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的时空垂下眼泪,
历史的掌心烙上阴霾,
清皇宫的残梁被阔剑戳开,
冰凌的铁蹄在母亲身上狂踩,
豺狼狰狞着蓝色的眼睛,
毛瑟枪刺进母亲的颅骸,
米字尖刀凌厉的寒光,
硬在母亲胴体上割下肉快,
港口刺上英女皇的小名,
你牵着母亲的手哀鸣。
太平山是珠峰的剪影,
高耸的石壁是长城的象征。
毒品能腐蚀清皇朝的断桁,
却消磨不了你眼里愤怒的红晕。
坚船利炮能震慑慈禧的衣襟,
可谁能征服华夏不屈的灵魂。
有谁不为之震惊?
林则徐销烟虎门。
有谁不为之恐惧?
平英团抡起的刀棍。
一九九七,
多么难忘,
号称铁娘子的英国女皇,
走进了中南海国宾馆,
提出什么“主权换治权”,
企图阻止我们收回香港,
一个四川嗓音多么豪壮,
“香港主权不容谈判”。
十三亿张嘴发出同种声响,
“我们上岗、你们下岗”。
从那时,
你踢开了日不落帝国。
从那时,
你跟着母亲大步向前。
我揣着伟人“到香港走一走”的夙愿,
观赏你这位东方的丘比特,
分明是龙宫浮出了水面,
一定是天堂洒落在人间。
不要问你姓资还是姓社,
你的回答——姓中国。
我爱母亲,
也爱你这位人间天仙。
写于2008年4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