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冬天的时候,太阳总是会把临死前的光芒,奉献出来给人们享受。太阳那临死前的一点点光和热,还是能把冷冷的风给加工热乎了。热乎了的小风一吹来,人脸上马上就会感觉热乎乎的。
下午差不多到了三点来钟。s大广场上四周已经被临死前的太阳晒的暖烘烘的。老洪把左腿一跷,当在右腿上。一边用左手拍拍裤角落在地面上扫荡的灰尘,一边让被太阳晒化的暖风,从他跷起来的左腿裤筒里钻进去,穿过他裤裆的分界线,荡过九十度的右大腿裤筒出来,把裤裆里的寒气和骚气给统统的赶出老窝。
s大广场东头六层楼下旮旯处,有一团人,正在为死去的陈老头,吹拉弹唱,两只重音炮音响也为死人在播放轻音乐。
老洪今天穿了件大红色的唐装棉袄,一条黑色裤,一双灰色保暧鞋。眼睛忽睁忽闭,一边听轻音乐闭上眼睛,一边用右脚尖跟着节拍,慢慢的把思想沉浸在轻音里,感受音乐带来的美景,享受轻音乐带给他美轮美唤的场景和快乐。
我看看老洪进入神迷的状态,两只耳朵一个不少,像模像样的挂在脸庞两边。鼻子进出气正常,只有唯一的一张嘴叹着粗气,嘴角边一滴一滴顺着嘴角凹槽流着口水。
老洪被太阳晒得很舒服,我不忍心破坏他的白天的美梦和静谧。我坐在他的身边,隔着空气墙,领悟他被人间的美好灌顶的风情,欣赏他的风雅。
s广场上有许多年轻的妈妈,带着自己的孩子在玩沙子游戏,还有一团一团的老人围坐在一起打牌,还有嫖着太阳打瞌睡的老人。还有抱着小孙子的爷爷爷奶奶们在聊天,他们随身携带的四条腿的拐杖一整排的放在一起,给s大广场增添了一处很独特的风景。
孩子们坐在塑料板凳上用铲子、小桶、大小塑料碗在玩沙子。孩子们乐的又蹦又跳,又叫又喊,乱追乱跑。老年人看着提心吊胆了,孩子们跑的线路歪七八扭昏头昏脑。但老年人看着心里了还是乐滋滋的。
广场上还有卖气球的小商贩,卖玩具,卖爆米花,卖糖棉花。在太阳光下,享受太阳带给人们的快乐。
一个弱智男孩胸前拦了块围兜,眼睛斜视,嘴歪子,脖子歪,一只手悬在胸口上,捏着兰花指,另一只手拖垂直,嘴上隔三四分钟会冒出一句:“再会!中国足球,再会!中国足球!”
老洪已经睡了好几觉了,可能是被弱智男孩叫醒了。他伸伸懒腰,贴近我,来找我聊天。
“前天我碰见我过去的老领导,他一直是厅级干部。他问我:“老洪,你每月退休金能拿多少?”
“一千来块钱。”
“够用吗?”
“鬼的,现在物价真高,一斤青菜三块五,水电费翻了几翻了,能够吗?”
“我拿二万多一个月。我拿的钱用不了,你拿的钱不够花。唉……国家长期这样搞下去不好,搞的我们俩就不像是一个国家的人了。
“你那位老领导挺有良心得吗?”
“现在就没有一个完整的法。那些管理层里的人,整天坐在那混票子,也没有什么文化,真正让他们去管,他们也管不好,你要看见犯法的事,你还不能管,你要管你就犯法。你要说他们不管,他有个牌子挂在那儿,什么事情都写的详细的很。那事情是归他们管。喊他们来了,他们又没能力管,那些真正有文化有能力的人,他们却又不用,撂着。有能力管的人,又没有权力,也无法管。所以社会上犯法事就变成真空状态,无人管,整天就乱哄哄。”
“过去社会是什么样子的?”
“过去媳妇不孝敬公婆,村长就会带一班子人来,把她拖到祠堂里揍,一直揍到服从为止,不再泼骂。女人家里的人知道了,也不会去管,因为你不孝顺,谁敢管你呀?现在有的媳妇都上天了,漫骂,还有动手打公婆的,谁来管?你喊警察来,警察也不来,他也管不好。你说他该不该管?该!有个牌子挂在他办公室那儿。该他们管,但他们还管呢?不管!”
