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欢乐的人群,在欢乐和女人的中间挑选欢乐,女人是主导欢乐的人。女人是人类的花朵,是盛开不败的鲜花。仅盛开的花朵而言,花需要有它生长的空间;花需要有它生长的环境;花需要有它生长的土壤。花还需要空气;还需要水;还需要阳光的照耀。一朵盛开的杜鹃花才会开出它美丽的花瓣;才会让你感觉得到花蕊里的煦暖;才会让你感觉得到花带给你的喜悦心情。女人就是人类盛开出来的玫瑰花!”
茅棚这些高谈阔论的话题,把女人的心给锁死了。他用他的歪理去征服女人浪漫的心,他用他的无知语言,丑化了女人是世界上的鲜花。他硬说女人是他运用的工具,赚钱娱乐的物件。他把他的丑恶嘴脸非强行加到女人身上。然而善良的女人们总是喜欢把欢乐无私的奉献给他。让他在欢乐的时间里渡过了欢乐时间。
茅棚在思想兴奋状态下不停的说女人,把他的人生观散布给大家,强行让所以的人接受他的无知思想。他夸夸其谈的谬论把周围的人说的颠三倒四不知所措。他的逻辑思维非常混乱,他根本就混淆了人与动物间那层隔膜带关系。他把动物当成人,又把人当成动物,迫使人的思想低于了动物的行为。
茅棚说:“人活在世上要学会懂得人文地理。见什么学什么,你才能生存下去!否则你活得就不如狗;吃得不如狗;住的不如狗,你来到世界上干什么来的?混的连狗都不如,还不如早点死去得了。”
茅棚脑子里灌满了动物的脑浆。所以他只能成为下流社会人群里的魔头。
茅棚一回头,看见他心爱的大娇娇正仰面躺在垃圾的怀里,红色的舌头还存储在垃圾口腔里咂着。茅棚的心一下子变的冰凉。
茅棚摇摇头,晃晃脑袋,他知道大娇娇已经完全彻底的被垃圾(尺)化了,变成是垃圾的女人了。
茅棚叹息一声:“唉……女人啊女人,你们就是男人身边的一条狗,谁给你一点温暖和食物,你就是谁家养的狗。呸……女人!你有时可怜的连狗也不如!”
茅棚对着垃圾说:“你不是喜欢大娇娇吗?今晚大娇娇归你!二娇三娇今晚归我,我也来做一次皇帝,东宫西宫馋个头嘴!”
其实垃圾鬼的很,他代二娇娇,三娇娇洗澡时,已经玩过过山车了,早在二娇娇和三娇娇肚子里下了汤药,丢给茅棚的女人仅仅是他用过的二手货。
茅棚不知情,喜滋滋的一手搂着一个弱智女人,学着皇帝的模样东宫西宫去了。
酒足饭饱后的垃圾也捡起茅棚玩够了的大娇娇抱着睡觉去了!
清晨北京天空一打开天门,一个红色的皮球就被天际踢了出来。被踢出大门来的红色皮球它自己会发亮,自己会发光,自己还会发热,这个红色的皮球被人们称呼为太阳。太阳一出来就把它的光和热全部的拿出来贡献到地球上,给所有的生命取暖照明之用。同时太阳也把金光灿烂的光芒毫不犹豫的撒泼到了,北京城的每个景物上,北京城的景物就像是被太阳给镀上了一层金光,金金灿灿十分耀眼。
早晨的北京城在太阳光芒照射下,北京城里显得更加美丽;更加金碧辉煌;人与天之间显得更加的和谐美好;人与天地之间显得更加的亲切。
北京城是座被全世界人关注的城市,它就像一头雄狮,卧具在地球的东方。它的雄伟壮观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它据有着东方霸主的美誉。
清晨七八点钟的样子,茅棚从鼾声如雷声中喘出了一口人气,他打着哈气,从床上猛的爬坐起来,开始装扮自己。茅棚今天硬是把自己人的造型朝高级官员上推劲,他的人形就像墙壁上挂的大摆钟,停摆后一把一把的上上发条劲,让大摆钟重新再摆动起来一样。他那个飞机跑道般的秃脑袋,平时一把梳子只能梳半个脑袋的头发,今天他梳子一插下去就感觉头发茂密了许多,光头中央一条飞机跑道线就来了不少黑发,阻止了梳子无障碍通行。
他那张标准的鞋垫子脸型,已经规规矩矩向后缩回了十几公分,变得有点人样子了。他那双神秘的眼睛被四川大地震,震开了一条裂缝,眼睛眶架子整个像散了架子似地向外扩张许多,把他漂亮的眼球向外推进了半步,显得他眼睛来了精神。眼睛滚轴也来了神,眼球像在润滑油里浸泡了半个月后,才拿出来的产品,上下活动自如。原不会调转头的鼻子,如今还是不会调头,但他的鼻头却奇迹般的学会了左右移动,像小丑在舞台上做鬼脸时那样会运动起来。他那张上嘴皮连天,下嘴皮连着地的嘴,总算能把雪白的牙齿奉献给他的观众们观看。他脸部的表情永恒的保持着舞台上,一级节目主持人标准的微笑,标准的微笑摭盖了他宰杀客人丑恶嘴脸,留着一付狼狈相丢给来来往往客人观看。
