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 我十七岁 十七岁的年岁 扑朔迷离 美好而梦幻
十七岁的年岁 心中还有一个叫做梦想的东西
十七岁的年岁 还会相信爱情 相信长长久久
十七岁,只身来到北京这个繁华的大都市求学。离京前的那个上午,我站在一所建筑物前迟迟不肯离去,那是一所教学楼,庄重严肃但又不乏那种走在时尚前沿的感召力,我着迷了,为了那一幢楼,我暗自下了决心,将来一定要来北京读大学,我带着这个想法回到了成长十七年的小镇,谁都没有告诉过这个想法,我把它称之为我的秘密,有秘密的女孩子都是幸福着的,就像那些不赚钱的人们在家中为赚钱养家的人们做饭一般,心里有了一个归宿,我开始了为自己心中的那个秘密奋斗,虽说我也没有多么的刻苦努力,但终究是好好学习了,两年的光阴转瞬即逝,我如愿以偿的来到北京,但是当我真正踏上这片土地,却没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努力的找,努力睁大眼睛的看,却是始终也找不到自己记忆中的那座城,我终于是在北京读大学了,但是我的学校坐落在京郊一个很偏远的小镇上,一个和家乡小镇很像的小镇上,每当一天的生活结束之后,我总爱站在宿舍的阳台上四处看看,楼前的白杨树,空旷的那条马路,和家乡的小镇是如此的相像,有时候我都分不清自己是在家乡还是在哪里,后来又一天,我走出小镇,来到地坛,游园完毕后,我站在地坛的出口,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有四个轮子的,有三个轮子的,有两个轮子的,当然还有没有轮子的,像我一样,靠自己的两只脚,是纯人力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有火急火燎的,着急回家吃饭的,着急回家做饭的,着急去哪儿应酬的,当然也有慢慢悠悠不紧不慢的,一群刚放学的孩子们,穿着我们曾经的校服,背着一年重比一年的书包,走走停停的在地上画圈,不知道那是不是他们的梦,站在路口的我看的有些发呆,渐渐地,我在也找不回两年前自己心中的那座城,模糊中看到一位大妈在向我招手,嘴巴一张一合满嘴的京片,姑娘,靠边嘞,小心车,我朝着那个隐约地位置咧开嘴一笑,然后就跑过去问路去了,经验告诉我,在这个城市里,如果你不是原始的土著居民,你最好是匆匆的来,匆匆的走,着急火燎的行着,因为我总是神游,且行且思,差点误了最后一趟返回小镇的班车,也因为没有和太阳赛跑,自己一个人在黑漆漆的夜里,在晕黄的灯光下,回到了小镇。小编推荐阅读:子宫肌瘤是怎么引起的
十七岁,第一次有男生说喜欢我,而且还是写在一封情书里,然后我一生的幸福(至少到现在是这样)就这样葬送了,因为十七岁时遇到的这个男生,让我再也无法去喜欢或是爱上一个人,十七岁的自己仿佛为自己的心筑上了一座围墙,墙外的人走不进去,墙内的人走不出来,和十七岁的那个他,时而相遇,时而相离,总是若即若离的状态里,但是自己却一直对他还是很上心,有时我们会说我们很有缘分,只是有缘无分,也有时候会说,你怎么总是这样阴魂不散,十七岁的那一年,恋上这样一个男生三年的时间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可是见面后又总是感觉仿佛上一刻才离开,聚在一起的时候,又会觉得怎么对这个人这么陌生,奇奇怪怪的感觉,奇奇怪怪的感情,十七岁的冬季,有男生写信告诉我,他喜欢我,还告诉我,他可以一次性的喜欢好多人,我固执的高昂着头,大声地向所有人宣告,笑话,我怎么会喜欢上他,那年的春节,和情人节是同一天,除夕夜里,他告诉我说,虽然没有什么山盟海誓,但是他希望在一起的日子彼此都会开心幸福,收到短信的当时,我和奶奶在楼下看烟花,从小到大没见过那么漂亮的烟花,当我开始喜欢上他恋上他,他却不断的躲躲闪闪,对我只是剩下偶尔的暧昧,而我却傻得因为他的暧昧而感动,我不知道,暧昧