老洪说话气的,两腿在地面上来回拖拉,拖拉的哗哗地响声,引起了风的注意,风一会儿跑来,安慰他一下,起一阵暖风刮走了他脚下的灰尘。
“我今年八十四岁了,也看习惯了,也看服了。我是快入土的人,只能瞪着眼睛看了看。”
“再会!中国足球!再会!中国足球!”那个弱智男孩子隔一二分钟就会从坐的板凳上站起来高呼:
“再会!中国足球!再会!中国足球!”调侃一下,烘托一下活跃的气氛。
大广场上来了两个美女,一人抱了一只泰迪犬。她们看见我们坐的地方很安静,又没有孩子玩耍,就冲我们身边来了。
抱灰色泰迪犬的女孩叫靖荷,她穿着华丽的皮衣,刁毛围巾,褚红色的夸包,一条黑色厚实的围裙,把腰围包装的很干净。粉红色的小圆脸,油光发亮,一双眸子跳动着火花,射出诱人的武媚。她鼻子下的人中线笔直,像一道光滑的冰川坡道。豆芽形状的白牙,藏在嘴唇里,细腻油滑的红舌头,不时的舔弄嘴唇的边沿,时而放出来,让太阳晒一会儿,时而停在红艳的嘴匡边,呆望着春哥们。
另一个抱灰白色泰迪犬的女孩叫亦玉。她一双眼睛亮亮的,睫毛打理的干干净净,鼻尖发亮光溜溜的,一张薄薄的嘴唇开合自如,她弧线形的胸,把女人整个的美丽全抢到胸脯上去了。细小的腰肢,丰满的屁股,她一动一晃荡,就把女人的风骚推给了众人眼球。
俩女孩一过来,我就知道今天吹来的东风好极了。女人是饭桌上的菜,无论是晕菜还是素菜,吃饭时没有她们,饭总是很难吃,嘴上没口味,一桌子饭就会让吃客丢弃。她们俩一来,饭桌上的菜就鲜美了。
亦玉把小狗一放,腿一叉蹲下,拍拍手说:“你家狗叫什么名字?”
“希拉里。”靖荷说。
“我们叫小石头。希拉里快来,让我们小石头爬个山,爽一下。”
靖荷伫立在两狗之间,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跟着狗转,她盯着希啦里的动态说:“我们的希拉里还是个小处女,从来没有配过,配的时候会不会痛呀?”
亦玉抿着嘴笑,也没有说话,心里想:这女人傻的真不轻,狗跟你人不是差不多吗?那儿痒治那儿,那有痛的道理。
“不会痛的!”
呵呵……呵呵……
“要钱吗?”靖荷问。
“不要!还要什么钱呀!你都让我们爽了,还能要钱吗?”亦玉说。
小石头公狗见到母狗希拉里,两腿间的红信子伸出来有一个半手指长,鲜红色的棒棒,头上尖尖的,湿淋淋的流着精液穷凶极恶。
小石头嗅着母狗的屁股,红舌头舔着希拉里的屁股。希拉里跷起尾巴,任由小石头伸出来的热舌头舔。
希拉里屁股后面的桃子被小石头伸出来的热舌头舔的涨得很大,饱饱的,硬硬的,像半片梨子趴倒形状,中央有道红红的细缝,里面湿湿的。小石头见希拉里尾巴一倒,尾尖子闪动。小石头两腿间的红信子伸出来右探探,左探探,像响尾蛇的传导系统。不停的搜索引擎。希拉里屁股左右移动,在调整姿势,四条腿撑起强硬,为小石头提供一个空旷的条件。小石头立即朝上一扒,母狗尖叫了两声,小处女已经花落有主了。然后静音。
“进去了。”亦玉说。
“要多长时间才能好?”靖荷问。
“一般二十分钟左右。我们家小石头是老狗,需要半个小时以上。”
“我在网上找了好几天了,希拉里发情有十四天了。人家说,母狗要给它生一窝,要不然容易得子宫癌。所以我就上网找了。“靖荷说。
“我们家小石头配过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干过不知多少小处女了。只要让它看见发情的母狗,不任大小它就走不动路,跟男人一样一样的好色,坏得很。我一个星期得按排它放一次,放过了,它就能睡觉了。要不然它不吃不喝,晚上也不睡觉,四处乱转。你给它干过一次能安神一星期。”亦玉说着话,身子和在阳光下变长的身影一起晃悠,一起抖笑起来。
“再会!中国足球!再会!中国足球!”弱智男孩子又从坐的板凳上站起来高呼。
靖荷摇摇头,眼睛四周一转,看看没人正常的人注视她们言行,她晃着身体,呵呵…呵呵…的笑。
“你在那上班?”
