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乖儿子！”茅棚举鞭子围着垃圾转圈。“私了也行！你拿伍万元来，我去开个洗头房！否则免谈。”

　　

　　茅棚又说：

　　

　　“我这个人做事历来雷历风行，干净利落，说话一口清的人，从不和人家讨价还价。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你给我钱，我马上走人，你还可以接着继续玩。”

　　

　　垃圾心里是想不掏钱，白玩个女人。

　　

　　茅棚鞭子一停就跟他要伍万嫖资，去开个洗头房，吓得他一吐舌头，小腿直哆嗦，躺倒在地上。大白天就闭上了眼睛，不敢正视茅棚一眼。他心里想：

　　

　　“我先撑一会，让茅棚把他那股劲放了，或许会停下鞭子，让我一马。”

　　

　　垃圾闭上眼晴强忍着，心里还想：“我忍得是疼，但更重要的忍受的是钱呀？如果我一松口，那五万元就遭殃了。准掉进虎口里去了。”

　　

　　垃圾心里实在是忍受不了，又想：“那个狗日的茅棚举着鞭子，拿我朝死里抽，我又不是他爹，更不是他儿子，他是一点都不会心疼的。他抽的越狠，得到的钱就越多，我实在是不能忍了，看来这个魔鬼儿子比我在江湖上，跑的时间还要长，他软硬都不吃了！”

　　

　　垃圾看着茅棚，嗯哼呀呀，鬼哭狼嚎的在演戏。

　　

　　“大哥…大爷…饶命呀…饶命呀！不能这样子抽法！真得会死人的呀！真得会死人的呀！我身上的肉也是亲娘老子给的肉呀！他们看见会心疼的呀！”

　　

　　垃圾虽然鬼喊乱叫，但他心里还是在盘算着茅棚。他心里想：

　　

　　“茅棚手上的鞭子虽然抽到我身上很疼，但我为了省两个钱，抽就让他抽两下，索性能过了茅棚的五指关呢？过了茅棚的五指关就是老子的天下，省下伍万元钱，什么样的女人我玩不到？”

　　

　　垃圾哆哆嗦嗦，光着屁股两手捂住小鸟，还故意搭着脑袋在说话：

　　

　　“大哥我那还有什么兴趣敢接着玩呀？魂都给天狗吃掉了。我没这么多钱呀大哥。大哥你饶了我把，我真的下次不敢了。何况我的小鸟还没进去，大哥你就回来了，你不按套路出牌，我给你现钱，不是很冤枉吗？”垃圾喊着、叫着、哭着、闹着。

　　

　　“我那敢再接着玩了，大哥！你不是拿话来噎死我嘛？大哥我也不想接着继续玩了！大哥！大爷！饶命呀！饶命呀！我口袋里实在没有那么多钱呀！你让我回到502屋得了。”

　　

　　茅棚说：“你玩人家的女人想不给钱白玩？便宜死你了！世界上便宜的事情全让你这个狗日沾去。你不是说什么爱好也没有？一不好烟，二不好酒，就好个屁儿朝天！你玩大的，我玩小的！你他妈的，就是看不起老子是吗？你还尽敢跑到老子的床上来撒种？你个狗鸡巴日的东西，你想的真他妈的美呀！牛皮鞭子红烧肉鲜透了，今天老子让你吃过够！抽死你这个狗娘养的东西？”

　　

　　茅棚心里想：“这个魔鬼的儿子跟我玩魔术，我今天要不把他打熟了，明天就不好再治你了，将来不要说让你听我的话，连一分钱都拿不到他的，还赔了我夫人。现在我跟他要这几个屌钱，那是我茅棚所为？我今天一定要朝死里抽他。他又不是我儿子，更不是我老子，鞭子抽在他身上，疼在他心里，管我什么屌事，我只知道要钱。有了钱，老子就是老子了，这一点我比谁都聪明。老子今天就不服，我手上的小小的鞭子，就抽不服他。

　　

　　茅棚牙一咬、眼一瞪、举着鞭子照死里朝垃圾头上脸上，莫头莫脸一顿狂抽：“你还想要再刺激再刺激对吗？”

　　

　　茅棚举着鞭子挥舞起来。“叭叭叭…叭叭叭…”鞭子在垃圾身上乱响。汗水沿着茅棚额头下淌下。

　　

　　“老子今天告诉你，卡扎菲死了。他是钻地洞被打死了！我就不信你是个打不死的铁汉子，练过气功，像武松一样钢筋铁骨，打不死的人！世上有几个人是打不得死的？萨达姆被打死了；拉登也被打死了；卡扎菲也被打死了！他们都不算是铁汉子！现在就剩下你这个钢筋水泥腿了，死不掉的货？老子今天照死里抽，扯得你像卡扎菲一样，也让你钻地洞，抽死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

