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写陈宝琛》是陈运和创作、出版的写历史人物的单行本长诗，以历史唯物主义观写陈宝琛一生并不容易。我以前就知道陈宝琛是福州名人，为晚清京城官员、末代帝师、朝廷上敢于说正直话。1848年-1935年在世，福建省福州市仓山区螺洲镇店前村人。陈氏家族自明清以来，出了21名进士、110名举人。陈宝琛弟兄六人，一家三个进士，三个举人，当时上上下下很有名。陈运和祖籍属陈宝琛家族，属曾祖辈。在福州，陈为第一大姓，跟林、沈、王等大族均有亲戚关系，老话‘陈林半天下’说的准确。读了陈运和写的长诗《诗写陈宝琛》，其虽然生活在清末民初，正是鸦片战争战争后，列强不断入侵、国家日益衰败、百姓生活极苦。有的官吏目睹现实，提主张，搞洋务，振国强。陈宝琛就是其中杰出一位，划归“清流四谏”之一，偏保守却仍算雄心百倍者。

首先，陈宝琛小时为考功名的读书精神还是值得学习的。长诗第二章考功名有诗作证：“‘学而优则仕’的路上，传来陈宝琛的脚步声；生员刚满13岁，就比许多大人强，。聪颖过人，出色；官运亨通，精悍。生平一步一个足迹，一步一个闪光。走过‘四书五经’的泥泞，步入科举制度的考场，进学者的追求，应试者的较量；笔下，凝聚功底；纸上，发挥超常。八股文，比一比，破题开始写文章；试贴诗，拼一拼，掌握用典讲对仗。肯学热烈孔庙笑，多处学客在颂扬：如此这般年纪中秀才啦！送喜讯，锣鼓敲响了家乡的大街小巷——”约160年前的诗之大致场景，如今只能描绘一番大概记录。接下来，长诗叙述“攀登科举的珠穆朗玛，用尽力气，连滚带爬；闯过会试，三度冬夏。走啊走，华夏文明；走呀走，儒家文化——殿试，紫禁城内应试；金榜，钦定御批三甲。几经周折，终于到达；登上同治戊辰科进士，被点翰林，21岁的陈宝琛又授庶吉士令人夸。科举至翰林，翰林而朝臣，其表现为一般人羡慕的‘达则兼济天下’。”当时一个人飞黄腾达的史实，今日考大学名校也不轻松。人们普遍认为螺洲风水好，故当代共和国主要领导之一陈云会题词碑石“帝师之乡”。

其次，长诗第三章为清官仍称陈宝琛做人“看不惯的，说得无私；识国体，奏出主意。平常严于律己，犹如八股文的格式。学样曾祖陈若霖，敬佩同乡林则徐，心装恩赐，胸怀抱负，事事在所不惜！”“一生忠君爱国，那是封建士大夫的传统美德，更有陈宝琛心中燃烧之火。步入政坛一直敢说敢做，清流派的为人处世，屡次上书揭露贪官污吏的丑恶！腐败，出手抨击；坏人，要求弹劾——发愤言事写奏折，坚决抗争不放过。一次，慈禧的心腹、太监嫁祸于人，胡诌宫廷护军犯了死罪错；宝琛斗胆‘犯颜直谏’，迫使太后收回成命不再说什么。再者，朝廷已批准‘幸恩负国’的琦善建专祠，宝琛立即草拟指责缺乏原则，一纸奏折纠正了偏差，得旨人允行后又被快马追回了却。沙俄强占我伊犁疆土，派去的崇厚处置不妥；宝琛上疏‘同声唾骂’，迫使光绪帝决心改辙。法国进犯越南边境增忧，清朝对局势举棋不定，无可奈何！？宝琛又跟张佩纶多次联名呼吁，喊出‘敌忾同仇，不敢自同局外’之说——”进入第四章为扬正气，＂接触政治，接触经济，接触外交，接触法律，接触军事，接触教育，接触文化，接触著译。陈宝琛接触国家的方方面面，陈宝琛接触王朝的点点滴滴。现代化潮流正拍打十九世纪８０年代清廷史，现代化潮流正冲击十九世纪８０年代中国诗——敢针砭时弊，能求真务实，会与时俱进，常高瞻远嘱，属于乱世政坛的开明人物，属于探索改革的先躯之一！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张之洞、翁同禾、陈宝琛站在一起，彼此议论，争无休止。上朝同行年龄有差异，看法一致也存在分歧——严复经宝琛推荐，进入李鸿章视野，宏图展示。没有科举正途，终成为‘先进的中国人’近代史上耸立；一生都感谢宝琛的事业提携，远行仍感谢宝琛的墓志铭记。参政议事心沉重，内灾外患强盗凶；正气站在清官边，国门外，一群如狼、似虎、更像熊——“落后就要挨打，无能便会受欺，‘遗风刚正清廉，古人所不敢言，千人所不敢干的事。’仍有一批士大夫勇于跳起！由于陈宝琛的再三坚持，一时战胜了软弱，战胜了强势。《交收伊犁条约》的修改，努力争取；《中俄伊犁条约》的再签，扬眉吐气——从沙俄的血盆熊嘴内，夺回声誉，夺回伊犁等边境城市！ ＂“此起彼伏，多存变故。一处刚处理好不久，另点又敌情暴露——法军无理闯进桂滇警戒的国界，引线响军民愤怨，刺刀挑三色旗帜，铁蹄耕我方疆土。一下子，朝廷却显得十分紧张，大臣们七嘴八舌将皇帝难住；突然，一个不高的个儿，就像一首临危受命的诗，就像一阵击响进发的鼓：力荐唐炯、徐廷旭堪称军职，陈宝琛与张佩纶用心良苦；给以信任，迈开征途——中法战争的局面适得其反，失败连累的涉及荐者上疏。遭曹国荃弹劾，使陈宝琛领悟，即议连降五级的处分，甚随后借机为父守孝、陪伴老母——”

