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鬼子兵取人胆、煎人心、人吃人的残酷兽行
摘自《鬼子兵的兽行》 丁春生 熊国军 石津 编著
孕妇王金亭被鬼子兵扒掉衣服,按在一口红揪木棺材里,20多名妇女被刺刀追着脱光衣服,围在棺材四周观看。鬼子先从胸口一层层剖开,在王金亭的惨叫声中,划开肚子,挑出已成形的胎儿,又摘出颤动的心脏,放在白磁盆里端走,用油炒后,逼着周围的妇女们挨个吃,“不吃和她一样地死啦死啦地!“还问吃了“香不香”。又恐吓说“你们谁要回家,都这样地杀了的,心的炒了吃!”
在叙述日本鬼子兵取人胆、煎人心、人吃人的残酷兽行之前,我们先看一看一个参加侵华战争的鬼子兵在忏悔自己罪行时的回忆:
19明年2月,那还是某天早晨10点钟发生的事搞。沿着山间小路上山,可以清楚地看到山腰上有一个七八户人家的小村庄由不大的松树林围警。排长突然下令“一齐搜查!”当时家家户户门上都贴着红纸写的春联,人们正在高高兴兴地等着过一个快乐的春节。
突然间小村庄闯进了如狼似虎的日本鬼子。老百姓的门被踢碎了;窗户被砸烂了;家具被破坏了;门框上的春联被撕得粉碎……
在村庄里,我们抓住了一个中年人。在这二月寒风刺骨的日子里,我们把他的衣服扒光,连踢带打地拷问:“你是个密探吧?”“快说!”那个人回答说:“我是个老百姓,什么坏事也没做过。”这样,我们拷问了好久也设问出个结果。
这时,久松分队长不耐烦地说:“好,那你就给我们挑东西吧!跟着我们走!你要逃跑,我们就枪毙你!”于是,我们就把从村子里抢到的东西,都让他用扁担挑上跟着我们行军。
上山的路越来越弯弯曲曲。当我们来到半山腰时,前面传来了“大休息”的号令。大家都在路旁找个地方坐下休息,手中还抱着枪,拿出烟来吸,有的还靠着树干睡着了。
分队长久松好像有什么事想去报告排长,站起身来往前面走去,可是走了十几步,突然又改变了主意,回过头来,把嘴里的烟头往地上一扔,好像下了个决心似的。只见他向后张望一下,便招呼那个挑东西的中国农民:“喂!到这儿来!”
那个农民毫无思想准备,大步向分队长走过来。
我想:“分队长又要拷问了。这个中国人可能想逃走。也好,要是逃走,马上就枪毙他!”于是,我就拿起枪跑过去,还叫了几个士兵一起过去,在分队长周围坐了一圈。
分队长用下巴点了一点,示意那个农民站到包围圆中间。农民心里很害怕地说:“我是个农民,结你们挑东西来到这么远的地方.该放我回家了……”
“什么?想回家?想回家就赶快说实话!你到底是不是密探?快说!说你是密探!”分队长扭动着他那肥胖的身躯,像一头狗熊一样叫着。见农民没有反应,他便咪起小眼睛狞笑起来。只见他向前一步,抓住农民的左臂就扭到身后去,一边用力扭着,一边狂叫着:“混蛋!还不说吗?”他的手腕又一使劲,那个农民实在忍受不住,发出了“鸣……”的痛苦呻吟。他的身子已经几乎趴在地上了,连连呼喊着:“我是老百姓,我什么也设做过,为什么这么折磨我?放我回家!放我回家!”
“这个混蛋!真不知好歹,让你还不说!”分队长拾起脚,朝着农民由于疼痛而颤抖着的肩膀用力踹去。农民疼得满头大汗,睁开满含着极度愤怒和憎恨的泪水的双眼瞪着分队长。
“混蛋!你还不肯说!我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说完.分队长放开手,突然从腰中拨出日本军刀,在农民面前晃着说:“怎么样?你还不老实?看见这个了吗?还不快说?。
他一边吼叫着,一边把刀压在农民的脖子上。
这真是一个杀气腾腾的场面。一瞬间,那个农民愤怒了!他咬牙切齿地骂道:
“你这个魔鬼!俺就是老百姓!俺有什么罪?我会记住这个深仇大恨的!”说完,他紧紧地提起了拳头,睁大了眼睛狠狠地瞪着久松酌脸。他的目光犀利得如利剑一般刺向杀人魔王久松身上。
久松被他的气势吓呆了,不知不觉发出了呻吟声.好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过了半晌,脸上才恢复了血色,他重新站直身体,举起军刀,砍断了农民的脖子。头颅掉了,鲜血喷出三四十厘米远,而久松也疲倦无力地坐到地上。
我看到那颗头颅在地上该动的样子,似乎耳畔还响着农民咬牙切齿的声音,觉得脊梁骨一阵阵地发凉。
久松分队长铁青着脸.用袖子擦掉满头的冷汗。然后,把那带血的军刀插入刀硝。
这时,人员分开了。排长藤泽警部补走过来。他的胖脸上架着一副眼镜.镜片后面隐藏着一双细长、阴险的跟睛。他对久松分队长笑一笑,走近尸体,突然一脚把原来趴在地上的尸体踹得翻过来。只见他急匆匆地把死者的衣服解开,把胸脯露出来,然后,拔
出军刀,由胸到腹纵向制开一条大口子,又把胸部的几条肋骨横着切开,再用手和刀把肉从肋骨上剔下来,这时,淡黄色的脂肪、肌肉和鲜红的血液混成一片,底下露出了雪白的肋骨。
正当大家屏住呼吸观看时,排长又把左手从肋骨缝里插进去。不一会儿,血淋淋的手拨出来,他伸开手掌,大家一看,是一颗紫黑色的圆球。这是什么?是人的胆!
是的!他的目的就是取出人的胆来!我脑海中一片黑色的疑云现在散开了。我明白了,对于这个中国人的逮捕、奴役、拷问等等,一是为了向上级打报告邀功请赏;二是为了取人的胆去医治他由于淫荡糜烂的生活而染上的脏病。这正是为了满足他丑恶的欲望而干出的毫无人道的勾当!
藤泽排长看着这充满了仇恨的血液的人胆,满意地笑着,用自己的白手绢把它包上,又撕了一块死者身上的衣襟包在外层,小心翼翼地把它放进衣袋里,然后又把那把染满鲜血的日本刀擦干净,装入刀鞘。
这时,他才看到大家都在注视着他的行动。他减了一声:“别傻站着:过来帮帮忙!”我急急忙忙跑过去,跟他一起把农民的尸体推到洼地里去了。
完事之后,排长环视一下周围的动静,急急忙忙地碱了一声;“准备出发!集合!”说完,他就离开了。
后来,我曾经向许多人打听过杀人取胆的事情,可是好多人都说没听说过,甚至想也没想到过。而我却亲眼看到了砍掉人头剖腹取胆的事实。
类似这种残无人道的兽行对日本鬼子兵并非这一例。
1937年9月22日,日本鬼于兵自河北省徐水县出发,向徐水县于坊进攻。
鬼子炮轰了半个多钟头,见衬里没有动静,便冲进村里。他们砸门破户,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见房子就烧。73岁的张老兴和他的儿子被鬼子抓住以后,鬼子兵剥光了他们父子的衣服,用水洗净全身,尔后杀害。鬼子把张老兴臀部和大腿上的肉割下来煮着吃。老人临死的时候,身上的肉被鬼子挖去吃了大半。
日本侵略军在河北省赵县城内外9天的大屠杀.使780余人死于非命、20余家群众断门绝户、30多家只剩下孤儿寡女。被杀的群众有年迈苍苍的老人.有初入尘世的婴儿,更多的是英气勃勃的青壮年男女。鬼子在东晏头村把陈大娘的儿子陈广泥卸下四肢,割成肉块,放在皮箱内,还硬逼迫陈大娘食儿之肉。天地之大,世界之广,哪有日本法西斯强盗之残无人道呵!
1943年秋,侵华日军在河北省平阳一带“扫荡”。9月24日.日本鬼子兵在山咀头抓住放羊的韩小更,逼问八路军在哪里.村干部叫什么名字,他拒绝回答。一个鬼子使用刺刀向他猛刺,韩小更机智地侧身躲过,顺手搬起石头把那个鬼子砸下山崖。其他鬼子急忙用乱枪把韩小更打死,把他的心肝挖出来带回据点吃了。
11月21日,罗峪村妇联主任、*员刘耀梅被杀,更是骇人听闻。鬼子兵的军官荒井亲自审问,刘耀梅大义凛然,坚贞不屈,怒斥鬼子兵的兽行。恼羞成怒的荒井,命令汉奸特务剥下刘耀梅的衣服,亲自将她大腿上的肉割下来,让人烤熟,用刀插起一块。边吃边说:“好吃,好吃。”
后来,荒井又指使鬼子兵,将刘腿上、胳膊上、胸脯上的肉一块一块地割下来,刘忍着剧痛,几次昏死过去。最后,穷凶极恶的荒井举着战刀,要挖出她的心肝。
据河北省阜平县委党史办公室的调查材料说,刘耀梅死后,荒并又将她的头割下来扔到井里.招身躯上的肉挖下来带回去剁成饺子馅吃掉。鬼子兵的凶残和毫无人性达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上千阳村20岁的孕妇王金亭被鬼子兵扒掉衣服,按在一口红揪木棺材里,20多名妇女被刺刀追着脱光衣服,围在棺材四周观看。日军先从胸口一层层剖开,在王金亭的惨叫声中,划开肚子,挑出已
成形的胎儿,又摘出颤动的心脏,放在白磁盆里端走,用油炒后,逼着周围的妇女们挨个吃,“不吃和她一样地死啦死啦地!“还问吃了“香不香”。又恐吓说“你们谁要回家,都这样地杀了的,心的炒了吃!”
