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陈运和长诗《贺敬之的歌》,是一件愉快而兴奋的事。他俩都搞文化,又热衷写诗。不过,一位生活北方,一位居住江南;一位处于高层,一位服务基层;一位《诗刊》编委,一位农村老师;一位前辈名家,一位文学青年;一位上世纪50、60年代有大著《放声歌唱》《雷锋之歌》影响深远;一位文化大革命前有习作《祖国之歌》《七月赞诗》正在求教;一位属于成功,一位仍很稚气。大概均为政治抒情长诗才彼此认识吸引,才互相书信上有所来往。半个多世纪一晃而过,那份情、那份谊使陈运和动笔写长诗《贺敬之的歌》,贺敬之劝阻。最后该长诗还是问世出版啦!
数千行的长诗,写了贺敬之的一生。序诗与贫农孩子,“在枣庄,在贾汪小站 抖落一身风尘骤然立起------快!赶快!跳上疾行的历史列车,脚下坎坷,背后足迹,踩出诗韵呵跋涉交替前进,汇入滚滚铁流呀,一泻千里!------小小年纪的贺敬之,贺敬之的小小年纪;去湖北,到四川,上延安,读鲁艺------”这就是日本鬼子来了,14岁离家至16岁的求学之路。
贺敬之说过:“写诗,要有好的联想。"陈运和同意这种观点。并强调,诗歌创作中有30%的闪光句子,那就非常不错了。政治抒情诗现在难得读到,同样是百花齐放之一种嘛!以前,贺敬之、郭小川写过,反映很好。李瑛的《一月的哀思》也耐读。人们并不觉得标语口号式。如今,似乎消失了。读陈运和长诗《贺敬之的歌》,感觉中国味又回来了。“16岁的好稚气,搂住宝塔山雄姿够亲昵;18岁的小八路,加入中国共产党员正宣誓——谛听党的一声伟大号令,立正!向延安文艺座谈会的精神看齐!”啊,贺敬之的诗歌形象。看来,好的联想也好,闪光句子也好,总的强调形象化。此长诗属专著,除序诗外,全诗有之一:动荡冷落贺家窑;之二:峥嵘岁月求学路;之三:心向延安炼诗人;之四:硝烟华北飞雄鹰;之五:委屈愤怒出杰作;之六:沉默火山待爆发;之七:十月惊雷又逢春;之八:文化战线绘壮景;之九:小平理论捍卫者;之十:还我文坛一奇峰;尾声。
反复品味陈运和这首长诗,记下精彩片段:“啊,青少年组成的四重奏——被贺敬之在去延安的路上拉响;啊,流亡——救亡——革命的三部曲,由贺敬之的心发表出版!------”,或“毛泽东好的主意贺敬之挺勤奋,救出《白毛女》上舞台,歌剧扮演主角受欢迎。还有新中国建设须努力,广大民众都急盼敬之添把劲!毛泽东发的铁锹贺敬之再创新,挖出《南泥湾》赛江南,音符嘹亮时代歌动听。359旅和王震唱到东方红,改革岁月仍不忘敬之最强音------”,或“是谁培养?自有人民结论,是谁指点,等待历史公断。用所谓证据威胁《乡村之夜》,而胡风的评价却与周扬、何其芳一样;用发表诗作背景进行反驳,而胡风的办刊却影响过投奔延安------小鸟不能忘记大树,秧苗不能忘记农田——贺敬之始终保存一位共产党员的良心,再三表示:没留信件。一个强加的反革命罪名,一个冷对的全国性凶险;甚至,包括1955年那个暗藏炎热的夏天------”,或“题词‘向雷锋同志学习’,看,挥笔书么。写的伟大领袖毛泽东------长诗《雷锋之歌》,听,贺敬之跟着毛泽东大声朗诵,不会说湖南方言,而讲普通话标准正宗。就像《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之后,为歌剧《白毛女》发起的冲锋!------”,或“11个年头的沉默,11个年头的怒火,11个年头的不写,11个年头的难过------中国在等待些什么?人民在等待些什么?贺敬之在等待些什么?整个文坛多了个‘三突出’,却少了一大批朝气蓬勃的著作,难道是文化大革命的全部春色?!”,或"从'文革'到改革,一路上,文化战线有不尽的壮景浓缩;不仅仅一字之差别,却处处一片之闪烁------伤痕小说朦胧诗,试与新老电影戏剧争角色。艺术,色彩不再单一;文学,鲜花盛开万朵-----贺敬之出于艺苑浇水,贺敬之出于文坛撒播; 勤奋的园丁呵,伟大的耕者,年年岁岁,时时刻刻,在大地辽阔的稿笺上,写出另一不朽的著作。发表在时代手里,出版在民众心窝------二十世纪70年代末,太多太多的事,等待勇敢、正直和爱心去做!没功夫喘气,没功夫擦汗,甚至饿了没功夫吃些什么。要求食堂随便留点菜,主食有个窝头即可;真的,贺敬之能亏待自己肚皮,决不能亏待党对百姓的承诺!------”,或"制止自由化思潮的泛滥,坚守文化阵地,坚守文艺讲坛------一位副部长和抗洪救灾的众多战士,齐跳入激流用胸膛维护社会主义堤岸-------浪峰与波谷之间望得见诗的产生,蓝天与江河之间听得到韵的回荡;中央文件牵来的大大小小各种会议,挤满了贺敬之半年多的日程表上。思想政治领域的一个侧面,该在文艺界尽快打响反击战------突然间,医院发现肝脏有可疑肿物,尚未诊为良性前,怎能就此放下枪?!"
好了,好了,引用的较好诗句实在引不完。反正,诗人当官挑重担,即使成了中央的副部长、正部长,也平易近人而没官架子仍有,贺敬之就是如此。同样,人家当大官工作忙不打扰更好,离退休后在家空闲再拜访,陈运和也如此坚守。
陈运和写的长诗《贺敬之的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