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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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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牛老师家吃饭回来,龙老师以为夏云洁肯定会审问自己紧追小兰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奇怪的的是一句都没提,一句也没问,倒让龙老师感到疑窦丛生,难道她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原谅了自己?难道她不准备和自己结婚啦? 所以也无所谓原谅不原谅啦?抑或,她的初夜不见红同小兰如出一辙,自己有愧在先所以心虚,所以默认了自己的一报还一报?难道女人结婚前都破过身?
夏云洁不提不问并非是宽宏大量,女人在这种事情上都是锱珠必较的,虽然男人或丈夫不是自己的私有财产,但是,潜意识中,她们还是会将男人的鸡巴看成是自己的专用品,就跟白天要吃饭,晚上也要吃一餐一样,万一被别的女人吃了,自己就吃不到吃不成吃不饱了,这跟男人看待女人和老婆也是一样的,也是专用品,所以,这跟爱情没有关系,食色性也,说的高尚点是性爱,说的实际点是性欲。
夏云洁只剩性爱和性欲了,因为,她是个生理正常的人,那晚她喝了点白酒,再加上牛老师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等淫语色调,一上床就通体膨胀,像吃了春药骚劲大发,用惩罚性的报复迫使龙老师用嘴达到自己的性高潮,然后背过身自顾自睡觉,对龙老师的蠢蠢欲动置若罔闻。
龙老师看着像僵尸一样的背脊楚痛难耐,心想,夏云洁这一手厉害,用性欲的煎熬来折磨自己报复自己,自己才离开一个多小时,难不准得到高人指点啦?是牛老师?他俩趁自己不在实施了希特勒的闪电战?不可能,牛老师再牛,量他也不敢把夏云洁当牛屄想搞就搞。
龙老师开始后悔,后悔在旷野里小兰宽衣解带以身相许被自己怜香惜玉,害自己的龙根白白坚挺了一回,以为到了晚上可以潇洒一回,所以,费尽口舌宽慰抚慰小兰情止爱歇,不要一时冲动一失足成千古恨,女人的名节贞节比什么都重要,还拿夏云洁作比较,初夜不见红会被未来的丈夫怀疑一辈子,还要小兰耐心等待,说自己不会和夏云洁结婚的,是夏云洁在骗她。在龙老师巧舌如簧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劝说诱导下,小兰才将信将疑依依不舍去了不远处的姨妈家。
龙根不倒,龙体难安,龙老师几次尝试和夏云洁鸡奸的方式都没有成功,想学牛老师用皮带抽打前妻的方法实施强奸,想想也不妥,即使夏云洁不反抗不抵抗,也跟奸尸一样,索然无味,不得已,还是采用最原始的方法—自慰了事。
白天的折腾加上自慰,不请自到的梦魇又发了,连续不断的恐怖声把熟睡中的夏云洁吓的魂不附体,翻身扑到龙老师身上时,又遭到猛烈的一击:“小龙,快醒醒,吓死我了,屋里有鬼,快开灯。” 夏云洁语无伦次冷汗直冒。
“不是鬼,我是鬼,是我在叫,别怕。”
龙老师气若游丝的语无伦次让夏云洁更加紧张,以前睡觉前小龙都要做爱,没发生鬼叫,今晚不做爱就发生鬼叫,是他故意的,还是真的有病?假如是真有病,自己不在的时候怎么办?夏云洁开始怨责自己,不该用这种方法折磨他,还是让她做一次吧:“小龙,想做爱吗?” 夏云洁边说边伸手摸龙根,软软的一小根,半天也硬不起来,夏云洁的神话—我让你硬就硬我让你软就软—破灭了,听小龙鼾声又起,不敢叫醒他,又担心再发生鬼叫,只能睁着眼睡到天亮。
下半夜,又听到小龙的梦呓,不是恐怖的嗷嗷声,而是缠绵悱恻的“小兰花,我爱你……哥想你……”断断续续的呓语,有时还会夹进几句“调动……五年……真不像话……云洁……”以及怒骂声。夏云洁恨自己没有录音机,否则把它录下来多好啊!让他听听自己是不是情种,是不是陈世美,是不是负心汉,是不是伪君子。
那晚,最痛苦的还是兰若英,自己的包办婚姻让父母喜上眉梢,把跛子看成了救世主捧上天,却不顾自己的痛苦,姨妈也是推波助澜见钱眼开,还想通过未来的外甥女亲家把自己的儿子搞去当兵,按古人的说法这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朝中有人好办事。现在知道外甥女的亲事被中学的龙老师搅黄了,扬言要去找他算账,要他赔偿退还的彩礼。兰若英听了姨妈的恐吓急得伤心又伤肝,生怕姨妈真的会找情哥哥算账,不得不把话往死里讲:“姨妈,我今天到西桥主要是感激龙老师来的,可你把好心当成驴肝肺,你这不是恩将仇报么,你一定要去找龙老师算账,我今晚就睡到他那里去,看你还找不找!”
