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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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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学健 选编
1996年,全息生物学被邹承鲁院士以政治手腕打成了伪科学,其创始人张颖清教授申诉无门,身心俱毁,于2004年10月20日含冤去世。2005年1月26日,新华网记者董学清发表了《中国科技界悲剧——山东生物专家张颖清含冤早逝》(以下简称 “《悲剧》”)一文,披露了这一学术谋杀事件。随后,由方舟子率领的一群效忠邹承鲁的“科卫兵”小将立即投入了“捂盖子保卫战”。几年来坚定奉行 “避实就虚,转移视线”战略——或揪住诸如“正统学历”、“媒体炒作”等非学术问题口诛笔伐;或锁定某些“鸣冤”文章的缺陷纰漏“狂轰滥炸”,但却始终未能实质性地指出全息生物学到底“伪”在何处。更有甚者,方舟子还公然用多种下三滥手段对已故的张颖清教授实施了惨无人道的诋毁和诬陷。由以下几例,读者可以见识一下方舟子的卑鄙。
一、移花接木,科豪暗变外交官
董学清的《悲剧》在新华网等媒体发表后,方舟子很快在《北京青年报》、《北京科技报》和《北青网》等媒体上发表了自己的反驳文章《当心有人借张颖清之死为伪科学喊冤》(以下简称“《当心》”),在这篇虚张声势的《当心》之中,方舟子公然玩弄偷梁换柱手法颠倒是非、蒙骗公众——
先看《悲剧》原文: “我驻瑞典使馆科技处、教育处先后3次向国家科委和国家教委发回关于张的学术成就在瑞典获得高度评价的报告......使馆科技处的同志说,我国还没有任何一项科技成果能够像张颖清的成果这样,得到诺贝尔奖评定机构科学家的如此评价。”
大家看清楚了,《悲剧》原文的意思本来明明白白:是我驻瑞典使馆科技处向国家反映“诺贝尔奖评定机构科学家对张颖清学术成就的高度评价”,而《当心》却公然断章取义说《悲剧》引用了“中国驻瑞典使馆科技处的评价”并据此大加嘲讽道:“即使是真的,外交官对科学成果的评价又有什么分量?”
“眼睛一眨,变鹿为马”。方舟子的“换头术”好生了得—─大笔一挥,“科学家”(而且是诺贝尔奖评定机构的)一下子就变成了“外交官”。
然而,正是这么一招不起眼的障眼法,使得方舟子不露声色、不费吹灰之力扭转了乾坤—─
按方舟子的逻辑,全息生物学真伪之争的决断权当然应该在说话有分量的那一方,这符合常规。不用说,诺贝尔奖评定机构科学家的分量当然要比方舟子们的分量重得多了,照此推断,全息生物学无疑是真科学。这还了得?别急,方舟子自有妙法,略施移花接木小计,科学家摇身变为“外交官”,连评价的资格都没有了,更何谈“分量”?于是,就剩下比外交官多读了几本教科书的方舟子最有 “分量”了,全息生物学也就只能按照他的意志“乖乖地”变成了“伪科学”。
上述手法也是方舟子整个“学术打假”生涯中最惯用的伎俩。例如:为了让国人相信中医是伪科学,方舟子在《批评中医》一书中公然将中国科技史学家李约瑟“为什么中国取得了这么令人赞叹的技术成就,却没有发展出现代科学(Why, given China’s amazing technological achievements, did the Chinese fail to develop modern science)”这句话中的“现代”两个字偷偷去掉,将其篡改成“为什么科学没有在中国诞生”,以此借李约瑟的嘴巴来说中国古代根本没有科学,中医当然就不是科学了(黄佶《方舟子为反中医捏造李约瑟的话》)。
二、师徒双簧,口径悖反互掴脸
2005年11月4日,《解放日报》旗下的《新闻晨报》记者郭翔鹤以“科技打假第1冤案再调查,张颖清是天才还是南郭先生”为题发表了一篇专题采访报道。报道记叙了记者对当年中国驻瑞典大使馆科技参赞赵迎福和科技处一秘刘仁清的采访,由此印证了张颖清曾在瑞典Karolinska医学院向诺贝尔奖委员会科学家作报告并获高度评价的史实。方舟子则条件反射般做出反应——当天便在其【新语丝】网站炮制出一个“1990-1996年在瑞典Karolinska医学院留学的美国华人教授”写给他的“匿名揭发材料”——《所谓“张颖清因‘全息生物学’曾被诺贝尔奖颁布机构请到瑞典演讲”的真相》,此“匿名揭发材料”一口咬定说:张颖清在瑞典作报告的听众全是被拉来凑数的华人留学生,没有一个是外国学者。
