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比魔鬼还要魔鬼,馋到金钱甜头的人,就像吸毒一样有瘾,一直被白魔控制住灵魂。金钱能买到一切,人情,人命、权力、罪恶、灵魂。金钱还能制造各种事件,暴力、谋杀、损害等等、等等。然而金钱与白魔最大的区别在于金钱是万能的,白魔只能控制住一个人的灵魂或一群人灵魂,决不可能控制住所有人的灵魂,但金钱却能控制住所有人的灵魂,却控制不住少数人的灵魂。人一旦被金钱控制了灵魂,这个人的价值已经脱离了人性。他已经被腐蚀思想催化了,他也决不会死心踏地的来为人民服务,他也决不会把人民从苦难中带到光明的道路上去的。这种以金钱为命的人,是决不能让他进入国家重要机构任高官的。因为他的思想已经脱离了马克思主义思想,脱离了人民利益,脱离了社会群体,他把他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重要位置上去了。所以那些未被金钱控制住的少数人才是精英,才是马克思主义者,才是领袖。
罪恶与美丽也是一对兄弟,任何美丽的地方总会有垃圾、罪恶、流氓。这是社会自然现象,很符合社会发展规律。红花需要绿叶,美需要丑的衬托;正与反的搭配;白与黑的兼容。这种相互称托,人才能产生分辨能力;才有识别思想;才会让人有感知,社会才会进步。
罪恶其实是促进社会进步的一股反作用力,这股反作力往往会产生巨大的释放能量,这种原子弹式的释放能量却能推动一群人向前推进的步伐。这种力量产生的效果比正面教育来的要快要好,给人的印象是刻骨铭心的。所以教育事业往往都会采用反面人物去教育正面人物前进。反面的教育法又是推动教育的较好教材。教育不可忽视了这一点。
一个美丽的城市里,有美丽存在,也就会有丑恶存在,丑恶是跟着美丽而来到这座城市里的。它完全是因为独立自慰而产生的兴趣,所以属于鲜花下的败絮,不会影响这座城市的美丽。当然丑恶这东西是有一定比例数的,决不允许占得太多比例,它只能听从科学家们的建议拿出占有的比列数,多余出来的要除掉。人只要掌控它在一定的范围以内,不让它漫延开来,泛滥到整个社会去,扩大负面影响力都没有什么问题。就像米里会有些稗子一样,稗子多了人就不能吃了,少了人会从米里把它挑出来扔掉到,米还是能吃的。如果米里一颗稗子也都没有,那就不是从大自然中来的,纯是人造的不会有什么营养。
茅棚索婚保健足疗超市一开业,就尝到了钞票溢出来的滋味。茅棚一边用他的食指沾着他像臭豆腐一样臭的口水,一边歪着头,眼睛眯成一道缝隙在点着钞票。那一张张精美的红色钞票,像他生下来的儿子一样,他看见一张就喜欢上一张,他走到那都想上去抱抱亲上两口。
茅棚心里想:“钞票儿子椰,你要是能接着再生钞票儿子、孙子、孙孙子就好了。我茅棚就有钱用了,我这一辈子就不愁吃,不愁穿了,就可以作威作福,骑到人头上拉屎撒尿去了,想干啥就干啥。人生在世吃、喝、玩、乐四个字。”
茅棚点完钞票,回过头来再看看坐在黑房的女人们。
女人们驼着背,弯钩头,散乱的头发变成鸡毛,散乱的衣服皱褶巴巴的团结在一起,散乱的衣领没有上扣,酥胸像倒悬的雪梨阴影可见,耳根发红,身上的热气膨胀。她们的脸上血气冲冠,眼睛闪动。墨黑色的屋子里依然可辨女人的风采。
茅棚摇摇头,他笑了,他心里笑的在颤抖:“我从几千里外北飘到北京,定然拣到如些的福气,有女人为我服务。我可以天天换着女人睡觉,我有女人了。”
茅棚摇摇头,他笑了,他心里笑的在颤抖:“我不用自己去打工挣钱,不让别人来剥削我,我有钱了。”
茅棚摇摇头,他笑了,他心里笑的在颤抖:“我不用自己每天顶着太阳去卖鸡蛋,背着月亮朝家赶了。现在我可以天天吃女人们的挣来的钱用,我衣食无忧了。”
茅棚思想在运动,他笑的很得意。他歪着头看着女人们弯钩头打瞌睡的样,心里很舒服。
茅棚再看那些远离家乡没带老婆来的男人们,个个像疯子,个个饥肠辘辘,一踏进他索婚保健足疗超市里,恨不能马上就把所有的女人整个人都吞进肚子消化掉才好;恨不能把他自己的身子整个都栽进女人肚子里永不出来才好;恨不能把自己的身上的所有力气都拿出来推进女人肚子里释放了才好。
茅棚再看那些长的歪歪扭扭的男人们,丢下钱飘然而去的那股神风,那种得意、快活、满足后的男人们浑身上下轻松样子、言语自由散漫的样子,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仙人一样的快乐无比。
茅棚想:“如果我不是索婚保健足疗超市老板,我就会跟他们一样,贪婪女色的口水都能砸烂脚面子,失去人性的疯狂,男人身体内的火焰能灭了整个世界。”
男人身体内的火焰,就像压抑几千年的火山,说要暴发时就要爆发。他没有约定的时间,他没有约定的地方,只要导火索一拉开立即就会爆发出来,如果你不让他爆发出来就会出事。