“大型超市!”亦玉说。
“我们超市那些三十来说的老男人,说话畜生啦。现在我们女人都不敢随便说话,只要话一落,身边那些畜生男人马上就接,不管你说什么话都有人接。”
“说什么呢?”靖荷问。
“比如你要说我比你们大,想欺负你姐?”亦玉故意把说话声音压低,让风传递,给靖荷有种神秘感,引诱她的春性发作。
“他们怎么说呢?”靖荷问。
“嗯……姐是大,不就是比我们大一个圈吗?”亦玉用男人专用的粗嗓音说话。
“你有这么大?”靖荷说。
“你听不懂他们话里的意思?他们说的不是指的说的岁数大与小,是说。”
亦玉看看左右没人,头猫在靖荷的耳边,粉手拍了拍靖荷丰满肥嫩的屁股,转着圈,摸了摸,然后伸出一个中指一戮力,顶在靖荷的屁股沟里一转一抽一戮。
“看来你也够傻的了,他们说你前面的‘花’比他们的棒棒大一个圈。”
“嘿嘿……嘿嘿……”
这些屌男人真够畜生得了。””靖荷笑。
“嘿嘿……嘿嘿……”
“是女人都比她们大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靖荷笑着想着,倒在亦玉怀里笑的前昂后合。笑来劲了,伸出粉拳贴在亦玉身上转了一圈。
“嘿嘿……嘿嘿……”
“但这些男人都怕我们超市里的女胖子。她体重二百斤,又快五十岁的老女人,长的丑的老命,五大三粗,又是个烦不了的女人。平时不跟这些男人舌战,只要见到那个男人嘴快,她马上伸手就去捞他们裤裆里的东西,捞到就捏。那群里最畜的男人是歪子,他见到女胖子就躲,不敢接女胖子的她的话。”
女胖子说:“谁敢跟我啰嗦,我一脚上去,就叫你们嘴是嘴,鸭子是鸭子,让你分开来玩。”
“为什么?”靖荷她听得入了神,没什么语言来表白,只是用肢体语言来表达一下内心的火焰在燃烧。她两手抱住亦玉身子一勒,下部一顶,又把她丰满的胸用劲一收,把亦玉的酥胸搂进怀里,释放了她身体上的性饥渴。
亦玉说话说也很柔软,故意说出挑逗身体激素的语言,把靖荷青春的私欲给捅出来,让她流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显出女人的娇嗔。
“有一天歪子接女胖子的话,女胖子真捞到他裤裆里的东西了,用手一捏,歪子三天都没有来上班。有人问歪子。捞没捞到?歪子死活也不肯说。后来,歪子在女胖子背后发狠:这个屌女人一定是在男人上面干的女人,凶!凶!真他妈的凶。凡是在上势的女人,真不好惹。厉害!厉害!真厉害!”
“嘿嘿……嘿嘿……”
“这些男人,非要女胖子狠狠得来对付他们才行,不然嘴尖毛长。”靖荷又抱着亦玉身子笑哈。
“再会!中国足球!再会!中国足球!”弱智男孩子又从坐的板凳上站起来高呼。
老洪看上去在和我聊天,其实他两只耳朵早就让风吹到女人窝里去了,他两只耳朵停在两女人们中间,眼睛放出视线瞄准两女人的嘴,眼神在女人身上溜上走下一起欣赏。
老洪听两女人对话对到高兴时,两手一并,朝裆里一放,两条腿一夹,用力一搓,眼睛一转,眼神就从我身体墙翻过去,跑到美女身上去了。他一边乐哈哈的和我说笑,一边专注那两个美女的一举一动。
那两个傻乎乎的美女站在离我们一足五米处,身体一动三摇,疯疯癫癫,无惧无束,天真的耍出浪漫。
女人与女人之间说的话,都钻进我们的耳朵里,感觉非常的清晰。女人之间的那点神秘,就是把小事放慢了说,把有趣味的事情悄悄地说,故意来一两句晕菜,弄得两个人心都痒痒的。内心里燃烧着一盆熊熊欲火,大火一上来,她们两条腿也扛不住,浑身发痒,嘴上叽叽呱呱地说个不停,还装着安静。
“你老伴呢?”我问老洪。
“早就见马克思去了!她在世上也没好好混,整天抽烟、喝酒、打麻将,一打就是一个整通霄。人有多少精力?人没有多少精力的,光每天消耗的能量就不容易补上来,再弄点乌七八糟的事情,能不死的早吧?”