茅棚索婚保健足疗超市,设在一条略微宽大点小街面上,正门对着一条小巷子口,四张玻璃拉门,贴上花里胡哨的纸,里面装上红色灯泡,灯一打开,就是营业。迎门一张长沙发,四张板凳,三个女人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袒着胸,露着背,张着腿朝长沙发上一坐。见到有男人走过路过,女人们就按照茅棚教她们的一整套挑逗的动作做一遍,柔柔自己丰满的胸部,用中指,指一下胯下的物件,或掀开裙子闪一下河蚌肉。屋子里还有几间隔好的隔间,每个隔间里面有一张小床,供男人交配时用的。
做完事,付完钱,女人领导他们从后门出去。
后门的正面对着大街。四股汽车跑道。有一条很宽阔的人行道,和一块绿化隔离带。茅棚划了十几个专用停车位,还竖了个专用车位牌。有一个童工专门用纸板,做了与车牌一样大小的纸牌,来遮挡汽车牌照。开车来做保健按摩的人,看茅棚心如此的细腻,用纸牌拦一拦人们的眼视,打了马虎眼很是开心的事。
茅棚为了摭人耳目,在门面里开了一家炸鸡店,里面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男人们没事就在这个窗口处挣钱。女人送嫖客出来都从茅棚这个炸鸡店出来很安全,茅棚也好监控女人们的一切收银状况。
茅棚知道现在的网名厉害的很,他们如同疯子,动不动就拍几张照上,传到微博上去放大,在写上几句到位的鸟语,就撂倒一般人。如果是国家公务员来,逛一趟索婚保健足疗超市让网名知道,一上网一捅破,那个人这一辈子也就被拉倒了。
垃圾今天没有来超市,插手生意上的事情。他鬼头鬼脑在旅馆里楼上楼下的跑,见到他认识的住旅馆的老客人,他就上前拍拍人家的肩头,神秘的低头说话:
“想保养小鸟吗?”
“保养什么小鸟?”
“你身上的那个。”
客人会意的笑了。点头的人就去找茅棚,未点头的人先去忙事。反正大家心知肚明,知道这儿有个快乐的娱乐圈,等待他们空闲的人去消遣。
一会儿垃圾介绍的客人来到了索婚保健足疗超市。大娇二娇三娇全部上阵,饥寒交迫的野男人们个个冲进屋里要求速婚。茅棚坐在炸鸡店里开心的笑。
有垃圾拉来的嫖客,茅棚笑容可掬的问:
“来插花?”
“对!”
“里屋有女人,自己去挑一个吧。”
那男人一走进屋,一看二娇娇:一双立定的眼睛打着双跳,眼睛里黑色的眼珠不动,眼白左右晃动。小嘴不停的上下蠕动,一张嘴一张一合,就能吞掉人家的半个拳头。好在二娇娇身上肉不多,胸脯上的肉堆成两座大山头,男人掸一眼,就能感觉二娇娇胸脯上的肉,还是有几斤重的分量的,让人看了喜形于色。
“老板……你从那搞来的这种水货?这么丑的女人?(指二娇娇)你看歪鼻子斜眼睛的在傻笑,病歪歪的样子令人呕吐。”
茅棚笑着说:
“刚开业,好的都在路上走着呢?过两天就上岗。”
“真丑的受不了!”
“朋友,你晚上睡觉关不关灯?”
“关呀?”
“关了灯你能看见啥?你是来玩女人的;也不是来保管女人的;你管她们丑呀!呆呀!什么事情呢?你只管你能玩的开心,玩的满意就行。你也不是来挑拣老婆的,让你带回去看她一辈子的是吧?”
“那是,那是。”
男人无语了,领着二娇娇进了墨屋。
又来一个男人:“这么胖的女人,(指三娇娇)那搞来的!也不知道节省点粮食。干嘛要这么拚命的吃法呀?”
第三个男人说:“是呆子吗?”
茅棚笑了:
“进黑屋,进到了黑屋就不用看女人的脸了。况且你们是来插花的,又不是来挑选牡丹花的,娱乐娱乐就好,娱乐娱乐就好!剩下来的事你就不用管她就好了。”
男人们哈哈一笑,又无语了,领着女人进了墨屋。
“那是,那是。”
男人们插完花出来,一边摔大钞票,一边还说:“还真没想到,呆女人什么都会玩!吹箫、打飞机,推车,行行在行。”
茅棚笑了:他们自乐与其中,是因为我岗前培训,培训的好,顾客才给满分。茅棚心里想:“大娇娇过去一定是情场上的魔鬼,情场上的恶霸。她是一条软黄金,是股市上的一支潜力股,可以继续挖掘她的才能。”
索婚保健足疗超市开业一上午,三个弱智女人就为茅棚挣来几千元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