1叫3年5月,鬼于兵进军湖南省洞庭湖北岸肖家湾,有一鬼子兵竟用刀将两个难民胆囊挖出,然后用手挤出胆汁,装入随身携带的瓶内予以“珍藏”。
人们把日本法西斯匪徒形容为“两脚野兽”是不过分的。日寇的暴虐实为举世罕见。阜平县土门村三个妇女亲眼看见敌人挖了村民李小更的心炒着吃了。罗峪衬育年妇女陈春荣亲眼看到敌人把刘耀梅砍死后,用刺刀割下她腿上的肉,用铁丝串上提到上平阳炒着吃了;孕妇王金亭被日寇惨杀后,她的心肝成了鬼子们的菜肴。
日本鬼子是一群野蛮的禽兽,他们还把被杀的人肉、心肝,硬叫还活着被捕的人吃.以此而取乐。边区政府派去做善后工作的李成瑞同志在《平阳惨案目击记》中有这样的一段记述:
穿过一片被烧的房屋,又转到上平阳,在一个破土墙后面是一口红漆锹木棺材,里面躺着一个女尸(即前面所述的王金亭),被扯开的上衣和被扒下的裤子中间,露出紫红而乱杂的脏腑,上面巳蒙了一后薄薄的黄沙上了,两臂曲屈.五指像要抓人的样子,指甲根不知为什么都是鲜红的,同来的村人告诉我们这个孕妇被杀的经过:
故人捉住30多名妇女,从中间随便拉出了她、几个鬼子把她按倒在棺材里,先从胸口一层层地剥开,然后剖了肚子,把肚子里的贻儿挑出来.她才死去。最后鬼子把心挖下来放在白磁洗脸盆里端走用油炒了。
“鬼予真吃人心娜?”有人不自觉地问。
“不,鬼子不吃!”一个老太大颤抖着说,叫俺村被捉住的妇女们吃,谁不吃就“和她一样死拉死啦的!。吃了还问你“香不香!….·这就是上平阳村20岁的孕妇王金亭被开膛破肚、摘出心肝、挑出胎儿的掺景。
日本鬼子兵角田信一曾笔供:
1936牟10月.我以安东警察大队佐藤中队小林分队员身份参加安奉线肃清讨伐。在风城县.我和3名巡察奉中队长之命,将4名以抗日联军便衣队罪名逮捕的中国人,带到东汤深山林里予以枪杀。而后我们分头用刀将被害者腹部切开.取出他们的肝脏带回配药。我把肝脏拿回后,日本家里来信说妹妹患腹膜炎,我便将肝脏磨成粉末.邮回日本,给妹妹吃了。
日本鬼子兵前渊秀宪曾口供:
1936牟10月,东条英机指挥进行东边道肃正讨伐。我是小队员,曾在大堡分驻所住了一夜。当时听说后院内正在用凡士林罐蒸煮抗日联军的肝胆,我就到那里去看了,说肝胆是从被杀害的抗日联军身上取来的.有两个人的。这是国武大队长让做的。(河北文史资料)第42辑记载:
兴隆县双庙据点的日本兵中川吃活人心达50多个。新兵股长黑佃悦二也多次杀人取心煮食。
<黑龙江文史资料>第19辑记载:
由奉天来肇源县一名自称“千叶医学博士”的山田立本,他将抓捕的11名无辜百姓绑到西门外,活剜人心后,置于水桶放在公署院内,着护人一不小心被日本人养的狼狗吃了一颗,山田立本大怒。次日,参事官林田数马坐汽车路过东门外时,见一犯精神病的老太大,马上请老太太上车送往医院治
疗,其子感激万分。几天之后,老太太死亡.实为挖心凑数了。
同年,警务科鬼子兵佐藤老婆患病,从哈尔滨清来一日本名医,诊断后,药方子上写斡“活人心3颗”。佐藤便向司法股长要了3名在押的中国人,弄到松花江南岸的柳树丛中,将这3名因割马尾巴而被抓的中国人剖了心,尸体抛入江中。(丹东文史资料)第4辑记载
铀岩县汉奸张星武自供:曾两次杀人扒心给日本守备队长做下酒菜。一次是1936年7月,在铀岩城南八棵树,杀死曾当过抗日军营长的周景桥后扒了心。又一次是同年在哨子河街时。守备队长要吃人心,就把抗属吴庆至刺死,把心扒出来做了酒菜。
死里逃生的农民秦绍镭回亿:
1936年秋,6本鬼子兵在刑场上杀了两个人之后,警察包眷两颗人头就进了日本首席指挥官西村一的院子。西村一常强迫看门的老吴头给他烤人头。老吴头说*每烤一个人头.都要先把头发、眉毛、胡子刮光,把牙齿剩净.用黄泥糊上.把人头放在锅里,再扣上一口锅,用黄泥把锅缝抹上,再点火烧。我家离这个炉灶有40来米,每次烤人头,关上门窗.还是挡不住那股难闻的味。
一个邵局长,有一次去西村一家,西材一拿出人头做的面.用酒冲了让他喝,他没敢喝。西村一还常把人头面守回日本.给他的母亲吃。人们传说,西村一没人头吃时.就到监狱去挑选.看哪个犯人的脑袋大,气色好,就杀哪个人。
在一次酒会上.西材一意见料句村的关村长肥头大耳,满面红光,拍着他的脖子说:“你的脑袋好啊!大大的好啊!”关以为要杀他的头了,吓得零魂出窍,酒席没散就吓跑了。幸存者张直卿曾亲眼见日军取人胆,后来他回忆道:
1936年初秋的一天,爽正在老营厂学校的教室里给学生
们上课,就听操场上有日本人在吵嚷,还有中国人的惨叫声。我一看,是日本指挥官武岛和几个日本警察在毒打一个30多岁的中国人。后来听说他是石阳屯的农民,日本人硬说他是抗日军的探子。
毒打逼问之后,武岛悦:“你的心坏了杯了的。”就把他拖到学校后边烤烟房的北壕,接着是两声抢响。不一会儿,那伙人回来了,武岛手上托着一包东西,上面用报纸包首,下面垫的是南瓜叶,血淋淋的。武岛边走边说:“这个拿屋里去做菜,吃人心可以壮胆!”
俘虏白井完夫口供:
1936年9月初,我在铁岭警察署直辖派出所任巡察期间,为了试验自己的剑道本领,在铁岭县龙尾山南侧的草地上,亲自用日本刀砍杀了2名抗日人员.另有4名抗日地下工作人员被片山曹长、广濑军曹砍头杀死。广濑又将其中一人用剃刀解剖了腹部,向士兵讲解脏腑的位置.最后把胆囊取出来,由片山带走了。
第二年8月,我又把一个被害者的头盖骨取下,经洗煮加工后,送给大连满洲铁道株式会社柔剑道场教师波多江做装饰品。
爱新觉罗.宪钧笔供:
通辽医院院长山本升和军医少佐今村剑、来田等人,为了研究中国人的骨骼。砍人头200多个,写出《中国人头盖骨之形态》、《中国人下颔骨》等论文,寄往日本国内的医科大学,山本升和今村剑因此获得傅士学位。
1936年随于芷山检查通辽医院时.在山本升的房子里,
意见墙上挂着一张人皮,桌上摆着四五个人头骨。山本升为了研究中国人的指纹、皮纹,从1934年夏至t937年夏,从通辽监狱要来犯人,剥人皮达十五六张。除自己利用外,还将人皮作为礼物送给日本国内的专家教授们。山本升对我说,日本国内的学校很欢迎整张的人皮,我已给国内送去了十几张。 日本士兵吉田 来(原住山西产业株式会社山西采矿所工厂警备队长)曾口供:
山西产业会社.在宁武县设立了宁武木厂。日本军国主义者为了掠夺大石洞地区的森林资源,特命承包商东田组在春景窟材修建一座碉堡。当时,我正担任木厂的警备队长,负责修建这座碉堡的警卫任务。
1944年6月18日,我的队员桶度重则警士率领中国队员前往小东沟材进行掠夺。回来后,向我报告说:“八路军的民兵在树林中活动.监视我方行动。”并将村民李某逮捕,带回了队部。
前几天我们受到了八路军的一次袭击.战斗持续了三个小时.我想采取一次报复行动。这正是好机会,我向队员贝田日光下达命令:“前些天我们受到了袭去,现在要进行一次刺杀实战演刁,拿李某做活靶,激发一下大家约士气。”于是,我们前往阵地北侧的树林中。
自从进驻木厂以后,这块静谧的树林早已变成了杀气腾腾的屠场。在杉树的疏落处有一块空地,一来到这里,贝田就说:“在这里干吧!”他亲自解开了绑绳,剥掉李的上衣,又将双臂倒绑,李某一言不发,怒目而视。
我向班长下达了命令,由两个人架住李的双臂,分组轮流刺杀,每组两人。一组一组轮流地刺杀着.活像做箭靶子的稻草人一样o
“好,带队回去。”我下达了命令。
“喂!贝田,回去吧!”他正在用斧头砍头。我心中知道又在取脑浆.却故意地问道:“做什么呢?”
“做药。”他手不停地继续地砍下去。渐渐地露出了白色的头盖骨。开口处.看到了大脑,桃红色,浅浅的。
“喂!小心点,不要散了。”
“好!肝也取下吧!”
朝天仰卧着的尸体.被一刀切开胸腔,从切口处伸进手,取出了黄色的肝。贝田双手捧教脑、肝(真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披着人皮的魔鬼!——编者语)。
6月20日的晚上,包工头、贝田等二人,提着高梁白酒从宁武县城来到了前沿阵地。
“今晚痛饮一杯吧!八路军不会来了。”我、贝田、工藤长太郎等五个人,聚在一起开始饮酒了。
这时,贝田拿出一个报纸包,打开一着.就像是羊油似的团块。
“这是前几天到手的狍子肉。”“没有吃过吗?”“尝尝吧!”你一言、我一语。
“狍子肉是这种味道吗?”