“你没再找一个?”我问。
“找来家干什么呢?打炮?那东西弄多了,命也难保。我不爱打炮,每天悠哉悠哉过的挺好的。好色的男人,没几个寿长的。”
老洪嘴上突突突跟我说着话,两眼睛也不知跑那去了。我估计他眼睛都能从女人衣服缝隙中钻进去了,在她们神秘的世界里游逛,头脑里还想其男女间美妙的事情。我也知道他看见美女心里烦躁,浑身痒痒的。
大广场孩子们的喧闹声些起彼落。东头的轻音乐送出雅致,把悲伤转换成喜悦。让活着的人听见也不烦躁。音乐总是美好的东西,无论何时何地,有音乐陪伴你,心里总是很舒服,思想总是很快乐,没有压力。
“再会!中国足球!再会!中国足球!”弱智男孩子又从坐的板凳上站起来高呼。
老洪说话声音不高,但吐出来的字很准,连音标都打上了。说话的意思句句见血。
他一咳嗽,身体自然向上送送,提高了点身体的高度。
“我活了一辈子了,头一会见南京12月份打雷的。而且还电闪雷鸣。世道变了,变了。变得谁都不认识了。
“12月份的天气怎么会打雷?”我也很纳闷。居然真有其事。
“今年12年12月21日是世界未日,今天是12年12月14日了,离12月21日没几天了。这电闪雷鸣不是好兆头。”老洪说。
好在今天的风很暖和,从东到西坐在板凳上的人都感觉很舒服,大家看着大广场上游乐的人都很开心。由其老洪,睡过几觉了,看见两女人在为狗配种,兴趣一直保持旺盛的地步,他不但头昂扬,眼睛神也没有停留过,总是在两女人身身上转。看着心里喜欢。
“我们那时婚姻上的大事,全听大人的,他们做主,两家人在摇篮里就看准了,写下字据,到了婚龄就把字据来出来,就算结婚了。”
“有结婚证吗?”
“没有!那个时代不用,政府也不管这个事情。”
“要离婚怎么办?”
“没离婚的。”
“要再娶老婆怎么办?”
“你就找个呗,没有人管你。”
“有半路上不要老婆的吗?”
“我知道有赌博赌输了,卖老婆的。”
“怎么卖法?”
“回去告诉老婆,赌钱赌输了,把你给卖得了。等一两天,那个人就来拖女人走。”
“女人不肯走呢?”
“不走也不行呀,他男人也帮他们辇。那是民间上的事情!谁也管不了。”
“那时的政府不管吗?”
“那时事情都有村长管,也不乱。不像现在,政府什么事都管,什么事都不管,你说他不管,他有个牌子挂在那儿,你去找他们他们又不管,说管事的人不在。但别人来管了,就犯法。你看不就是谁也管不了谁。有权的人就得势,想干啥就干啥,老子天下第一。因为谁也不管他。”
女人的笑声像驼铃,传来就能酥松男人的精骨,释放出烦躁。
亦玉说:“我家佬佬总是说,桌上不能有鸡,床上不能有屄。”
靖荷听着,没有笑,把亦玉的话吃进了肚子里,抿着嘴,心里默了一遍:“把握好这两件事,桌上不能有鸡,床上不能有屄一切平安。”
“你佬佬现在还在啦?”靖荷问。
“去年刚死,已经活到九十二岁,还行吧?”亦玉反问靖荷。
靖荷点点头,心里想,这老太亏好死了,她说话比她们超市里的男人还要畜生。
靖荷抱着亦玉,心里想着夜晚的活,两腿一并紧了紧,腰间朝裆里一夹,小拳头一举,轻轻落在亦玉胸窝上摸了摸,又放松了一下紧绷的身体。
亦玉说:“我们俩这样抱着,要是给我们超市里的男人看见了,话又来了。”
“我们两个女人抱抱怕什么?又不是男人抱女人给他们说闲话了。”靖荷说。
“你真不知,要是给他们看见,你们看,那两个女人没屌事做在玩斗奶。”
“呵呵……呵呵……“靖荷又笑弯了腰。
“他们那来这么多笑话的呢?那你们上班能干什么呢?”
“呆站,呆站,太无聊就发发信息,谁也不敢说一句话。”亦玉说。
“呵呵……呵呵……“
“你们那儿还真好玩,真好玩。”靖荷说。
“再会!中国足球!再会!中国足球!”那个弱智男孩子隔一二分钟就从板凳上站起来高呼:“再会!中国足球!再会!中国足球!”
