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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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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一划过,冬天就追着秋天的屁股后面翻越墙头钻了进来。钻进来的冬天把整个天际都弄坏了,冰雪雹冰常常光临人间。北风带着刀子,攥着劲来回撕拉人的脸皮,干巴巴的人脸皮被加速而来利风,硬拉出一道道血口,刺痛了人的心。冷冷的风能穿透你身上的棉层,钻进你的骨胳里去。逼着的非要动手动脚的运动起来。北京火车站南来北往的游客如滚滚江涛,从世界各地拥来。把北京火车站内外都占的满满当当。
靠卖黄碟谋生一班不轨的男女,腋下夹着黄碟,人塞在火车站口的边边角角处。他们用扫雷一般的眼睛,在打扫着他们所能掌控着的地盘,观察走过路过的每一个人衣着、表情、动作。他们一旦发现口味能统一可靠的对象,立马锁定。他们会用快步如飞的脚步,从黑暗的旮旯处冲出来,神秘的挤眉弄眼,摇摇晃晃手上的黄碟,窜到你身边来,轻声轻语的说:“你要碟吗?”
一个麻杆粗细的男人,应声停下了脚步。
肥女人迅速摇摆着她膨胀的胸,靠了上去,鬼秘的递上一张三级片。
“要碟吗?还有欧美的大片,还是港台的,便宜卖了,十块钱一张。”
“太贵了吧!”
“你买四张五块钱一张。”
“老顶有吗?”
“当然有了。”
女人迅速转过身去,弯下腰,从身后垃圾箱底层下,拖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打开里面全是用牛皮筋扎好的,整沓整沓的黄碟片,然后挑出一沓,拿出来递上。
麻杆男人翻了翻碟片上的画面又问:“多少钱一张?”
“看你喜欢看什么情节的?是带故事情节的呢?还是散文播放……”
麻杆男人抓抓头皮,故弄玄虚、装模作样、继续翻弄碟片,没有说话。
“你想要看什么版的?”肥女人又问。
“是日版的、韩版的、还是港台版的?还是欧美老顶的?”肥女人又停顿了一下后,像放自来水一样的说:
“欧美老顶数码版要贵点,能看六个小时以上,二十元一张,分上下二集。带故事情节的二十五块钱一张,也分上下二集。”
“太贵了吧!”
麻杆男人摇摇头不太乐意接收。
“现在什么东西不涨价?市场上电和肉一涨价,什么东西都朝上涨价,我还是上半年全市最低的价。”
肥女人一边说话,一边赶紧晃了晃她膨胀的胸,把身体凑上前一步,朝麻杆男人身体上一蹭一停:
“那这样吧,你一次性买十张,十块一张。在家闲着没事时多看看!反正我卖给谁都是这个价了。朋友第一次来买我的碟,算交个朋友吧!真图你下次照顾我的生意。”
麻杆男人心领神会,自然而然抬起胳膞肘,轻轻往肥女人膨胀的胸上一歇,默不作声伸出手插进肥女人衣服里,在女人膨胀的胸上反复摸索,又用两手指反复点触,肥女人膨胀胸上的螺丝内,拉拉拽拽玩弄。另一只手还故意不停的在翻动其它的碟片。
肥女人杵着不动,装出身体上毫无知觉的样子,只顾拿眼睛说话。麻杆男人玩顿了好一会儿,旗杆已经升到位了,才放下发动点触的手,红着脸,拿了十张碟片,递上了一百元钱,匆匆的走了。
有一天傍晚,北京天忽然下了一场从未有过的滂沱大雨,风带着雨不停的来回飞跑,路边的行道树被风刮的个个点头哈腰,飞沙走壁,风雨把春天又拉回到寒冷的冬季。那些迫不及待赶到北京游玩的人层出不穷。
苛施他们嘴巴里刁着钱,站在火车站四处游荡拉客,忽然拥挤的人群中出现两个苗条姑娘,看上去十六七岁。
她穿着一件翠绿色上装,脚上穿着一双白色运动鞋,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睛站在人群中四处瞻望。她象一把拖把的影子细细长长。水蜜桃一样的脸蛋,挂着红晕。鼻子和嘴勾画的线条宛转弯曲,从侧面看她脸的轮廓清晰,她胸前有两个未成熟的山峦。
另一个姑娘略矮些,脸上沾满了雨水。胸膛上跳出来的两个凸起的壶盖顶,未见发育,但春的魅力不可阻挡。
苛施用眼光敲定,这两个姑娘一定是处女。一定是与家人走散了,而焦虑不安。
苛施立即电话告诉茅棚,茅棚听后兴奋不依,下令拦截两个姑娘的去路。
茅棚说:''把她们哄到水珠旅馆住下提供吃住。''
茅棚清楚的知道,这是送来的一笔巨额财富,千万不能有一丁儿闪失。
苛施走过去拍拍两少女说:”你们和家人分散了是吗?我是北京救助站的,我带你们去救助站,帮你们联络家里人。”
两个小处女己饥肠辘辘口干舌燥。一听是北京救助站的,又乐意帮她们找家里人,就乐意跟苛施到救助站里去。
两个举目无亲的小处女被苛施哄进了露水珠旅馆。
“刚刚入定客房,姑娘们心神未定,向苛施问许许多多,东南西北的问题。这些不切实际的问题都被老谋深算的枸施一一化解。
一会儿,茅棚派人来火速送来的两听已灌注了安眠药的可口可乐,交给苛施。苛施假以辞色说:
“这是我们救助站福利,免费送给被救助人的见面礼。”
饥寒交迫,饥肠辘辘两少女不加思索,打开两听可口可乐,仰天长饮喝了个底朝天。几分钟后,两少女就栽倒在床上,呼呼的睡着了。
苛施见机会来临,迫不及待关上房门,扒开少女的衣裤,伸出舌头,轻揉慢舔,尝尝体鲜。
此时此刻两个小处女安然熟睡,四肢张开,任凭苛施鼓动。苛施在两个处女怀中无忧无虑,上下游荡。在处女白嫩的胸前,他用嘴尖巴细细的品尝两粒桔子核,硬硬的滑滑的。用嘴唇慢慢的吸弄,像吸尘器一样,越吸越滑越吸越挺硬,喜的他爱不释手。他把舌尖当扫帚,大动干戈的扫起来。姑娘光滑洁净的身上留下苛施一扫帚,一扫帚的痕迹。他直把两个姑娘身上每个部位的尘土吸干,统统打扫干尽。紧接着他又把舌头卷起来象油漆刷来回刷开,他蹲下,把丫头们两条大腿打开,用舌尖舔伸进了处女禁地细搅。但忍了忍没敢动垒。他怕茅棚知道,真货让他给下了蛋,卖不出钱来,茅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的,所以他就此打住。
茅棚抓着手机,用高傲的口气与骨灰级的嫖客说:“现在的价格,你还在讨价还价的?我们的开处费,已经上涨到了三十万,我仍旧停在十五万元。这种底谷价,全市场只有我茅棚这个大傻瓜能开得出来。你给三十万,买一赠一,你是老资格运动员了,你不能光谈钱,不谈货,货你是满意的,怎么看怎么满意对么?是绝对满意对么?”