“前几天,捉住一名八路军,这是从他身上取下来的脑汁,烘干后制成的,来.大家请!”贝田说。
工藤长太郎一听急得要吐,另外一个人已跑出门外。
深夜,恶魔们还在狞笑。
赵秋航笔供(1934年5月4日,赵在讨伐时任伪第—军管区骑 兵第三旅少将旅长):
1936午冬季,有伪满第一军管区教导队队长吕衡、军事教官秋山少住.在东边道讨伐住红石砾子时,秋山率队入山讨伐,遇抗日军交战1小时撤走,遗下一女尸是朝鲜族人.秋山用刀把女子乳房、生殖器割下,持回部队,玩弄后令伙夫炒熟,一边吃一边喝酒,他还每夜奸淫女子。这是吕衡对我说的。
1937年初冬,我奉令移住抚松县时,见旧同事陈郁斋开书店,看见我低声对我说.抚松可了不得了.被肃清工作班逮捕的嫌疑犯,说是通匪人民,后来700余人均被杀死。每天夜间,把扦押嫌疑人民杀几名.扒心切成片蘸酱油吃、喝酒.扒了人心就用日本大酱腌上箱,寄回日本去。
1941年8月31日(农历七月初九).清晨七时许,盘踞在大坨据点(距东杏花八里地)的日寇突然出动,扑向东杏花村,他们按着汉奸密报的名单,把*员杨宾、刘老双、韩村、杨国海、张文、杨
信、霍成年、杨德付、冯进生等人抓了起来。
9月1日凌晨,被鬼子打得死去活来,仍然被绑在木桩上的杨宾。刘老双等人分析了一下形势,认为眼前摆着两条路.—是逃走,二是等死。正当他们挣断绳索要逃走时,被鬼子哨兵发现了。嗜杀成性的日本侵略者,立即集合起来,把这23名干部群众全部刺死在木桩上。杨国海的胸膛被挑开,心、肝、肺、肠流了一‘地。其他人也被开膛破肚,五脏裸露。
当天下午,灭绝人性的侵赂军把已被杀死的村长韩付和村委会主任张文的头砸开.取出脑汁,放任白玉米粥中熬煮.并取名为“人脑粥”。
“人脑粥”熬好后,盛入两个木桶,当即由30多名鬼子兵押解,让民夫把粥挑到东杏花村。进村后,鬼子兵把男女老幼200多人集中到村中广场里。
鬼子小队长指着粥桶对群众狂叫道;“让你们看看皇军的厉害!这是人脑粥,你们统统给喝了!”群众眼望自己的亲人惨遭如此杀害,还让同胞食其血肉,一个个惊恐、悲痛、愤怒的心交织在一起,面对盛着用亲人脑浆熬成粥的粥桶,有的不敢正眼相视,掩面而泣:有的放声大哭,悲痛欲绝;有的咬牙切齿,怒目圆睁;对日本鬼子的嚎叫无人理睬,谁能忍心吞食亲人的血肉呢1
日本鬼子见没有一个人喝粥,于是对群众一阵毒打.逼群众去喝,尽管许多人被打得头破血流,仍没有一个人向粥桶走近半步。无论鬼子如何威逼,群众仍无一人喝粥。坚持到黄昏以后,日本鬼子又把群众暴打一顿,才滚回据点。
第二章 砍杀、刺杀、枪杀
“我在南京亲眼看到,一根绳子上反绑着20个中国人,挥舞着军刀的鬼子军官把中国人的脑袋一个一个地砍下来。头被砍下后,血像喷泉一样涌出,身体便倒下去了。”
日本侵略者视中国人民的生命如同草芥,为了给其属下灌输所谓的“武士道”精神.竟然不顾国际公法和世界正义人士的一致谴责和唾弃,章中国人民作其射击、砍杀的靶子,传授杀人之法和技术。
他们或将中国人绑悬树梢、电杆,以枪瞄准练习射击;或将难民和俘虏抓走,逼迫他们站成一排.然后由一个或数个鬼子兵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朝他们身上刺去,其余鬼子兵则在一旁观望,嗣后狂笑;或将难民和俘虏捆绑在木柱上,由一个日本兵用军刀劈杀,其余的皆在一旁观望效法……
在缴获的日本鬼子屠杀中国同胞的照片中,有许多张是将中国同胞踢跪在地,由鬼子军官砍头“示范”,其余鬼子则面露狰狞,围观狂笑。据王千日在台湾《联合报》撰文《南京大屠杀的见证》揭露;“因为无人能一刀从头顶到肛门劈成两半,他们狂喊:‘日本的 军刀以后还要改良!”’日寇的野蛮和残暴可谓空前绝后,世无其匹
参加会攻南京的日寇第10军114师团员机枪部队一等兵田所耕三承认:
在南京城内扫荡残敌.把一些军官和军校出身的家伙捉来,绑在柳树上,作为训练新兵射击和抢刺的靶子,一面为他们示范,一面教他们练习。还有.叫俘虏跪坐坑洞的前面,砍下脑袋。我本人是二等兵,练习枪刺。像这样的干法,在城内外连续干了十天左右,当然是奉命行事。为了使俘虏们有所畏惧,把他们的耳朵削下来,或是把鼻子砍掉,或是拿军刀插进口腔里把嘴切开.或是在眼帘下面横着插进一刀.白眼球就像鱼眼一样粘糊糊地垂下来,足有五寸。从登陆以来,好久好久才有这么点消遣,如果连这些玩意儿都不干的话.还有什么别的乐趣呢?
日本冈贞老人是当年鬼子在南京大屠杀的目击者。1982年,他给《每日新闻》写信,揭露了鬼子侵占南京后,如何砍杀中国人民的暴行。他在信中这样写道:我在南京亲眼看到,一根绳子上反绑着20个中国人,挥舞看军刀的日本军官把中国人的脑袋一个一个地砍下来。头被砍下后,血像喷泉一样涌出,身体便倒下去了。
1984年8月4日,日本《朝日新闻》报导,在日本宫崎县杵北乡村的一农家中,发现了一本直接参与南京大屠杀的侵华日军都城23团的上等兵的日记。这本日记无情地记录了日本侵略军屠杀南京市民的罪行,以及日军乐于从事杀人游戏的事实。他在1937年12月15日的日记中写道:
今天,碰到大约2000名中国佬打着白旗排成长串投降.老幼掺杂,服装不一,没有携带任何武器。……(我们)好像没有采取任何处理措施就用各种不同的方式把他们杀了。近来,闲得无聊,就拿杀中国人取乐。把无辜的支那人抓来,一个一个用刀砍死,真是其乐无穷。
在12月29日的日记中,他又写道:
今天,我们又把无辜的中国人推倒,猛打到半死状态时.又把他们推到壕沟里,从头上点火,把他们折磨死。为了消遗解闷,大家都这样取乐。这要是在日本国内,将会成大事件,但在这里(指在南京)、筒正如同杀狗宰猫。
无论是从日本鬼子兵的日记中还是从资料记裁中,总之,我们都能找到这种令人发指的同类事件。
1938年7月28日是河北栾城县方村镇大集.三里五乡的百姓挑担推车从南焦村路过去赶方村集。上午十点多钟.驻塔家的日本鬼子一个中队冲进南焦村,不分男女老少见人就抓,抓住—个用刺刀捅死一个.一连杀了八个人,鬼子兵又闯到衬办公处,把村长及办公人员都绑了起来.向他们要失踪的三个鬼子。其它的鬼子挨门挨户搜捕群众。
村民孙老康插上街门上房欲逃,几个鬼子兵破门而人,从房上把他拖了下来绑上拉走,紧接着张福合爷俩、郭全子、许老宅夫妻二人、张球子、孙群妮的母亲,孙老果家儿媳妇,还有孙老光和唱戏的吴平合等42个人都被绑起来,鬼子把他们绑成一串,蒙上跟睛,拉到村西北角一口水井旁,强迫他们跪倒,鬼子端着刺刀围了一个大圈,架着歪把子机枪。
一个日本鬼子兵指挥官恶狠似地嚎叫了一声.另一个鬼子抽出洋刀走出来,一场血腥的大屠杀开始了。绑在最前面的一个村民叫程双春,鬼于用洋刀割断绳子把他拉上井台。程双春宁死不屈.决不忍辱任强盗们宰割,他乘鬼子还没有举刀的一刹那,一头扎进井底自尽了。强盗们嗥叫着拄井里连打了几枪。
这时.一个老大娘突然闯进杀人场,大哭大叫曾:“还我的儿子!还我的儿子!”她是村长孙菊子的母亲。她听说儿子被鬼子绑起来。
她不知道拉到什么地方,其实她的儿子被绑在寺庙院里,故而找到这里来了。鬼子把这位老大娘拉过来砍掉了头颅,把尸体扔到井里。
刽子手又拉第三个人,这是一个17岁的小育年,是岗头村的,这一天他和15岁的弟弟背着二斗粮食去赶方村集,走到南焦村南时被鬼子抓来的。强盗们刚把他拉到井台上,他弟弟大喊道:“哥快跳井,不能挨狗日的一刀!”哥哥日军不备,一头扎进井里。日军看到中国人有骨气不怕死,气急败坏地“呀”了一声,举刀砍死了弟弟。刽子手为了防止被抓的人再投井自尽,就架过一个砍一个,连头带尸推到井里。
刺杀也是日本鬼子兵杀害中国人的又一方法。其中最让人不可相信的是“活靶子”。下面是一个鬼子兵安达千代吉的口述:
事情发生在1943年6月上旬。
当时,我作为独立混成第二旅团第六大队第二中队见习士官驻扎山西省代县,担任训练新兵工作。
一天傍晚,中队长白岩定夫中尉问我:“怎么样?见习士官,掌握刺杀要领,对新兵上战场多少会有些用吧!”我答道:“是的,合起一定作用。一那么,为了锻炼新兵的胆量,明天把县公署抓住的两名私通八路的犯人带来,让新兵进行活靶刺杀训练。”就这样.他决定第二天在东门外进行。对我来说,这正是个绝好机会.让新兵们赏识一下我的胆量,也叫他们实际锻炼一下。于是.叫来了教育课的阿部芳郎军曹、佐佐木勇吾伍长,命令他们作好一切准备。
第二天清晨,东门外的射击场集合了40名新兵。我对他们作了讲话:“今天公用活靶进行一次刺杀演习,每个人都要严格遵守基本要领.沉往气,好好干!”
