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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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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城的夜晚,是用灯光勾画出来的城市图画,让游人的眼睛停留在这座美丽的城市里,观看红、黄、绿,蓝的彩色灯光,延着高楼大厦楼层的线条无限延伸,一直把彩光的美丽送上天空。北京城的夜晚的彩色灯光,就像一把打开的雨伞,城市在雨伞的关照下,城市就像是躲在伞心里的一位美丽的姑娘。她躲在雨伞下用她水晶体的眼睛看着,她看着天南地北,来到北京城游玩的人们嘻嘻的笑。各国女郎打着手势,相互问候招呼:
“您好”。
花花绿绿的灯光发出过虑色的光芒,让人眼睛看着舒坦。五颜六色的立体广告牌,伸出它们的手脚,在展显它身体上的美丽图画。街头上的绿化隔离带,承托着这座古老而又超越时代,城市的完美形象。繁华街面上的人与车各行其道。穿梭在街心上,各种皮肤色的美女们,都慢悠悠地在街面上闲逛。她们看物,看景,看广告画,看文字,看“北京欢迎您”的大字横幅标语。她们看的开心,看的高兴,看的快乐。她们来到了这座美丽的像人间天堂一样的城市里,感觉到无比的幸福。
夜幕拉完全部的幕布后,在北京街头上闲逛的两个幽灵茅棚和马奋,已经返回到了索婚保健足疗超市里去了。
茅棚今天晚上玩的很开心,闹的也很开心,他把憋在肚子里陈年旧话一古脑的全搬出来,说给了马奋听。马奋像喝了一屎盆子屎尿,没头没脑的就把茅棚的屎故事,全吞进肚子里去了。
马奋一路大笑,他一边捂住抽着筋的肚子,一边叫喊着肚子痛,一边还不停的笑。这一顿精神上的粮食,让他不知高低的人吃得饱饱的。
茅棚一路上兴高采烈的敞开衣门,撕开领带,吹着流氓口哨,甩着胳膊,打着手指“叭叭”的作响。他摇晃着一颗脑袋,吊儿郎当,十分气盛的走着。他浑身轻松自如,乐观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一位都市里的成功人士。
马奋好像是已经被茅棚抽了人筋的人,茅棚说了几个屎故事后,又再加上几叠钞票,就把马奋征服的服服帖帖魂不服体了。马奋现在已经比不上当年,他扔给茅棚丐帮服那个时期威风凛凛的熊样子了。他那一层熊掌皮,现在已经给茅棚扒的精光。他身上除夹着一烧泡,还没有撒干净之外,全身光滑滑,什么东西都没有了。马奋除了他那一张人皮,另加血管里的热血之外,就剩下一副奴才样。他每天短缩着脑袋,弓着背,眨巴眨巴着自己的眼睛,东张张西望望,时不时的怪声怪气的叫几声:
“茅总!”
茅棚看着马奋这种低三下四的狼狈像,茅棚才丢点良心茶给他喝喝,每月给他几千元工资。
茅棚还夸开海口说:“你在我这儿好好干,我保证你吃的快乐,玩的快乐,让你享受团级待遇。我屋子里的女人尽你挑,你想玩那个就玩那个,想怎么玩就怎么去玩。屋子里的女人你玩腻了,你就到外面找漂亮的嫩芽去玩,我付钱供你潇洒。”
马奋能遇到茅棚,其实是臭味相投的人。他们相互间取长补短各尽所能。马奋原先就是天南地北混饱肚子,钱就干的男人。他现在碰到这样摆阔气的老板,只有茅棚一个,谁看见谁喜欢。
茅棚在马奋的眼里,已经变成他的亲娘老子了,吃活不愁,玩女人不愁,这种人生只求两头快活的男人,日子过的就象一头肥猪一样,每天哼哼,就有吃的、喝的、乐不可支。
马奋跟着茅棚来到大娇娇住的索婚保健足疗超市里,就捅上了大娇娇。马奋从来没见过屋里的三个美女,他一步跨步进超市,就一头钻进了墨屋里,他发现屋子里的女人,全是歪鼻斜眼的呆女人,就脱口而出:
“这那找来的娘们?”
茅棚‘嗯’了一声,没有回答,马奋摇摇头:
心想:“怎么找来的全部是呆子、傻子呢?谁要呀?”
这时大娇、二娇、三娇在屋子里拿着镜子右照左照,嘴里不断的哼哼《我知道我不是美女》二娇三娇在一旁,为大娇娇打着节拍,也一同乱哼哼。
我知道我不是美女
后海的酒吧不敢去
不知道明天我能嫁给谁
我爱的帅哥在哪里
大怪兽大怪兽
大恐龙大恐龙
让人一看到它就想哭想吐没冲动
现在人判断人
只不过三秒钟
最喜欢魔鬼身材
还有天使的面容
我的心你的心
受不了大手术
大街上逛一逛
没人回头爽不爽
大姐姐小妹妹,
你们都想漂亮
我是丑女我怕谁
10年之后都一样
美女到底有多少
这又不是我的错
丑妻也是家中宝
大娇娇听马奋骂她们是呆女人,就停住了嘴,不再哼歌,眼晴朝天翻了一圈又回了一圈,似笑非笑的说:
“我说你这位大哥,你一定是东北来的吧?我问你一个小小问题,看你能不能给答上来?”
马奋心想:“像你们这么呆的女人,能出什么难题呢?”