接着,方舟子一不做二不休,又独自或邀司马南等同伙一道,马不停蹄地奔命于各路合作媒体,摇唇鼓舌,广造舆论,使出浑身解数奋力兜售其所谓的“匿名揭发材料”,以图彻底把张颖清搞臭。但事隔没几天,2005年11月13日,【新语丝】又发表了方舟子的“恩师”邹承鲁的文章——《关于张颖清问题的情况说明》。虽然邹承鲁在该文中为转移公众视线而针对同一历史事件编造了另一版本的弥天大谎(详见薛圻源《全息生物学蒙难简史》),但他也不得不同时透露了他本人无法否认的历史事实——张颖清确在瑞典Karolinska医学院向诺贝尔奖委员会科学家作过学术报告。可笑的是:劈头盖脸挨了邹承鲁“一巴掌”且其谎言已因此不攻自破的方舟子竟浑然不觉,反而于当日又假此“美国匿名华人教授”的身份在【新语丝】上炮制了另一篇圆谎文章——《对“张颖清曾被诺贝尔奖颁布机构请到瑞典演讲”真相的进一步说明》,作为对三天前有人在网上揭露此“匿名华人教授”及其所谓“揭发材料”均系伪造的回应,此文赌咒发誓地让人相信这位“匿名华人教授”的真实存在,并坚称绝无外国学者在瑞典听过张颖清的学术报告。方舟子如此滑稽的表演无异于狠狠“回敬”了关键时刻“捅了娄子”的恩师邹承鲁一记响亮的耳光。
2005年12月12日,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为处世宗旨的方舟子以其特有的泼妇手段实施新一轮报复行动,在其【新语丝】网站公布了他编制的第二份《中国不良记者名单》,把包括郭翔鹤在内的一批同情张颖清和敢于质疑、批评“反伪斗士”的记者收录其中,所注罪名是“造谣、欺诈、流氓”。
三、妒火攻心,蝌蚪被迫吃蛙乳
1985年,即克隆羊多莉出现12年前,张颖清已经根据其全息胚学说推出了哺乳动物体细胞全能性理论(即在一定条件下,哺乳动物的体细胞具有发育成新个体的能力)。尽管后来从事哺乳动物克隆的国外科学家并不一定了解张颖清的理论,但作为不可否认的历史事实,张颖清在国际上据理力争自己的理论优先权,实属正常的学术之争,无论结果如何,都算不上什么罪过。但在方舟子看来,这简直是大逆不道,是可忍,孰不可忍。为了誓死捍卫那些理论成形显然迟于张颖清的外国人的“理论优先权”,方舟子怒不可遏,拍案而起。作为生物学“博士后”,此君连张颖清特指的“哺乳动物”这个基本前提都没搞清楚,便忙不迭地找出六、七十年代国外青蛙克隆成功的例子来挖苦张颖清并多次满腔妒火地高喊:“张颖清的学说毫无学术价值,只能说是欺世盗名......”(方舟子《当心有人借张颖清之死为伪科学喊冤》【新语丝】 2005-03-02;方舟子《“社会能见度”为张颖清伪科学鸣冤叫屈?》【新语丝】2006-12-15)。透过这些近乎咬牙切齿的叫嚷,人们不难看到一个狭隘而扭曲的灵魂。
四、 瞒天过海,国家文件成非法
对于国家教委以正式文件批准成立的国际全息生物学学会和山东大学批准成立的全息生物学研究所这两个正规学术组织,方舟子在《当心》中竟然以“张颖清出尽了风头...并成立了由其本人担任所长的山东大学全息生物学研究所,还搞了一个国际全息生物学会自任终身主席”这种含混的说法误导公众,让人以为这两个组织是张颖清私自成立的非法组织,张颖清的所长和学会主席职位是自封的。从而凭空加罪,煽风点火。
五、信口开河,判伪准则赛教会
让人大开眼界的是:在罗马宗教裁判所把《圣经》作为判定“伪科学”依据400年后的今天,方舟子在他的《当心》中理直气壮地公布了他自己鉴别“伪科学”的准则:“如果有什么东西听上去不像是真的,那么它很可能不是真的。”
方舟子不知道的是:在世界科学史上,几乎所有的开创性理论,如:哥白尼日心说、达尔文进化论、孟德尔遗传学、爱因斯坦相对论,大陆漂移学说、非欧几何、集合论、吞噬细胞学说、电离学说、量子理论等,没有一个从一开始就“听起来像是真的”。方舟子一定会后悔自己生不逢时,未能统统将它们打成“伪科学”。
......
而方舟子勉强算得上从学术角度对全息生物学提出的唯一诘难——即他在《当心》中以自己看不出榕树叶子形状和树的整体形状相似为由否定生物全息理论并据此对张颖清大加嘲讽,恰恰暴露了他根本就没有看过全息生物学原著,而且对该学科的基本原理一窍不通,连望文生义都谈不上,只不过凭道听途说和想当然就自作聪明地妄下断语。
方舟子既不研读别人的著作,又不做作必要的调查研究,其所谓的“反伪科学”不过是凭瞒天过海、虚张声势、主观臆测、连猜带蒙、望文生义、断章取义、以偏概全、舍本逐末、偷梁换柱、指鹿为马、讽刺挖苦、狂唾猛啐、批倒斗臭……无所不用其极。难道这就是这位“学术打假英雄”自我标榜的所谓“学术洁癖”和“科学精神”?“伪科学”的大帽子就应该这样扣吗?而这一切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态和目的——难道真如某些天真的国人所言——仅仅是“偶尔(难免)也有打错的时候”这么简单吗?
反伪啊,反伪,多少罪恶欲假汝之名而行?警惕啊,善良的国人!
注:
1、本文提到的中国驻瑞典大使馆科技处曾三次向国家科委和国家教委行文,反应张颖清的学术成就在瑞典获得诺贝尔奖委员会科学家高度评价的情况。三次报告均为正式文件,其文号分别为:
(91)典科字第06号
(91)典科字第39号
(92)典科字第31号
2、国家教委1991年批准成立“国际全息生物学学会”的文号为:
教外际[1991]254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