这时,县警察押眷两名老百姓进了射击场,年龄都在30岁上下,倒捆眷双臂。阿部军曹命令士兵们把他们的手、足和脖子都绑在两根木柱上。
士兵们分成两个组,每组20人,排成一列纵队,距离活靶十米左右。
“预备——刺!”一声令下,刺杀开始了。
士兵们闭着眼拼命地向前面乱刺。
“停!那样能刺死人吗?”阿部军曹大声喊着.“要这样刺!”他运足了气,“啊!”的一声刺向了左边的农民,一声凄惨的叫声,那农民身子向左右晃动。
新兵们又再次开始了刺杀,阵阵喊杀声,到处乱扎乱刺,两名老百姓身上像蜂窝一样到处留下了伤口,鲜血喷喷地流到了地面,红红的染成一片。 聪明的中国人以其超人的智慧发明了火药。但是,他永远也可能想到,历史演变到20世纪30年代,用火药制造的枪弹却成自己子孙后代的劫难。根据南京军事法庭的调查和判决文件记载,在南京除大规模的屠杀外,发生在国际安全区内的较为分散的屠杀,更为多见。
1937年12月13日,侵华鬼子兵在南京武定门正觉寺,将该寺僧人慧兆、德才、宽宏、德清、道禅、刘和尚、张五、源谅、黄布堂、咬侣、慧磺、慧光、源悟、能空、倡修、广祥、广善等17人集体枪杀;与此同时.鬼于兵还在中华门外将尼姑真行、灯高、灯光等杀害。
1937年冬,日本鬼子兵闯进了南京城时.南京市民魏延坤和父母亲从住地头条巷28号急急忙忙躲到成贤街一座尚未竣工的楼房的地下室里。这里已躲了三四十人,大家都不敢喘大气。有一个炸豆腐于的中年人冒冒失失地到洞口张望了—下。不巧被鬼子兵发觉,—枪打死,不一会,就来了几个鬼子兵,用刺刀把地下京里的人一个个逼出去。
正当危急关头,槐延坤忽然发现墙壁边烟囱有一个尚未收口的小洞,便钻了进去。接着.便听到外面响起了一阵枪声.他的父母和其他三四十人就这样被残无人道的日本鬼子兵枪杀了。
1943年秋,日本鬼子对晋察冀抗日报据地进行了大规模‘毁灭扫荡”,妄图摧毁我之经济,破坏我之秋收,掠夺我之粮食.毁灭我军民的生活条件。
10月24日清晨,驻扎在陈东北大寨山上的鬼子约200人到山脚下的李家庄村骚扰。由于村边山头上有“消息树”,村民们及时逃出了村庄。敌人在村里烧房、抢掠,折腾了一早晨,——个人也没有抓到,于是就用机枪向四周山坡扫射,打伤藏在荆棘丛中的村民数人。而后又到村北几条山沟去搜山,先后在山沟、毛桑树底下等处搜出15名妇女和8名儿童。
中午,这些妇女、儿童被带到大窍山半腰。日本鬼子吃午饭、休息。临出发,一个日军将陈庄王添福的小女儿从母亲怀里夺出,提着一支胳膊一条腿,扔出一丈多远,溶下了山坡。接着又把李家庄郑福姐三岁的儿子李过兵扔下去。过兵滚到半坡被荆丛挡住.哭喊着妈妈向上爬来.日本鬼子见他未被摔死.端起刺刀就去刺他,吓得过兵急忙向下爬,滚下了山坡。
傍晚,日本鬼子兵把群众带上大寨山顶,逼到一个悬崖边,从人群中拉出t1岁的男孩李连庆,对他说:“现在放了你,让你回家去。”孩于信以为真,叫着妈妈,刚走出两步,两个日本鬼子突然将他抓住,举起来抛下山谷,摔得粉身碎骨。连庆的母亲郑福姐见此惨状哭喊着晕倒在地。接着鬼子又把陈庄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也摔死在山谷里。最后,鬼子用枪杆打、刺刀扎,追着剩下的17个人跳了悬崖。儿童李二锁不跳,日本鬼子—脚把他蹬了下去。鬼子还怕这些人不死,又扔下了几个手榴弹.放了一阵排枪,直到没有人挣扎才罢休。
鬼子疯狂屠杀的范围之广是空前的,其中有工人、农民、市民、商人、医生、学生、小贩等。据藏在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的国民政府档案记载:
1937年12月13日,工人周宝相、周得胜父子三人,在难民区同遭枪杀。
1937年12月14日,农民王怀祥,市民路大江,在阴阳营水塘边被机枪射死o
1937年12月15日,学生於德明在金陵中学被枪杀。
1937年12月15日,小贩罗来有在阴阳营难民区枝枪杀。
1937年t2月16日,鬼子在鼓楼五条卷4号难民区内.将军民石岩、陈肇委、胡瑞卿、王克林等数百人.驱集大方巷广场上,以机枪射杀。
1937年12月16日上午,鬼子在鼓楼五条巷4号难民区内,搜捕到青年徐静森等10余人,押至大方巷广场上.以机枪射杀。
1937年12月16日,在傅佐路12号,鬼子兵将平民谢来福、李小二等押送大方巷塘边枪杀.罹难者200余名。
1937年12月16日,在鼓楼四条巷难民所,鬼子兵将张义魁等50余人集体抢杀。
1937年12月16日上午,在中山北路前法官训练所旧址.鬼予将平民吕发林、吕启云、张德智、张德亮、张德海等100余人,拖至四条巷塘边,用机枪射杀,无一幸免……
1937年12月17日,车夫周大富在中山北路难民区被枪杀。
1937牟12月18日,工役王福元在阴阳营被枪杀。
第三章 残杀孕妇、儿童
荒井和他的翻译宫指着怀孕7个月的孕妇打赌开心,一个说怀男.一个说怀女,争论不休,荒井使命令他的兽兵把她的衣服扒光,然后剖腹查看,一个鬼子用刺刀猛一搅,立时鲜血喷溅,肠子和胎儿一起滚范到地上。
东张堡一个四岁的小女孩被敌人活剥了皮,挂在村东水坑边的大树上。在桑村、杨固,有的婴儿被撕成了两半……
1937年10月12日,鬼子兵在河北藁城县南部梅花镇大肆残杀;鬼子把从各户抓来的妇女,强拉到地主杨洛风的粉坊大院。其中有11名怀孕临产的妇女,故鬼子兵剖腹,并将胎儿吊在树上练习打靶。有个鬼子用刺刀把胎儿挑起一丈多高,摔成肉泥。孟小庆的妻子被扒光了衣服,吊在门梁上,被打得皮开肉绽,然后剖出胎儿,用刺刀挑着,狂笑取乐。郑小娥被扒光衣服.割掉乳房。她的两个孩子趴在她的身上哭叫,也被鬼子挑死。
南门外的后杀更使人触目惊心。10月13日,200多妇女、儿童被绑到南门寨墙下。鬼子想找到吕正操部队的下落,在妇女、儿童身上打主意,先是哄骗,后是恫吓威逼,追问部队去向。鬼子兵见人们不吭声,即拉出4个不满10岁的女孩,把她们拉劈成两半。
鬼子继续逼问,仍问不出一句话来,气得狂蹦乱跳,把200多名妇女小孩全部枪杀了,尸体被扔到寨沟里。掩埋尸体时,其中有36具尸体无法认领.埋在一起,被人称做“36口坟”。筹建“梅花镇惨案”展览馆时,从这里挖出三额头骨,其中有一颗头骨上面还卡着鬼子的子弹头。
1943年9月21日,在平阳南山,交通站站长张卫生及其怀孕的弟媳被搜山敌人抓住,带到荒井那里,荒井和他的翻译官指着怀孕7个月的孕妇打赌开心,一个说怀男,一个说扦女,争论不休.荒井便命令他的兽兵把她的衣服扒光,然后剖腹查看,一个鬼子用刺刀猛一跳,立时鲜血喷溅,肠子和胎儿一起滚落到地上。
1941年12月日军对冀鲁进行“清乡”。
在卫河县土镇有三个小孩被投进了烈火,敌人却在一旁哈哈大笑。余庄有七个老百姓被套在大车上,敌人像驱赶牛马一样寻欢作乐。东张堡一个四岁的小女孩被敌人活剥了皮,挂在村东水坑边的大树上。在桑树、杨固,有的婴儿被撕成了两半……
1937年11月13日.穷凶极恶的侵华鬼子兵侵占冀鲁边界的丘城.一群日本鬼子来到西街石富春家,一枪把石富春打死,其妻正怀着八九个月的身孕,兽兵把她逼到墙角,一刀挑开了她的肚子,把血淋淋的婴儿也挑了出来。炕上的三个孩子见状大哭。那鬼子又举刀一连把三个孩子也挑死在炕上。
东街赵英贤的母亲,在碾棚里被鬼子兵一枪打死,她怀里5个月的孩子还在尸体上吃奶。就这样,被害群众的尸体填满了西伤一个并筒和东街的一个大坑。城内布满了被杀害的群众尸体。
1938年3月12口,鬼子兵侵入无锡市的马迹山.即太湖上的一个孤岛。12岁的周正业在逃跑途中被日军抓住。鬼子看到他脚上穿双破球鞋,就硬说他是中国军人的儿子,把他的衣服剥光,将其身—斩三段。
兽兵在衬上抓到二三岁的小孩子,不论男女,衣服都剥光,用刺刀戳入小孩子肚里,挑在枪上,扛着就跑。还把孩子的尸体吊在树上或挂在门上,五脏六腑都拖在外面,惨不忍睹。
