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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池横散文<55----100>乡土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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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张画，我一直收藏在我的脑子里，从来就没有丢失过。我空闲的时候，就会把这幅精美的画卷，慢慢的舒展开来；慢慢的思索；慢慢的品味；慢慢的欣赏。 田野有多大？风怎么刮过去的？雨水来的时候，田野里的欢乐景象有多么的美丽？每当我想起这幅画时，我总是想的如醉如痴。 这幅巨大无比的画面上，有很多客人：燕子、天鹅、鸿雁、黄鹂、野鸭、鸳鸯、丹顶鹤，牛、羊、鸡、鸭、鹅都是活蹦乱跳的。 天上横卧着的云朵，像被风削了皮，薄薄的、一片一片的，浮在天空中。云朵又像被太阳烧烤过的发白，销魂的拖着张扬的空气在奔跑。 还有一条摸不到底的河，叫秦淮河一望无边。我总喜欢两手捧起清澄澈的河水，河水就像爆炸物炸开后，飞洒出来的水花，肆意飞溅，溢出我的心手流逝。 我喝上一口甘甜，凉凉的清水流进我食管里，水流到那儿我都清清楚楚。 我拣起一块石片，手一扬：“飞……” 石头片乖乖的贴在水平面上跳跃：“一个、二个、三个、四个、五个………” 一连串精细带弯曲线的涟漪，在水面上泛起漂亮的花朵，犹如大自然里白色油彩显露出它精致典雅，刷出一连串完美的句号。 世界上没有一张图片能像天空一样有宏大的气场。红、橙、黄、绿、青、蓝、紫七彩美图，涂满了整个画面。我郁闷，天空也组织歌舞会？ 我望着绿色绝版田野上的美画，张开嘴，使命的叫唤：“我来了……我来了……这是我的家乡……” 紧跟着我的后面，就来了一连串完美的回叫声：“我来了……我来了……这是我的家乡……” 回音声，像是被白天的风洗涤过，过滤了粗糙，放出清晰又亲切的和声。 白天，天上的云朵，总是掉进秦淮河水里与河水一起玩漂流。太阳洒下来的光芒落到秦淮河水里，被风一吹，散散的分开，光芒被水的波纹一夹，铺上一道道金线，风一上劲，金黄色的水波立即被推到岸头，“哗啦……”一声撞击，河水丢下无数的金条，又一反弹，河水又折回到河水里重新武装，场景壮观而又精彩。 我呆在岸上看的发傻，研究河水的源头和去向，这条河怎么会从农村流进城里呢？怎么和我们南京的秦淮河相连？弄不懂，切不能耽误我玩。 然后定下神来，望望河床下的小鱼，甩着黑色的尾巴，像莫若傍人似地游来游去。 我总喜欢闻田地里的青香味，呼吸新鲜的空气。我站在无人的田野中，迎着扑面而来的清风，闻着夹在清风里面的清香，心里非常的爽快。甜甜的空气，清清爽爽，浓厚的氧气，不费劲就呼吸到肺部很深的地方里去了。吸进来的氧气就像用助力泵打进我肺腑里一样很轻松。 我小时候爱骑牛，叔叔教我骑牛的方法，先抓着牛鼻上的绳子，嘴上说： “滴咕滴咕……滴咕滴咕……” 牛头就自己低下来，贴着地面，伸到你脚下。你两手抓住牛头上的两个角，牛头就会自动把头朝天上一昂，让你上去。你一转身就坐在它的背上，两条腿一夹牛肚子，稳稳的骑在上面，牛慢慢地走。 牛头总是贴着草皮，伸出舌头，“沙哧……沙哧……”卷卷嫩青草，眼睛都不眨一下，一边慢吞吞走；一边啃着嫩青草；一边驮着我。牛身上很脏，牛蜢总是叮它吸血，牛只能用甩耳朵，摇头来驱赶牛蜢。 我坐在牛背上，一点不知道害怕，反而感觉很威风。 家乡田里总是绿油油的，长出来的草（稻）很油光，农民总是精细致意的维护它的生长。我小时候没搞懂时，总认为农村人吃的是草（稻），城里人吃的是饭，闹出成堆的笑话。 家乡天上的白云总是横卧在天空，拖着张扬的空气在奔跑，湛蓝的天空任鸟儿，展开翅膀飞来飞去，一阵风似地停下，一群鸟只少有几百上千只。一阵风似的飞，一群飞来，一群飞去。 农村里的天空比城市里天空蓝，看见白云很高很高，在天的空中飘游。城市里的天空，像铺了一层白膜，朦朦胧胧，看不见云在那儿，蓝天在那儿，总认为天很低，举手就能抓到。 农村地盘也大，玩起来也爽的很，各种动物陪着你一起玩，鸡、鸭、鹅、牛、羊，我看见就乐半天。 其实农村夜晚比白天更好玩，夜晚星光，荣幸来到我身边时，我会踩着它的光芒，迎着它跑来的道去寻觅它的闺房。我的愿望是在它们美丽的居住地，留下我的足迹。 我走在田梗上，天上的星，亮亮的，闪烁着星光。月亮也在容身在星海里发出光芒。田野里的风，刮起来凉嗖嗖的，我站在它们的中间，感觉很舒服。 我很喜欢很喜欢看夜景，天空有天空的美丽，田野有田野的风光，它们都属大自然的神彩。一阵狂风刮过来，把田里的稻头压平，一阵风又过去，稻头又重新站起来。风劲特别大时，田里的稻就趴下，自己保护自己，等风过去，稻又神呼其神腰杆站的笔直，精神旺盛的站了起来。 我站在田野上仰望星星的布局。看看它们与邻家之间相互关系是如何和睦相处的。它们之间为什么没有吵闹和战争？ 我举着头，昂望天空，数数天上的星星，望着北斗星永恒长住的位置。 我暸望着它们笑的风采，情不自禁的高呼：“我来了……我来了……这是我的家乡……” 紧跟着我的后面夜晚的回喊声：“我来了……我来了……这是我的家乡……” 伴随我叫声一起来的，还有一分钟不停群蛙 “呱呱……呱呱……” 叫声一片。鸣蝉一阵一阵，此起彼伏，像开音乐会，演奏交响乐，不分高低，听起来很悦耳。 我站在田野的时间久了，衣服有点潮湿，耳朵根传来凉意。我知道天也会流泪的，它也需要人善待它。 这时已过了子夜时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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