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喜欢的人和自己互相搞暧昧,中间的这层窗户纸谁也不想戳开,就这样持续着,十八岁的那年夏季,我们第一次接吻,我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只是躲闪着,我不知道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暑期归来,彼此的陌然,就像从未相识,高考在即,我开始禁锢自己的心,眼神的躲闪,刻意的回避,我都不记得自己那半年是怎样熬过来的,只记得最难熬的高三,我一个人蜷缩在教室的最角落里,每日里吃吃喝喝和不男不女的同桌打打闹闹,日子过得倒也是滋润,只是总在别人转身的那一瞬,脸上会有一种木然,那半年,我未同他说过一句话,每次看到他,总会迎上他欲言又止的眸子,朋友说,我太苛刻,太刻薄,只可惜,我在没有勇气同他说些什么,就算是说,我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十八岁的冬季,他要离开,很遗憾,不能一同走完高中生涯的最后半年,临行前朋友劝我跟他道个别,我扭捏了半天,还是只在留言簿上写下这样一句话,过去的就都忘了吧,那些实在忘不了的就压箱子底儿好了,临行前他留给我一封信,不记得写了些什么,只记得是很厚的一摞纸,全然不记得要提倡节约用纸,用的是卡其蓝色的笔,那种我最爱的蓝色,见面的最后那个下午,他手上一直带着的那个黑色腕带不见了,腕上系着的是一根红色的细绳,是那年冬季我送给他的,他一直未曾戴过,我还以为他弄丢了,收拾东西回家的时候才发现他的那个腕带静静的躺在我的抽洞里,我曾听他讲过 那个腕带已陪伴他多年,曾开玩笑的跟他要过,但是他一直舍不得给人,我站在窗前,看着他自己背着大大的背包,孤独的身影渐行渐远,从宿舍收拾东西出来后,远远的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我把头一低,匆匆而过,仿佛没看到他,也仿佛从未和他同路过一般,那是最后一次见面的机会,假期在学校补课,偶的一条短信,是他,他告诉我他就要离开就要启程了,当时正在做数学试卷的我脑子有些懵,还没从各种定理更重公式里转过来,只是望着院子里晕黄的灯光下纷飞的雪花发呆,盼了一冬季的雪,终于来了,后来又收到过几次他的短信,但是真的是学习都学傻了,不知道说些什么,也就在没有了音讯,高考的前一天,我在宿舍收拾东西,隔壁朋友拿着手机过来了,是他的电话,问我准备的怎么样,机械般的回答,还凑活,劳您惦记,那一夜,我未眠,暑期同学聚会,我见了他,还是那般,只是我已不再是当年的那个我,再次见到他,我如同临阵脱逃的兵一般,逃走了,十九岁的圣诞前夕,他问我过得如何,还好,你呢,没了后文,那年的冬季两次聚会,我们去的是不同的场次,又一次错过,听说他找女朋友了,甜美可爱的,两个人过得很幸福,二十岁春夏相接的日子,我从异地匆匆赶回,到站的时候已是凌晨两点,别无亲友,只有他,他去接站,帮我订了房间,一年未见,竟是这般相逢,然后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在那一夜都发生了,醒来后又是各奔东西,再无音讯,牵扯纠缠的日子久了,我越发觉得我和他也就是这样了,茫茫人海能够相遇,我们真的很有缘,可是有缘无分,也许是孽缘,我们一再的错过,一再的躲闪,终于会成功的把这一生的幸福给闪掉,命该如此,也许我们的故事尚未完成 也许真的是上辈子欠下了债,真的要用这一生去偿还小编推荐阅读:子宫腺肌瘤
,沉默久了,习惯了无奈,时间会无情的带走一切,甚至连你思念的习惯也带, 当你意识到自己已不再思念,当你已意识到思念已然陌, 那时就该是一个故事的结束了,一个没有结局的故事就这样画上一个半圆不圆的句号。w;sdfaacd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