鬼子到了新城村,没有看到老百姓,就上山搜索,在山上的树丛里搜出36个人。鬼于将他们—个个地用刺刀戳死。当时只有5岁的殷素英被戳了5刀,但未中要害.鬼子走后.她慢慢地苏醒过来.哭喊妈妈,妈妈死在她的左边,哭喊姐姐,才结婚8天的姐姐躺在她的右边,3岁的弟弟上半个头被鬼子削掉,不知去向。
1938年夏,在徐州城里的赵学义,是前一天夜里来这里避难的。日本鬼子见他穿着长袍,戴着礼帽,说他“坏了坏了的!”硬是把他按到场边的开水锅里活活煮死。
有两个日本兵饿狼扑食般地抓到—个妇女,调戏着,噶笑着,那妇女抱着吃奶的孩子,拼命挣扎着。然而这一对善良的母女,又怎能逃脱侵略者的魔掌p。那不满周岁的孩子被一个兽兵撕裂两腿,扔进构里。孩子的母亲忙去救自已的骨肉,又被鬼子一刀刺死,附近一位老大娘看到此景非常悲愤,刚要上前去救那位妇女,竟也无辜地死在日本鬼子的屠刀之下。
1937年10月25日的清晨,侵入河北成安县的侵略军成群结队到处搜查,见到成年男子.就地杀死;见到婴儿,抓着两条腿硬是撕成两半,然后用刺刀跳起半个尸体示威;见到女人,不论老幼,不是调戏,就是奸污。
鬼子兵杀人的方法是多种多样的。北街一村妇和她的嫂嫂被杀死在大街上,两岁的孩子还趴在娘的尸体上,边哭边吃奶。一群鬼子先是围着孩子狂笑,最后有两个兽兵凶恶地把孩子一撕两半丢开了。 ’
东大街路南,张才家的西边有3间大屋,里面挤了100多名妇女和儿童,鬼子兵锁上了房门,在外边用木材围起来,上面浇挠上汽油,把那100多人全都活活烧死。
池风林的妻子,看到鬼子逢人便杀,见人就捅的惨景,料到自己难逃虎口,她含着眼泪心一横,把1岁的爱女按到了水缸里,亲眼看着女儿断了气,就跑到南大坑(现在工会南的水池),痛骂—顿日本侵略军.然后跳水自尽了。
南街尹相中的母亲,拉着自己7岁的女儿小巧和5岁的儿子小高,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躲,不料后边追来了鬼子。她立誓不让母子二人死在敌人的屠刀之下,抱起两个孩儿,跳入文庙前(现工会南边)的大坑,饮恨淹没在积水之中。
北街大生的儿媳妇.抱着一个吃奶的男孩子,计妮子的媳妇背着一个嚎陶大哭的女儿。她们住东跑,东边有杀声,回头往西跑t西边有人惨叫,感到走头无路,跳进了西大坑(现在的灯光球场),双双自尽了。
八路军总政前线记者雷桦在亲身经历后,写成《惨杀现场视察记》,对河北潘家峪惨案如是描写:
石桥边就是潘惠林家——惠老爷大院,洋灰门墙非常坚固、一近院门,眼前尽是人尸.恶腥的气味迎面扑过来。
特别触目惊心引我注意的是,宅门右手石槽上一个女尸,她赤身裸体,右半个脑壳被炸得血脑殷红,右手搭着石槽沿,左手向上屈伸,背贴着砖墙。
据来认尸的人们说:“这是潘正东家里的孕妇。”她的肚腹若不是被火烧的崩裂,那一定是被鬼子用刺刀划开,灰色的肠子翻露出来,将要到月的胎儿两只小手抱着小头,横在母亲的肚肠上……
……小小的尸肢,不是一个两个,也不是百个十个,在尸场中很难将孩子的尸首数清楚,到处是扭曲污黑的小手,焦黑的小头,焦碳似的小腿,小棉鞋在大院里几乎随处可见。大院北面平房墙根,有一堆还算完整的儿童尸体。
这许多已经集中,无人来认领而暴露到现在的孩子尸首.个个都光着小身子,经过春雪、严霜的寒冻.经过水泼.小小的尸身凝缩成僵硬的弯曲焦炭形状,弯曲卷缩、仆倒.焦黑、碎裂、恶腥.面目乙很难辨认.只是累累弹痕和刺刀的戮伤痕迹清晰可见……
不仅是我们的孩子被鬼子毁灭,还有孩子们的母亲、长辈和姐妹。
惨死了的母亲还抱着哺乳的婴尸.从许多4亲的尸身旁边躺着死孩子的情形可以看出,母亲总想保住自己那可怜的小生命,以自己的身子挡护看孩子。母亲死了,羔羊似的婴儿也死在残暴的鬼子手里……
侵华的日本鬼子兵,对中国城乡的广大儿童极尽其残害、摧残之能事。日军在山西亦复如此,主要是几下种:
第—,杀害儿童。例如,在1940年(农历十—月十九日)和顺县白云村惨案中,一个鬼子从一名农妇的怀抱里夺走—名五六岁的小女孩后,当即提住其腿腕,将其摔死在台阶上;1940年12月23日,鬼子在血洗兴县城乡时,在西关桥郭家沟村要把一群妇女赶进屋里进行强奸,而有个七八岁的孩子死死拉住其妈妈不放,…个鬼子在一怒之下,当即把这个女孩两脚提起,硬撕死了这孩子。
同年12月,一个鬼子抓住正在玩耍的一个6岁男孩,用两脚跺住其左攫,用两手提住其右腿,将他撕成两半,然后用刺刀将其尸体挑起,横搭在墙头上。
第二,杀死婴儿和胎儿。鬼子兵在山西,对出生不久的婴儿甚至对怀在娘肚里的胎儿也大下毒手。例如在上述岚县草子寨惨案中,鬼子用刺刀捅死一个年仅一岁、趴在被鬼子兵残杀致死的母亲身上哇哇哭叫要吃奶的小孩子。
1942年7月,盘踞灵邱县的鬼子为了“庆祝”该县狐狸桥工程竣工,在桥墩左右两端分别杀死男婴和女婴各一名,作为“祭桥礼”。
在1938年3月18日潞城神头惨案中,鬼子兵闯进一农家后.将该户一个躺在床上呼呼入睡的吃奶的孩子,压在几条厚棉被之下,使之被活活闷死。
特别令人触目惊心的是,侵占大同的鬼子为了用中国的胎儿作所谓的试验,曾先后秘密地杀死了在山西各地抓来的孕妇700多名,取出胎儿700多个。这些胎儿被取出后,鬼子先用福儿马林溶液浸泡,然后再分别装入玻璃缸或陶瓷缸中,作为标本。而装在缸内的胎儿,个个是僵硬如棒,奇形怪状,其惨象不堪入目。
第三,以摧残儿童取乐。鬼子兵为了寻找精神寄托.还常常以摧残儿童为乐事。其残酷手段也是无奇不有。例如,有的是把四五岁的孩子放在马背上,然后策马扬鞭.以恫吓,而当放在马背上的孩子滚跌下来时,站在一旁的鬼子则捧腹大笑。
有的是迫使十二三岁的儿童身背100余斤重的石头在下坡路上行走,而当这些儿童因背不动而倒栽下去时.围观的鬼子则幸灾乐祸,狂笑不已。有的是把一群儿童集中在一起.令其互相斗殴,如果双方不尽力扭打,鬼子则抓住双方的头发并用脑贷互相撞击,等等。
第四章 活埋
日本鬼子在攻占河南信阳进入吴庄后,也进行残无
人道的活埋.先叫被埋的人把坑挖三至四尺深,然后叫他
站在坑里,填土过胸,使下肢血液挤压到头部,然后用刺
刀照头劈下,血上冲四溅。围观的鬼子,拍手狂笑。之后
又强令该村9名青壮年衬民,头朝下.脚朝上,进行填土,
腿脚只露出土面半尺多高。
日本鬼子兵侵占中国时炸我城市工厂、杀我军民、奸我妇女……丧尽天良,无恶不作,其最残忍的手段莫过于活埋了。日寇抓住了俘虏,就命令他们自己挖坑,强迫第二批人去埋第一批人.又迫使第三批人占埋第二批人……这种残酷的系害,实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开世界所未有的纪录。
1937年11月,日本鬼子兵在山东济阳马家湾南话埋群众30多人。
1937年12月17日上午10时左右.鬼子抓到军民约有20多人,鬼子把他们抓到南京中华门外,强迫他们抬死尸,抬了几十个死人之后,把这些尸体—起埋在山脚下。之后.又强迫他们在雨花石路边上挖了一个坑,约1米多深,坑挖好之后,鬼子兵将这20多人—起推到坑内,集体活理了。
安徽繁昌旧县镇磕山村李某和浮山乡农庄村俞某等人,被鬼子抓去后,强今其自己挖坑,坑挖好后,鬼子随即用刺刀把他们推到坑内活埋。三山镇姚某、杨某被鬼子抓到矶山,同样要他俩自己控坑活埋自己,他俩乘鬼子不备,猛用大锹砍死—个鬼子,随即日本鬼兵子开枪把他俩打死。
1942年,某地煤矿训练班几个工人用木板搭在电网上逃跑,其中有个姓黄的是近视眼,偷越电网时碰在电网上,被鬼子兵抓住。鬼子把电网工人都赶到一个土抗跟前,然后让警备把姓黄的推到坑里,再住里填土。当土填到他的胸部时,只见他豆粒大的汗珠往下淌.脸和眼睛都憋得紫红……这个姓黄的工人就这样被活埋了。
1433年11月28日在河北高阳县,鬼子兵分别到庞口、南坎苇、杨庄三个村召开“反共誓约会”。日寇横尾在庞口先埋了抗敌干部程九,接着让人说谁是干部.谁是党员,他一连指了七个人,都说不知道,结果这七个人都被活埋了。埋李文成时,横尾逼着他爹李湘江亲自埋。李湘江难以下手。横尾见他不埋,吼叫着说:“你不埋连你一块埋!”真是残忍至极!
