忍的甚至连一丝理由都没有,哪怕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都不需要找到。
非洲人理所当然就应该成为疫苗临床试验中承担最大风险的炮灰与牺牲品。
只是因为这里贫穷,只是因为这里医疗环境差,只因为这里的国家都国力孱弱,只因为他们是黑人!
谭德赛义正言辞的怒怼这一言论,表示疫苗的研发要在全球范围内遵循同样的规则,在21世纪听到两个科学家发表这样的言论,是耻辱而让人震惊的。
“无论在欧洲、非洲,还是哪里,WHO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们保证这绝不会发生在非洲,绝不会发生在任何国家身上。”
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非洲不会也不应成为疫苗的试验场。
可这只是谭德塞先生一厢情愿的幻想罢了。
在这片土体上,以医学之名进行的对生命的残害,一刻都未停止过。
02
今年2月,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宣布,一项在南非进行三年多,代号为HVTN 702的艾滋病疫苗临床实验宣告失败,这是全世界首个艾滋病疫苗,针对该疫苗的研究已超过七年。
但最终确定这种疫苗不能有效预防艾滋病,终止相关研究。
为了得到这个“无效”的结论,代价是252名南非人的生命。
从2016年11月开始,研究组在南非的14个地点招募了5400名18岁-35岁的健康成年人。
在18个月中接受6次注射,其中2694人接受了疫苗注射,2689人接受了安慰剂组注射。最终的评估报告显示,疫苗组中有129人感染艾滋病病毒,安慰剂组中123人感染艾滋病病毒。
被所有人寄予厚望的HVTN 702未显示出任何功效,但针对艾滋病的疫苗研制却一刻未曾停止。
2019年7月时,美国强生下属的杨森公司就表示,正在在积极开展艾滋病“马赛克疫苗”的二期临床实验,已经完成了临床试验的志愿者招募工作。
选择的地点又是非洲,五个南部非洲国家。
在药企和当地一些中介机构的游说和利诱下,病人满怀希望的以为自己将接受到先进的治疗方案,根本不知道这背后需要承担多大的风险。
信息不对称和贫穷的生活这两大软肋,使他们成为了西方药企眼中最廉价的“工具人”。
编织而出的美丽谎言和一点点微薄的利益回报,让贫穷的人民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生命交给药企。
甚至,有些药企连一个理由都不去寻找,就粗暴而残忍的将他人的生命无情剥夺。
就像《毒液》里邪恶的德雷克,肆无忌惮的抓捕街头流浪汉,然后将他们强行扔进实验室与“毒液”做共生融合。
现实中发生的事情,永远比电影更疯狂而恐怖。
1996年4月,尼日利亚的卡诺州爆发严重的脑膜炎,造成当地数千人死亡。尼日利亚向世卫组织求助,世卫组织前往当地提供帮助,并由瑞辉药厂协同。
瑞辉在未经同意的情况下,对近200名感染脑膜炎的病童使用本公司未通过临床试验的药品,最终造成11儿童死亡,181名孩子留下耳聋、眼盲、瘫痪、脑补受损等严重的后遗症。
▲ 尼日利亚政府向瑞辉发起了漫长的诉讼之路,但是十几年仍未有任何进展
这与草菅人命何异。
人命如草芥的不只是在非洲,还有印度。
印度对仿制药的管制一直是国际上最松的国家,众多的贫民根本无力负担正版药的高昂价格,只能转而求助于价格低廉的仿制药。
而西方公司默许印度大规模仿制药生产的条件就是,印度要成为西方药企的新药试验基地。
这是一笔肮脏而罪恶的生命交易。
从2005年放宽药物试验限制后,七年间在印度共进行了475项药物试验,其中只有17项通过检查批准上市,通过率只有3.5%。
而代价是,2644个印度人永远的付出了生命。
2013年,《今日俄罗斯》报道表示,参加药物试验的印度的人体小白鼠至少有57万人,因为新药副作用引发的安全事故已经超过12万例。
我们今天在用的大多数药品,离不开科学家的伟大科研,更离不开这些以身犯险,甚至是付出生命的志愿者。
而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或是被谎言迷惑卷入其中,或是因为生计压力铤而走险,甚至是毫不知情的就成了牺牲品。
是他们用自己的生命,为新药上市铺平了道路。
这让人觉得残忍甚至罪恶,但这就是事实。
一药功成万骨枯。
03
西方国家在亚非国家的人体试验,就是流淌在人类最前沿生命科学中淋漓的鲜血。
第三世界的人民,在他们眼中就是随意宰割的两脚羊,就是满足他们需求的工具人。
自诩代表先进社会文明的西方国家,在对待今日贫穷国家人民的态度,就和他们杀光2000万印第安人,贩卖黑奴400年时别无二致。
这几百年来的殖民主义思想,依旧是如此残忍而恶臭。
凭什么?
凭你千万人口的国家,只有十几台救命的呼吸机。
凭你每10万人里,平均只有一张重症监护病床。
凭你一个国家的GDP,赶不上西方的一个小镇。
▲ 肯尼亚首都内罗毕贫民窟
一切只因为弱小。
弱国的百姓,从来就没有资格也没有底气去谈人权。
在2月24日的方方日记里,有这样一段话。
检验一个国家的文明尺度,从来不是看你楼有多高、车有多快,不是看你武器多强大、军队多威武,不是看你科技多发达、艺术多高明,更不是看你开会多豪华、焰火多绚烂,甚至也不看你有多少游客豪放出门买空全世界。
检验你的只有一条:就是你对弱势人群的态度。
这话初读颇让人感慨,对生命的温柔与人民的恤惜心底油然而起。
在另一个女作家龙应台那里,也能找到同样的呼应。
“看一个城市的文明程度,就看这个城市怎样对待精神病人,它对残障者的服务做到什么地步,它对鳏寡孤独的老人照顾到什么程度,它怎样对待所谓的盲流民工底层人民。”
如果说所谓的大国崛起,他的人民所引以自豪的,是军事的耀武扬威,经济的财大气粗,政治势力的唯我独尊,谁在乎大国崛起,至少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我刚刚说的文明刻度。”
我不要大国的崛起,我只要一个小民的尊严。
我不要强大的祖国,我只要一个文明的社会。
这话何其可笑,又何其荒谬。
没有一个强大的国家,所有的人民都是弱势人群。
没有一个强大的国家,谁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给小民尊严。
唯有强大,才能将将命运捏在自己手里,才能消除天下的不公,为那些傲慢的西方国家做眼科手术。
4月25日,陈薇院士团队的疫苗临床试验又取得了巨大进展,2期临床试验的508名志愿者已经注射完毕,等待5月揭盲。
在疫苗研发上,我们始终走在了世界前列而没有被任何人扼住咽喉。
还是那句话,重复了千百遍却依旧让人热泪盈眶。
世界从不安好,幸而生在中国。
参考文献:
《法国医生竟称:何不将非洲作为疫情试验场进行试验》 观察者网
《美国招募5400名健康非洲人搞疫苗试验 252人染上艾滋病》 新华社
《BBC记者建议到非洲进行疫苗试验 网民炸锅》 央视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