“古老的有福之州敞开襟怀，如搂抱自己的儿子归来；儿不嫌母丑，母不嫌儿坏。闽江水流着情，南台岛显示爱，螺洲镇的每寸土地，都为陈氏名臣在位期间喝彩！胜败确属岳家常事，此理走遍古今中外——仅仅一回来选准人才，仅仅一次交战中失败，弄得没前呼后拥，没官服穿戴；家里人不计较这些，不计较在朝或下台。历史跟随陈宝琛赋闲家居，闭门读书、作诗、写字，仍了解世界——电闪雷鸣依旧，风狂雨骤还在！”“心，仍装有为民事业；身，又走出在家闲歇；诗，再选择题材构思；人，开始了创办新学——“”终于继续站起来啦，陈宝琛！摒弃不快，保持高洁，八闽大地，转变观念，书香春秋，傲视冰雪。一生啊，有几个闲居的25年？25年啊，莫作为虚度的日夜——诗在思考，笔在批阅——意识发展实业才能救国，抓紧锤炼，晚清急需支撑的钢铁；开始重视教育有利百姓，加快培养，社会缺乏各类的英杰！于是，步履逐渐写上山岳；于是，足迹反复载入终结。”

“２５年啦！全靠张之洞的极力保举，才重新转入正轨；不容易呀，慈禧在世时好友多回推荐，够婉言仍然碰灰。得以启用，闲差事；官复原职，算安慰——具体落实到礼部总理学馆，推荐者内疚也不便多嘴。书长寿则面黄，画存久则色褪，宝琛无聊中常出入文字，喜欢跟笔下熟悉的诗词相会，在世的结交多隐退，首发为‘戊戌六君子’昭雪之议，奏请没给宝琛带来当年的雄威！“”晚清逐渐陷入剧情的尾声，朝廷延续临近闭幕的时间。溥仪只会继续贪玩，宝琛更没预策远见；历史正在悄然更换人物，奏折仍有唱词凝结上面。皇位闻到小孩子的尿味，后宫传出老太监的感叹。老子代幼童掌管国家，大人向小孩叩头晋见；历史荒唐实在可笑，社会没落到了极点！”从第六章返京城诗叙到第七章当帝师，“灵境胡同至毓庆宫，毓庆宫回陈宝琛心中——一位老爷子天天走，教书脚生风。一位小皇帝日日读，勤学人追梦。专陪六孩童，领旨责任重。方方面面知规矩，事事处处才启蒙。毓庆宫侍读刚接手，培养教育学祖宗。一脚一步始模仿，一言一语化行动。选上千万的疆土为课本，色彩葱茏。挑五千年的史册作教材，岁月峥嵘。作者：孔孟之道。注释：朱子补充。扉页：中原沃土。封底：黄河汹涌。编目：宫殿台阶。学年：春夏秋冬。进进出出又一章，上上下下又一峰。溥仪的个儿在长，宝琛的底气更弘。啊，帝师；啊，宣统——”