日本鬼子在攻占河南信阳进入吴庄后,也进行残无人道的活埋,先叫被埋的人把坑挖三至四尺深,然后叫他站在坑里,填土过胸,使下肢血液挤压到头部,然后用刺刀照头劈下,血上冲四溅。围观的鬼子,拍手狂笑。之后又强令该村9名青壮年村民,头朝下,脚朝上,进行填土,腿脚只露出土面半尺多高。其想法之荒唐,做法之残忍真是举世无双。
在河北省滦南县潘家戴庄惨案中,日军从村民挑选出20多名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用枪逼着他们将地主潘俊章紧靠场北挡车霸道的老沟,加深加宽,挖成了一条长10丈、宽7尺、深6尺的大坑。
大坑挖好后.日军、特务从挖坑人手中夺过锹、镐,驱赶群众进坑。群众面对死亡,挣扎外闯。敌人手持刀枪、报棒、锹镐,在人群中狂刺乱打。棒起刀落、锹劈镐砸,善良的百姓成片成片地倒了下去。
日本强盗,把打死打伤的人们.扯着双腿扔进大坑。周树昌誓死不进杀人坑,被鬼子—镐刨死在坑沿上。戴昌田被鬼子推进坑里后,他奋力挣扎着往外爬。又被鬼子一镐砸碎了脑袋。
鬼子用过午饭,又把杀人魔爪伸向妇女。开始敌人用刺刀、棍棒、锹镐驱赶妇女进坑。女同胞们停步不前,杀人不眨跟的刽子手们就用绳子拉、扁组赶将她们推进了坑。大坑里推满了死人和活人,拥挤不下了,鬼子、特务通着人们又挖了一个长两丈、宽一丈五、深五尺的大方坑,将妇女们继续往下赶。
齐安居的妻子,从坑里往外爬,一个日本鬼子朝她前胸狠狠刺了一刀,齐妻躺在了血泊中。她的两个女儿.一个叫菊勾,—个叫白勾.见到妈妈被敌人扎死了,趴在母亲身上放声大哭,万恶的日本鬼子又用刺刀把两个孩子挑进坑中。周树昌的妻子正顺着坑沿往上爬,被日本鬼子一刺刀挑开肚子,立刻肠胃落地.胎儿流出。
在妇女们惨遭毒手之前,一个身穿黄呢子军装,斜挎腰刀的日军军官,在坑边上大喊一声:“花姑娘的,这边来!”张占鳌等一伙特务,立刻心领神会.窜入人群,曳出十几个年轻的姑娘、媳妇.拖进地主潘俊章家助大院,随后日军、特务跟进一大帮。这群野兽,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她们轮番奸污之后,又把她们拖回杀人场,一起活埋了。
在这次大惨案中,有一个叫潘恩田的,因躲避鬼子而藏在自家的幔子上,被日军发觉后,赶进杀人场。他刚走进人群,就被日本鬼子抓了出来毒打。潘恩田的母亲见到日本鬼子打自己的儿子.心如刀绞.急忙从人群里挤出来,—面双手楼住儿子,一面对日军说:”他,他是我儿子……。”“死了死了的!统统的八路!”日本鬼子哇啦哇啦地叫着,将潘恩田的母亲抓起来,推入人群。随后在潘思田的身上又是一阵乱棒。潘思田的肩胛骨被打碎了,耳朵被打烂了,他昏死过去了。鬼于唯恐其不死.又从左腿上扎了一刺刀。
随后日本鬼子又杀了其母,摔死了他刚满四岁的儿子,接着又活埋了他的妻子、妹妹‘
日本鬼子对中国百姓如此残忍屠杀的同时,对各界知识分子也未放过。
1943年春节时,大同鬼子宪兵司令以请客的名义找来了当地399名知识分子,在审讯厅的办公桌上,放了几本商务印书馆出版的《模范英语读本》,令他们每人念—遍,凡会念的站一边,等到所有的人都念过后,大同鬼子特务机关长田中一则宣市:凡懂英语的都是亲英美派,是“皇军”的敌对分子.应杀掉。说完.便将这399名知识分子带到郊外,一个不漏地活活的埋在5条深沟里。
1945年8月8日深夜,苏联境内的探照灯突然射向鬼子占领的黑龙江东宁县城,在飞机大炮的掩护下,苏军向日本关东军的前沿阵地发起攻击,双方展开了激战。与此同时,日本鬼子也开始了对中国劳工的大屠杀。
染指东宁,已有10多年。1933年1月,日军占领东宁县,仅在三忿口镇,一次就屠杀民众200余人。为了把毗邻海参崴的东宁建成对抗苏联的重要基地,日本鬼子兵驱使大批劳工大修公路、机场、碉堡和工事。
1937年后.又开始修筑地下工程。鬼子把东宁划为关东军前线防卫司令官本部,派驻一名中将和三名少将,配备重兵把守。在东宁一线的地下工程中.位于绥芬河西岸庙沟岭的地下工程规模最大,它分上、中、下三层,长达10公里,常年部有1000多名劳工在这里施工。
劳工和抗日军俘虏不断地被摧残致死,从各地抓来的人又不断地补充进来。到鬼子投降前夕.在庙沟地下工程施工的劳工约有3000人。
8月9日,日寇灭亡在即。为了消灭人证,鬼子欺骗人们.为保证劳工的安全.防止被炮火杀伤,所有劳工都要按工区迅速进入地下工程,并在入口处堆起3至5米厚的砂石泥土,以防毒气进入。在鬼子的武装看押下。1000余名劳工被赶进了地下工程.然后又一段—段地用砂石泥土堵死。3000余名劳工就被活活的永远地埋葬在里边了。
第五章 集体屠杀
日本鬼子把几十人一拨拉到护城壕边上一字排开,每个中国人背后都站一个日本鬼子.日本指挥官命令一下,日本鬼子便同时把刺刀从中国人的后背刺穿至前胸,再使劲一搅,然后用力将死尸挑下城壕。如此几批之后,日本鬼子又换成第二种杀法。先开膛破肚,再用刺刀挑杀。只见一排中国人一齐被鬼子开了膛,肠肚外流,在地上打滚喊叫,日本鬼子却是乐不可支。再一种杀法是砍头,几十个中国人在护城壕边上跪成——徘,几十把日本刀同时起落,几十颗人头滚下壕中,几十支血柱从那些无头的脖颈中朝天喷射。
屠杀,并且是集体屠杀,是本世纪人类罪恶的一大特色。作为这种屠杀的代表之一——日本鬼子兵,自从“九一八”事变踏上中国的国土起,就开始了疯狂的血腥屠杀,制造了一个又一个骇人听闻的大惨案,被杀的中国百姓不计其数。
在历史名城南京,更是让人触目惊心。
血洗南京大屠杀的惨案,据目击者说:“日本鬼子兵完全像一群放纵的野兽似地污辱、蹂躏这座城市。”日本兽军以烧杀为荣,以奸抢为乐,几万丧失理性的野兽,两人一伙,三人一群,到处乱窜,逢人便杀,见房就烧,见财物就抢,捉住女人,先奸后杀.南京顿时成为血腥的人间地狱。据曾经参加南京大屠杀的名叫宫本淳的D本鬼子兵供认:他在中华门外用刺刀杀了不少奔跑的人,杀到后来.执刀的手都颤抖起来,而长官的命令是不许停刀,但他也只能违命了。
日军占领南京后的疯狂大屠杀历时六个星期之久。
南京《新华日报》记者采访了曾经目睹日寇在江东门大屠杀的老人朱友才后,写了一篇《在尸骸上建立的“中岛桥”》的报道,原文如下:
1937年12月169下午,6军中岛部队把关在原国民党陆军监狭里的上万名“俘虏”(其中半数左右是平民百姓),驱赶到江东门集中。人群塞满了道路,一直延伸到江东河边,足有三四百米长。傍晚.日首一声令下,道路两旁的草房全被浇上汽油点燃起来,在火光照明下,轻重机枪一齐开火,交叉扫射,顿时一片哀号,连躲在几里外的朱友才也听到了。屠杀之后,江东门尸堆如山,血流成河。
第二天,日本侵略军为了让超辎重车过河,竟拿中国人来填河截流,无论死人活人,见到了就扔下河去。在固定桥板打桩时,还能听见未断气人的呻吟。日本侵略军把这座桥命名为“中岛林”,大批坦克、军车、马车就是从这座“人桥”上升过江东河的。天暖解冻后,尸体腐烂发臭,红十字会浪人前来收尸,把尸体拖到两个大坑里掩埋。据红十字会粗略估计,约有15000具尸骸。
再来看看日本兽兵屠杀中国人民的例证:
中岛部队中有两名少尉,一名叫向井,—名叫野田。他们在日军侵占江苏句容时,就开始作“杀人比赛”,约定谁先杀满100人,谁就夺取锦标。一路杀来,杀到汤山,向井杀死89人,野田杀死78人.二人都未杀满100人,故“杀人比赛”继续进行。当日军围攻南京时,人又作第二次“杀人比赛”,争夺锦标。这两个杀人魔王,不分男女老幼,见人便杀,结果向井杀死106人,野田杀死105人.但究竟谁先杀死100人,又难以判明:因此,两个恶魔准备再以杀]50人为标准,继续进行“杀人比赛”。
这种残无人道沦丧人性的屠杀罪行,竟然受到日本新闻界的赞赏和宣扬。大阪《每日新闻》、《日日新闻》都作为重要新闻进行宣传。1937年12月东京《日日新闻》以〈紫金山下〉为题竟作了这样的报道:
准尉向井和野田曾约定作一个砍杀100人的比赛,12月10日,二人在紫金山下相见,彼此手中都拿着砍缺了口的军刀。
野田道:“我杀了105名,你的成绩呢?”
向井答:“我杀了106名。”
于是两个同作狂笑:“哈哈,向井先生多杀了一个!”
可是很不幸,确定不了谁先达到100之数。因此,他俩决定这次是不分胜负的,重新再赌谁先杀满150名中国人。
12月11日起,比赛又开始进行。
日本鬼子的暴行不仅仅是在南京,而在南京大屠杀之前就已经将兽蹄遍踏中华大地了。
朔县位于山西北部的内长城外,是雁门关外的一座历史名城。
1937年9月27日,两路日军会师朔县城北,开始攻城。 28日上午.鬼子兵的坦克撞开北门,随后又封锁了东门和西门,中国守军、县机关人员和居民涌向南门退逃,大部分被日军截获押回城内。朔县县长被日军抓住后当即枪杀。
日本鬼子破城后就在全城进行大搜捕,梢有反抗或不顺眼的即当场杀死。他们把中国人或是用麻绳十个八个捆成一串,或是用铁丝在每个人的脖子上绕了几圈勒上一排,或者干脆拿铁丝挨个穿鼻子、穿锁骨连成长长的一队、全部押往南门外,在那里跪着等侯屠杀。
到下午四五点钟,南门外2000多人黑压压地脆成一片,鬼子兵在统一指挥下,开始以表演和竞赛的形式进行大屠杀。