”绝对满意!不过你还得给我手机视频一下!”
茅棚心里骂道:”狗娘养的,不见兔子不撒鹰。”
茅棚一歪脖子说:”好!行!让你视频。你等一下,我换部手机。”
茅棚撂下电话,给苛施:”你会用手机视频吗?把那两个处女给老嫖看一下。”
”可以!”
半个小时后,茅棚问老嫖。
:”货怎么样?绝对满意吗?”
”绝对满意!茅总,什么时候交货?”
”老规纪,现钱日现屄。你把钱打到我卡上,我就放人。时间不限。”
”那好!讲定三十万了。”
”让你讨大便宜了,我这辈子没做过这样的买卖,还让你一拖二。算了,我们还图个下次生意!”
苛施在两少女身上馋了鲜,但始终没敢破处,只是用舌尖绕着红门乐了乐。两个熟睡了的丫头此时身价已被茅棚提到了三十万后成交。半个小时后。茅棚通知他放人。
老嫖得到信息后,付完了茅棚开处的钱,就打车,在人群集中处下了车,步行进了露水珠旅馆。那个大大的脑袋,粗粗的脖子,大大的人骨架,短短腿的老嫖,直接就进了宾馆里来了,他身后还带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宽宽的肩膀,像打手一样的结实,看上去也是个腰纠万贯的家伙。他们闻到鱼星味一进门,就把两个丫头屁股一翻,上下一摸索,扒个精光,像摔死狗一样,把两小丫头翻过来调过去的玩。那俩小处女还在迷昏之时,睡的正香。老嫖似如猛兽,把笨重的身体,重重地压在小处女身体上,两手一插入少女屁股下,抬起少女屁股,一勒腰劲,一溜枪,把肉柱送进少女阴道里,钻进提出,粗鲁的动作如鳄鱼吞小白羊一样,一点技术含量都不用,像打铁用的空气锤,直捣直捣的颠弄,使用进进出出技能来磨擦皮肉,暴力翻动花芯,拚命用仇恨般地力气来摧残少女身体,不停的摇送男人钢锉一般配种的力气。两男人的姿势如游泳的狗,四肢乱舞,大力起劲爬势。摇滚翻转,摧残,消化掉男人狠猛的来回磨擦力。
两个小少女已经失去知觉,摇滚,舔净花芯,轮换交配,翻转由人,任由两男人泡尽肉欲。上帝只能按排两少女只能以柔克钢,承受成熟的男人送进身体里的力量,静侯时间的消失来获取安全。
两男人兴趣昂扬,一直玩到天亮,才心满意足的回去。
第二天早晨,两朵鲜花一下子就消失掉了处女之身。被暴徒洗涮过的姑娘们苏醒过来。此时客房里己经人去楼空。在她们身上发生的一切事情,只有空荡荡四壁知道在回放着过去。
怜香惜玉姑娘们感到全身无力,也不知道何其原因,胯位疼痛难忍,全身衣裤被拉的光秃秃。一床被揉成团的被子,盖在她们身上,房间里空荡荡的,什么记录也没有。
''谁偷走了我们的贞洁?''
她们没见到茅棚,也没看到摧残她们的男人,就被人强奸了。一切事情无凭无据!她们幼小的心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么复杂的大事。她们只能不知所错的穿上自己的衣服,不声不响,不向任何人讲起此事,离开了旅馆。
茅棚仅出资两听可口可乐,十元钱的安眠药,搞定三十万元很轻松。
时间跑的飞快,小白鸽到了临产期,住进了北京最大的妇产医院,像私家花园,宽大的住院处,有专职医师24小时陪护,让这位东方第一美女,享受到国家干部们的待遇,每天住院费用三千元。
有了金钱的小白鸽就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她挑剔的目光扫到那就给那带来一正紧张,医院里大小医师每天象伺侯皇太后一样尽心尽力。
那天晚上,小白鸽在茅棚和十几个医师的护理下,顺利产下一个男孩!天真无邪的小生命,一出世给周围人带来欢乐。茅棚的儿子快乐的,甜甜的,躺在母亲的怀里,吃着母亲的乳汁,温暖的乳汁,带着母亲的抗体,一起流进孩子的体内。
一年以后,茅棚又勾画出,一个更大的取钱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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