“哎呦——,你这死妹子,姨妈不就说说气话,哪还当真?再说,你姨夫大小还是个村干部,他也不会由着我瞎搞。”小兰的姨妈拗不过,赶紧找软话说,生怕这个犟脾气的外甥女干出辱没门风的丑事。
“反正这件事我爸妈管不着,你姨妈也少管管。”兰若英只想让姨妈封口,说话也没大没小了。
“好好,你的终身大事姨妈不管,本来也轮不到我管,我问你,你爸妈什么意思?”
“不知道,我也刚听龙老师讲起,可能他们知道了没告诉我。”
“那——,彩礼收了媳妇不过门,会被人家当笑话的。”
“退了就是。”
“你说得轻巧,你和你爸爸的工作怎么办?”兰若英的姨妈担心退婚要和工作一起退。
“不会的,龙老师说了,桥归桥路归路,两码事。”
“那不是过河拆桥吗?这种事我们人家干不出。”
“跟你说不要管你又要管,龙老师说……。”
“龙老师说,龙老师说,你什么都是龙老师,你到底和他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呀!他的话我就是爱听。”
兰若英姨夫收工回来,听了老婆和外甥女的叽叽喳喳先不发表意见,二两土烧下肚后才开腔:“要说婚姻啊,没一个准道道,龙配龙凤配凤,乌龟配王八,是吧?我们英子起不起也是黄花闺女一个,哪就嫁给一个二婚,还是跛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英子有什么暗疾和不当,再说,到这种人家吃饭······。”兰若英的姨夫摇摇头,努努嘴,意思全在里面了。
“就是么,姐姐长得这么好看,怎么能嫁给一个跛子。”兰若英的表弟也在一旁插话。
“英子啊——,姨夫还有一句话要敲敲你,不管你爱听不爱听,”说完,瞅了瞅兰若英,磕了磕旱烟杆,装上一窝黄烟,嘴对准麻杆“噗”吹了一口气,就着火苗深深吸上一口烟,两条浓烟从鼻腔喷出,再“噗”往地上吐了口浓痰,“姨夫不支持包办婚姻,最好是门当户对,不过,听你说这个龙老师很喜欢你,他不过是把你当学生看,听你说他是上海人,是吗?假如这个龙老师真喜欢你,你也不能有什么想法,人家是大学生,你是什么,小学生,不般配,所以……,”兰若英姨夫吸口烟继续道,“所以,姨夫不会支持你俩,还要阻止,你那——,最好是找个工人,工人阶级领导一切,不会错。”
兰若英姨夫是个退伍军人,考虑和分析问题比较客观实际,认为婚姻也应该紧跟形势,小家大家国家,小事大事国事,尤其是婚姻大事,都要周全,都要照顾到。
兰若英在听姨夫说话时一点不插嘴,认为上人的话该听的时候也要听,自己在上海培训的时候,一个经理就说过“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姨夫的话听上去不错,可是,自己一遇到情感上的事,为什么就会认死理,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龙老师才是自己最无法忘怀的,只有他才能给自己带来甜蜜和幸福感。
第二天醒来,兰若英回忆晚上的梦心还在“砰砰”跳,看见龙老师和他的爱人在亲嘴,自己忍不住拿起一把菜刀冲上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