最初,日本鬼子把几十人一拔拉到护城壕边上一字排开,每个中国人背后都站一个日本鬼子,日本指挥官命令一下,日本鬼子使同时把刺刀从中国人的后背刺穿至前胸,再使劲一搅,然后用力将死尸挑下城壕。如此几批之后,鬼子又换成第二种杀法。先开膛破肚.再用刺刀挑杀。只见一排中国人一齐被鬼子开了膛,肠肚外流,在地上打滚喊叫,日本鬼子却是乐不可支。再一种杀法是砍头,几十个中国人在护城壕边上跪成一排,几十把日本刀同时起落,几十颗人头该下壕中,几十支血柱从那些无头的脖颈中期天喷射。
后来,看看天色将晚,日本鬼子就用机枪突扫。上万立方米的护城壕,几乎被中国人的尸体填满了。鬼子又开来坦克在死尸上反复滚压,以彻底碾碎逃生者的最后一丝希望。这之后,是拉来稻草浇上汽油纵火焚烧,一些陆续抓来的居民,被鬼子顺便全部投进火海。
河北省固安县位于京、律、保三角地带的中心,紧靠永定河南岸,北邻北京大兴、西连河北霸县。1937年9月14日(农历八月初十)上午10时,日军集中2000余兵力,出动35架飞机、45辆坦克,从东杨树、西玉村、辛务村三个渡口渡过永定河。突破中央军53军防线后,饿狼般地向我固安沿河一带十几个村庄扑来.进行了灭绝人性的血腥大屠杀。
穷凶极恶的日本鬼子,一窝蜂地拥下永定河大堤,从东杨村北闯入该村,同时进行野兽般地大屠杀、大摧残。情况令人不忍目睹。只见刘妻两腿分开,坐于后房山根,肠胃和鲜血滩在地上。73岁的王老太太,身患半身不遂.整天瘫在床上。日本鬼子闯进屋里,对老人连扎数刀。可怜八句老人没有被病魔夺去生命,却被日本鬼子残杀在屋中。
豺狼成性的日本鬼子对手无寸铁的百姓大肆屠杀,从上午一直进行到下午。把一个好端端的村庄践踏得尸横遍地.一片凄凉。天近黄昏,日军奔北解家衬,经知子营、东红寺、柳泉,侵入牛驼一带。
与此同时,扑向西玉村的1000多名日本鬼子,像一群野兽.首先闯进了村公所。村长张朋举上前答话,一个日本鬼子设等张的话说出口,就对准他的肚子挑了一刺刀。张朋举血涌肠流,含恨死去。其他日本鬼子一阵哈哈大笑o这时满街的日本鬼子哇哇乱叫着挨门挨户地砸门撬锁。正在自家屋里做活的邓兰和侄子邓西顺听到动乱声,起身往外跑,邓兰没出家门,就被日本鬼子打死在门洞里。日本鬼子又闯入堂屋,堵住邓西顺,用刺刀挑死。邓的尸体趴倒在水缸沿上,头和双臂悬垂缸里,肠胃流在缸外,鲜血流了一地。王连山、张万芝、张士阴从家院里出来,被日本鬼子一直追到村西.三人钻进苇坑里,鬼子一阵扫射,几人同时中弹身亡。青年张二恒、赵庭福躲避在村南砖窑里,几个日本鬼子闯进,举枪把他俩打死。尔后,用刺刀挑破肚皮,把挖出来的肠子扔了一地。
天黑后,日本鬼子提着掠夺的鸡,赶着猪和羊,牵着大牲口,撤回永定河滩上,策划看再次血洗西玉村的罪恶方案。
第二天,数不清的日本鬼子端着刺刀,一个挨着一个,凶神恶煞似地从河滩返回西玉村。沿途经过梨树行子,见到看梨老人曹宝三,竟用机枪对老人扫射。曹身上连中数弹,被打成筛子眼死在
·76·梨铺上。日本鬼子在东大堤抓到青年张万青,把他推倒在地,几把刺刀朝身上乱扎乱挑,张多处受伤,鲜血直流,痛得在地上左右翻滚.日本鬼子仍不罢休,又砍下一根一尺多长的枣木撅子,将一头削尖.从张的肛门狠狠地钉进去,血浆顾着木橛子往外喷,张大声惨叫身亡。
不多时,日本鬼子闯进衬里,端着刺刀,挨门挨户搜人。几个日军窜进张万忠家院子,进牛棚牵牛,并开枪把张打死;贫苦农民张振明被日军打得满身伤痕,鲜血湿衣。张宁死不屈,挣扎着,咬紧牙.始起头,两眼怒视着日本鬼子愤根地说:“我誓死不当亡国奴[”然后爬入水井自尽。
日本鬼子把搜捕的46人用刺刀逼着由村里往村北走去。村民们被赶到一个大炮弹坑前,周围早巳站满了日本鬼子.—个个端着刺刀,杀气膳腾。对这些无辜的群众.分别枪杀、刀挑、砍头。死难者肠流血涌.肢体残缺,脑浆涂地。人死无人埋,暴尸10天,尸体腐臭,村内外弥漫着死尸气味。
日本鬼子的血腥屠杀,毁灭了东杨、西玉、辛务村庄的一切。东杨村六人被惨杀后,其他村民有家不敢回,有地不能种,村庄破碎,田地荒芜。西玉衬当时50户,48人被杀害,有三户家破人亡,闭门绝户;五户只剩下老小,失去依靠;四户只剩孤儿寡母.奔走异乡。衬里房子38间被破坏,300余只(头)禽畜被掠走.各家财物被抢一空。被日军屠杀在河岸、堤坡、道边、野地的各村民尸体遍野,无法计数。辛务衬78户人家,44间房屋被炸毁。当时有270人,115名死于日本鬼子的屠刀之下。整个村庄人人都戴孝,处处有哭声。
1937年10月24日,日本鬼子攻破了河北省东南端的成安县城。城陷之时,城内居民一片混乱,纷纷弃家外逃。日本鬼子在西城墙上架起机枪,顺着东西大街直到东门向人群扫射,无数人倒在血泊之中。
驻邯郸的日军指挥官土肥原贤二在向成安派援兵时就下令攻进成安,放假7天,自由行动。从25日一早,日军便开始“自由行动”.成群结队到处搜捕杀人,有的砍头,有的开膛,有的用刺刀从两个肩窝里插下去,人死而不见血迹,有的9儿被抓着两腿撕成两半。
在东大街路南,日本鬼子把100多名妇女儿童锁进三大间屋子.在外面架起木柴,浇上汽油故火,这些妇幼全部被活活烧死。有20多对老年夫妇,拉着孙子孙女,进了天爷庙,日军把老头们都捆起来.当着老妇和儿童的面全部枪杀了。
在国际慈善组织的“万字会”.躲着六七百名避难的居民。日本鬼子杀到这里时.会长张石先手持万字旗出面交涉.日本鬼子一把夺过旗子扔到地上说:什么国际慈善,统统死啦死啦地!从避难的人群中拉出150多个男人,捆绑起来,押到魁星楼下的长坑边全部枪杀了。
日本鬼子在成安城内房杀居民最多的地方是魁星楼、文庙、后仓大坑、两北苇坑、西南街、东西大街、东路嘴和天爷庙等处,在每一处部用杀了一二百人。
在“自由行动”的7天中,口本鬼子还把中国人的死尸集中了一大批,将男的上身脱净,女的下身扒光。分别摆成跪、仰、立等各种姿势.靠在日军司令部的墙上.当靶子练习射击。
11月6日拂晓,中国军队三个连挖通地道,攻进城内,与日本鬼子展开肉搏战。部分日本鬼子逃到肥乡,土肥原贤二急调大批日军再犯成安。
到下午5时,中国军队寡不敌众,100余人突围出城,被围困的42名官兵全部战死。日军第二次占领成安后,再次进行大屠杀。凡是城内的男人,抓住后一律杀死。在西北大苇坑,150多个男子被集体屠杀。全城10眼水井里都填满了死人。
文庙前大坑、魁星楼下长方坑、天爷庙前大坑和后仓北水坑等处,都被漂浮的尸体盖满了水画。时值阴雨连绵,街道积水,日军就把中国人的尸体垫于水中,上撒黄土行走。西南衔的一个十字路口,就垫死尸240余立方米。
12月初.日军弃城撤走时,又把城内仅存的37名替他们喂马担水的男性苦力.带到广平尹庄砖窑边,用刺刀挑死.只有两个人末被刺中要害得以逃生。
南京大屠杀之后,凶残的日军并没有放松对中国百姓的蹂躏和屠杀。
108年3月29日拂晓,一群日军将100余名无辜居民逼进河南省浚县东门里一座房子内.人摞人垛成山,然后烧上汽油,纵火焚烧。除一人侥幸逃出外,其余全部被残杀。40余名群众避入南关后城沟街王保善家后院,日军发现后破门而入。除5人逃脱外,其余悉遭枪杀。躲避在南山街附近土洞里的近200名群众也被敌人发现,日军灭绝人性地用机枪向洞内猛扫,顷刻问,洞内群众几乎全部倒在血泊之中。在菜园街、鸡胡同两地,日军集体屠杀居民达500余人,尤令人发指的是,在北门里,日军搜出数十名居民,五花大绑,拉至西门城墙上,强迫其跪在城垛边沿,然后枪杀。随着一阵枪声.遇害者纷纷裁下城去。目睹此惨景,日军竟发出开心的狂笑。
座落于县城东南侧的奔山、浮丘山是豫北佛教、道教胜地,古迹荟萃,远近驰名,此时也遭到一场浩劫。一股日军闯入大奔山寺院,强迫禹王庙僧人慈海给其烧水。喝过水.日军竟将慈海和尚五花大绑,捆在八丈大佛前的杨树上,用刺刀刺死。在刻有“有僧东渡留惮杖”字祥,表明中日两国人民友好的石崖下,日军却将天齐庙的本东和尚用刺刀活活刺死,将海登喜法师刺穿胸膛,挖去双眼,并让猎犬咬掉鼻子和耳朵。日本鬼子还射击八丈大佛,炮击大奔山顶峰建筑八卦楼,毁坏文昌帝君圣像、魁星像。一伙鬼子兵闯人浮丘山庙院.不问青红皂白即将庙院道人张殿、孙祥怀、李宗杰、王太仲、宋太贵、何玉秀等杀害。年逾古桃的王老太太避祸于庙院内,日本鬼子发现后,强令老人喝冷水,老人不从,日本鬼子竟用刺刀撬开老人嘴巴.将老人活活灌死.日本鬼子以此为乐事。日本鬼子对庙院内所有文物滥施毁坏之能事,并以炸药轰塌三仙殿。日军在文治阁周围放起大火,将数百间整齐房舍化为灰烬。居民多数惨道杀害,幸未丧命者,也被日军投入熊熊大火之中。景象之惨,虽木石亦感愤怒。座落在大奔山上的阳明书院,是图代著名学者王阳明先生讲学处.是中原著名古书院之一。日本鬼子一把大火,使书院只剩下断垣残壁。残暴的日本法西斯匪徒,不但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还是一群肆意践踏人类文明的千古罪人。
在日本鬼子进城后,城内有8名妇女为免遭污辱,避入南关小庙内。日本鬼子发现后.先行轮奸,之后又推人大火之中。一群日本鬼子闯入李金录老汉家,先将大人枪杀,又将其两个小姑娘(一个16岁,一个13岁)轮奸.奸后以刺刀捅入阴部杀死。日本鬼子将孕妇轮奸后,又将孕妇肚子剖开,用刺刀扎穿胎儿举着儿戏。更有甚者,一群日本鬼于将几十名青年妇女驱进一座院子里,剥光衣服,公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强行奸污,奸后全部刺杀。即便是白发苍苍的老太大,日本鬼子也不肯放过。菜园街李老香的老伴,已50多岁了、几名鬼子兵将其轮奸后.又用刺刀捅人阴部毙命。如此等等.令人发指。
