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证9论中国哲学史（151）

徐敏豪

2016年7月24日周日农历六月廿一中伏

1.论封建。今晨，本人开电脑浏览要闻，前日16:32凤凰国学转载澎湃新闻网修木（香港某大学教授、匿名、主攻西方史，凤凰博报博主）《封建：中欧史异同》（惜字如金、正确引导，标题、内容，皆经本人文字整理）：中文读者读西方史，常遇一困难：同一词汇，使用含义差别很大。不知此差别，难读懂描述与表达，典型如“封建”一词。在现代。

2.论中欧。“封建”作为政治词汇，定义辛亥革命前两千年中国（商榷：有起止，以春秋战国为发端，以秦始皇为公认开始标志），相应政治制度也被说成是“封建专制”。对“封建”理解多半背景中国史，没意识到中世纪欧洲与传统中国封建间差异。中世纪欧洲，教会是封建统治国际中心。教皇有权废立国王，地位至高无上。中欧封建制度有何不同？

3.论异同。中欧封建制度间本质不同（商榷：仅形式不同，本质相同，否则封建结论不成立）。旧中国封建制度中，已分公私，有与私对称的公差、公粮等。欧洲封建制度，却是“山大王”间私人联盟，属臣效忠主子，主子保护属臣（商榷：本质同属于“家天下”）。旧中国封建制度中，官吏经科举选拔，任人唯贤、择优录用，虽知行不一，但原则仍存。

4.论公私。欧洲贵族世袭，庄园、城堡，皆私家财产，从祖上继承，讲血缘、家谱，与个人品德无关；庄园内皆属庄园主私事，不属公务。旧中国封建制度中，已有官僚制度、相应礼仪、通用法规，上下级间划分从属、责权。欧洲封建制，主子与属臣间关系不属组织架构，仅各占一方大王，因地制宜、相互间互利安排，法规因时、因地而异。

5.论主奴。旧中国封建制度中，官员按不同品级领俸禄，在组织架构之中可升可降，去职、撤职查办、告老还乡。欧洲贵族，吃自家庄园农民缴纳的粮食，爵位根基于家族领地，主子要处罚、降级、削爵，必须准备动刀枪、攻城堡。经济上，中欧相似，都以自给自足农业经济为主，依靠人畜力，收成多少看天，没地农户要向地主交租。在旧中国。

6.论奴封。即使大地主，所拥权力远逊欧洲贵族。旧中国封建史，战和交替、间有“太平盛世”。城堡看守下欧洲农民，但收成要交租，节庆要给主子送礼，每周固定天数要到主子家中当仆人。主子外出打仗，手下农民有义务随军出征。农户没人身自由，结婚成家，财产承继，迁移他处，都经须主子批准。村庄磨坊、面包烤炉、榨汁机、酒窖等，都属。

7.论德法。主子独家拥有，甚至包括司法权，城堡设法庭，由主子审理，须向主子缴纳庭费。开庭审案，并非行使公权，而是贵族提供私家服务。私家法庭权力很大，甚至可判死刑，城堡广场立绞架。欧洲封建王法不彰。欧洲封建制下，城堡、政治权力、法庭、战争，皆属于私。按理，农户间争执，要去领主法庭诉讼；贵族领主间争执，应到国王前。

8.论文武。诉讼。可贵族却不比一般农户，有城堡、武装、制服、旗号、私家军队。贵族间火并，藐视国王、王法。14世纪，英格兰国王领兵渡海抢法兰西王位，发动持续百年战争。法兰西众贵族表面响应法王号召助战，实际却勾心斗角，不顾大敌当前，继续私家战争。夺邻贵族庄园与城堡，比谁当国王更重要。15世纪，英格兰北部贵族间酣战。

9.论形质。国王出下策，发展成长达30年两派贵族王位争夺内战，史称“玫瑰战争”。莎翁以此为题材写悲剧逾8部、作史诗。欧洲封建史，战争绵延、为常态；王公贵族，以征战为天职，忽视“天下太平”。征战数百年，终造就几位强势国王，统治进入16世纪的西班牙、法兰西与英格兰，国王拥贵族私家军难以匹敌皇家军，以此建立国王最高权威，禁止贵族间私家战争。德国社会学家韦伯说：实现国王对暴力的垄断。即有冤仇找法院警察，黑社会才私动刀枪。贵族们不受。私家战争被禁止后，决斗、杀人不偿命，17、18世纪盛行、屡禁不止。王权树立，并不代表王法确立，贵族依然是地方头面人物，手中掌控大部分土地资源。国王政令在各地实施，并非靠指派政府官员，而是各地贵族协助。为照顾各地特别利益，一国内法令法规无法统一。如法兰西，法律因地而异、多达数百套。直到1804年，在拿破仑主持下统一法律，开欧陆先河。封建，中西谁是？政治架构上，旧中国与古罗马相似，皆有统一官僚系统，政府在文官管理下向民众收税，军政都在官僚织架构内，能者升，政治权力属公有。经蛮族入侵后，罗马帝国官僚系统崩溃，蛮族国王只能将抢来土地分给手下勇士，土地成最重要政治资源。勇士以城堡与武力控制土地，割据一方成封建贵族，政治权力被私有化，土地与政治、司法权成贵族世袭个人财产，统一法律法规被肢解，成主子与属臣间基于个人约定封建关系。旧中国人治，西方才有法治传统，纯属无知。

结论：中欧旧封建社会，仅形式不同、无本质区别；无论政教合一、分离，皆为君本、家天下；局部量变、整体质变，有的地方仍停留于奴隶制社会；战争、奴隶、世袭，为奴隶制本质，地主、契约、科举，为封建制本质；每一社会，皆脱胎于、带有前面所有社会遗迹；因地理区位不同，旧中国以土地农耕文明、靠天、逆来顺受为主，旧欧洲以海洋渔猎文明、靠人、抗争命运为主；古中国《道德经》、四大发明等，肇始欧洲文艺复兴，资本主义靠武力替代奴隶、封建主义社会，实现资本主义民主，却在发源地中国“早醒晚起”；落后就要挨打，古欧洲“晚醒早起”、先发制人，开拓海外、侵略中国，使旧中国沦为半封建、半殖民地，濒临亡国灭种，历史教训极为深刻，决不能再重蹈覆辙。

赤子之心、苍天可见；不到之处、万望海涵；学者担当、不辱使命。

（未完，待续）                           

（注：本文根据中国社科院哲学所哲学网，百度（经中国百科专委会审核）等相关信息撰写，皆有出处，特此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