茅棚想:“其实我是在为社会做贡献,做好事,让那些在外在打工的民工兄弟们,找到了爆发身体内的火焰之处,和人性疯狂发泄之处。让他们不要乱跑到街面上去抢女人发泄,让他们不要看见老母猪就像看见女人一样想扑上去,让他们在法律下,有序的进行男女交配。”
茅棚心想:“我开索婚保健足疗超市,应该是符合为人民服务的条件。”
茅棚把女人变成是他的单功能摇钱树!变成是他的没有思想的性娱乐工具,变成是他的没有财产的流浪人。
茅棚与弱智女人们之间关系,显然是相互利用,剥削与被剥削,相互衬托的关系,但被剥削者自从有了剥削者之后,她们能过上了人过的正常生活,能走进了社会吃好、喝好、玩好、快乐的过上糜烂的生活。这也是茅棚给予她们的幸福!假如弱智女人们至今还没有被茅棚这个剥削者利用起来,她们现在生活就很难以描述的。这三个弱智女人,仍然还过着流落街头,横睡马路、苦不堪言的非人过的生活,仍然过着猫狗不如的、饥寒交迫的、无家可归的、难以忍受的、流浪者生活。
三个弱智女人自被剥削之后,她们每天能吃好、喝好、穿着时上的新装、抹上鲜艳的口红,擦上鲜艳的胭脂,身上泼上香喷喷的香水,漂漂亮亮的在男人群里飘来飘去、摇着头、晃着脑袋、招摇过市的钻进男人们的心窝里去。她们运动自如的躺进了男人们宽大的怀里翻江倒海,享受着男人们带给她们的天伦之乐。
茅棚掌控着三个弱智娇娇女人,是为他挣来了大把大把的养身钱,心里其乐融融。虽然这些娇娇女人们,为茅棚这个原一穷二白的男人,无私的奉献创造了巨额的财富之后,她们虽然没有享受到与财富相同等的人生待遇,虽然让茅棚这种低级趣味的男人钻了她们弱智的空子,成了他永久性的摇钱树,变成被剥削者。
但茅棚把她们从流落街头,满街跑的、无衣无吃,日露街头,连猪狗生活都没有的环境中,带进了衣食无忧,过着人过的生活模式里去了,让她们也享受到了茅棚歪歪曲曲的理论下的阳光和温暖,她们也得到了莫名奇妙的人生价值的回报。
世上无论你是什么人都要去工作,劳动,挣钱,养活自己和他人。茅棚让她们干的这种劳动也是劳动,工作也是工作,只是利用了她们天然的条件,利用了她们身体条件允许下来工作挣钱、吃饭、睡觉过上了人的生活,比偷、抢、杀、暴力犯罪要好,这还含点为人民服务意义,属文明的触犯法律,这一点茅棚也很清楚。
人与天之间天高高在上,人与大自然间人是大自然里的主人。人在自然中能扮演出各种角色,还能演出各种剧情来让周围的人刮目相看。演员一出场有的人表演正面人物,有的人表演反面人物,他们各自都在展示着自己的才华,发挥自己自己的专长,发挥自己的独门独技。每个新的剧本到来,对表演者来说都是一种新探索,新的挑战,表演者在新的探索中表演着自己。
茅棚在表演个人连续剧,总是在自己创造的基础上加以发明创造,他的才艺与他的过去做人的品质分裂开来,他脱离了人性物质,变态形的走向一条黑色的道路上去。
茅棚每天住在宾馆里,慢吞吞的数着大把大把的钞票,心里暖烘烘的,嘴上还喋喋不休的骂着这些臭女人,弱智女人。茅棚他并不感激这些被他掌握利用的弱智女人们,每天辛辛苦苦的为他劳动挣来的果实,反而一边点着钞票一边还骂骂咧咧的说:
“女人呀女人,你们就象一条纯金毛狗似地。永远要我们男人们牵着你们走,只有我们这些男人们牵着你们这些狗走!你们才会在男人窝里乖乖的生下新鲜的草鸡蛋,假如没有男人牵着你们走的那根绳子,你们这些女人们是永远不会生下新鲜的草鸡蛋的;假如没有我们男人们牵着你们走时用的那根绳子,你们女人活着也是白活着,你们不但活着没有活着的人生趣味,而且连活着得人生价值也体现不出来,活的还很不开心哟!”
茅棚运用这种超出正常人的思维方式来处理问题,的确他也丰收了弱智娇娇女人们,为他创造出来的劳动果实。在这大千世界里,茅棚能充分运用了自己的歪理获得满意的成果,但在茅棚这种人的歪歪曲曲的理论推动下,几个弱智娇娇女人们,也从他的歪歪曲曲的理论中受益匪浅。
现在弱智的娇娇女人们,在北京这座城市里,就象一个一个流动着的风景线。她们走到那里,就带给与美丽环境相吻合的美女人的景色。她们走到那里,都会让走南闯北的男人们眼前一亮,男人们不得不多看几眼。弱智的娇娇女人们,在硕大的北京城,聚集众多漂亮的女人群里,又增添了她们这些独特漂亮的女人花,又让男人们破费了许多奖赏给女人们的回头率。
弱智娇娇女们又象一朵朵鲜活的、含苞欲放的新鲜花朵,随时随地向天南地北朋友们展开人间的花蕊,随时随地向男人们展示人类的花心,并索取皮肉交易下产生的灰色收入。这种经济收入是一瞬间产生,一瞬间开放,一瞬间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