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钱钟书的夫人杨绛死了,据说他们夫妻二人都是很有学问、很有文化的人。这个老太太被刷频是的必然的了。对他们说好说坏的都有,褒贬不一。我对他们研究不是很多,也就不敢妄加评论。不过他们给我的印象好像是在文学上还是有一些成绩的。
约翰逊博士说:“卓越的智慧禀赋,才是至高无上的福祉;每一个国家的声誉,都建立在国内文学家的成就与尊严上面。”(《约翰逊传》页157)
我觉得他这句话应该把文学家改成文化人才对,这样就更宽泛一些。因为老子、释迦摩尼、耶稣、穆罕默德都不是文学家。
一提到英国,人们就会首先想到莎士比亚;一提到印度,人们就会想到释迦摩尼;一提到中国,自然就会首先提到老子、孔子、孟子......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地位都是由那个国家和那个民族的文化人来奠定的。
外地人到了成都,首先要看的多半是“武侯祠”、“杜甫草堂”而不是刘备的陵墓,蜀王的陵墓......
正如我曾经在一首诗里写的一样:
富贵千年谁见得,
唯存李杜万篇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