　　

　　垃圾此时一张脸白料料的，已经失去了人色。一双惊恐万状的眼睛，立定在眼眶里，停止了转动，脸上的表情像死了他爹娘老子一样的沮丧。他光着身子露着胳膊。身上横七竖八的跳出条条红线。

　　

　　垃圾一个西瓜脑袋夹进裤裆里，不敢仰望一下茅棚。他的心里的心脏跳的已经快要崩溃了，他实在是扛不住茅棚的皮鞭狂抽乱舞，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样酷刑的鞭抽。他嘴里不停顿的在“叽里哇啦”乱叫。

　　

　　茅棚咬着牙、瞪着眼、举着鞭子一边抽一边说：

　　

　　“我就不信有打不死你的说法！你再跟我叽叽歪歪的，光喊、光叫就是不掏钱，老子马上找把剪刀来，把你的那个根给剪了，拿去喂狗！让你到狗肚子里找快活去！”

　　

　　垃圾一听傻眼了。垃圾心一想：“我不能再扛了，这个狗日的茅棚刀坑真深，他学骗术学的比我还要高呀？我演的戏他看不上，骗也骗不了他的眼睛。如果他真的拿剪刀来，修了我的根，我一切就完了。”

　　

　　垃圾低着头，眼缝里跳出光芒，眼神瞟着茅棚的脸。看见茅棚真的发火，跟他真的动刀动枪的干。他一低头，来了一个顺水推舟把戏说：

　　

　　“大哥你先把被子给我盖上，天很凉的！钱在我衣服口袋里，卡也在衣服口袋里，卡里那些钱是我准备给我家老子娘做棺材板用的钱，你千万不能连锅端了。我的妈呀，我今天遭土匪打劫了！”

　　

　　茅棚没有搭理他。他知道常在江湖道上跑的人，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什么故事都会编；什么坏事都能干。没什么人性的东西可讲的。谁占领山峰，谁就是老子。你根本就不能拿他的话当人话去听。茅棚一伸手，从床上拿走垃圾的衣服，摸出了两仟元现金，又掏出来一张银行卡：

　　

　　“密码”

　　

　　“9898998”

　　

　　“嗯……密码还不错！很吉祥。如果你告诉老子的密码是假的，老子回来你就让你狗日的受罪了。”

　　

　　垃圾赶紧说：“大哥谁敢呀？这不是老鼠舔猫B找死吗！”

　　

　　茅棚拿到钱拿到卡，把门一关，屁股后面，“咣当…”一声把门给带上了，留下一屁股的风，丢给垃圾。垃圾接着茅棚屁股后面的风，心里窝囊哟。垃圾气得，把快垂死的头抬起来，眼睛一睁开，眼睛光来回扫，目光一扫，见到大娇还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粉白色的肚皮上下起伏，粉禺色的奶棒子像蒸熟的馒头，两馒头上两点死肉圪塔，黑硬硬的矗立不倒，十分撩人。垃圾此时脑袋像一下子通上了电，心里明白了什么。他不顾身上的红线像编织的花萝疼痛，一站身起来，用手指抜动了一下已经缩了水的蚕蛹，扑着风就朝大娇娇躺着的床上冲去。他把那根没有出息的蚕蛹，朝大娇娇嘴里一塞，大娇娇也没言语，舌头一伸，接过蚕蛹，用嘴巴一搅和，哈出几口热气。蚕蛹忽然像见了阳光一般灿烂辉煌起来。

　　

　　大娇娇也凉了很久，身子躺在床上不动也很难受，垃圾把蚕蛹递进她嘴里，她正好接上活干。嘴巴一张，舌头一搅，就干起活来了。大娇娇小舌头舔到垃圾那儿，那儿就起鸡毛圪塔。大娇娇几口热气哈到垃圾心脏里去了，浑身上下的精神一下子给提了起来。血流如电流，垃圾小蛙口张开了又合上，合了又张开，渴拉拉的不知所措。没一会，垃圾心脏开始向小蚕蛹供血，一两秒时间，垃圾小旗杆就颠了起来，一弹一弹的，昂起头挺起脖子，笔直笔直的小东西四处游动，活灵活现，霸气的不肯就罢。

　　

　　大娇娇一见小东西火侯已到，一翻身，来了个大白肚子朝天，八叉腿打开，仰面躺倒，翻转由人。垃圾喜的顶着旗杆直哆嗦，猛地朝大娇娇屁股下一戳，钻进了大娇娇的安全通道里，一阵狂抽狂送，大娇娇闭着眼，双手搂着垃圾身子，按照上动下静的原则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