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棚的脚一离开火车上的脚塌板就落到了北京火车站的站台上,他耳濡目染,熙熙攘攘的人群拥挤着让他头脑里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叽里哇叽人的语言和风暴似的人流又让他感到不知所云。
茅棚心里在想:他们是那个民族的人,住在那个省市?那些皮肤色与我们不一样的人,他们是那个国家的人?他们来到北京是干什么的?是来旅游的?还是和我一样来混混?搞几个钱的呢?茅棚感觉到困惑!头皮发麻嘴发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现在他已经走下火车,在无依无靠的世界里,也只能先依赖着这股人群把他带出火车站外。
茅棚而立之年,高中文凭,一米八零高个,国字脸,深黑色的眉毛下有双卧薪尝胆的眼睛。他精明,头脑里反应问题迅速,他因为过度的用脑,脑袋上原浓黑色的毛发凋谢不少,成了光闪闪的溜冰场。
茅棚已婚多年,在下有一个女儿,他老家住在云南省蟆哈县,他纯粹的是位地地道道面朝黄土背朝天,靠天气生活的农民。他每年靠种地收入只能勉勉强强让自己活着。茅棚自己认为他是一个有才华的男人,不能这样混一辈子,只是社会没能给他一个发展空间,没有让他这位地地道道男人变成有用之人,而确变成了废人。
茅棚心想,我如果自己再继续这样无所事事的向下走下去,他将会定死在云南蟆哈合县了。他现在再不到外面大世界去闯一闯,发挥一下自己才能的话,他真的就将会变成一个废物。
说话俗:天生我才必有用,是骒子是马拿出来溜溜吧。所以他来到了北京这座美丽的大都市来溜溜。
早几年他听人说,北京这座城市就象聚宝盆一样金钱堆积成山,凡在这座城市里生活挣钱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只要你勤劳、处处留心、到处都埋藏着黄金,你只要随随便便走进大街小巷,弯个腰就能捡个破烂卖卖就是钱。有的东西满街都是,你把拣来的东西拿去卖,再变换成钱。一年下来收入能买辆宝马轿车。
你看看北京城的街面上,每天都排满了自行车,只要你胆子大,一天扛上两三辆车卖卖就是大几百元。这么好挣钱的地方,你要说不让茅棚来发挥一下真是浪费了人才,让他一生死于白鹭之名吗?
茅棚心里还有件最感兴趣的事,就是喜欢美女,听说北京大街上小巷走的满是美女,她们个个坦胸露背放荡不羁。一到晚上,你只要看见那些身穿黑色时装的时髦女人定是招摇过市的女人,你找她们搭讪上几句,谈个价钱什么的,一场精彩的风流戏就可以表演了。
如果你无钱理会那些放荡不覆的美女们,她们也会很大方的让你饱一饱妖女的眼福,也让你看一看她们的妖艳,这些都是免费的。
茅棚心里早就埋藏着这股暗流。茅棚在家乡蟆哈生活过的是土灰色世界。非常单调窝囊,人活得不但窝囊而且活得也不折不扣的降低了他做人标准。这种现象如果再得不到改善,他会葬送自己年轻的生命,所以他决不心甘情愿的这样活下去了,他千里迢迢来到北京来实现他的计划。
北京这座向世界开放的美丽的城市,它有颗海洋一样宽的胸怀,有着天空一样高的心,它平等的对待世界各国和各民族的来访者,它保持着开放性的心态欢迎一切朋友们来北京。
无论你算不算是好人或是表现不好的人,无论你带着什么心里准备来到北京,无论你抱着什么愿望来北京,它都是一样鼓掌,一样热情欢呼,一样的热情接待,一样的让你满意而来笑靥而去。
茅棚怀着与所有人不一样的心愿进入了北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