茅棚坐在吧台上,耳朵里塞着耳机,听着MP3送出来的音乐。他摇晃着脑袋,摆动着身子,两眼不停顿的瞪着看大娇娇和马奋他们之间逗嘴。三娇娇泡了杯茶递给茅棚,茅棚嘻嘻地笑。
二娇和三娇扭捏站在一边,像是助阵的士兵,摆着不屈不挠的姿势盯着马奋。她俩虽然没有大娇娇那么肯说话,长相也不如大娇娇长的漂亮,但是她们默默的伫立在大娇娇身边助威,也是一种肢体语言的表白,她们勇敢的能站出来,帮助大娇娇逗嘴,已经很有进步了。
屋子里红色的灯光,洒满了迎着街面的小屋。红色的光与黑暗的内屋合并在一起,扰动着屋子里和谐的气氛。阴阳相交,明与暗相联。男女间私密的交宜很合理化,金钱推出人物下流化。空气自由流动,带动声音和快乐的气氛自由流动。人间里的人呀,你们都会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来,营造一种令人快乐的气氛出来。
马奋不加思索的说:“好!没问题!我接招,我的智商还不抵你?”马奋傲慢的走近大娇娇身旁。
大娇娇说:“一斤棉花一斤铁谁重呀?”
马奋心想:“我不跟你们这些呆女人啰嗦。这是啥问题,三岁小孩的智商,让我回答?太小瞧人了吧?”
“铁重!”
茅棚“哈哈……哈哈……”的笑,他把手指交叉,朝天上一举,打了一个响指。“精彩!漂亮!”
大娇娇直瞪着眼神说:“呆儿子!你真够呆的哟!还说人家比你呆,我告诉你,棉花和铁一样的重。”
马奋一楞。“我还真是呆儿子,是一样的重呀?”
马奋再看看大娇娇,感觉她的眼眶里存留着一湾净水,眼球像是泡在水里,能上下自由滚动的眼睛,充满智慧。大娇娇眼光四溢、灵活、黑眼球黑中透亮,眼睛像翻滚的荧屏,令人醉生梦死。大娇娇还有灵性,走起步伐如跳舞一般,舞蹈新潮,舞姿优美。她体形长的均匀,该瘦下去的地方,毫不客气的削了下去了。该凸现起的,凸起的像山头婷婷袅袅,比蒸笼里刚刚蒸出来的高压馒头还要鲜活。就像身价百倍的名片给力,她的魅力还不仅显示在她人体本身,她的内秀也十分了得。
大娇娇没一丝笑容,抬起眼睛皮又闭上眼睛皮,点了点头对着马奋说:“再来一个怎么样?”
马奋赶忙点点头:“行!上回我没有动脑筋想,就随便说了。”
“一斤山芋一斤屎,对吗?”
“对!”
“错!”
大娇娇又没给马奋一丝笑容,眼皮一睁一闭,向上翻动一下说:“一斤山芋二斤屎,回头望望还不止。”
“你秤过?”马奋用无理的语气说话。
“这是老农的行话!大家都这么说。”大娇娇没有笑。
呵呵……呵呵……呵呵……屋里所有人都笑了。
马奋抓耳搔痒,脸红了,不言语了。
马奋说:“我问你,你能答上来吗?你知道你爸爸、妈妈的名子吗?”
大娇娇反过来问马奋:“你知道你父母叫什么名子呢?”
“我父亲叫马得鞍!我母亲叫余得水!我能说出来,你能说出来吗?”
大娇娇说:“告诉你一样。”
马奋心想:什么一样呀?你是你,我是我,怎么会一样呢?
大娇娇意思:女人要是做了你家的媳妇,你妈不就是我妈了吗?不是一样的叫法?
马奋没明白过来,大娇娇说话的意思,又说:“那我们不就成兄姐妹了吗?你要喊我一声哥对了吗?”
大娇娇说:“我看你脑子里严重进水了。你赶快要到北京协和医院,协和协和去了吧。”
茅棚“哈哈……哈哈……”一笑,把刚喝进嘴里的水给笑喷了出来。他望着马奋心想:“我找来的女人呆吗?”
大娇娇笑了,她笑的不像普通女人笑的那种傻气,她的笑出来的声音“咯咯咯”的甜美,就像是每天嘴里含支木筷子,嘴对着镜子训练出来的那种,特有女人味道的标准笑声,甜蜜、甜蜜的不能再甜蜜的笑了。她笑出来的声音还有诗意,还有女人花的香味道。
马奋看看大娇娇,她的屁股肉嘟嘟的,肉包裹着肉,一把摆动的肉座子,左摇右晃如蛇形。能看懂女人的人,一看大娇娇的屁股就知道,像她这种饱满,肥沃的女人屁股,是天堂送子的信号。这种饱满肥沃的女人,让谁家老公婆看中了,娶她回家,轮到了春天,选个黄道吉日,恰算好时辰,晚上多摇几次床,颠她一整夜,如果老公再懂点,让时间慢慢的溜了,悄悄播上点小种,床上的事会更加甜蜜温馨。来年准能抱个大胖小子。
屋外天云在慢慢的移动,屋外的风,不停的在刮着,月亮推着时间消失。
垃圾和苟施乘着风,驾着月亮色,从外面回来了。茅棚一看他心爱的两元大将,风尘仆仆地从外面回来了,一拍桌面说:“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