“武昌响彻夜的辛亥革命——起义的阵阵炮鸣，各省的纷纷响应，朝廷的摇摇欲坠，时局陷入日益恶化的病因。陈宝琛仍满脑子的忠君报恩——”“一场维护旧制的戏演却没多少观众听。直到被撵出故宫，直到被移址天津，长大的溥仪进入剧之主角，年迈的宝琛继为幕之拉绳。一支没落的器乐还在高奏大清——末代帝师的残梦尚未醒，末代帝师的言行尚在跟；没有政治舞台到处随便唱，不能演全本就哼个片段发几声——这就是宝琛中国传统的辨忠奸人品。”结尾的第八章爱国诗倒为陈宝琛一生留下如今人实话跟陈运和的诗：“一个人爱不爱自己国家，‘要在什么历史条件下决定’，毛泽东大致说过类似的话。至于，讲一生只洗三次澡的真假，至于，讲‘忠心可嘉，迂腐不堪’的实言——均不属对陈宝琛的正确评价！面临日寇随时可能的关押，面临风雪漫天猛刮的冬季，８０多岁的老人一点也不怕！脚下的诗句能够防滑，手上的折页书写忠诚，一串足迹歌颂不屈的中华——由三坊七巷的五千年的灿烂文化，到独闯关东的一辈子最后拼搏，活着就要勇攀生命的珠穆朗玛。外国列强入侵引福州名人冲杀——有林则徐的禁鸦片，坚定；有陈宝琛的反伪满，胆大。”“朝廷，早失去以往的威风；宫殿，还留住昨夜的残梦。末代皇帝越长越大有了思想，已不再存有什么清之‘宣统’！？流亡到天津确实走不动，没地盘、没军队，只剩下一些文字好空洞。跟随讨吃要穿的大批侍从，人多嘴杂而出的主意也无用。陈宝琛忙碌行走于其中，日本人趁机钻进了裂缝。在如此混乱的年岁，在加速制造的内讧。”“溥仪的想法慢慢在变，周围的旧臣纷纷起哄。静园的御前会议，一场著名的辩论争得双方脸红。陈宝琛从爱国之心上勇敢站出，劝逊帝考虑的事可要慎重：‘贸然从事，只怕去时容易回来难。’边说边眼泪直涌——坚决反对溥仪去东北，组建‘满洲国’而受日本人怂恿。宝琛呵，强烈的民族情感；宝琛呵，真诚的爱国老翁！尽力在反复进言，再三却寡不敌众。一旦溥仪决心已定，悄然被引诱上了旅顺藏身。航行开始极度的危险，危险的人生登船启航——神不知，鬼不晓，一时陈宝琛确无处打听。烽火岁月的逐渐沉淀，真实历史的骤然显影，全国形势的急速转变，东北的苦海让宝琛更加认清——迷雾重重哟重重，鲜血淋淋哟淋淋——当有些事浮出水面，确为主权并不甘心；宝琛冒严寒异地找教过溥仪，宝琛拼老命誓说通自己的学生。到旅顺，头顶漫天风狂雪飘，身临随时弹雨枪林。”“通过各种渠道，通过多发书信，宝琛常从黑夜沉思到拂晓。拼命抛出无形的线，却系不住溥仪的脚。一方身陷迷途不自觉，一方呈送密折不停顿，远隔千里反复敲，皇帝梦，梦中沉；帝师急，急不了——一处用力拉，长春的荣耀；一处仍在劝，天津的旧情。都在没民族骨气的人心发酵——-或‘蒙满总统‘，或‘伪满皇帝’，就是宝琛不贪别人许愿的大幕僚！溥仪毕竟去了所谓的‘首都’受煎烤。挑起东三省的大好河山，那是日本制的屠杀刺刀——皇位似异国摇篮，皇宫如囚禁死牢。陈宝琛依旧两次往长春跑，因为那儿有自己的学生，因为那儿有自己的同胞。丧失国家主权，矮一截；丧失民族独立，没人高。陈宝琛再次劝谏溥仪，用情操；关东军大肆拉拢老人，用高官。最后，耍威胁，拿镣铐，不是溥仪制止，肯定性命难确保——风烛残年，人比诗更老；理由枯竭，再想方设法——宝琛呵，气得胡须翘！终身争取不着的主杖则皇权，长叹一声，与溥仪各走各的道——儿皇帝呵，溥仪并非永远满意的笑；陈宝琛呵，平津旅居却生忠诚之苦——

脚站不稳，路仍通往明朝。８８岁，病逝于万众一声惋惜；８８岁，止步于报纸一则讣告——”

尾声：“陈宝琛的尾声是爱国，陈宝琛的生命是团火；功过离不开当时历史背景，血脉里震响的是反抗侵略。长诗跟不朽人物从十九世纪末，跨进一部晚清与民国出版的著作；足迹抒发民族勇气，脚印谱写华夏节拍——一贯忠君，甚至极为固执；始终守旧，甚至有些污浊。末代帝师没教育好末代皇帝，心中一直觉得十分难过——一身长袍马褂的老者，一生延续仕途的坎坷，一段福州口音的说明，全被时代收藏编入昔日画册。宝琛呀，螺洲镇子孙的骄傲，闽江水流淌的述说，三坊七巷延续的故事，福州城精英的歌！同陈宝琛一起行进的福州名人——哦，前头是：陈若霖、林则徐——哦，左右是：严复、林纾——哦，背后是：冰心、邓拓——正确评价一位历史人物，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坚持过，直至繁荣汐现在，进行的改革。一部传世的中国通史，绝对由名人和群众的创造组合。无论上古，还是如今，发源到眼前终成了滚滚的长江、黄河——”

为了经验与教训，都该写一写陈宝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