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原上草

老婆是半个文化工作者，除了上网就是上网。可是这几天上少了，我起初就发?了这个问题，但?有去说破她的心事，今天她匆匆忙忙的下班回到家里一声?吭就倒到床上。不片刻竟然放了一?响屁。她终于说了“嗯，舒服多了，说不定还要放屁也有可能。”

通常这种时候我很知趣，就不去搭?的，我做我自己的事，看新?。她说“我现在实在是好迷惘，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算是个文化人，你说说怎?样才能算是文化人？”

我知道她在找气，我笑笑顾左右而言它说“好比?迅，闻一多，反派的有胡适之、梁、康都是，也可以说李白、杜甫是。”

她说了“那么我算不算是的？”

我本想说不算，但是心里有点恐惧，怕她晚上拉自己的被子，只好说“算，当然算是，至少认识汉字，又能写些文章，文风虽然?有形成，可有点气势了，又在主流里混生活，往少的说也是半个文化人。”

她很不服，“哼”了一声又想她自己的去了，我还是看新闻。她做好晚饭，等儿子回来才开始吃，我在一旁小喝一口酒，她问他“学校最近教你些什?？”

他说“都是书上的那些事，老师就照着书读，告诉那些是可能要考的就完了。”

她问“政治疹上些什?？”

“也是一样的”儿子回。

她问“?有提到卡扎菲。”

回说“提他干什?，老师只管考试，卡扎菲有什?好说的。我?也?有心情管他。”

她又说“现在开始道德教育了，学校?反应呀。”

儿子说“什?道德教育！又搞孔孟那一套，现在的学生谁信，每天就知道想心思要学生的钱，还讲道德，估计老师开不了口，他?也不敢讲。”

她说“是社?道德教育，不是理论道德教育。”

儿子说“孟子说吃不言、睡不语，吃完了我还有事。”

她?的对话就这样完了。

我说“在家里就少说这些?油盐的事，现在的道德就是钱，有个革命干部在拆迁时说过，能用钱解??铨的都是人民?部问题，钱不能解?的?铨就是敌我问题，还谈什?。”

她说“那广东的小孩被车压，?有人管，是什?问题。”

我也?有去想问题的性质，就说“反正不是道德问题，不去报案是怕麻?，少说一?也是自我保护，装看不见也不是道德问题是良心问题，他??有错，先不谈会招来审问，至少每个人有自己的要做的事，要吃?，工作，管了这事能带来什?好处，即然?有利益，谁又管。这个金钱第一的社?，大家都去抓老鼠了，那里能用道德来指?人家呢？不管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如果不是抓老鼠，做旁的事就不是好猫。是多管闲事。”

她说“那么这世界还要不要人做好事呀！”

我笑了，说“不要，社会只要人守法，不要人做好事，做好事也是要成本的，如果?有成本就别找事。”

她有些急说“社会就是你这种人多了，才这样的，冷漠。”

我沉下头看看自己，想想也是，不过我?也是学着雷滂樘大的，似曾做过几件好事，后来倒是害怕了，不知道什?原因。

昨天是看到新?说要开始道德教育，不知道他?从那里开始，从百姓开始吗？难道是百姓?有道德，道德教育?什?要剥夺百姓的娱乐呢？看不懂，只是觉得这个围城越?越小，差不多让人们喘不过气来了，可能只有放屁会让人舒服一点。

2011年10月26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