日本鬼子十恶不赦的残暴的行径.激起了浚县人民的无比愤怒。南街有一年逾花甲的老汉,以卖茶为生,目睹日军的兽行.决心以死来为死难的乡亲复仇。他自幼习武,臂力过人。日本鬼子挨户搜查时,老人持一木棍避立门后,两名日本鬼子破门而入,老汉趋其不备,举棍猛击,两名日本鬼子当即毙命。一群鬼子兵闻声赶来,老汉毫不畏惧,奋力迎战,最后壮烈牺牲。
29日薄暮,血洗浚县的日本鬼子撤离。临行,又强迫几十名育壮年为其运送辐重。行至中途,日本鬼子竟将他们全部枪杀。
……
类似这祥的事件,在中国人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但是对于侵华日军却把这一当作“乐子”频繁地在中华大地上“演习”。
1938年4月26日黄昏时,日本鬼子侵入江苏省盐城城区。在东、西大街肆意纵火.投放燃饶弹,动夺财物。一时,城区火光冲天,远看数十里。从城东至城西,从城南到域北,连成一片火悔。无数古迹名胜、楼房屋字毁于一炬。著名南宋末年民族英雄陆秀夫公祠.规模宏大,文物众多,被劫被烧后.仅剩下孤零零的一座门楼。称著盐城的西门登瀛大桥,横跨串场河,气势雄伟,也烧得仅剩下几根枯黑的桥桩几立水面。后据统计,全城被日军烧去房屋5.8万余间,店铺1000余家。省立盐城中学、旧商会楼、县政府机关几乎荡然无存。商业最繁盛的西大街,有商店400余家,仅剩徐同茂号大楼幸免烧毁。
日本鬼子还灭绝人性地摧残屠杀城区居民.其所到之处,逢人便杀,手段极其残忍。被抓获之居民.或被汽油浇身烧死,或被截肢、挖心、切腹,或被剜去双眼或是被当作夜晚射击演习的活靶子。—日军以枪刺穿一幼儿肚腹,挑扛在肩,幼儿仍垂死势扎,众鬼子则大笑不止。日军肆意侮辱妇女,下至七八岁的幼女,上至七八十岁的老妇都不放过。略有姿色的年轻妇女被抓后,先被凌辱.后则关入城区迎宾旅馆,特设一‘慰安所”,以供兽淫泄欧……数日间.盐城由一座有人口13万之众的城市变得人烟绝迹,满眼残壁断垣。大街小巷白天无行人走.夜晚也只有寻人尸充腹的野犬游弋。日军屠杀盐城城区多少居民.无法得出精确数字。仅慈善机关、红十字会在城西的一条大街,就收埋了480多具尸体。
四日,日本鬼子又向盐城北部门户上冈镇进犯。当地军民奋力抵抗,终因寡不敌众而溃散。躲避不及的老弱妇孺均陷敌手.遭到血腥的屠杀。盲人高鹤三等被日本鬼子用铁丝穿透掌心,敲牙割舌,刺刀开膛,最后被抛至龙王塘。居民许大保被押至日军驻地,双手被日本鬼子用铁丝穿透,拴于木桩上,许被日晒夜露、饥饿数日.哀嚎声凄惨之极.而日本鬼子则以此为乐。在许奄奄—息之际,日军以刀将其戳死,尸体推进了梅花沟。
“潘家峪惨案”是日本鬼子大屠杀中一个十分典型的例子.也是、令中国人民永远难以忘怀的血腥场面……
1941年1月25日(农历腊月二十八)拂晓前,河北省丰润、遵化、玉田、迁安、滦县、唐山等地的日伪军,分别从东北、西北、东南、西南四面八方包围了潘家峪。
大约早晨七八点钟,日本鬼子进庄挨门挨户地搜查,不论男女老幼、残疾病人,都强逼到村头集合.有不去的,当即就被杀害。潘风柱78岁的老母亲走不动,被一棒打死。潘瑞德的老母亲被日军搜出,一战刀把她砍成两截,肠子、血流了—地。村里人被驱赶到村西一个长约十丈、宽约三丈.不足一人深的坑里集中,坑边架设着机枪.四周围站满了日本鬼子。日本鬼子官开始训话,宣扬“中日亲善”“王道乐土”……。进而逼问群众.村子里谁是八路军?粮食藏在哪里?人们都沉默着,没有一个人言声。
之后,日本鬼子从人群中曳出30多个年轻姑娘和媳妇;同时还挑选—些男人和妇女,说是让他(她)们去做饭。有不愿去的,即用刺刀威逼。
与此同时,日本鬼子还在布置杀人场。
合作社翻译董蓬林交代说;“进入潘家峪村(注:指他随顾问佐佐木二郎等人到达潘家峪后),到村西街大泡子(注:即西大坑).村民正在向这里聚集,顾问看这里周围警备不便,让我告诉特务另找地点。经回报,坑东南坎有大院可以容得下,就决定迁到那里,把村民都赶到大院……。”
这个大院,是地主潘惠林的宅院。分东、中、西三院,前后三层房,四周有一丈多高的院墙。
日本鬼子兵和特务们把村里的秫秸、茅草、松树枝抱进大院在院里铺垫了很厚的一层。大院南墙外文起木梯,上面站满了荷枪实弹的日本鬼子,土墩和平房项上也架起了机枪。
大约10点钟左右.杀人场布置停当。日本鬼子端着刺刀排列在西大坑到潘家大院的通道两旁,然后强迫人们由西大坑走向潘家大院。
人们被赶进院子以后,日本鬼子机枪队长佐佐木便站到凳子上哇啦哇啦在嚷叫,翻译在一旁翻译说;“你们这里,老百姓统统地通八路,今天统统地死啦……!”
接着,伪县长凌以忠站到院南边的大石头上说:“今天皇军来,是你们自己惹来的祸,因为你们一贯地通八路,与皇军作对。”说完使鱼贯出院,嘎的一声,院大门关上了。人们揣摩到大难临头,开始骚动。有三个人往外跑,被开枪打死。又有十多个青年从人群中挤出来,想冲出大门,还没到院门口,就被把守在那里的日本鬼子用刺刀刺杀。这时,群情愤怒,有的喊,有的骂。立时.日本鬼子—窝蜂似地冲进来,在人群中照准脑袋就砍,对着胸膛就刺。有几位老年人挺身而出,从万一的希冀里,想唤回日本鬼子泯灭了的人性,要日本鬼子放过妇道人家和孩子们。残忍的强盗手起刀落,砍下了他们的头颅,鲜血从躯体中直喷出来。东院二门外的日本鬼子点燃了洒过煤油的柴草,乡亲们脱下棉衣扑打火焰。机枪、步枪子弹冰雹般袭来,手无寸铁的人们被裹进了浓烟烈火和枪弹包围之中。
村粮秣委员潘辅庭大声减道:“快去开门!”于是,一群育壮年冲向院大门。守在门口的日本鬼子见他们冲过来,急忙用机枪扫射。冲在前面的人倒了下去,后面的拥上来又倒下,又拥上来……20多岁的潘国生,甩掉着火的棉衣,大吼一声:“没死的跟我来,和狗日的拼了!”冒着弹雨冲向日本鬼子,负伤倒下,又挣扎着起来,扑向日本鬼子,从日本鬼子手里夺下机枪,猛力朝日本鬼子砸去。一群日本鬼子围了上来,在刺刀下潘国生壮烈牺牲。
日本鬼子的罪恶行径,唤起人们:要想活命,只有拼!
潘村密的母亲50多岁了,和一群妇女冲到东院藤箩架下.见一枚手榴弹滚落下来,她猛地推开身旁的妇女,抓起冒烟的手榴弹扔向日本鬼子。
潘瑞玲的妻子和一群妇女被逼进中院的门房,见日本鬼子点着柴草,就支起窗户往外冲,前边的人刚迈上窗台.就被日本鬼子刺杀死了。其他人没被吓退,抱起若了火的秫秸,继续往窗外冲。吓得院内的日本鬼子急忙躲闪。她们中的一些人翻过院墙跑进了东院。
人们在东冲西跑,寻找生路。
潘国林、潘国奎等十多个人冲到东院,冒着密集的弹雨,拆开用砖垒死的东院北门,冲出大院,刚跨进道北对面人家的门槛,端着刺刀的日本鬼子追赶过来,人们急忙关门,日本鬼子的刺刀扎进铁皮门,刺刀一时拔不出来,这几个人才逃脱了。日本鬼子刺刀戳穿的那扇铁门至今尚存。
潘善裕十来岁的小儿子,冲到西院,被大人拉上猪圈棚顶,当他见大火吞噬着自己的亲人.跳着脚怒骂日本鬼子。他虽得幸逃出大院.天快黑时,又被日军抓住,惨杀在南崖子。
潘铺庭、潘老太太等30多人拥进了东院的粮仓。人们用粮食缸等重物顶住粮仓屋门,抄起板斧、耙子、秤杆、秤陀准备同日本鬼子拼个你死我活。幸得这间屋和其他房屋不相连,房是泥顶,窗户又用土坯封着,日本鬼子在宅院放火,唯独此屋幸存。日本鬼子撤离潘家峪以后.屋内人们才被邻村来营救的乡求救出。
大屠杀的同时,从西大坑被拉去的30多名年轻妇女遇到了更为残忍的蹂躏,据一位被拉去做饭而逃生的青年农民向我新华社战地记者雷桦诉说:“鬼子把她们推上白薯窖,随后,只听到窖里在怒骂、嚷叫、哭嚎,过了—全,女人的声音慢慢地低哑了,又过—会儿,突然是女人的惨叫、以后就听不到声音了,只见鬼子爬出窖来.随后又点着几捆玉蜀秸往窑里扔,窖口冒出了黑烟。”日本鬼子企图把里面的30多具女尸焚毁,由于柴少火不猛烈,女尸被烧成半焦半黑,她们的下身被刺刀挑破,肠胃外流,头上、身上沾满血污
潘成74岁的老母亲,也是被拉去给日军做饭的。饭做熟后.日本鬼子用战刀把老人的脑袋一劈两半,点着一堆玉蜀秸焚烧尸体。日本鬼于又举起老人7岁的小孙女,扔入火堆。
为躲避枪弹,有50多名乡亲挤进牲口棚里,大火把牲口棚烧落了架,人们被压在底下。他们身处烈火的包围之中,又遭倒蹋物的重压,全部身亡。
西院柴草房宅屋之间的夹道里有200多人.全被日本鬼子枪杀。由于地狭人稠,死者多数还都站立在那里。日军为了把潘家峪人民斩尽杀绝,轮番枪杀、刀砍,放火焚烧之后.又从尸堆里搜索尚未死去的人。88岁的潘春元、63岁的潘刘氏、34岁的潘张氏等8人,就在奄奄一息时,被日本鬼子用机枪杀害。日本鬼子发现东墙根人尸里有人没死,便住人尸维扔手榴弹,炸得尸肉横飞。
日本鬼子撤离宅院时,又在院内遍洒煤油,施放硫磺弹,大火腾空而起,有的人原在尸堆底下压着,日本鬼子搜索时也没发现他们,此时,由于忍受不了烈火的煎烧,忙从压在身上的尸体下爬出、跳进院内一口五丈多深的井里。
日本鬼子离开宅院.又在院外、村内外进行搜索。天将黑时,从村外南坡又搜出32人。大部分是孩子和妇女,日本鬼子强逼他们去潘家大院。走到南崖上,面对院中的大火,人们宁死也不肯再向前迈步,日本鬼子即在南崖上杀害了他们.又用刺刀将尸体挑下石崖,架盖松技、干草,洒上煤油点火焚尸。
(未完待续)