俩女人说着笑着,旁若无人的欢乐。
两条狗玩的也很开心,小石头前爪瞬间搭在母狗身上,两条腿中间的小萝卜已经钻了进去。在希拉里遂道入口处悄然而入。两个女主人玩的也很开心。
亦玉快乐的脸上布满了轻轻笑容,解决了她为狗儿子担忧的问题解决了,浑身愉快乐的用眼睛跟踪小石头两腿中间的信子移动,耐心的在观察细节。
靖荷脸上也笑开了花,这次被小石头爬过,生下来的狗儿子,就是金钱,收入无数。
亦玉一边看着狗在亲热,一边嘀咕:“妈妈带你找到了个老婆,让你爽个够,省得看你整天的可怜样,到处去嗅,想死了!”
人的目光,盯在两狗屁股中间晃悠,两狗屁股一粘上,周围人的目光全聚集过来,一种光压一下子扑到狗屁股粘接处,连风都给赶跑。她们眼睛全钉在上面欣赏狗交配那种饥渴状态。
“再会!中国足球!再会!中国足球!”弱智男孩子又从坐的板凳上站起来高呼。
“我们过去印染厂,搞改革开放时,我们生产的产品走向全世界,有很多出口单子,干的好好的,非要把厂卖给私人去搞,那么多好设备,好厂房,那么多工人,全给打散了。那些设备卖给私人也不算个钱,却给厂领导人发了财,工人还是工人,苦得要命。”老洪说。
“下岗后,你还干过什么?”
“搞过旅游,那时很赚钱的。我们车开到南京来玩,定下来只在南京玩三个旅游点。游客玩完了三个点后,还有点时间,我们驾驶员和导游就想额外搞点外块钱,就想歪点子:
“呀!南京长江大桥是天下第一桥,来南京不去长江大桥就等于没来。”游客自然想去看看了。我们导游就说:
“那儿很远的,大家如感兴趣,每人再加五拾元吧,儿童免了。车上二十四人,就搞一千多元,我们三个人分分混点钱。其实我们已经逛到玄武湖了,那点路分分钟就能开到,但不能这么开,又把车头调过来,从新街口绕一圈再逛到长江大桥。游客心里好受,我们心里也好受,无功不受绿。”
有一次我游黄山,导游老家在黄山,就说“我先下车回去看看,你把车直接开到宾馆让客人早点休息。”
导游一走,我才不二五呢,这么一早把客人送到宾馆不就等于丢财吗?我车上坐的全部是外宾,导游前脚一走,我把大汽车方向盘一驾,开进黄山脚下最大纪念品商店。外国人下来什么都没见识过,看见里面的东西什么都卖。你知道他们一共买了多少钱的东西?
“几千元?”
“嘿……告诉你一百三十万。一百三十万元。我们搞旅游的有条潜规则,客人买东西导游与商店对半分。我就用个包拎了六十五万元出来。这一笔钱我在旅游界颇有名气。主要那时搞旅游人少,中国又刚刚搞,所以赚很了。”
“后来怎么不搞的呢?”
“再会!中国足球!再会!中国足球!”弱智男孩子又从坐的板凳上站起来高呼。
“再会!中国足球!再会!中国足球!你看我,我看你发财就搞不好了,就像中国足球!再会!”
亦玉望着靖荷笑傻,抱着自己又快活又可爱,望望身边又没有人又说:“我们超市那些男人会说呢。我一不好酒,二不好烟,就好个屁眼朝天。”
靖荷一听就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又把腰一弯,屁股朝着天笑。
“呵呵……呵呵……呵呵……“
“就像你家小石头!真畜!”
“前几天我带朋友介绍一个对像,我就说一句,女的个子矮了点,一米五几,男的快一米八,有点不配。这句话一给落,我就知道坏事。”
“他们怎么说?”亦玉问。
“没关系,大石头压不死小乌龟!你听听,他们把女人的花当乌龟,他们男人是大石头。他们这些人聪明呢!什么话都能接上,所以说话根本就不能落,一落地就有人来接。”靖荷说。
忽然小石头从希拉里身上下来,地上淌了不少狗的精液。”
靖荷惊讶的说:“这怎么办,不是白白的浪费了吗!能不能再把它弄进去?太可惜了。”
“没关系,这是公狗拔出来时带出来的一点废的。有用的已经在里面了。”亦玉说。
“要假设不够用,不是白配了吗?”靖荷说。
“呵呵……呵呵……“
亦玉贴在靖荷耳根说:“你没做过那个事?它们跟人不是一样吗?”
靖荷亦玉伸出中指朝靖荷头上一点:“你真够傻的了,那属于废液,有用的已经在里面配上了。”
两女人私密说笑,表演出来的神情快赶上两条狗儿配种的精彩,以其观看狗的表演还不如观看两美女的神采飞扬的表现,她们泛滥出来的全是人性的美丽。西落的太阳已经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