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子今年的端午节闪一下热闹就过去了,我吃完粽子写小说,自己感觉非常雅兴。
端午节你过的好吗?我还是能在端午节日里想起了你!看来我们俩被同系在一个苦藤上。当天我网游到了《聂想子吧》,看了聂想子写了不少潇洒的文字,还有关于池横文字的论说,很有几分赏识。你对池横的猜测确定是下了一番真功夫,有点像歌德巴赫的猜想,非常技术化。我拜读后对我自己都恾然起来了。告诉你,池横与你的文字不符。
池横总喜欢在最基层人群中去寻找素材。有时看了粗了点,但很实用,我写的文字应该任何人一看就懂。
有读者看过我文字后这样说:“这是一件真事,好像我看过!”
这就是放在老百姓身边的文字,让他们喜欢。
其实现实中的池横没有丝毫文气的相,是一个很随便的人。每天在高高低低的人群中穿梭,几乎已经溶化在他们队伍中之中,是属于任何队伍中任何一员。有时就是一个下三档的人,粗话连天,如果你把文字与此人勾在一起,你决绝不会相信。
我是在臭河里划自由泳的人。喜欢我文字的人一定会记住我游过的每条很臭的深河,掏出来的那些诱人的角色,有时这些诱人的角色比金子还要闪亮,其实它才是文字里的金子。
当然池横有时也会在搞文字的人群中表演才艺。如果你注意到我文字的内容你就不难发现,无论文学怎样发展,人物角色永远是文字深河里的金子,最好的是黑色臭的深河里的人物。因为这些人物角色已经到了臭不可闻的地步了,所以他永远是写作人用来描写的人物,金子不会再变了。
近期我刚学会写诗,我想我并不笨,别人能在诗坛上跑,我想我也能学走几步吧?过去真不懂诗,胡乱的写。写了出来被网友耻笑了,我心里感觉很不服输,我决心用了一天时间重新去请教哑巴老师〔书〕,弄懂了诗的格式和平仄。后来我终于入了门,学会写诗了!我刚刚学会写诗就像刚刚学会驾驶汽车一样有瘾。学会写诗自然兴味索然,能把我自己写进诗人的队伍里去就更好了。这下子我有玩的了。
我感觉写诗比写小说容易,只要我头脑里有兴奋点,一首诗分分钟的事一挥笔就来,然后就需要细细琢磨平仄和韵的事情。调整文字,在意不变的情况下,一首诗就来了。
《观潮》这一首诗,我原先是想写西湖的,那知西湖的平仄不符合要求,只好就意改了湖泊。
花红瓣雨难得香
静赏湖泊大雁降
断羽沉雷三尺浪
洪灾推进半过乡
你瞧瞧这个湖不比海差吧?观湖人也要担风险的。大雁断了一根羽毛,落下来就是一个大浪。一个大浪刷过来,整个乡就淹去了一半。你瞧瞧湖泊里的大雁有多大?羽毛有多重?羽毛砸到湖水里水就翻滚起来,这有多厉害?这首诗我自己感觉很美,意境也很深刻。也符合写诗的要求,这应该是我的处女作!我要好好保持住自己的起点,继续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